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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庶女贵娇-第94章

小说: 庶女贵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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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行一名宫娥,头上一珠的金簪,刚入宫的常在。卓夷葭放下了帘子。

    “那是何人?”黛眉女子站在原地,看着身前渐行渐远的软轿,对着旁边的宫娥问道。

    “回小主的话,那是兰贵妃娘娘的家妹,今日奉旨入宫觐见娘娘。”一旁的小宫娥回道。

    “兰贵妃娘娘?她有嫡妹?”女子说着眉头皱了皱,她进宫之前,可不曾听闻兰贵妃娘娘家中有嫡妹。

    “那是卓家四小姐,不是娘娘嫡亲妹妹,是卓府一个姨娘生的。”宫娥垂着头一板一眼的回着。她们宫中的侍女,对于这些事,知晓的比谁都早。

    “庶女?”女子声音带着发笑,一个庶女,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她跟在被抬着过去?

    她好歹是从三品官员的嫡女,在宫中也是有常在分位的,饶是她,还得在宫中步行,她一个庶出的女子,竟然在她面前就这样被抬着过去,连礼都不用行?

    卓夷葭靠在软轿壁上,闭目小憩的听着身后的声音。她是习武之人,这点距离要听她们的声音,还是很容易的。

    声音渐消,卓夷葭睁开了眼。宫人抬着软轿又转了个弯。

    卓夷葭看着软轿正前方的帘子,轻声问道:“公公,将才那女子是何人?”

    走在软轿另一边的内侍转头看了一眼软件的窗帘,“四姑娘问的可是将才身着黛色衣裳的小主?”

    卓夷葭‘嗯’了一声。

    内侍回过头,继续走在软轿旁边:“那是吏部程侍郎之女,如今是宫中七品程常在。”

    “从七品。”卓夷葭的声音似喃喃自语,又似在问旁边的内侍:“如此说来,我们不必像她行礼了。”

    “嗯。”内侍从鼻子里应声,复而抬头看了一眼软轿的帘子,行不行礼,他们跟随的宫人,自然会提醒。这四姑娘好生奇怪,都走了这般远,才问这个问题。

    软轿中恢复了安静,不一会儿,轿子便被抬进了幽兰殿。卓夷葭被宫人搀扶着下了软轿,幽兰殿中的嬷嬷便接过卓夷葭的手。

    搀扶的是卓夷葭以前在卓家见过的,兰贵妃的教养嬷嬷之一。

    黄嬷嬷接过卓夷葭的手,脸上带着宫人常有的微笑,语气亲切而又不僭越,“四姑娘可总算来了,贵妃娘娘念了好些日子。”

    “嗯。”卓夷葭一如往常的冷淡,转头看了一眼黄嬷嬷,应了一声。

    黄嬷嬷在卓家便习惯了这个四小姐淡漠的性子,如此也不觉有什么,依旧笑吟吟的将卓夷葭迎进了殿内。

    兰贵妃此处坐在软塌上,卓夷葭一进来,便对着她行了一个礼:“臣女卓氏,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起吧。”兰贵妃对着卓夷葭摆摆手,她再是喜欢卓夷葭,规矩也要做足。就连华太君来了,该给她磕头也要磕头,免了背后被人说僭越的话。这点,兰贵妃还是有分寸的。

    “赐坐。”

    兰贵妃话音刚落,一旁的宫娥便抬着一个凳子搁在卓夷葭脚边,卓夷葭顺着坐下。

    “四儿你似乎又长高了些。”兰贵妃看着卓夷葭,笑道。

    “许久没有量过了,也不知晓。大约是高了一些。”卓夷葭语气温和,跟在外面的淡漠着实不同。

    “身段高些不错。”兰贵妃点点头。

    卓夷葭应了一声,然后对着兰贵妃道:“对了,祖母怕娘娘闲时烦闷,托臣女带给娘娘的一些小玩意儿。”

    “什么,给本宫瞧瞧。”兰贵妃说着,语速有些慢。

    卓夷葭从知画手里接过盒子,递给一旁的芙夏,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兰贵妃。在宫里生活一段时日之后,兰贵妃整个人的感觉变了。从少女的清丽脱俗,蜕变成了如今的高贵绝尘,还带着宫中主子的气势。只是眉间微微的倦容让她的笑里少了一些明艳。

    兰贵妃打开盒子看了看,笑了笑,然后关上,递给身后的吴嬷嬷,看着身前的卓夷葭道:“劳祖母挂念了。”

    “娘娘身在宫中,祖母和大娘惦念也是自然的,娘娘不必多虑。”卓夷葭坐在兰贵妃前面,说的恭恭敬敬。

    兰贵妃低笑了一声,指尖捏着的锦帕按了按嘴角,看向卓夷葭,“你还是这么规矩。言行举止,挑不出一丝错处。对了,我先前听孙贵妃说你,也是说你宫中规矩,挑不出一丝错处。”说着兰贵妃从桌上捏起一颗葡萄,剥了皮递给卓夷葭,“本宫说倒是无所谓,孙贵妃这样夸你,想来,你的确在这方面是极好的。”说着兰贵妃看了一眼卓夷葭。

