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3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苏晏颔首,“被下毒的人倘若一辈子不与男子阴阳交合,那就一辈子无事,可一旦有,那么随着次数的增多,宫体就会慢慢化脓溃烂。”
“咦…好恶心。”云初微又是脸红又是怒,脸红的是自己竟然与九爷讨论这种问题,简直羞死人了,怒的当然是叶筠,小小年纪就学得这么狠辣,如此阴私的毒,她到底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吓到了没?”苏晏安抚地嬷嬷她的脸。
云初微摇摇头,笑得甜美,“得亏我机智,也亏了韩大姑姑的完美配合,把那个毒反算计到她头上去了。”
“一会儿好好洗个热水浴,吃完饭就乖乖休息,余下的事,不必你操心了。”苏晏仔细地给她探了脉相,确定一点事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他并不想过问叶筠之所以针对云初微的原因,在他眼里,但凡是敢得罪他家微微的人,都只有黄泉一条路可走,不过他目前还不打算要了叶筠的命,有的人,你给她一刀要了命反而是便宜了她,得留着,猫逗老鼠一样慢慢折磨致死才解恨。
有人宠着,云初微很愿意化身小绵羊,乖乖听话,沐浴完就吃饭,与俩小宝玩了一阵才终于撑不住眼皮先去睡了。
晚饭过后,苏晏接待了几位来访的客人以后就招手把萧忌唤来。
“九爷有何事吩咐?”
“一会儿去司璟那处递个信,让他摆平一件事。”
……
云初微第二天睡了个自然醒,梳洗更衣穿戴好出来吃了早饭才听韩大姑姑说起一事。
“奴婢今天早上出去办事,听外头人说太后一大早传召贤王妃,贤王妃的马儿却在半道上突然发了疯似的狂跑起来,连人带车给栽到护城河里去了。”
云初微听得心头一惊,一出手就这么狠,不用想也知道谁的杰作了,她家九爷可真够给力的,“人如何了?”
“据说是折了一只手臂。”韩大姑姑中规中矩地道,面上是看不出什么来,实际上心里早就拍案叫绝了,小小年纪便知道下毒祸害人,那贤王妃想来也是个虚名在外的,本人并没有传言中那么美好,昨儿险些害了夫人,瞧,一大早就遭报应了。
“折了手臂啊!”云初微怎么觉得有点遗憾呢?伤筋动骨一百天,岂不是说明赫连钰三个月都不能碰她?三个月以后,叶筠身上的毒该不会自动减弱甚至是消失了吧?
韩大姑姑觉得不可思议,“夫人竟然觉得惋惜?”
云初微咯咯笑,“那可是第一美人,折了手臂,身上的光环要大打折扣的,同为女人,我当然觉得惋惜。”绝口不提那种药的事儿,就怕韩大姑姑问及,她可是没脸说出口的。
韩大姑姑不明白“光环”什么意思,不过她觉得,那贤王妃千好万好,也没有自家夫人好,不管是品性还是容貌。
从上次的“撞衫事件”到这次的投毒事件,韩大姑姑算是彻底把叶筠给恶心透了。
——
叶筠这次算是在苏晏手上栽了个大跟头,因为不仅仅是手臂折了,就连面部都有擦伤,不过是对外封锁了消息而已,然而让她更怒不可遏的是,姜嬷嬷竟然告诉她这只是个意外。
“公主,奴婢真的让咱们的探子去查过了,的的确确是个意外,一点人为的痕迹都没有。”
也亏得昨天姜嬷嬷没跟着去诗社,否则韩大姑姑的一切作为绝对逃不过这位的毒眼。
“不可能,不可能!”叶筠怒得摔东西,可一动作就牵扯到受伤的那只手,疼得她直飙泪。
姜嬷嬷心疼不已,“公主,您还是安心养伤吧,等好全了再说。”
叶筠咬牙,一定是云初微给她的报复,可是自己这样子莫说报复回去,就连下地走动都成问题,最重要的是,她中毒了,这毒,这毒……
“嬷嬷,你能否帮我请个民间神医来?”
姜嬷嬷愣了一下,“公主请神医做什么?”
“我遇到点事。”叶筠言简意赅,不敢解释太多,一旦让姜嬷嬷晓得她竟然背地里去打听那种阴私之毒,必定会觉得她没人性,万一再与母后那边通通气,那她该做好被北燕放弃的准备了。
“什么事,公主能与奴婢说说吗?”
