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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笙-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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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调一唱,登时就把那些人接下来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文笙忙得很,哪有工夫陪他们瞎扯。

    她拿出两天时间,将方方面面需要拜会的全都走完。

    谭瑶华这边自不必说,程国公府和平安胡同各自呆了大半天,玄音阁的师长朋友也一一打过招呼。

    李承运问了问江北的形势,对没能与南崇坐下来商谈议和甚是惋惜。

    这个夏天长公主一直觉着胸闷不舒服,太医整天跟着,药喝了不少,也找乐师帮忙调理过,却始终不见好转,严重的时候晚上憋气睡不着觉。

    李承运担心得不行,原想大驸马此次去议和能把大名鼎鼎的医圣燕白跟南崇要过来,现在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因为母亲的病,李承运已经很久没有出去召集众人荒唐了。

    文笙想了想,道:“国公爷,等哪日长公主有空闲了,我去给她请个安吧。”

    《伐木》会叫听者心情变得十分愉快,虽治不了病,但人一旦精神振作,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整个人会感觉好不少。

    而平安胡同那边十分热闹,文笙去时见多了不少人,认识的。不认识的。

    杜元朴帮她一一介绍。

    李曹也在,看到他,文笙突然想到怪不得纪将军麾下方方面面的人到得这么齐,将军快要进京献俘了嘛。

    她悄悄问李曹:“将军什么时候到京?”

    李曹笑道:“就是这十天半月吧。”

    文笙估摸着建昭帝因为江北的叛乱,肯定会把纪南棠此次率大军进京献俘搞得异常隆重,以震慑明里暗里的敌人。

    “献俘之后将军会做什么,可是会在京里呆上一阵?”军中的事文笙可没有这些将校们清楚。

    杜元朴过来。听到他们所聊的内容,道:“按说仗打完了,东夷人短时间内不敢再来。将军回京后会上交兵符,由圣上另行安排差事。现在么,却不好说。”

    文笙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光济造反。占下了江北大片土地。不知建昭帝怎么想的,朝廷这边到现在也没个正经的讨逆统帅。莫不是在等纪南棠回京?

    老皇帝的心思,着实不好猜度。这事先放到一旁,李曹拿出封书信来,交给文笙:“你舅舅写给你的信。”

    文笙接信在手,有些怔忡。

    李曹见状以为她担心离水的家人,道:“放心吧。他们很好,就不说咱们的关系。县衙那边平时也都很照顾。”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离水也在传你的《公鸡岭见闻记》,好在老百姓并不知道写文章的那位顾乐师便是离水人,县里寥寥几个知道的,也都不会多嘴。你舅舅写信,是要告诉你一件喜事。”

    “喜事?”文笙匆匆将信拆开。

    年初李曹离开京城的时候,文笙几经犹豫,托他给李家捎了封报平安的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信了。

    看信才知道,李曹说的喜事是什么。舅舅李荣在信上说,青桂正月里已经出嫁,嫁的正是管平江的长子管仪,婚后小两口感情颇为和睦。又说李氏很挂念文笙,文笙也老大不小的了,他们都离得远,若有她觉着有合适的,需要家里人出面,只管回信说一声。

    文笙笑了笑,对李曹道:“等录事回京,帮我给表姐捎点贺礼吧。”

    除此之外,李家还托李曹给文笙捎了个包裹,里面都是李氏平时给文笙做的一些衣裳。李曹打发亲兵去拿,等文笙走的时候带着。

    文笙因为这信和衣裳,心中百味杂陈,回去之后好半天才收拾起心情,去玄音阁报名参加秋试。

    卓玄见她按时赶回来松了口气:“你这一去这么久,钟天政也不在,团战还打不打了?”

    文笙有些过意不去,忙道:“打。咱们趁这几天好好练练。钟公子那里应该能来得及赶回来。”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也没有底,按说个人战不得缺考,而钟天政之前对团战非常重视,虽然文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钟天政那人向来深谋远虑,应该不会错过了比赛。

    可那时候并不知道王光济会造反。端看钟天政如何取舍了。

    好在文笙说了这话的第二天,钟天政就现身玄音阁。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喊了大家到文笙的马场练习团战。

    按他的说法,“这段时间我和顾姑娘虽然不在,但也没有放松学习,大家只是没在一起练,还有好几天呢,来得及,磨合熟悉一下,第一肯定是我们的。”

    待等一上手,众人都很是吃惊,敢情钟天政“没有放松学习”不是空话,一个月不见,他的妙音八法赫然已经练到了第三重。

    玄音阁里多少学生,练了十年八年,还在第二重打转,卓玄资质极佳,如今也不过才是第四重。钟天政入学到现在才刚大半年呢。

    众人啧啧称奇,逍遥侯杨绰更是转头就跟徒弟耍赖:“看看,看看,这东西全靠天分,根本不在练上。”

    钟天政担心他以此为借口偷懒,笑道:“我练得口里长茧子的时候,侯爷并没有看到。”

    谭瑶华并不知道他这些天做什么去了,忍不住插嘴:“我没练过箫,不清楚,口里也能磨出茧子么?”

