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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的解剖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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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

    气氛尴尬。但大堂里都是些官场高手,当即就岔开了话题,研究起县里发生的事情来。

    “唉,为何本县会多这一道民俗,明明不到下元,偏昨夜是祭祀日。每年这会儿都要出事,放个孔明灯也能打起来。”

    原来他们昨夜不在,是拉架去了啊。

    只是,等一等,孔明灯?

    我的脑中忽然有一道光闪过。

    孔明灯又叫天灯,在古代多做军事用途,而现在放孔明灯就主要是为了祈福了。看来丰县祭祀亡灵的时候,也有放孔明灯的习惯,因为带着书写的信息飞上天去的孔明灯,据说可以把哀思传递给逝者。

    孔明灯相传是诸葛亮发明的。当年,诸葛孔明被司马懿围在平阳,无法派兵出城求救,就算好了风向,做了些飘浮的纸灯笼,系上求救的讯息,后来果然成功了。所以会飞的孔明灯,是传递消息的好工具呢。

    如果这鬼故事里的牡丹灯笼,其实是孔明灯呢?

    一时间我的脑中有幻灯片闪过:挂在树顶的牡丹灯笼,现场的牡丹灯笼,密室,毒杀,天镜门,叛徒,抗日神剧……

    最终,镜头定格在死者吞下毒药的刹那。

    原来,是这样。

No。34 牡丹灯笼(7)

    可是,中间缺失了太多环节,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向他们传递信息。

    比如说,死亡原因。银针都验不出来,在没有幽夜公子的情况下,如果我说这个人死于中毒,凭什么让人家信?

    “死因是什么呀?”我悄悄地问骆大春。

    谁知骆大春竟毫不犹豫地低声对我说:“是中毒。”

    我吃了一惊。却听骆大春说:“是秋远验出来的,他说这是一种见血封喉的特殊的毒药,普通的方法根本验不出来。”

    昨夜我只顾着惊叹于任平生的专业度,却忘记了,我的男神似乎丝毫不亚于他。

    “骆大哥,”我指着大堂里作为证物摆着的牡丹灯笼说,“说起来,这牡丹灯笼,要是倒过来看,也有点像那孔明灯呢!”

    骆大春愣住了,仿佛有一道闪电劈中了他的头脑。

    “我明白了!”骆大春忽然惊喜地喊起来。

    大堂里的人们惊讶地望着他。

    我明白我将宝押在骆大春的智商上是押对了,这个人的聪明,恐怕也不在聂秋远他们之下,稍一提示,立马就能勘破迷局。

    “我明白了,密室的原理,和这人死亡的原因!”

    骆大春叫人找来了一块小小的蜡,点着了,搁进牡丹灯笼里。热气充满了灯笼,渐渐地,灯笼鼓胀起来,缓缓地向上空飘去。

    “果然是孔明灯!这牡丹灯笼,恐怕是某个组织传递消息的工具呢!”

    见大家都面露不解之色,骆大春便解释道:“这死者住在客栈,据店家说,终日神神秘秘,关窗锁门的,就说明这死者的身份颇有古怪之处。看现场,虽然是密闭的,在屋顶处却有一个气孔,人畜不能过,灯笼还是能放进来的。也许,是有人在给这死者传递信息。”

    骆大春努力还原着当时的情景。书生正在屋里抄写金刚经,为什么要抄金刚经?据说金刚经可以令人心神宁静,由此可见,此人内心有可能非常紧张。他正在等待着什么。这时候,房顶的气孔处缓缓地降下一只牡丹灯笼。是的,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东西,一个情报,也就是系在牡丹灯笼上的一张纸条。

    那么,在内心紧张,极有可能是时间紧迫、形势危急的情况下,看过之后要销毁这个情报,通常都有哪些方法?

    烧。

    但是烧会留下痕迹,所以训练有素的暗影者通常采用另一种方法。

    是的,就是抗日神剧里经常出现的镜头:我地下党员威武不屈,将情报一把抓过来,塞进口中,还嚼了嚼,吞进肚里。

    把作为情报的纸条,吃下去!

    要是纸条上有毒的话,这人,可不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挂掉在密室里了?!

    虽然这是有一定机率会失败的杀人手段,但是设身处地地去想,成功的机率居然很大。

    而且,人不是死了么!

    “只是这样,还是不能锁定凶嫌是谁。”骆大春不无遗憾地感叹道。

    “大春,你说得很对。”一直不吭声的聂秋远忽然开了口,“但是这案子,恐怕查不下去了。因为这个死者,应该是天镜门的人,而且很可能是--天镜门的叛徒。”

    我心中一凛。死者是天镜门的人,这是任平生告诉我的。可是这一点,聂秋远是从哪里知道的?

