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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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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接哭出声,却再次唤来他的威胁,“你要哭,就哭大声些,最好把文武百官都引过来看看你是如何勾引朕的。”

    有生之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陆清绾心一横,想咬舌自尽。

    昭武帝停了停动作,“你想死也可以,朕会让你儿子跟着陪葬,免得你一个人在九泉之下孤苦伶仃。”

    “求求你,停下来,放过我。”为了儿子,她什么也不敢做,不能做,只能一遍遍地求他。

    陆清绾越求饶,昭武帝就越凶猛,张嘴含住她的耳垂,“绾绾,就算你要怀孕,也只能怀朕的孩子,易卓明他没资格与朕抢女人。”

    她惨笑两声,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讽刺,数月前他亲手把她送上易卓明的花轿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当初在南凉,他为何突然对她剖白心意,不是真的喜欢她,而是为了先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再以此来作为筹码,威胁她的三位弟弟用数不尽的钱财帮助他。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只有皇位,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枚不打眼的棋子而已。

    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昭武帝一个人的安排。

    事情要从当年他作为人质被送去南凉说起。

    北燕夺嫡之争激烈凶猛,而那时候风头最盛的,要数如今的靖安王,当年的皇五子叶宽,把皇四子叶承弄去南凉做人质的,也是叶宽。

    夺嫡之争,向来不讲兄弟情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叶承在南凉当了六年的人质,终于期满归国的时候,叶宽派了人沿途等着谋杀他,叶承死里逃生,最后被陆清绾救下。

    陆清绾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当时就深深吸引了叶承,又是孤男寡女在庄子上,难免碰撞出火花,于是叶承先剖白了心意,那时的陆清绾还是个怀春少女,叶承又生得风姿卓绝,少女心就这么被撩动,两人没多久便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陆清绾的怀孕最终被她爹娘晓得,他爹娘嫌丢人,索性干脆将她逐出家谱,左右不过是个女儿罢了,于家族而言没什么价值,说扔就扔。

    没了陆家,陆清绾便只剩下叶承能倚靠。

    后来,陆家三兄弟找上门,叶承直接承认了自己的北燕皇子身份,并当着三兄弟的面保证自己归国后一定会尽快扳倒头上底下的兄弟入主东宫,到那时,他会派人来光明正大地把陆清绾接去北燕,前提是,陆家必须在财势上助他一臂之力。

    三兄弟看着陆清绾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私下商榷过后无奈同意了,瞒着爹娘拿了不少银钱帮助叶承,陆家那时候虽然还不是首富,但家中也算富足,给叶承的钱财简直如虎添翼,他用来买情报,买人脉,买能安全护送他归国的护卫。

    就这样,在陆家三兄弟的支持下,叶承如愿以偿顺利回到北燕,他在北燕当年的所有皇子中能力最出众,这也是叶宽会盯上他的原因。

    两年的时间,叶承踩着所有兄弟的脑袋入主东宫,成了太子,正赶上他父皇病危,于是没多久,他父皇驾崩,他顺利登基,为了笼络朝臣,娶了第一世族嫡女朱氏为后。

    那个时候的叶承,心里是感激陆家三兄弟和陆清绾的,可以说,他对陆清绾动过心,但没有达到爱的程度,往白了说,他更眷恋陆清绾的身体,因为在南凉时两人都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印象自然是最深刻的,他会一直惦记着也无可厚非。

    后来,皇后朱氏不知从哪里得知他与陆清绾的过往,瞒着他派了人去鹿鸣山将陆清绾抓回来。

    叶承是后面才得知的此事,他大怒之下要找朱氏理论,岂料朱氏直接以家族作为威胁。

    叶承表面上装作妥协,私下里让人把陆清绾救出来,却在无意中发现了邰家嫡女与陆清绾的容貌有着惊人的相似,于是心念一转,设了一局,先给少年丞相易卓明赐婚,再杀了邰氏嫡女邰芷云,让陆清绾去顶替。

    被朱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陆清绾自然不肯,她恨透了这个男人,可他却以陆修远的性命作为威胁,说她一旦不从,他马上就让人去南凉暗杀了陆修远。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说杀就杀,可见这个男人的心狠毒绝情到了何种地步,陆清绾好恨,可是她不得不从,只为了儿子能好好活着。

    而叶承之所以让陆清绾嫁给易卓明,是因为易卓明这位有着经世之才的少年丞相站队靖安王,靖安王又是叶承的死对头,他想报回当年之仇,离间靖安王和易卓明,于是把陆清绾嫁给了易卓明,想让陆清绾从中搅和易卓明和靖安王的关系,可他没想到,易卓明还没和靖安王反目,陆清绾就先死了。