    项嘉荣原本以为自己赶在秋试前练到妙音八法第二重已经很不错了,此时一见钟天政的程度不禁大为不安。

    入学考试对方虽然胜过自己,但差距并不大。而现在自己却远远落在了后面,为什么?自然是像钟天政说的那样,人家是下了苦功的,自己还不够努力啊。

    这天众人受了钟天政刺激一直练到很晚,杨绰几次要打退堂鼓,都被大伙镇压。后来他趴在鼓上,不管谁说都装死,其他人看看也确实大半夜了,这才各自休息。

    文笙回房洗了把脸,还没来得及换衣裳,就听着外头一声轻响。

    文笙开了门,钟天政站在外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夜会(粉195+)

    见是他,文笙有些意外:“阿政,这么晚了,有事?”

    钟天政悠然对答:“哪里晚了,明明离天亮还早得很。”

    文笙语塞,让开身请他进屋来。

    两人在今日之前,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上一回,还是王光济起事的那天,在齐园附近的那间酒楼上,他们两个并肩由窗子张望齐园。

    文笙以为钟天政来,是要向她解释后来因何避而不见。

    可是钟天政提都没有提,进门坐下来,问文笙道:“由今天练的情况看,你觉着咱们这次团战如何?”

    咦,竟是为团战来的么?

    文笙眨了眨眼睛,怔怔望着钟天政,心中开始合计:“一场玄音阁的寻常秋试,他何以看这么重?这其中有什么好处,对他而言竟比江北更加重要?”

    钟天政被她目不转睛望着,还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低头看看,笑道:“你干嘛呢?”

    文笙回神,沉吟了一下,回答他道:“若是发挥正常的话,进宫榜应该问题不大。”

    钟天政笑了一声,似是对这个答案有些不屑。

    他问文笙:“到得台上,你会尽力么?”

    “自然。”不管是个人战还是团战,不管遇到谁,文笙都没想过退让,比赛就是比赛,干嘛要夹杂别的东西?

    钟天政道:“那就好。你带上琴,跟我来!”

    西山有山有河。快马循着河往上游去,秋夜微凉,颇有踏风的飒爽感觉。

    文笙跟着钟天政赶了有大半个时辰的路。来到一处小山坳。

    经过一个夏天,这里树木茂盛,杂草丛生,从外边看就是一处荒郊野地,十分不起眼,但西山的河正是在这里改变了流向,每到夏秋。雨水充沛,水流就会日以继夜地撞击着山石,发出很大的声响。

    钟天政下了马。将他和文笙的马栓在树上,转身在前面带路。

    山坳里已经被收拾出来,老大一片空地,中间孤零零留了几棵树。树上悬着灯笼照明。

    树下铺着红毡。正中间摆着一张木几,看高矮,给文笙放古琴正合适。

    旁边还有一张小石桌,上面一盘一盘堆积如山,摆满了瓜果点心,还有酒壶和两个酒盏。看样子,壶里应是有酒。

    文笙被他一路领来,离远看到。不由笑道:“大半夜的,花这心思做什么?”

    钟天政在前面以自嘲的语气道:“只怕花了心思。人家不领情不说,还要避之如蛇蝎。”

    文笙噤声。

    结果她都不作声了,钟天政那里还是不高兴,又“哼”了一声。

    文笙失笑:“原来你喊我出来不是商量团战的事,是要翻旧账。”

    钟天政走到了红毡旁,脱了鞋子,回身看文笙跟过来,一样是脱了鞋子放在一旁,露出一双纤足,裹在雪白的袜子里,这才缓了神色,当先来到树下,道:“过来坐。”

    天上银月如钩,繁星闪烁。身旁是高山流水,不时有虫鸣相和。

    而眼前绿树红灯映着灯下人俊美无俦。

    文笙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想要把这一切画下来的冲动。

    如此美妙的夜晚,不用喝酒人就快要醉了。

    钟天政取出洞箫,在手中挽了个花。

    “若只是进宫榜,我何必如此辛苦。团战三场,弟子那一场我们必须要拿下。我仔细研究过了,从现在开始,直到团战结束,只要你我每天晚上都来此加练两个时辰,团战第一并不是没有可能。”

    文笙走过去,弯腰放下古琴,而后和他对坐。

    “弟子那一场也不是只有我们俩,还有卓玄和项嘉荣呢。”

    钟天政手按箫孔,低垂下眼睛:“时间太紧。真正的配合,只有咱们两个就够了。”

    说到配合,文笙心中到是一动。

    她想起先前在天女湖的小岛上,她和戚琴的那一场胡琴与鼓的配合,明明是妙手偶得,却又是那么的相得益彰。若非如此,凭她和戚琴现在的水准,还真是斗不过卜云。

    钟天政所说的配合,是指的这个么?