    周围所有人的神色都忽然变得凝重。大概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之外,再无第二个人不知道天镜门了。

    “那么说,这是天镜门在清理门户?”

    聂秋远摇摇头:“清理门户的人还没来得及动手,这恐怕是策反他的那伙人干的。”

    骆大春终于伶俐地问出了我心中所想:“秋远,你怎么能知道这些?”

    聂秋远声音冰冷地说:“因为,任平生,是天镜门执掌实权的大弟子。”

    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难怪任平生对天镜门如数家珍,原来他根本就是那个恐怖组织的领导核心!

    这个骗子,真是个危险的人物。说得天花乱坠,其实他自己才是来清理门户的,只是被对方先动了手而已!

    等一等,天镜门的大弟子,为什么那么了解聂秋远?为什么查他身边的人?为什么要接近我?不对,是我无意中撞见他的……

    可是,真的是无意么?

    我的心中,忽然涌上一丝担忧。

    “聂大人,如果这任平生是天镜门如此核心的人物,这个名字,我等怎么从未听说过?”葛县令不解地问道。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可听说过?”聂秋远问道。

    众人皆连连点头:“这是天镜门四大执杖弟子的名号,四人皆是神秘莫测的武林高手。”

    恐怕,四个人还都是探案的高手吧!我心里暗暗地想着。不过,这“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还真是俗得可以,哪一部武打片里没有这四个啊!

    “任平生就是青龙使。”聂秋远话音未落,便引来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青龙在四象神中列首位,想必任平生在天镜门的地位,也是仅次于掌门的高吧?

    难怪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绝非俗流。

    从聂秋远的神情言语来看,他对于任平生其人,是颇为忌惮的。可是我对任平生的印象,倒是着实不坏啊。他们两个,怎么会交恶呢?

    “来人!”葛县令果断地说道,“既然尸首至今未能辨明身份,也无人认领,就抬出去掩埋了吧。”

    看来他们对于这天镜门,也是避之如蛇蝎的。

    “我们现在再去客栈,将此事收收尾。不知聂大人可否屈尊同行?”葛青松显然对聂秋远相当欣赏。

    聂秋远点了点头。骆大春道:“要么我先送流萤回去吧。”

    主簿陈寿上前一步,言道:“此事无需劳烦大人操心,属下自去安排,早膳也安排了些,如果小姐尚未用膳,也可先去用些。”

    看来主簿除了管文书,还管理一些衣食住行的事务。

    男人们都去办事了,我也就跟在陈寿身后,由他引着缓缓往大概是餐厅的位置走去。

    走路间,便到了前夜遇见任平生的花园。那凉亭不远处是莲池,周围草木繁密,这个季节莲花虽然早就败了,不过这里的景致仍然很典雅。

    “可是想起了我?”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来,连声音里都能听得出笑意,“本来呢,是想给你推一推,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谁想到阿萤你聪明至此,居然自己就想明白了。”

    任平生!

    我大惊失色。可更让我大惊失色的是陈寿转过身来,带着一脸褶子诡异地笑着望着我。

    “跟你说了我是丰县的主簿嘛,怎么被他们说一说,就不信了呢?”陈寿说道。

No。35 牡丹灯笼(8)

    陈寿掏出一块不知沾着什么的帕子,在脸上各种擦拭,那些惟妙惟肖的皱纹就像被橡皮擦消除了一下,慢慢地褪去了,露出白皙有弹性的肌肤。眼前人解开衣扣,身体骨骼一阵噼啪作响,身材一下高了一截子。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一定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和缩骨功了!

    主簿陈寿眨眼间变成了笑意晏晏的美男子,而且,这美男子身上的衣服尺寸太小了,所有的扣子都解了开来,敞着衣襟,露出结实优美的胸肌。简直是……魔鬼的诱。惑。

    “看什么?”任平生笑着问,“小心看在眼里拔不出来!”

    我的警惕性这才忽然上来了,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从昨晚就开始骗我,现在把我带到这里,又要做什么!”

    任平生啧啧道:“我是什么人,你那秋远哥哥不是说得清清楚楚了么,难道你当他说话是放屁?”

