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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庶女贵娇-第7章

小说: 庶女贵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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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骨寻访清剿,魂魄化形为妙。

    十里红妆满长安,伊人归来可好。

    千锻金罗,万国来朝,不见伊人一笑。”台子上的翎子生还在唱。雍容端庄还要带点儒雅稳重。戴着头饰,穿着似铁甲又似官服的长衣,嗓音宽厚响亮,虽是画着浓浓的戏妆,依旧掩不住八尺身段下得凌厉英俊。

    岩岩若孤松之**。

    卓夷葭静静的站在台子后的树影下,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卓夷葭周身,前面隐隐约约传来唱戏的歌声,乌安场子后面的湖面闪动粼粼波光让她有些恍惚。似乎一朝之间又回到了多年前宁静的日子,轻歌暖阳。一梦执笔,一梦作画。

    “小姐。”跟在卓夷葭身后的红姗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了叫站在乌安场子边树下的卓夷葭。小姐不是去如厕么,这会儿怎么站在乌安的场子树下愣神。

    红姗看着半敛眸子的卓夷葭,犹豫了半饷还是开了口,“小姐,如厕时间太长怕是二少爷他们要来找你了。”

    闻言,卓夷葭点点头。走到台子的后,拦下了一个小厮。

    “你是鬼园的人吗?”卓夷葭看着小厮,问道。

    那小厮看着卓夷葭,没一点头也没有摇头,不做声响。

    “待会儿唱《十里红妆》那个翎子生下来,你帮我捎句话。”卓夷葭看着那小厮,也不在意他是否答话,自顾自的说着,“就说我喜爱他的戏,今日秋分一过,入寒听两首曲儿总是暖身子的,北风其凉,也凉不了我看他着戏衣歌十里红妆。”

    卓夷葭顿一顿又接道,“我没有千金买他的戏,他若是愿意唱,就来城北青茶居找我。”

    说罢,便带着红姗回了台前。

    留下身后的小厮若有所思的看着卓夷葭离去的背影。

    “怎的这么久,我还说这场戏看完你再不来就得去寻你了。”看着卓夷葭回来,卓夷裕说着。

    “没什么,看到乌安场子后的湖面午后倒是不错,就转了转。”卓夷葭坐下随口接道,拿着桌上的一个冰梅放在嘴里。

    这时台上的《十里红妆》刚好唱完,台上的翎子生隐到了帘子后。

    “这鬼园的戏是好看,但也没有那么神乎啊。”卓夷柔缓慢的摇着面扇,转头看着孙林逸他们。戏的确是不错,种幽咽婉转、起伏跌宕、若断若续。平时虽说看的不多,但也有看到这样的戏,也不至于神乎到传言那般吧,还连宫里头的人都瞧不上眼。

    “你一个闺阁女子自然很多事都是不懂得。”卓夷裕暗自白了一眼卓夷柔,有些不屑的说着。她还真以为鬼园就靠那两首戏红的天下人皆知?

    他带着四妹和她来就是为了看戏,但是他们这些男儿来可不光是来看戏的。

    卓夷裕身后的仲生也转头看着卓夷柔暗自翻了翻白眼。他为了看戏会连买个果子都跑得气喘吁吁?

    “有什么其他的缘由吗?”卓夷葭接过话,转头疑问的看着卓夷裕。此时倒是像极了一个八岁多的小女孩,眨巴着眼睛问哥哥自己好奇的事。

    “鬼园是唱戏的,戏也好,可这里头名堂多着呢。”卓夷裕望着卓夷葭的地方靠了靠,微微低下头对着卓夷葭轻声说道,“听说这鬼园其实是一个杀手的组织,好像是每次接活儿就在唱戏的时候。一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好像是这样的,对吧,林逸。”卓夷裕不确定的问着隔边的孙林逸。

    孙林逸点点头,他了解的也不多。“只知这鬼园一开始是在辽北的,大概是六年前又到了西齐,然后就销声匿迹了。直到一年半前又开始出现在人前。”

    一旁的红姗听的一愣一愣的。六年前搬到西齐就销声匿迹,那会儿自家小姐才出生不久呢。但为何她今日总感觉小姐和这鬼园有牵扯?

    卓夷葭静静的听着。父皇过世那年是南商纪元八十年,是她十四岁及后不久过世的,她是南商纪元八十一年过世,那年她十五。母后是南商纪元八十二年过世。作为卓夷葭醒来已经是自己过世三年后,也就是南商八十五年春,现在刚好是南商八十六年秋。也就是父皇过世的第六年。

    所以北凉他们是在父皇死的那一年消失的。怪不得父皇走之后再没有听到过鬼园,她一直以为是被赶尽杀绝了。

    一年半以前?他们也是在她作为卓夷葭醒的时候出现在人前的?难道他们知道自己会活?

