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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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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上回出手还是有作用的,文笙见那混蛋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忍不住“嗤”地一声轻笑。

    符氏兄弟眼见下注的不过是个乡下土财主,有些失望,凑上来同文笙讪讪地道:“原来是同顾姑娘一起考试的人,被姑娘的琴艺所折服。”

    文笙笑了笑,悄声叮嘱:“好了,我得走了,你们可小声些,别叫他知道我来过。”

    她交待完了,叫了云鹭正要走,自孤云坊大门口往里硬挤进三个人来,这三人看着都很面熟,乃是李承运的贴身侍从。

    三人进来,也不往别处张望,径自到了赌桌前,把银票拍上去:“我们国公爷出六千两,押顾姑娘高中头名状元。快点儿来办手续。”(未完待续。。)

    ps:  最后的两天了,心渔厚着脸皮再跟大家求一下粉红。

    拜托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相约雁行

    (大家真给力啊!)

    这一下,愣是把屋子里好几百号人震得鸦雀无声。

    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孤云坊的侍者,而是那姓杨的少年。

    “哈哈,我就说吧,这是哪一位国公爷,如此好眼光?”

    众人纷纷侧目,程国公家的侍从都不认识,真不知有啥好得意的?

    经由他这一声,人们才如梦方醒,赌桌旁的气氛重新热烈起来,不过随着李承运这一出手,顾文笙这个大冷门陡然间在状元这一项上跃居第一,远远超过了其他人。

    这使得众人不得不谨慎考虑,程国公如此大手笔,一次次在这女子身上押注,而顾文笙也竟是一场场考试坚持下来屹立不倒,连乐师都无法将其淘汰,莫不是程国公知道什么内幕,亦或真如这油滑小子所说,顾文笙确是个非常厉害的乐师,技艺高深,所以哪怕是个女子,也敢来与男人同台相争?

    众人议论纷纷,程国公的侍从交上银票办好了手续,掉头欲走,文笙见状连忙跟上。

    她正好有事想找李承运。

    文笙这一靠前,登时便被那姓杨的少年瞧个正着,他“哎”了一声,举手叫道:“顾……”

    话刚出口,便被李曹带着将军府的几个兵士往中间一夹,符咏凑过来,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嬉笑道:“这位兄弟,我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忍不住便想认识结交一下。来,咱们谈谈。”

    文笙未管后面的混乱,快步跟上李承运的三个侍从。等出了孤云坊的大门,方才扬声道:“三位,留步!”

    那三人回头一望,见是文笙,连忙打招呼:“顾姑娘,您怎的在这里?”

    “是啊,碰巧了。我见国公爷三番四次为我破费,实是于心难安,国公爷这两日可好?”文笙自然而然接过话去。

    白天考试的时候李承运没有到场。夜里押注又是打发的手下人过来,文笙不知道是不是长公主病还未好转,致使他脱不开身,随口问了一句。

    谁知那三人闻言互望了一眼。竟未正面回答。而是由其中一个问道:“顾姑娘可是有什么事么,您若是有话要同国公爷说,我等可以代为禀报。”

    咦,文笙更觉奇怪了,没说自己可以上门求见,却说有事转告,也就是说李承运这会儿不方便见自己。

    但文笙真的想和李承运见上一面,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

    马上就要到丝桐殿大比了。这半个多月来随着她对李承运的了解越来越深,这位大梁数得着的纨绔身上竟有不少叫她隐隐觉着佩服的地方。

    而且随着凤嵩川地一再挑衅。李承运于她已不仅是举荐人,相信此时在这奉京,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平头百姓,不知多少人将她看成李承运的心腹。

    自己要向建昭帝陈情,请他下旨放回二老的事,怎么也该提前和李承运打个招呼。

    这是大事,又只剩了几天的时间,所以尽管那侍从已经如此说了,文笙还是请他们回去带个话,自己想在丝桐殿大比之前见一见程国公,有要事禀报。

    那三人没有再说旁的,行礼而去。

    文笙目送他们远行,方和云鹭回转了平安胡同。

    没多久李曹和杜元朴也相携回来,四人这才重整了一桌酒菜,边吃边聊,主要聊的还是今日文笙在场上的那一段。

    说实话今天不管是文笙上场时街市上闹了那么一出,还是同组竟然有个乐师,都叫众人为她捏着一把汗,李曹道:“顾姑娘这真是一波三折,还好主考官公允,有惊无险。”

    文笙这才想起她还未将谭瑶华便是主考官的事告诉三人,于是放下筷子,将今日谭瑶华对她的大力相助说了说,说完了,若有所思,问李曹和杜元朴:“我想在丝桐殿大比之前见一见他,不知道符家那哥俩能不能把他请出来?”