    卓夷葭没接话,接过兰贵妃的葡萄,抿到嘴里。

第二百九章 暗道

    卓夷葭没接话,接过兰贵妃的葡萄,抿到嘴里。

    兰贵妃接续道,“在本宫面前就罢了,保不齐她会在皇上面前提及呢。”

    她的意思,很明白。在孙贵妃眼里的这种好,于卓夷葭而言,便是不好。

    卓夷葭一语便明了,这是兰贵妃在提醒她,莫要太招眼。

    这些规矩礼仪都是她从呱呱坠地便开始学的,如今早已深入骨髓,她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一个鲜少入宫的将军府庶女,能将宫中规矩做的极好,说无所图,谁信?即使卓夷葭在这方面的确无所图。但若是无端卷入这后宫里,被人拿来做文章,后果的确是太可怖了。

    “葭儿知晓。”卓夷葭这次自称的是闺名,不是臣女。将才兰贵妃说的,她的确是从心里忽视的。如今也是从心里感谢的

    兰贵妃知晓卓夷葭懂她的意思了,点点头,“你是聪慧的,也难怪祖母愿意将你接到锦华院亲自抚养。走吧,陪本宫出去走走。”

    说着兰贵妃起身,在吴嬷嬷的搀扶下,往殿外走去。十月的风夹着冷意,卓夷葭跟在兰贵妃身后,一路陪着她说着话。逛完院子,回到殿内,两人用了午膳,下了一会儿棋,过了申时卓夷葭这才出宫。

    呆了半日的时间,太过于平静了,让卓夷葭都没有感受到丝毫后宫的波动。

    孙贵妃和兰贵妃如今为后宫之首,今年后宫才选的秀,算起来现在正是宫中小主最多的时候,偏偏今日除了进宫时看到的程常在,逛了一天的御花园,别的一个小主都没遇着。着实有些奇怪。

    回了卓府,卓夷葭先到锦华院正房跟华太君请了安,说了兰贵妃在宫中的情况,这才回到了西厢房。

    院子里的金盏菊开了又败,落得一地残花瓣。

    凛冬将至,白日越来越短。一日日便过得很快。卓夷葭生辰过后,没过些日子,天便愈发冷了下来。那夜北凉来之后,卓夷葭一直想寻个日子出门去见,但因为搬到了锦华院,不似偏院的随意,在锦华院出门一趟,繁琐许多。

    于是一拖,便拖了一个多月,将近年关,府中的规矩也不似往常般的严。春节将至,卓夷葭寻了借口,道出门去千金闺看衣料。

    卓夷葭坐在马车上,冬日的风呼呼的灌进来,马车的四角被吹的鼓鼓的,时不时有风从角落灌进来。

    卓夷葭的马车不似其他官家女儿的马车,里头还有炭火棉被,一应俱全。

    她的马车里,只有靠着车壁的长椅。多余的,便是两个靠背。本来准备跟着卓夷葭一同出门的卓夷柔,进了马车立马下来,黑着脸看着卓夷葭的车越行越远。

    不时灌进来的风让卓夷葭揽了揽外头披着的灰鼠毛大氅,抱在怀里的暖炉有些烫手,她时不时的翻一翻。

    到了千金闺的时候,里头有许多官家女儿在挑布料。临近年关,大门大户各家都有自己的裁缝,可偏偏这上好的料子,还是要从千金闺挑取。

    卓夷葭将大氅的帽套在头上,在知画的搀扶下下了车,低垂着头直直上了二楼。

    来千金闺的官家女儿不少,也有因为太冷用大氅围的一丝不漏的。卓夷葭带这个丫鬟上去,没有招眼。一路上到二楼,二楼里都是房间,用于给定制的客人量尺寸,每间屋里都烧着地龙,地龙烘的每间屋子都暖暖的,没经过一见屋子,里面就有一阵微微的热气,从门缝传出来。偶尔夹着屋子里裁缝和客人的交谈。

    卓夷葭将大氅帽往前拉了拉,直直往里走去。二楼楼梯间站着守两个楼梯的小厮,见着卓夷葭前来,一个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另一个直接往前走去,卓夷葭跟在身后也上了楼。

    三楼的房间门口,每个门口都站着一个丫鬟小厮,似乎每个里头都有人。但知画跟在卓夷葭身后,一路过去,丝毫感觉不到里头人的气息。便知整个三楼,只有一间屋子有人,其他的,不过障眼法。

    走廊尽头,守门的小厮见卓夷葭前来,推开了门,卓夷葭抬脚而入。

    屋子里晏如意站起了身,身后的门关上。晏如意对着刚进来的卓夷葭拱手行礼,“主子。”

    北凉坐在一旁,见卓夷葭进来,站起了身子。

    “免了。”卓夷葭冲着晏如意摆摆手,径直走到北凉身边坐下。

    晏如意将弯到一半的身子顿了顿,垂手站在一旁。

    北凉做到卓夷葭一旁,替她将头上带着的大氅帽沿往后取下,“可冷?”