叶筠皱眉,“你无需知道,去找就是了,越快越好。”
这位小主子温柔起来的时候能蛊惑人,但狠绝起来的时候,能让姜嬷嬷怀疑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子,听出叶筠话语里的不耐烦,姜嬷嬷索性不再问了,又说了几句让她注意养伤之类的话才退下去。
叶筠在大庭广众之下连人带车栽入护城河这件事很快成为京城百姓的谈资,不过可惜叶筠每天都只能在贤王府活动,外面的流言又被姜嬷嬷刻意压制,她压根听不到,否则得气死。
但对于叶筠来说,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伤成这样,赫连钰也不敢碰她,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往小了说,这是条人命,他就算再不知分寸也不能把人弄死,否则便是直接与北燕交恶,对他只害无益。
出于夫君的责任,赫连钰难得的端着好脸色来看过几回,每次赫连钰一来,叶筠就防贼似的防着他,就怕这禽兽兽性大发会不顾一切强要她。
不过看来赫连钰还是保留着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的,直接言明在她痊愈之前,他都不会强迫她。
叶筠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只要赫连钰不碰她,她就有的是机会找个靠谱的神医来帮自己解毒。
当初托人去问的时候只问到用法,至于中了招以后怎么解毒,她是毫不知情的,万一解不了……不可能的,解不了也得解,实在逼急了,她就传信告诉母后,是云初微主动对她使招,自己如今危险重重,请求母后帮忙找神医。
想到这里,叶筠又不得不叹口气,倘若国师大人还在就好了,那位深谙毒术,解毒更是他的拿手绝活,倘若国师大人肯出手,那就没有解不了的毒。
——
而被她惦记的国师大人,此时正在给陆修远配解药。
早在一个月前他就用三棱针给陆修远放过血研究出了解药所需的那几种药材,其中有几味比较难找,陆修远动用了大量人力财力,终于耗时一月全部集齐,但集齐了解药材料不代表就有解药,易白这会正在调配比重,调配的过程是最消耗材料的,因为每一种“有可能”的比重都得配出成品来试验,成就成,不成的话就得扔。
陆修远这个毒年代已久,难度非常大。
见易白又扔了新成品,陆修远抿唇,“想来今天又没办法配出来了,休息会吧!”
易白的体力也的确是撑到极限了,站起来就头晕目眩,往后一栽,二话不说倒下去。
陆修远被他吓得够呛,马上对外喊,“来人!”
第262章 放血,解毒
第262章
宛童立即跑进来,“少爷。”
又见易白面无血色地躺在地上,顿时吓了一跳,“白公子这是怎么了?”
“把他扶上榻。”陆修远吩咐。
宛童不敢多言,噔噔噔两下过来就把易白给弄到了榻上,宛童的身形没有易白高大,可是易白体虚,几乎没什么气力,所以宛童一个人也能做到。
陆修远手指敲着桌面,眉心微微拢起,昭示着内心的焦躁。
“少爷,要不要属下去请国公爷?”
陆修远不答反问,“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第四次了。”宛童叹息道。白公子的身体实在太差,才来的时候能勉强撑着与少爷下完几盘棋,可现在,莫说下棋,稍微费点脑筋以及费点体力的他都不能做,否则一准昏过去,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昏迷,一般大夫很难弄醒他,甚至某回还有大夫放言,白公子怕是一直醒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宛童嘀咕,“咱们不是请国公爷来看过的吗?为何没起到什么作用?”
陆修远沉默,当时苏晏就明说了的,他只能暂时压制易白口鼻来血的状况,但要根除易白体内的毒性,可能性微乎其微。
陆修远一直在想,易白到底有着怎样一个狠心的爹,为何要给亲儿子下这么狠的毒,与其这么折磨他,痛痛快快一刀宰了他不是更好。
“请府医。”闭了闭眼,陆修远吩咐。
陆府供奉的府医已经给易白看过多次诊,对如何弄醒他已经找出了点门道,如此,寻常昏迷的时候就不必大老远让人跑国公府去请苏晏。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种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不能频繁地让苏晏出入陆府,否则一旦让掌权的那几位知道了,会给易白带来大麻烦,也会让陆家陷入险境。
在自己双腿痊愈之前,陆修远不希望易白出任何事。
府医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照例先听易白的心脉声。
“很微弱。”他道:“比上一次还弱了几分,照这势头发展下去,只怕是情况不容乐观。”又诚恳地建议道:“白公子的病况实在罕见,老夫只能在他昏迷的时候用点法子让他转醒,但要说医治,还望少爷见谅,老夫医术浅薄,寻不到任何突破口。”
连苏晏和易白自己都没辙的毒,旁人又怎么可能轻易解开,府医的话,陆修远一点都不意外,“我知道了,你现在尽快让他醒过来吧!”
