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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316章

小说: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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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也不是所有穷人家的孩子都能过早的长大成熟明白事理的,性子长歪了的不也大有人在么?其实最主要还得看大人怎么教,物质生活只是一种辅助条件罢了,不能以偏概全认为在富贵窝里长大的孩子就没出息。

    “爹就没想过,小阿璃长大以后也会想飞出那重重阻隔的大山,到外面的世界来吗?”

    云正愣住了。

    云初微淡淡道:“女儿为什么建私塾,爹想必比我更明白其中的用意,一来,我的确是想让爹能有一份稳定的差事,不用每天起早贪黑地下地干活或者上山打猎;二来,我们那地儿没念过书的孩子实在是太多了,我希望能有这么一个条件,让他们都有机会进学堂念书识字,等将来长本事了,便飞出大山考上功名带着全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爹鼓励孩子们去学堂念书,也是希望他们将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不是么?可为什么用在你儿子身上就不可以?

    是,我承认,爹你以前是沙场大将,整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你厌倦了,不想再沾染那些东西。比起杏花村那么多老百姓,爹是不一样的,你下地干活进山打猎全是因为喜欢这种生活,而他们则是为了生计不得不如此,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过上更好更富足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

    虽然爹能有淡泊明志的心女儿很高兴,可是爹想过没有,你的这种喜好,真的能代表一家人吗?太太喜欢,小阿璃也喜欢吗?她们母子真的心甘情愿一辈子跟着爹躲在大山里就这么过活吗?”

    看着云正黑沉沉的脸,云初微直面,“我知道,这些话逾矩了,爹要是觉得不高兴,就打我吧!”

    云正抬起手来,喉咙滚动,看得出心里很是纠结。

    云初微认命地闭上眼睛,这些都是她心里话,她并不觉得违背了这个时代的什么规则,人往高处爬,难道不是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吗?

    可是她也不否认,这些话在云正听来是很难接受的,因为他与旁人的理念不一样,他追求安逸平静的田园生活,而绝大多数人都想过人上人的日子,有权有钱可以肆意挥霍,任性而为。

    “啪——”

    巴掌声响亮,打痛的却不是云初微的脸。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云正右边脸颊血红血红的,很快肿了起来。

    “爹!”云初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忙上前要给他看伤势。

    云正退后一步,避开她的触碰,面色沉沉,“丫头说得对,这一切不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青儿和小阿璃,他们母子该过上富足的生活,是我一直以来的固执耽误了她们。”

    “爹?”云初微满脸惊讶,云正该不会真被她这番话给说动了吧?

    “丫头,你是个冰雪聪明心思通透的孩子,爹得谢谢你。”

    “您说什么呢?”云初微不乐意了,“微微永远都是爹的女儿啊,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我见到小阿璃之后心里面的一些想法罢了,爹要是觉得不妥,忘了便是,但千万别因为这么件事儿就与女儿生分,否则我该愧疚一辈子了。”

    “当然不会。”云正急忙道:“你说的,处处在理,等同于给爹上了一课,爹以后啊,再不会只顾着自己安逸了,会多多想着太太和儿子的。”

    云初微眼中露出惊喜来,“那么爹准备怎么做?”

    云正想了一下,“咱们村的私塾都建好了,当初又是亲口许诺过我会去当武师的,咱不能言而无信不是,所以这家,我们还得回,不过呢,这武师我也不会当太久,等阿璃到三四岁念书年纪的时候,我就带着他们母子搬到京城来,从小给他受更好的教育。”

    这话说得云初微可激动了,“爹你是认真的吗?”

    云正失笑,“你这丫头,爹哪句话不认真了?”

    “我…我只是太高兴了。”

    说完,不管不顾就扑过去抱了云正一下,“爹真好。”

    云初微之所以会这么说,不是因为云正突然转变态度同意将来会把小阿璃带来京城,而是因为每次不管她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云正都不会在第一时间质疑她,他会很认真地听完看完,然后才会把自己最真实的理解和想法说出来。

    云初微觉得这是云正身上一种很独特的品质,也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好了好了。”云正轻轻扶正云初微,“这么大姑娘了,一会儿让人看见多不好。”

    云初微才不管,“我抱的是爹,哪里就见不得人了?”