    符咏、符鸣的情况还是杜元朴比较了解,道:“成不成咱们先拜托他俩去做,现在只要是你求的事,他俩肯定尽力,而且你不要小看了他们那一帮人,看着游手好闲,却有一些常人想不到的门路,送个信应该不成问题,我反而担心的是,谭瑶华现在正做着主考官,按说不该和你们这些应考者私下有所接触,容易为人诟病。若是他这人认死理不肯通融,怕是没那么容易请出来。”

    谭瑶华会怕被人诟病,而有所回避么?

    从他作主把妙音八法送给自己,到今日他在考场上说的那番话,文笙到觉着谭瑶华身上有着一种士林之风。

    对于是非对错,他心中自有一套衡量的准则,这套准则与他个人的得失利害无关,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就坚持去做,并不太在意旁人的看法。

    在她的前世,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就不是太多,更不用说在这毫无土壤的大梁,不知怎的竟会长出这么一个人来。

    因为稀少,所以才更加珍贵。

    文笙没有同任何人说自己对谭瑶华的猜测,吃了饭,她回屋沉吟半天,提笔给谭瑶华写了封短信。

    因为要经由别人的手转交,文笙在信里没有提到请他帮忙救人的事,只说想在丝桐殿大比之前见他一面,有要事相求。不知他能不能抽出空来?若是可以,时间地点都由谭瑶华来决定,她只管按照回信准时到场。

    这封信写好,符氏兄弟根本不用到别处去找,转过天来必然还在玄音阁外边看考试呢。

    文笙这回到场,引起了些微骚动。

    不过今天到是没有再针对文笙闹事的。

    符氏兄弟对文笙的请托欣然答应,接了信的符咏几乎要拍着胸口向她保证一准把信送到。

    这一天的考试乏善可陈,像之前那样,大家只看了上半场。

    二十组里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王光济的内侄,那姓杨的少年果然是今天上台,他的乐器是一支八孔骨笛,叫文笙一见便想起羽音社那位大执事张寄北来。

    他这支骨笛选取的骨管稍细,音色明亮。

    无怪王光济派手下千里迢迢把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送进京来,他在音律上确实颇有天赋,吹起笛子来气息平稳,音也很准。

    骨笛调子清越,吹得好了,听起来宛若凤鸣鹤唳,这少年不知怎的,好似与生俱来一般,笛声中又多带着一丝绵软,听上去不像凤啸于天,到像天花纷纷洒落,其中幻彩翩然,别有一番意趣。

    一曲下来这少年表现得确实不错,再加上同组没遇到什么高手,很快红榜上甲等多了个名字,文笙这才知道他大名叫做杨兰逸。

    如此又过了两天。

    李承运那边没有消息传来,而据符氏兄弟说几位主考官包括谭瑶华在内,这几天夜里都住在玄音阁,他不回家,这信自然也不好送,直到今天,文笙写的那封信才终于有机会交到谭瑶华手上。

    谭瑶华见信后到是没怎么犹豫,问送信的人顾姑娘在何处见面方便。

    这乃是他的一番体贴,谁知问错了人,符氏兄弟的狐朋狗友能说出什么好地方来,张嘴就帮着定了孤云坊。

    于是谭瑶华便叫那人带了个口信,腊月十五日晚上他在孤云坊设宴,请顾姑娘到场一叙。

    文笙一听这日子,正是丝桐殿大比的前一晚,甲乙等的全部选拔已经结束,大概谭瑶华的意思是说到那时候他也能卸下主考官的责任,好好听文笙到底有什么事相求。

    定下了这头,文笙总算是松了口气,她还是放不下李承运,又和云鹭专门去了趟程国公府。

    谁知李承运竟然不在家。

    不但他不在,府中大半的亲信随从全都被他带了出去。

    门上留的侍卫不多,一个个穿戴整齐,神色肃然。

    出面招待文笙和云鹭的是上回那带路的管事,任凭二人如何旁敲侧击,始终没有吐露一点儿有用的消息。

    真是奇怪,如今的奉京,谁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招惹李承运?