虽说病人要休息,但对于易白来讲,躺得越久越危险,还是让他早早醒过来为妙,毕竟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某次直接在睡梦中就这么死了。
“老夫尽量。”府医坐下来,按照上次的法子给易白扎针。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易白才悠悠转醒,他对着帐顶看了又看,似乎在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几息后,才慢慢偏转头,看到陆修远在房内,问他:“我这次昏迷了多久?”
“不久,半个时辰不到。”
易白深吸口气,慢慢撑坐起来,又问:“口鼻没来血吧?”
陆修远道:“那次国公爷给你压制过,不会轻易吐血的。”
“那就好。”易白掀被,下榻后仔细地理了理被压出褶皱的衣袍,没事儿人一样看了看陆修远,又看向桌上那一堆装着解药材料的瓶瓶罐罐,打算继续捣腾,“再来。”
“还是别了吧!”陆修远不是很明白,易白大可以等完完全全恢复以后再帮他治双腿的,用得着如此拼命吗?
他当然不知道,日子过一天,易白所剩的时间就少一天。
易白不过是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帮兄长把这双腿彻底根治好罢了,等自己死后没办法走的那些路,兄长就能替他走完。
“怎么了?”听到陆修远拒绝,易白伸手拿瓷瓶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他。
“我有的是时间。”陆修远强调:“咱们之间不过是笔交易,你犯不着如此卖命,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帮我配解药也不迟。”
易白淡笑,“我做自己想做的事,不一定要配合陆少爷你的时间,你也说了,这不过是笔交易,过程如何不重要,咱们要的,只是结果。”
“可是你就快死了。”陆修远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无名怒火,直接让一向亲和待人的他板下脸来与易白如此说话,“死了你也能继续给我配解药吗?”
易白望向窗外,良久不语。
陆修远几乎是摔门而出,片刻没在易白房间里多留。
易白顺势坐在桌前,凝视着桌上的那一堆堆细料出神。
“少爷。”
回到自己院子后,陆修远一直沉闷着不说话,可把宛童给急坏了,“是不是又跟白公子置气了?”
“早知道,我不该留下他的。”陆修远有些懊恼,说实话,他并不想关心易白的死活,但易白如今住在自己府上,一旦出了事,必将是大麻烦一件,再则自己与易白的交易也在进行了,如今想反悔,怕是不容易。
宛童也叹气,“少爷既然不想他留下,那要不,让大老爷出面请他离开吧?”
“不能让我爹出面。”陆修远当即拒绝。
从易白入陆家的一天起,陆嘉平就对他有着很深的成见,每次见着陆修远,都会提及让易白离开陆家的事,一旦让陆嘉平出面,不定能闹出什么乱子来。
“可是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宛童忧心不已,时间越长,他就越担心易白会给自家少爷带来什么麻烦。
“的确是该想个万全之策把他送走了。”陆修远陷入沉思。
——
傍晚时分,被易白勒令不准出现的金鸥到底憋不住了,冒险来到易白的院子。
易白淡淡看他一眼,“不是让你别再出现了吗?”
金鸥放心不下,“主子今天又昏倒了。”
“对我来说,随时随地昏倒乃家常便饭,用不着如此大惊小怪。”一面说着,一面配药。
金鸥硬着头皮道:“恕属下直言,陆修远根本不值得主子为了他做这些。”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易白头也不抬。
“陆修远又不是主子什么人,您这是何苦?”
“非得要有点什么血缘关系才能对一个人好吗?”易白神情恍惚,“我怎么觉得,血亲还比不上外头随随便便路过的人呢?”他那所谓的“亲生父亲”,为了能让自己皇位坐得高枕无忧,竟不惜以亲生儿子的性命威胁他母亲献身去挑拨易卓明和死对头靖安王。
而最后他娘死的时候,叶承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仿佛对叶承来说,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他娘就合该欠叶承这条命。
这话,可把金鸥直接给噎住了,想再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陆府很安全,你不必继续待着了,去北燕吧,帮我从皇宫里弄出点有用的消息来。”
金鸥垂着脑袋,虽然陆府安全,可自己若是不亲自看在主子身边,心里头总是不踏实的,主子越发的虚弱了,还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昏倒。
“愣着做什么?”见金鸥半晌没动静,易白皱皱眉头,
“主子,属下已经把其他人都遣去北燕了,如今南凉就只剩我一人,属下要是也走了,万一要有个什么意外……”
“你成天就盼着我出意外?”若是换了其他下属,易白早就没耐性了,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