    那种妙到毫巅的境界在文笙而言是旱季的甘霖,可遇不可求,可钟天政却不一样,上一次他在那木屋里就说,寒兰会上那个姓胡的老者已经被他收为己用,而那老者研究的正是配合之法。

    这又过去了快到一年的时间,看来是研究有了些进展,不然钟天政也不会如此笃定。

    钟天政见文笙没有异议了,道:“你来听我这一曲。”将洞箫对到唇上。

    箫声响起,婉转悠扬,在突破妙音八法第三重之后,一些原本需要很复杂的技巧才能吹出来的旋律,现在都游刃有余。

    所以他有余力把这支箫曲处理得更细腻而具有感染力。

    文笙有些愣神,叫她发怔的不是钟天政的箫曲如何动人,而是这曲调。

    偶有几个地方,听上去隐隐像是《行船》,但是它的旋律更加飘忽,如风中飞絮,打着旋儿忽东忽西,若说这也是行船,那不是逆水,而是船行在漩涡激流中。

    钟天政何时得到了《行船》的曲谱?

    这也到罢了,他和谭瑶华现在是师兄弟,从谭瑶华那里借来一观不是难事,他掌握不了《希声谱》,所以里面凡是像《行船》的地方全都不起作用,起作用的是那些似是而非的“非”。

    这就像钟天政当着她的面耍了一趟刀法,里面有不少的虚招,真正的杀招都藏在这些假动作里头。

    那些飘忽的、迅疾的音符,就像刺客潜伏在黑暗中,总是在对方最不经意间暴起伤人。

    《行船》曲子不长,钟天政的这一支箫曲长短同它差不多。

    等他吹完,文笙更加确定,这支曲子根本是钟天政为了配合《行船》弄出来的。

    “你要我团战的时候弹《希声谱》?”

    “箫与古琴乃是绝配,只要你我配合得足够默契,他们只会感受到强大的力量,无法分辨哪是箫声,哪是琴声。”钟天政吹这支箫曲就是为了给文笙打掩护。

    “若是这样还有人怀疑,交给我去处理,你不会连装傻都不会吧?”钟天政鄙夷地望着她。(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落花流水

    (大风期间这样的订阅,真是叫人心灰意懒,点击还可以,订阅差成这样,只能是文写的不对大家胃口了。说实在话,如果大家不喜欢看,那我还何必天天熬夜,码字不如搬砖。牢骚几句,大家看文吧:)

    若照钟天政说的去做,这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对文笙自是非常有吸引力。

    更何况两首《希声谱》不可能总是藏着掖着,她已经先后几次用来对敌了,知道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总有藏不住的一天。

    叫文笙想不通的是钟天政这么殷切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团战第一,也只是个虚名。

    荣誉是八个人的,区区奖励,他更不可能看在眼里。

    乐师们独惯了,设置团战也是为了增加南北两院各自的凝聚力,团战固然热闹好看,却远不如个人战受大家重视,在台上报复杀人更不可能,文笙这还是第一次看不懂钟天政。

    罢了,都已经要一起参加团战了,自是要尽全力去争取第一。

    难道因为钟天政表现得太积极了,自己就要故意输给对方么?

    文笙觉着自己此时的心态有些好笑,眼见钟天政神色越来越冷,讪讪一笑:“好,那就练吧,免得再叫人说不领情。”

    她弹《行船》,钟天政神情肃然,听得非常认真,听完之后感慨道:“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支曲子,竟能生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也许这就是‘希声’的含义吧。”

    大约是因为文笙当着他的面。没用什么技巧,平平常常就把这首《行船》弹出来,钟天政犹不死心。以洞箫按同样的旋律吹了一遍。

    当然是什么效果也没有。

    钟天政皱眉不解:“为什么?明明一样的。”

    文笙心念微动,暗自思忖莫不是钟天政想以这种方式偷师《希声谱》?那他可要白费心机了。

    她忍不住恶作剧心起,一本正经回答对方:“其实这个是要看心境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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