    对于陆清绾的死,昭武帝半分怜惜都没有,既然易卓明那边行不通,那就故技重施,朝着靖安王下手。

    于是又一位美人遭了昭武帝毒手,此女出自上庸楚家,名唤楚相宜,是昭武帝微服私访“碰巧”遇到的,“碰巧”二字其实只相对楚相宜而言,其实都是昭武帝一早就算计好的,他同样夺了楚相宜的身子,之所以不把初夜留给靖安王,是觉得他这位皇兄没资格得到完璧之身。

    之后的事情,便与当初陆清绾的遭遇没什么分别了,昭武帝同样想法子让楚相宜嫁入了靖安王府,靖安王很喜欢楚相宜,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宠得没边,楚相宜心里对于靖安王是十分愧疚的,可是她受了昭武帝威胁,必须私下去勾引易卓明导致这二人决裂,易卓明早在当年春猎就晓得了真相,知道昭武帝有意离间他和靖安王,于是将计就计,给靖安王造成了他和楚相宜有私情的假象,靖安王果然上当,没多久就与他反目。

    易卓明这么做,是想让昭武帝放松对他和靖安王的警惕,再伺机报仇。

    而报仇一事,他其实一直都在进行,当年的春猎回来以后,陆清绾怀孕了,易卓明表面上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关心她呵护她,暗中却每天给陆清绾喂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导致陆清绾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衰竭,终于在生产过后撑不住丧了命。

    易卓明复仇的第二步便是从易白身上下手,送易白去道观是他的主意,最开初只因为不想看见这个孽种,后来易白的才学逐渐显露出来,他才慢慢有了计划,暗中推波助澜,促使年少的宣宗帝把易白接回京担任国师。

    再之后,易卓明特地制造“契机”让宣宗帝慢慢发现易白的真实身份,以至于宣宗帝对易白的态度从开初的尊崇转变为水火不容,不杀不快。

    易卓明的目的,是想要叶承的儿子自相残杀,他觉得这是叶承该得的报应。

    至于楚相宜在棺材里生下来的那个孩子,不是昭武帝的,更不是易卓明的,就是靖安王亲生,只是因为楚相宜的刻意和易卓明的配合,给靖安王造成了假象。

    ……

    晃回思绪,易卓明失魂落魄地道:“那天晚上,我借着梯子爬到了玉阳宫的殿顶上,眼睁睁看着那畜生强要了你母亲,可他是皇帝,我一个臣子,我能怎么办,一旦冲进去,毁的不只是我,还有你母亲。”垂下目光,狠狠吸了一口气,“就算她是那畜生安排来蓄意接近我的,就算她根本不是真正的邰芷云,我也没法掩饰自己对她的感情。所以,爱得多深,恨就有多深,原本我可以直接用鹤顶红让她一命呜呼,可我舍不得,所以才会用慢性毒,既想每天看见她,又恨她那样对我,那种又爱又恨的矛盾心境,你不会明白。”

    抬起眼,见易白早就虚弱地靠坐在祠堂门后,脸色说不出的晦暗。

    “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你易丞相的亲生儿子,而是那个畜生的奸生子?”

    奸生,比私生更卑微,更耻辱,更让人抬不起头来的身份。

    狂笑两声,易白颤巍巍地站起来,拖着沉重身躯往外走。

    “阿白!”易卓明追出来拦在他前头,眉头紧紧蹙着,“我只是介怀那畜生做下的事,故而把所有的怒都迁到了你身上,若撇开身份,你的确是个招人心疼的孩子,你的解药,过不了多久我就会亲手送来,你不会死的。”

    “不必了。”易白绕过他,径直朝前走去。

    易卓明再一次追上来,“是你母亲临终前嘱托我要照顾好你的,我不能负了她的心愿。”

    大概只有提及母亲,易白的感情才会被触动,收了脚步回过身来,“我母亲的嘱托?”

    “是。”易卓明道:“临死的那一刻,她才告诉我她一直都知道我给她下毒,之所以没戳穿并且每次都把我送的吃食咽下去,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我,所以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了却生命,她说稚子无辜,不管你是怎么来的,始终都是她身上落下来的一块肉,她不忍心你小小年纪便掺和到上一辈的恩怨里来,所以恳求我无论如何都要照管好你。”

    易白无力地靠在一旁的杏树上,“她本不该把我生下来的。”

    明知道他是奸生子,还让他活到出世,她就没想过将来有一天他会知晓所有的真相吗?而知道真相的他,又当如何自处?

    “阿白。”易卓明上前欲扶他。

    易白避开身子,眼神阴鸷,“既然决定好要借宣宗帝的手杀了我,如今又何必假惺惺的来说这些?”