    别说凤嵩川不敢,就真的是姓凤的做了什么对李承运不利的事,自己不会一点儿风声也没听到,这些国公府的侍卫管事也没必要对她隐瞒。

    文笙摸不着头脑,明明两三天之前,李承运还有闲心派贴身侍从去孤云坊押注。

    她和云鹭在国公府一直呆到天黑,不见李承运回来,只得先行告辞,回平安胡同。

    第二天就是腊月十五,还有一整天的选拔,文笙悄悄问了几人,都没听说程国公府上出了什么事。

    到了傍晚,同乐台的选拔全部结束,文笙知道谭瑶华没有那么早脱身,又等了等,等到天黑之后,才和云鹭来到了孤云坊。

    谭瑶华请客避开了真风馆和前面的众多赌徒,选了稍显僻静的雁行阁。

    文笙和云鹭由侍者领着,一路往里去。

    云鹭今晚跟着过来,心里其实还觉着挺不自在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见面,自己呆在一旁算怎么回事,再说人家谭公子也没说要请他啊。

    可不进去吧,今晚这会面又是关系着戚琴和王昔。

    云鹭左右为难,不禁落在了后面,前头文笙伸手推开门,他便向屋里望了一眼。

    真是,搞了半天原来是他想多了。

    屋里坐着两个人呢,不但有那谭瑶华,还有个他不想见到的熟人:钟天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盛世佳话

    钟天政为什么会在这里?

    云鹭下意识就觉着他是不想文笙和谭瑶华单独见面。

    云鹭可不会往争风吃醋上面想,吃一堑长一智,钟天政现在稍有风吹草动,他便觉着定然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听文笙说,钟天政和谭瑶华的交情很不错。

    可这不错里面有多少是出自钟天政的算计就不好说了,他这是怕文笙和谭瑶华见面之后,会令他的真面目被拆穿吧。

    文笙也颇为意外。

    钟天政的消息好灵通啊。

    见他二人进来,谭瑶华和钟天政含笑站了起来,钟天政当先开口:“怎么,看我也在是不是很惊讶?”

    文笙直言:“是啊,吓了一跳呢。”

    钟天政闻言深深望了文笙一眼,而后竟抢在她头里,向谭瑶华介绍起了跟在后面的云鹭。

    他说云鹭乃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心怀正义忧国忧民,是一位真正的侠士,介绍得云鹭脸上发烧,更兼心里凉飕飕的,连忙道:“钟公子过誉了。云鹭不过是一介武夫,当不得如此夸奖。”

    文笙到觉着钟天政说得不错,道:“云大哥,你和戚老不顾个人安危,几番较量,诛杀了东夷的奸细,单就这一件事,就担得起侠义二字。”

    这番话缓解了云鹭和谭瑶华的生疏,谭瑶华让了众人就座,先向大家道歉:“之前瑶华在外边游历,不想靠着祖父蒙荫。叫大家另眼相看,这才隐去了姓氏,还望不要见怪。”

    钟天政笑道:“怪到是不怪。吃惊到是真的,那日我在同乐台上突然见到姚兄,不,瑶华兄,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我也没想到你报名参加了此次选拔,你从未跟我说过自己会吹箫,还吹得不错。”谭瑶华含笑道。

    “不错?哈哈。亏你这位行家说得出口,我那本是自娱自乐的雕虫小技,怎么好意思到你们这些乐师面前班门弄斧?”

    文笙见着两人谈笑风生。心情不禁有些复杂,这等情形,好似又回到了几个月前的寒兰会。

    两个意气相投的年轻人在邺州一见如故,结伴游园赏兰。说说笑笑间可曾想过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正胡思乱想之际,谭瑶华突然侧过脸来,笑道:“你再吃惊,也不会比顾姑娘为甚,那天我在主考座上,见她突然认出我来,两眼瞪得那么圆,现在想想。我还觉着好笑。”

    文笙心道:“那是自然,钟天政说不定早便知道你在那里坐着。他再是会演戏,也不可能比我这货真价实的吃惊更像。”

    谭瑶华说是要请客,果然叫来侍者,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又问其他三人有什么偏好,文笙和云鹭都说如此已经很破费了,钟天政笑道:“我就偏好那贵的,你捡着那最贵的酒菜上就行。”

    还未开宴,便已是宾主尽欢。

    酒菜上来,不等谭瑶华有所表示,钟天政先从侍者那里要来酒壶,叫他们都退出去,给四人斟上酒,对谭瑶华道:“刚来京里的时候,我们三个在一起,所以我知道顾姑娘和云大侠是为什么事找你,在说正事之前,我却有一件事,想先和你说说。”

    谭瑶华见他神情郑重,显然要说的事非小,便笑了笑,将身体向后随意地靠在椅子上,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做好准备了,你们今天就是叫我来找补的,看样子是要把从我这里受的惊吓再还给我。”

    他说着笑话,态度从容,文笙和云鹭却都没有笑,他二人已经预感到钟天政抢在头里要说什么了。

    果然,就听钟天政道:“瑶华兄,当日你我相识,你只是一位名叫姚华的乐师,我将身世对你隐瞒还不要紧,但如今你是谭老国师的嫡孙,是玄音阁的重要人物,我再不同你说明,与你继续做朋友相交下去,那是我钟天政有失厚道。”

    而后,他便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谭瑶华脸上也渐敛去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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