    卓夷葭想的不由得一阵心惊。

    深吸一口气,不由得看向戏台子上,上面还有戏子在唱。虽然他已经下了台,但卓夷葭心里还是莫名一阵心安。

    他比她大四岁,如果她还活着,今下该是二十岁,而他,也该是二十有四了。

    戏看着看着便过了申时,一行人用过饭便去了城里的河旁逛灯会。

    琳琅满目的灯挂在湖畔树与树之间拉的麻绳上,各式各样的花灯色彩斑斓,灯下行人熙熙攘攘,又新婚夫妇在树旁挂灯,有芳龄女子在湖畔点湖灯祈愿,好不热闹。

    “怎么觉着今年的灯更璀璨些?”卓夷柔走在孙林逸身边,抬头看着上方的灯,笑着。

    “今年的灯哪儿不一样了?”卓夷裕有些奇怪,不是每年秋分灯会都差不多么。

    红姗跟在卓夷葭身后,回头看了一眼抬头望着灯笑盈盈的卓夷柔,暗自嗤笑,今年有孙少爷身边,自然是不一样的。

    卓夷葭轻轻拉了拉身后的红姗,让她靠着自己近了些。示意红姗不要离自己太远。

    红姗反应过来也就不东张西望,安安分分的跟着卓夷葭后面,一步也不离。

    “二哥,你们陪着二姐先,我先去挑些湖灯。”卓夷葭回身对着卓夷裕笑着。

    “我也去。”孙林逸上前。

    卓夷葭看着孙林逸,正准备说话,便被卓夷柔打断“四妹等会儿就回来,你跟着去干嘛。”

    “嗯,我挑了就过来。”卓夷葭接过卓夷柔的话,还不待孙林逸说什么,就转身湮没到了人群中。

    “看来我们不能去其他地逛,要不葭儿回来该找不着我们。”卓夷裕看着卓夷葭离去的身影,回头对着孙林逸说着。

    卓夷柔见状脸上的笑变得淡了,然后有些不快的看着卓夷裕,“二哥说的是什么,那总不能在原地等着吧。再说了,四妹那么聪明,只要走不远,总是能找着的……我们就在这附件逛着,不离太远就好了。”她巴不得卓夷葭回来找不着人。

    闻言,卓夷裕看了看孙林逸,孙林逸点头,“不离太远就是。”他刚刚想跟她一起,怕她人多磕着碰着,一路也好照应,她倒是拒绝的爽快,哼,那就让她多找找他们好了。

    见孙林也爽快的答应,卓夷柔拉着还站在有些犹豫的卓夷裕开心的往着另一条岔道走去。

    。。。

第十五章 青茶居

    卓夷葭带着红姗挤在人流中走了一段路,很快便听不清身后卓夷裕几人的话音。

    卓夷葭停下脚步,回头踮起脚看了看,卓夷裕几人已经离开了刚才停留的地方。暗自勾起了笑。

    “走吧。”卓夷葭对着一旁的红姗吩咐道。

    “嗯。”

    两人出了湖畔叫了辆马车往城北驶去。

    卓夷葭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不做声响,也不知在想什么。

    红姗看着眯着眼养神的自家小姐,她知道现在她们去的是城北青茶居。有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话都到嘴边了硬是没说出口。

    半柱香的时间,马车便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外面赶车的车夫掀开帘子。

    红姗上前抚着卓夷葭下了马车,顺手递过银子给车夫。

    卓夷葭下了马车,定定的站在青茶居的楼前。不知他们的戏唱完了没。

    “银钱够喝茶吗?”卓夷葭回头看着红姗。

    红姗眼光一亮,捣蒜般的摇摇头,她刚刚车上就想着怎么跟小姐开口呢!要知道权贵家的子女出门最怕的就是没钱,这脸上多没光。

    可是自家小姐的月奉本来就很少,云姨娘走了又没留下什么银钱。她今儿出门就带了五两银子,刚给了车夫一两,还剩四两银子。要喝这青茶居的茶,着实有些不够。

    卓夷葭顺手取下头上戴着的玉簪子递给红姗,“你把这个拿去当了,我就在这儿等你。快去快回。”这玉簪和带着的耳坠子是去年祖母寿辰上赐给她的,放在平常的当铺,也是金贵的玩意儿。

    红姗接过玉簪,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城里的当铺跑去。

    卓夷葭望着红姗远去的背影。她吩咐给青铃的事办的妥当了,便有赚钱的契机了。如今等着自己做的事很多,要是生生在这银钱上出了难,就麻烦了。

    事都要做。银钱也不能少。

    卓夷葭站在青茶居前等了半个时辰,终于见着红姗拿了一个红绸子绣的满满实实的荷包跑了过来。

    “小姐…一共…一共换了四十六两…银钱,加上自个儿带的…带的四两……不多不少…”红姗手撑着膝盖,弓着身子,气喘吁吁的抬起右手比这五个手指挥了挥。

    这趟可把她给累断气儿了!