    易卓明没话说,前段时日,他的确疯了一样想借着宣宗帝的手除了易白,可是想想易白只剩两年多的寿命,突然开始不忍心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没做到答应陆清绾的那些承诺而惭愧还是自我反省到这双手太过残忍,但他很清楚,今天晚上把当年的事再仔细回忆一遍,对清绾的恨似乎没那么深了。

    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原本能过着富户千金的悠闲日子,岂料一朝所托非人,被一个男人多次利用和伤害,误了终身。

    还记得咽下最后一口气前,她垂泪道:“若有下辈子,我定为奴为婢来弥补此生对你的亏欠。”

    那一刻,他后悔了,他不要她下辈子弥补,他要她重新活过来,这辈子都好好待在他身边。

    可一切都晚了,那种毒,不仅侵入她的五脏六腑,还把毒气过给了易白,就算拿解药来,也救不回她。

    易白平静地看着易卓明,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或许真会因为对他母亲的愧疚而网开一面,可他却再也不会放过自己了,奸生子,呵,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接受得了这样不堪的身份?

    易白离开的时候,正巧易舟起夜,看到他没了魂似的往相府大门外走,易舟急忙追上来,“哥,哥你怎么了?”

    一面问,一面去扶住易白,害怕他一个不稳摔倒。

    易白挣脱易舟的手,什么也没说,还是继续往前走,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若是有可能,他很想第一时间去刨了成孝帝的坟。

    “哥,你是不是伤口复发了?我去给你叫大夫。”易舟也顾不得问易白为何深夜出现在丞相府,不过兄长能来相府,他感到很欣慰,只是看到这个样子的易白,难免又担心起来。

    “不必了,我没事。”易白头也不回,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若是不去仔细瞧他隐在暗夜里的面色,根本就听不出一丝端倪来。

    看着易白越走越远的背影,易舟急得不行,转过头看到易卓明也从易白之前过来的方向走出来,他蹙蹙眉,“爹,大哥深夜来相府做什么?”

    虽然他希望兄长能常回家,但今晚这个样子绝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易卓明脸色凝重,瞥了易舟一眼,见他面露茫然,想来易白并没把那些事告诉易舟,“他不舒服,过来找点药。”

    易舟更担心了,也不管易卓明后面还说了什么,胡乱将松松垮垮的外袍理了理,撒腿就往大门外跑。

    易白已经离开了,易舟让门房牵了一匹马出来,翻身而上,快速朝着国师府疾驰而去。

    易白回到府上,屏退了一干随侍,自己随意倒在小榻上,彷如一个烂醉的人,倒下去就一动不动,双眼却是睁着的,好久才会眨一下,呆滞无神。

    “哥。”易舟的破锣嗓子从外面传来,紧跟着,人也进来了,见到易白懒散地躺在小榻上,宽大雪白的袍子落了半截在地上,他赶紧帮他拾掇了一下,又将他挪正好让他躺得安逸些。

    易白呆滞地望着顶梁,脸色忽明忽暗,看得易舟心惊肉跳,急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有些发热,大概是病了。

    易白本身就是医者,所以他府上没府医,这个时辰要想从外面请大夫也是不可能的了,易舟站起身,去外面打了一盆水进来,把毛巾浸湿拧得半干敷在他额头上。

    易白还是先前模样,一声不吭,卸下了那一身清华尊贵,像个弱不禁风的小孩。

    易舟守在小榻前许久,心中越发慌乱,轻轻推了推他,“哥,我是易舟啊,你快清醒清醒吧!别吓唬我了。”那眼珠子看着某处就不转的模样,像极了活死人,任何人看了都能吓一跳,更莫说易舟了。

    易白终于肯偏了偏头,“你来做什么?”似乎是这时候才突然意识到易舟来了国师府。

    “哥大晚上的去了相府,回来就变成这般模样,是不是爹跟你说了什么?”

    易舟的话本无心,却狠狠扎到了易白,“奸生子”三个字不期然浮现在脑海里,一瞬间,无力、彷徨和绝望都涌了上来。

    没想到他查了这么多年,竟然给自己查了个奸生子的身份回来,所有的事情与他预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原以为父亲给母亲投毒是因为私心,父亲心里藏着事儿,岂料故事最多的,是他的生母。

    “哥,你这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要不,我今晚不走了,留下来照顾你吧!”易白体弱,整个皇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知道他没几年活头的人寥寥无几,除开易白本人,也就那么几个人晓得,但这些人里面绝不包括易舟。

    易舟并不知道易白仅有两年多的寿命,可易白一有哪里不舒服,他绝对是第一个紧张的,足见他对易白的兄弟情有多深,要是让他知道真相,指定气得跳脚。

    “你说爹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让你去相府,简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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