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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清末1909-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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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宣怀话里有话,他说完后不少人都朝他投来幽怨的目光,徐世昌皱了皱眉毛,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下了。

    “哈哈,盛大人说的什么话,内阁就是用来议论国务大事,这有什么能提不能提?”徐世昌道,“有什么要事,盛大人尽管说出来。

    “看来是本部多虑了,我要提的是川汉铁路的事,想必各位大臣也都知道,川汉铁路是西太后在时下诏筹组的,初为官办,后来改为官民合办,再后来就成了绅民主办,原本要造4000里铁轨,西起成都,东到汉口,此路一旦建成,川人从此就可以避开天险蜀道,到外地来,此为造福川人之大事,朝廷向来重视。但这条铁路自光绪三十年起建,一直到现在宣统二年,七年时间过去了,该路仅仅建成了不到300里,且大部分路段都粗糙不堪,远远未达通行标准,更有传言,此铁路中的大量官款不翼而飞,按这么下去,此路建成恐怕遥遥无期。”

    盛宣怀一口气说完,几十年来,铁路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早在十几年前他就任督办铁路大臣时,就展望外来,曾言欲富强中国,必先广建铁路,所经手的汉阳铁厂绝大部分钢材都供应给了铁轨,可谓是半个铁路专家,但现实情况却令他极为失望,1906年时邮传部就制定了铁路干线建造计划,主张筹集民资,运用民力,也就是在这时全国兴起了一股铁路投资热,然而,命令下达后,现实情况却令人触目惊心,商办的铁路不仅施工缓慢,工程质量也令人心悸,无奈之下盛宣怀甚至这样哀叹,“老朽昏聩,从此以后再不敢言及铁路之事”,特别是这条给予了无限希望的川汉干线,眼下却已经停工好几个月了,马上就会成为史上最大的烂尾工程,消息传来,盛宣怀急得团团转。

    “川汉铁路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依盛大人的意思。。。。?”这件事,徐世昌有所耳闻,不急不慢地回复道。

    “将铁路收归国有,重新改为官办,川汉铁路沿线,大多崇山峻岭,施工难度极大,而开山破石,又需要烈性炸药,眼下国人既没有这样的建造实践,又没有这样的施工专才,无论如何是完不成的,到目前已经白白耗费了上百万两,按我的意思,还是应该按老办法来,让洋人来修铁路,一来洋人建路快,守信用,津浦铁路就是由洋人来督造,几千里路,不到三年,就全线通车了,二来,洋人的铁路经济耐用,所用铁轨可由汉阳铁厂供应,这样不但能少耗费些银子,还能赚回来不少钱财,这也是造福川人的大事。”

    站在纯经济的角度,让洋人来建,这是最能解燃眉之急的方法,盛宣怀想得到,别人也能想得到。

    “盛大人的意思是要把川汉铁路收归国有?”徐世昌自言自语道,随即目光望向了其他人,“诸位大臣怎么看?”

    座下之人开始小声议论,他们都是官僚阶层的佼佼者,自然能够分清这其中的厉害,让洋人来建,省时,省钱,省力,最关键还能就地取材,补贴捉襟见肘的国家财政,与其等着一个特大烂尾工程诞生,倒不如做趁早一笔最划算的买卖。

    “盛大人说的收归国有,度支部同意。”载泽附和。

    “工商部也同意。”世铎说道。

    “理藩部附议。。。”

    其他人都表示赞同,这也是明摆着的答案,最后徐世昌把目光重新集中到了奕…劻的身上,他才是最后的决策者。

    “庆王什么意思?”徐世昌低声道。

    所有人都在望着他,而奕…劻却始终没有说话,他摩挲着下巴,表情值得玩味。(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奕…劻的烦心事

    (第二更)

    徐世昌通达人情世故,看到这个表情,就明白奕…劻什么意思了。

    “铁路收归国有,事关重大,先不急,先不急。”徐世昌扭过头来,冲座下的所有人说道:“诸位大臣回去后再好好想,不急着一时,盛大人也再想想,看看哪里还有什么缺漏之处,咱们改日再议。”

    底下人一听这话,也明白了,这是奕…劻对盛宣怀的建议不感冒,凡是表过态的都一个个动摇了,而没表过态的也突然反口了,他们多半是奕…劻的人,当然要紧跟主子的步伐。

    “庆王,徐大人,此事情况紧急,拖一天恐怕就是多一天的损失!”

    盛宣怀不满意了,但越说越是无力,奕…劻掌握了话语权,面前的人,支持他的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三个。

    “盛大人,徐大人说的也有理,这事确实事关重大,您老在想想?”