    卓夷葭摇摇头,将手中的暖炉往北凉身前凑了凑,“我拿着暖炉呢。”

    北凉手扶上暖炉,眉头一皱,“炭都凉了。”说着从卓夷葭手中抽出暖炉,递给一旁的晏如意,“劳烦晏掌柜差人换些炭来。”

    其实屋中有地龙,本不必再抱手炉。晏如意还是接过暖炉,点点头,准备亲自出去换。

    卓夷葭的视线从暖炉上收回,看向晏如意,“等等。晏掌柜把手炉给下人就好,我有事跟你商议。”

    “是。”晏如意点头,将手炉交给一旁的下人,吩咐好了便回身站定,等着卓夷葭说话。

    屋中燃着地龙,暖意让卓夷葭呼了一口气,将大氅褪下递给一旁的知画,复而转头看向晏如意。

    “这千金闺底下,可有暗道?”卓夷葭问的直接。

    晏如意顿了顿,回的也直接:“没有。”顿了顿,又道,“不过满春楼底下有。”

    卓夷葭点点头,没有应声。似在思考什么。

    “怎么,你要挖暗道?”北凉看着卓夷葭,随口问道。

    卓夷葭点点头,“嗯。”

    北凉端茶的手一顿,挖暗道?他不过随口一说。

    “在千金闺地下挖暗道?”北凉问着。

    卓夷葭摇摇头。

    看向卓夷葭,北凉思虑一会儿,声音带着犹豫,“你莫非要在卓家底下挖暗道?”

    卓夷葭又点点头,突然抬头看着北凉,“我准备在卓家底下挖一个暗道,直通城外。届时我会在城外买一桩大宅子,里面冠上一个大户人家,暗道便连着卓家锦华院西厢房跟那宅子。”

第二百十一章 再提横公鱼

    “我来找你,还有另一件事。”卓夷葭抬起头,看着北凉说道。

    “我知道。”若是无事,她不会专程出门找他。

    卓夷葭脸色温和,看着北凉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又知道了。那你可知我找你所为何事?”

    若是平常有人这样问他,他定然不会理会,如今坐在卓夷葭面前,北凉微微偏过头,略作思虑状,“可是,因为朝中之事?”

    卓夷葭笑着摇摇头,“关于兵营的事。”她不知为何,跟北凉在一起时,似乎褪去了全身的紧绷和习惯性的防备。变得轻松惬意,连说这般重要的事,都少了几分严肃。

    “兵营?”北凉做端了身子,肃容相对。他想让她轻松一些,但是他自己,可是轻松不了。特别还是听到这样的话。

    手中的手炉翻了一面,卓夷葭将掌心放在髀间,隔着衣裳的热意顿时传到腿上。

    “父皇留下了一枚虎符给我,左右两块皆全,但是虎符上的纹饰我未曾见过。”卓夷葭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北凉。

    屋中除了卓夷葭和北凉,只有一个知画,垂手一直恭敬的站在卓夷葭旁边。卓夷葭话音一落,猛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卓夷葭。

    她一直唯命是从的听着主子的吩咐,卓夷葭身往何处也一直带着她。纵使她心中有百般疑惑。从元日的暗杀惊动的暗卫相护,到桃花山三娘的禀告,再到如今晏掌柜和黑鬼的态度。,也从不曾问过。

    她们一直忠于的,是先皇。先皇薨殁之后,她们听陈三娘令。效忠卓夷葭之后,她怎么不会有疑问?一个将府小姐,为何会被先皇党羽如此对待?

    如今听闻卓夷葭一声‘父皇’,知画整个身子都颤栗了一下。心中惊骇无比。

    卓夷葭察觉知画的异样,回头看了一眼知画。知画触及卓夷葭的视线,低下了头,恢复如常的恭顺,心中却依旧难以平复。

    北凉看着卓夷葭递过来的纸,细细的看着,良久,声音带着不确定,“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见过。还有有关的吗?”

    卓夷葭看着北凉认真看的图纸,上面虎符是她按照父皇留下来那块画的,连大小都是一模一样。跟这个虎符有关的,有关的,她也不知晓了。盒子里就这一块虎符。

    对了,横公鱼!

    “横公鱼!横公鱼你可见过?”卓夷葭看着北凉,两眼雪亮的看着北凉。

    “横公鱼?横公鱼……横公鱼……”北凉眼睛落在画着的虎符上,突然抬头看向卓夷葭:“我想起来了,青州!我在青州见过!从辽北到京城的路上,有一坐城,叫青州。青州多山水,途经那处,我和鬼园的人,在里面驻扎过几日。在青州的山上,我在一棵树下见过横公鱼的刻印,刻的很深,我记得也深。那树皮又在刻印之下长了一层新皮,想来时间是很久的了。”

    “很久?约莫多久?”

    “或许又六七年了。”

    六七年,这样算来,时间倒跟宫变之时对上了。

    卓夷葭听得垂下了头,口中轻喃“青州。”,一时忘了手中的暖炉,烫的手背上起了红印才感觉到。

    这横公鱼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外面。若是之前她觉得横公鱼有父皇一时兴起画上去的可能,但如今在外面却有横公鱼的踪迹,而刻在树上,一般多为标记。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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