    “那也得注意分寸注意场合。”云正四下扫了一眼,幸亏周围没人,否则他真没脸走出这道门了。

    又与云初微交代了几句,云正抬步往外走去,云初微也跟上去。

    云正转身道:“丫头别送了,阿璃那孩子很喜欢你,原本就舍不得离开,一会儿要是再见着你,怕是更不想走了。”

    想起小阿璃先前哭的那一幕,云初微心有些疼,可是云正没说错,这个时候的她不能再出去露面了,小孩子忘性大,只要不再见她,没准儿过不了多久就能忘。

    目送着云正出门,云初微转身回了燕归阁。

    外面马车上,郑氏抱着哭累睡过去的小阿璃,对着刚挑帘上来的云正“嘘”了一声。

    云正了然,越发放轻了动作,悄悄坐在郑氏旁边。“刚睡过去?”

    郑氏点点头,“嗯,睡了也好,免得醒着的时候死活不走,老爷是没看见,那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云正伸出手,在阿璃脸上轻轻摸了摸,叹气,“这事儿说来也怪我。”

    “老爷怎么突然这么说?”郑氏蹙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正摇摇头,轻声说:“总而言之,咱们再在泉州待两年就挪窝来京城。”

    郑氏惊得张了张嘴,“我没听错吧?”老爷不是一直都很抗拒来京城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难道真是刚才微微跟他说了什么?那也不对啊,类似的话,微微此前便与他说过不少,可都没有一次是奏效的。

    云正见郑氏如此表情,笑了笑,伸手将她被阿璃抓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咱们的儿子,值得更好的生活。”

    郑氏脸红了一下,跟着又是一震,“老爷你、你刚说什么?”

    “傻了?”云正敲敲她的脑袋,“这两年,就先委屈委屈你过过苦日子,等来了京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爷说的哪里话。”郑氏看着小阿璃,“嫁给老爷,给老爷生儿育女,那都是妾身职责所在,不管过的是什么日子,至少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这就够了。”

    说这些的时候,郑氏是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所以无比的感慨,也无比珍惜能一家人团聚的时光,真的,她没奢求太多。

    云正仔细端详了郑氏一眼,心中叹了一声,对着外面的车夫道:“走吧!”

    除了这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露天的马车,专门拉货,都是云初微送的实用礼品,刚开始云正和郑氏死活不肯要,是云初微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二位收下的。

    不经意看到云正脸上的红肿,郑氏心疼起来,“老爷,你这……”

    “不妨事。”云正也没想解释,“一会儿就能好。”

    郑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继续往下问。

    ——

    云初微才回房不久,苏晏就来了。

    “九爷。”小八和小十一已经睡着了,里间说话不方便,云初微便示意他去外面。

    苏晏看着她,“爹先前打自己嘴巴的时候我刚好看见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云初微坐下来,有些心虚地把自己与云正说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给苏晏听。

    “九爷,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叛逆了?”她很在意他的看法。

    “不会。”他摇摇头,“我觉得你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刻薄’,但的确是事实,爹是个很理智的人,也很会听取别人的意见,所以才会在听了你的话以后做出那样的反应,说明你的劝说很成功。”

    能得九爷肯定,云初微觉得是一件无比骄傲和自豪的事情,她羞赧地笑了笑,“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他点点头,“莫非你还怀疑自己?”

    “我倒是不怀疑,是怕你怀疑。”她嘀咕,自己说出来的话,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是她也没办法保证十人听了十人都说好啊,万一九爷就是那十人之外的特例呢?

    “你能说服爹过两年就移居来京城,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何要怀疑你?就算要怀疑,也该怀疑一下你最近都吃了哪些补品,脑子是越来越聪明了,以后得继续补。”

    云初微翻了个白眼,很不要脸的说,她本来就很聪明好不?

    ——

    陆府。

    自从苏晏给看过,易白时不时口鼻来血的症状暂时消失了,这一个多月以来,都按照苏晏说的静养,虽然没能解毒,但精神比一个月之前好了不少。

    这日,陆修远来的时候,恰巧易白在换衣服,一直藏在袖袋里的那枚玉坠就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

    陆修远转动轮椅过去的时候,视线直接落在玉坠上,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易白从屏风后出来,见到他在,又见他盯着桌上的东西看,顿时暗道不好,可看都看见了,总不能这时候急急忙忙藏起来不是,他慢条斯理地把桌上的东西收了一下,淡笑,“陆少爷怎么有空过来,我听说你今天有笔生意要谈。”

    陆修远没回答他的话,脸色很凝重,“那个东西,你哪儿来的?”