    盛宣怀说得越多,底下的反驳声音就越大。

    “是啊,盛大人,您啊,回去再好好想想,说不定还有什么考虑欠妥之处,再说,徐大人也没说要搁置此议,只是要诸位静静思索,咱们以后有的是日子。”

    盛宣怀黑着脸,改日再议,这种托词他懂,等再议的时候又会改日,但他这下确实没辙了,只好愤愤哼了一声,低头不语。

    “大家要是没什么事,今天的内阁会议就到为止。”

    徐世昌一说完这句话,大臣们就开始往外面跑了,内阁会议期间,为了保密期间,屋子一直关着门,现在正是酷暑之时,光着身子都觉得黏糊糊,更别说他们一个个批官袍,带朝珠了。

    众人走后,屋子内总算通了通风,奕…劻依旧坐在原处,身边是徐世昌的湿汗衫。

    “庆王,你刚才为何要回绝盛宣怀。”徐世昌扇着蒲扇,脑门上结了一层汗。

    “菊人,盛宣怀藏的什么心思,你难道没看出来么?”奕…劻冷冷说道。

    “哦?”徐世昌怔了一下,一时间不大明白奕…劻说的话,“什么心思?”

    奕…劻道:“川汉铁路是商办,集的是民股,他刚才说大量钱款不翼而飞,我想八成是让上面的人拿了,一旦收回国有,川民必然血本无归,这等于说是得罪了川民,按道理,修铁路是他邮传部一家的事,他自己决断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他突然拿到内阁会议上说事,就是要把这责任推卸一空,到头来川人大怒,这笔账只会记到本王的身上。”

    奕…劻冷冷笑道,心底里已经把盛宣怀贬的一塌糊涂。

    “他和本王素有过节,肯定是想借着川汉铁路之事恫吓本王,哼!本王绝不会让他得逞!”

    “原来是这样。”

    徐世昌捋了捋胡须,盛宣怀和奕…劻之间的过节他是知道的,想想也是情理之中。

    “那庆王打算怎么对付盛宣怀?”

    “拖他半个月再说,要说对付,他还不至于让本王太过着眼。”

    奕…劻不屑的说道,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望着徐世昌,脸色缓缓凝重了下来,“菊人,真正让本王忌惮是资政院。”

    “资政院?”徐世昌惊咦了一下,”庆王不是好资政院的那帮议员素有来往吗?“

    ”菊人,时移世易啊,原来大家嘴里都没有肉,自然要合作,现在肉得着了,又要争个你多我少,菊人你知道谁要来资政院了吗?“说道最后,奕…劻叹了一声,从他的脸色中,就能看出他最近有多么头疼。

    “莫不是京城盛传的梁启超?”徐世昌耳通八面,被人称为“水晶狐狸”,消息网也是遍及京城,这么大的消息他不会不知道。

    “看来菊人你也知道了。”奕…劻接着叹道:“就是这个梁启超啊,一来就给本王出了一道大难题,资政院今天推举他为资政院总裁,议员吵着闹着要载沣下诏恩准,等消息传到了摄政王府,你猜载沣怎么着?”

    奕…劻自问自答,样子像是气急了,根本不等徐世昌做任何猜测性的回答,就急忙说道:“载沣闭门不见,整整一上午都没见那些人,最后派人说,要找就找内阁去,他这个摄政王从此不问政事了。”

    “摄政王还真会挑时候,这是要给庆王苦头吃。”徐世昌很清楚载沣这么做的目的,奕…劻当然也心知肚明,这是一个陷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踩,一个是准议会,一个代表政府,两者是平级机构,要批准资政院的决定,怎么也轮不到内阁来,而且,一旦这么做了,这不是明摆着把资政院矮化了吗,那帮议员绝对不会同意,他们要是生起气来,奕…劻知道后果。

    “这块烫手山芋,咱们不能接,就算载沣推辞,也得重新硬塞给他了。”奕…劻说道,脸色不知是生气还是丧气。

    “庆王夺了摄政王的权,你二人已经弄到这般地步,要让他来替庆王扛责任,恐怕不会轻易就范。”徐世昌摇了摇头,同样叹气道。

    “不就范也得就范,咱们没有法子了,皇族内阁的骂名菊人不是不知道,要是资政院再闹起来,本王这位置就更加不保了。”奕…劻无可奈何,但也只能这么做了,自从当上内阁总理以来,已经被一套无形的纽带固定住了,手中的选择,反而为数不多。

    “一个梁启超就把庆王逼到这般田地,菊人真是没想到,原以为梁启超是个书生,只懂学问,不懂权术,到底还是小觑了他啊!”徐世昌道,他对梁启超的印象一向如此,听了奕…劻的话,深感失策。

    “菊人,你错了,不是梁启超把本王逼到这幅田地,而是这个良弼!”奕劻攥着拳头,似乎有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话说清楚:“你刚才从奉天回来,对朝中的事不明晰,这两年发生的大事,一桩桩,一件件,这都跟这个良弼有关,要不是他,本王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寸步难行的地步!”