    “五十两银子够定一个雅间吗?”卓夷葭伸出手抚着红姗的背顺气儿。

    “该是够了。来客楼那样的大地方一个雅间也不过四十银钱。”红姗撑起身子,抚了抚喘着粗气的胸口。

    卓夷葭看着红姗点点头。然后走进青茶居,要了一见雅间。

    走近雅间,卓夷葭走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刚好正对着窗户,看到青茶居后院的竹林。

    卓夷葭拿起桌上的杯子,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清茶。

    这处地方相比于东市的繁华和西市的喧嚣,是娴静安然的。按理说身处这些地儿,心也是静的。但是自卓夷葭进了雅间后,心就静不下来。

    卓夷葭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湘竹,一动不动。倒好的茶水放了桌上已经凉了,却连小酌都未有过。

    身后的红姗静静的站在卓夷葭的身后。她性子不同于青铃的好动,活泼。却也是聪慧的,主子的心思不明了,但是主子的意思却能琢磨透。

    就像此时,她知道卓夷葭是在等人,等的谁,为何等。她都不知。但是她不问。

    “你去青茶居门口等着,人到了就引上来。”卓夷葭看着窗外的湘竹。

    “嗯。”红姗退出了雅间。

    酉末,天黑了下来,窗外的主子渐渐隐莫在暮色中。

    青茶居的伙计进来掌了灯,昏黄的灯光映在屋子里。本来一同隐在暮色中的卓夷葭又明亮了起来。因为窗户开着的缘故火苗一闪闪,卓夷葭投在墙上的影子也闪烁着。

    卓夷葭还是正对着窗户坐着,像是看着窗外的湘竹,又像是透过湘竹看其他的。

    桌上凉了的茶水也换了几波。

    “咯…吱…”身后的门发出缓缓的打开的声音。

    卓夷葭的背脊一僵,呼吸不由得有些急促。心有些慌。

    良久,身后响起了声音,声音低沉,却有些微微颤音,“卓四小姐,不知今日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红姗你先退下。”卓夷葭看着窗外的姿势没有动。

    “是。”红姗低声说罢,退出了雅间,顺手将门关上。

    屋内一阵静寂。

    “乐莫乐兮新相知。”身后的男子低沉着声音说着。

    卓夷葭没有回头,眼神依旧望着窗外,微微侧头,似乎在想什么。

    “相知何如促膝欢。”

    那年他已经去了戏院,她在宫里结识了温文尔雅的孙家大少爷。那时她以为孙家大少爷是喜爱她的。满心满眼都是幸福。望着他便是骨醉。

    她给他写信,说她认识了一个美好的男子。她说,乐莫乐兮新相知。是啊,那时碧玉芳华,有什么开心的事能比得上新相知呢?

    他回信只有一句,相知何如促膝欢。

    那时她只当是他叮嘱她新相知也要多了解,日后要和孙家大少爷促膝欢才能安稳福禄。

    “娥皇。”沉默了半饷,身后的男子低沉的声音微颤。

    卓夷葭缓缓回过头,眼角早已湿润。

    “北凉哥哥。”卓夷葭哑着嗓子轻唤。

    此时的北凉站在门口,一席长袍,傀俄若玉山。面上看着卓夷葭,眼里有丝丝悲切,有惊喜,有悔恨,有欣慰……唯独没有,惊讶。

    北凉缓缓走到卓夷葭面前,低头看着卓夷葭幽深悲切的眼眸,坐到卓夷葭旁边,缓缓伸出手,碰到卓夷葭的肩是微微顿了一下,而后还是将她拦在怀中。

    卓夷葭将头低埋在北凉的怀里。不做声响。

    北凉轻抚着卓夷葭的微微颤动的背。

    半饷,卓夷葭抬起头,却早已泪眼模糊。湿了他胸前一片衣襟。

    卓夷葭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又发现自己想说的太多。真要说又说不出来了。于是呆呆的看着北凉愣了一会儿,只是勾起嘴角对着北凉笑了笑,又把头埋回北凉怀里。

    窗外的夜已经深了,风也渐微。烛火不在摇摆,印在墙上的两个人影也不在摇摆…

    。。。

第十六章 蒹葭苍苍

    卓夷葭出了青茶居的时候已经戌时,天也黑了。

    想起北凉的话,卓夷葭心里莫名安稳。

    她是幸运的,初次出门恰好遇到鬼园来金平城唱戏。看来是老天都在帮她么?

    带着红姗回到湖畔的时候,正是点湖灯的好时辰。许多人涌在湖边点花灯。

    卓夷葭带着红姗走回了离开时的原处看了看,卓夷裕几人不在那里,便安心的就去逛灯会了。

    “小姐,我们去买个湖灯吧。”红姗看着琳琅满目的湖灯对着卓夷葭说着。她可没有忘记之前小姐是借着买湖灯的缘由出来的。况且自己有一丝小私心。她也是女子,自从进了卓府,不要说放湖灯,就是看,也很多年没看过了。

    卓夷葭回头看了眼红姗,然后便转向去了卖灯的地方。

    “你自己挑个罢。”卓夷葭回头对红姗说着。

    “小姐也跟我一起挑个呗。”红姗笑着,说着眨眨眼看着一旁各式各样的花灯。

    卓夷葭摇摇头,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红姗挑选。

    “这个兔子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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