    “陈大人呢?”我忽然为这真的主簿大人担心起来。

    “他呀,今天起晚了,没什么的,回头睡醒了,自然就过来了。”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任平生略微地敛了笑意,看着我,说道:“他不是说了么,我是来清理门户的。可是,人却不是我杀的。哼哼,这样,就以为我查不出谁把他诱得背叛了么!简直是做梦。不过,我来这县衙,却不是为了此事。我是,想来见见你呢。”

    “见我?”我感到很纳闷。在此之前,我可没显示过任何技能。

    “可是他待你似乎不好呢。”任平生意味深长地说,“男人打女人,简直是太低劣了,真让人看不起!”

    一股怒意从我心底升腾而起,我根本容不得他说聂秋远的坏话,虽然当时被打了的人是我。

    可是任平生显然是个武功极高的,他的身形以我看不清楚的速度一闪,就到了我的近前。我眼前一花,人已经被他拧着脖子摁在了怀里。

    不知道他按住的是哪个穴位,我只觉得全身酸麻,一动也不能动。我的脸被按在他裸露的皮肤上,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袭来。

    那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有淡淡的熏香的味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脏忽然提了起来,身上的寒毛微微地竖起。我的身体,本能地感知了一种味道,一种极度危险的味道。

    是那清清淡淡的香气底下的,骨骼深处散出来的,浓重的血腥味!

    男子俯在我耳边,用非常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说道:“我都看不下去了呢。要知道,我是从来不打女人的。我呢,从来都是直接杀掉。”

    我的后脊升起一阵寒意,人却忽然被任平生横抱起来。他说:“阿萤,你睡一会,我要带你走了。”

    他话音还没落,我不知怎的就真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着我是做了很多很多的恶梦,挣扎了好长时间,终于醒了过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闭小屋子的地板上。这小屋子也就十几平米大,门窗都没有,通气孔也没有。可是墙壁上居然稳稳地点着灯,而且,也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没有被憋死。

    “醒了?真能睡。”淡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我在意念中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但实际上我只是抬了抬脚脖子。我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几乎连翻身都做不到。

    不过我还是看到任平生在我的头旁边倚着墙壁坐着,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是极为奢华的藏青色服装,做工精细,刺绣纹样、装饰帛带,无不讲究得体。这华服上身,任平生的气质便陡地一变,那抹温柔明快的笑意里生生地揉进了几分高贵和邪气。

    “阿萤,其实我觉得怪可惜的。再问你一句,跟了我,好不好?跟了我,你才会知道我的好处。”

    “呸!”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任平生噗地一笑:“你说,你的秋远哥哥,会不会来救你?”

    我的心中一凛。

    原来,他的目的是这个!

    任平生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而是聂秋远。

    我哼哼地冷笑起来:“他怎么可能来救我?他是怎么对我的,你没看见吗?他只把我当累赘,还恨不得我早死呢!”

    “是么?”任平生说,“那么阿萤,我们来试试看了。这外面呢,是九宫八卦阵,如果秋远不能及时破解的话,那你可就不妙了。唔,这门上的锁,也有一点特殊呢。”

    我扭过头去没有理他。

    任平生叹了一口气,把我的身体扶起来,轻轻地拢在怀里抱了抱,说道:“说实话,真有点舍不得呢。”

    他让我的身体倚在墙壁上,自己却拍拍手站了起来。他出手如电,以我无法看清的速度在墙壁上拍打了数个方位,墙壁上神奇地出现了一个五行阵图,然后,弹开了一扇门。

    “再见了,阿萤。”任平生回头看了我一眼,便信步踏了出去,门在他身后迅速地关上了。

    我瘫软地倚着墙壁,惊恐地看到房顶八方位打开了八个孔洞,开始源源不断地往下注水。

    直到这一刻之前,我还不相信,任平生是要取我的性命。

    我,实在是太天真了。

    八股流水由孔洞向里激射。原来,这个房间,是在水下的。照这样的速度,用不了多久,水就会充满整间屋子,而我,则会绝望地溺死在这里。

    忽然之间异常恐惧,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死,更不想死于溺水。溺死不仅十分痛苦,而且尸体泡在这水里,很快就会膨胀,膨胀好多倍,五官都凸出来,呈现巨人观。哦买噶!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向那扇不存在的门爬过去,使劲地拍打着墙壁,大声喊着:“任平生!我想通了,我愿意跟你走!你回来,把我放出去!”

    总而言之,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可是屋里剩了流水声,任平生已经走了,他根本就听不到我的叫声了。

    水很快没过了我的脖子,我籍着浮力站起来,使劲地划着水。

    真是遗憾啊,我的这一世,就这么结束了么?明明,才开始熟悉起来了……

    水将我送到了房顶,我的眼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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