    “良弼?”

    徐世昌对这个名字略感陌生。(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袁项城可保王爷

    (开始恢复更新,第一更。)

    “庆王,就是那个近来名满京城的归隐将军?”

    徐世昌看了看奕…劻,小心斟酌着问。

    “归隐将军?菊人也太小看这个良赉臣了。”一提到良弼这个名字,奕…劻气的直咬牙,“他明面上说是的归隐,实则以退为进,积攒筹码,把老夫当成过河卒啊,这两年来摆布朝廷,弄得不亦乐乎,全天下人都被他诓的团团转!”

    奕…劻说的这,顿了一下,猛拍大腿,好像他才是忠君良臣。

    “说到这,本王想起来了,就是这个良弼指使杨度等人,颁布了一个《内阁官制》,有了这官制,老夫处处掣肘,不仅干事要看资政院的脸色,就连载沣也要压本王一头,哼,此官制摆明了就是对付本王的。”

    提到新官制,奕…劻的怒火越积越足,按照他之前的设想,内阁总理原本是大权独揽,相当于另一个监国,但此新官制一出,就如同一把大锁,把他的手脚钳的死死的,说到最后,奕…劻几乎是嘶声喊道,满脸的皱纹颤抖,简直是气恼至极。

    “窃国者!良弼也!”

    “庆王息怒。。。。”

    看到奕…劻情绪略显失控,徐世昌急忙安抚到,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见过奕…劻如此失态,从北洋练兵的时候,徐世昌就对这位绵中带针的铁…帽…子…王印象深刻,后者最擅长打政治太极,在大清的官场上历来游刃有余,不过,现在在看他的模样,简直像打到了钢板。

    “世昌这才出京两年,庆王竟然碰上这个厉害的人物,呵呵,不知这良赉臣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让庆王如此忿恼?”

    徐世昌很清楚,这个良弼绝对不会是单枪匹马,任何人,要在大清的官场站稳脚跟,甚至是成为一方巨擘,那身后必然有一个庞大的政治集团,他问来头,也就是在问此人的靠山是谁,或者更为直接的说,他为谁卖命?

    “这个良赉臣不会是载沣的人吧?”徐世昌缓缓坐下,问。

    奕…劻喘了两口气,算是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看着眼前的故人,似乎遇到了难得的倾斜对象。

    “一开始,本王也跟菊人你想的一样,良弼是他在载沣的人,设想一下,载沣身后若没有其他人帮忙,岂能在短短一年之内,流放陈璧,赶走铁良,逼死那桐,让整个军机处分崩离析,成了他载沣的一言堂?所以,这个良弼必然是载沣的人,不过。。。”

    说到这,奕…劻摇了摇头,眉头皱着,“本王错了,良弼确实帮了载沣大忙,却不是载沣的人,资政院弹压军机处,请愿民众围攻醇王府,这中间,良弼可是一点力没有出,载沣水深火热,这个良弼居然和本王做起交易来,最后逼得载沣不得不交出了大权,这一点本王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说他是载沣的人也牵强,他干的这一切,究竟为何,本王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这个问题在奕…劻心里憋了很久了,一个做事不为目的的人,是不可能把所有人摆弄的梦里雾里,把所有事做的精密如丝。

    “天底下还有这一号人物?”

    听了奕…劻的讲解,徐世昌也大干稀奇,不经意间,面色微微凝重下来,如果不是他出任东三省首任总督,这两年不在京城,不然,1他到真的想见识见识这位神乎其神的良赉臣。

    “不管怎么说,这个良弼现在无官无职,就算在有心计,主动权还在庆王手中,万事还要看庆王的脸色,再者,庆王贵为总理大臣,良弼一个人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绕过庆王,单独成事。”

    徐世昌总算说了一句让奕…劻不那么气恼的话,然而在充分的论据,也是杯水车薪,这样的安慰比起叶开给予他的压力,简直不值一提。

    “无官无职,可还有几万禁卫军啊。”

    奕…劻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面容显得异常苍老,禁卫军,这可是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剑啊,只要有它在,奕…劻无论是睡是醒,神经一刻也松不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染上了提心吊胆的病症。

    “菊人啊,北洋军现在散了,第一镇本来就是旗人军,咱们指挥不动,第二镇,第三镇有被载沣调往了库伦,提防着沙俄,第五镇驻防山东,抵御德国人,你的第六镇也驻防在奉天,守着大连的日本军,第四镇原本在天津,可统制吴凤岭又被载沣罢了官,换成了他良弼手下的人,成了彻彻底底的皇家军,菊人,眼下我们无兵可用。”

    奕…劻唉声叹气的把话说完,徐世昌亦深敢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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