    “什么东西?”易白佯装不知情。

    “那枚玉坠。”陆修远按捺住心头的躁动,“告诉我,你从哪里得来的?”

    易白目光一闪,拿了出来,“你说这个啊,在北燕很多呢!”

    “撒谎!”陆修远攥紧拳头,抬起头来冷冷盯着他,“我请人查过,北燕的那些铺子里,从来就没出现过此物。”

    易白坐下来,回望着陆修远,“所以,你想说明什么或者是证明什么呢?”

    陆修远没说话,从怀里把母亲留给他的那枚玉坠拿出来,手心摊开,竟与易白手中的一模一样,“你觉得这能说明什么?”

    “巧合。”易白波澜不惊,面不改色。

    “呵,巧合?”陆修远冷笑,“你刚好昏倒在我必经的路旁被我所救,来了陆府又刚好对我提出条件,现如今,连你所谓的‘北燕到处都是’的配饰也刚好与我手中的毫厘不差,易白,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到底有什么意图?”说到最后一句,陆修远的眼神和语气已经裹了层层冰霜,寒凉得可怕。

    易白悄悄攥紧了那枚玉坠,眼睫微垂,“我承认,我接近你的确是为了和你谈笔交易。”

    “那么这个呢?”陆修远指着玉坠。

    “这个……”易白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别有用心?”陆修远讽刺一笑,“你若不说,咱们俩的交易,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趁我还没帮你做什么,也趁你还没动手,咱们把话挑明,免得往后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来,陆府可不是观音庙,什么人都能收留的。”

    易白依旧是那副无辜又不解的表情,“为什么你一看到这东西就觉得我是故意接近你,难道这玉坠背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陆修远唇瓣死死抿着,攥紧玉坠的手用力,似乎要把那那祸害人的玩意儿给捏碎。

    “玉坠背后的故事,你无需知道。”陆修远冷冷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手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捡来的。”易白回答得干脆,“陆少爷的私人势力那么强大,只要随便派个人一查,就能查出当年我来南凉的时候曾经从一个姑娘手里拿了这玉坠。”

    陆修远想起来了,这件事是苏晏跟他说的,苏晏告诉他,黄妙瑜出事那次,易白来南凉就是为了这枚玉坠,或者说,是为了玉坠背后的主人,云静姝。

    当时陆修远就怀疑云静姝的生母是否就是自己的母亲陆清绾,可派去北燕的人都回信说靖安王府那位先王妃叫楚相宜,出自北燕上庸楚家,除此之外,就再也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了。

    既然楚相宜与陆清绾没有关系,那么云静姝手里为何会有与他一模一样的玉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说你找这块玉坠的原因吧!”陆修远脸色缓了缓。

    “我大老远从北燕来,还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想找个神医给自己解毒,只不过当时看到这枚玉坠,认出此乃先靖安王妃的遗物,最后顺着找到了玉坠的主人云静姝顺便将她带回去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易白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乍一听是真的毫不知情。

    陆修远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会知道玉坠与靖安王府有关?”

    “这没什么奇怪的。”易白淡淡道:“我爹与靖安王本就是至交好友,与靖安王妃自然也算熟识,那我身为小辈,会知道这东西的存不是很正常?”

    陆修远捏紧玉坠的那只手在颤抖,“所以,这玉坠真的如你所说,在北燕很常见?”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丞相府有,靖安王府也有,大抵是在这些贵族圈里比较常见吧!”

    陆修远深呼吸一口,一扬手,要把这东西砸了。

    易白心下一紧,真怕他真给砸坏了,虽说自己已经顺着这东西查明白了身世,可到底是能证明身份的信物,也是叶承的罪证,一旦毁了,对以后肯定会有影响。

    然而即便再担心,他也不能出口劝阻,就那么任由陆修远将玉坠摔在地上,好在这玩意儿结识,并没有哪里损坏,又因为是圆形的,在地上滚了两下就倒了。

    易白走过去把玉坠捡起来,递给他,“看得出来,这东西对你很重要,还是收着吧!”

    陆修远没接,“又不是世上独一份的东西,怎么会重要?扔了便扔了,还捡回来做什么?”

    “的确不是世上独一份,但你能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可见对它还是有着独特感情的,随意扔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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