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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庶女贵娇-第304章

小说: 庶女贵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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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金銮殿中,便只剩下明献帝和卓夷葭两人,并一个躺在地上已经快要喘不过起来的红珊。

    卓夷葭站在大殿之中,没有讲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案前倒着的红珊,面无表情。紧攥着双手,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红珊一点点的没了气。

    从始至终再没有讲过一句话。

    “你既然知晓我们的策反的事,为何还要坐以待毙?”卓夷葭微微仰着头,死死的看着明献帝。

    明献帝看着卓夷葭,而后低头理了理自己黄色的衣袖:“因为我不想当皇帝了。”

    卓夷葭黑沉着脸,良久,都不曾讲话。

    “你还有什么对我讲的吗?”明献帝站在案台上,看着底下一言不发的卓夷葭,开了口。

    卓夷葭抬起眼,看向明献帝,面无表情。

    真的到了最后一刻,卓夷葭发现她跟明献帝没有一句话可以讲。

    再此之前,她无数次想过跟明献帝兵戎相见的场景。她想,她定要问问他,当年为何要造反,也要问问他,为何将他母后杀害,害她孤魂野鬼漂泊多年。

    就像前一世看过的许多话本子,最后一刻,总要问许多为何才能发泄心中多年的怒火和恨意。

    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却一句话也不想问了。不问又如何,问了又如何。已然没有任何意义。

    大仇得报,站在殿中的那一刻,她只觉的,一箭将他射死在墙上,就是她给父皇母后最好的礼物。

    一句话也没有想讲了。

    或许是日日夜夜在复仇中的煎熬,早已熬平了她的不忿和冲动。

第五百四八章 人没了

    “可是我有话要跟你讲。”明献帝看着卓夷葭,开口说道。声音没有怒意也没有惊慌,平静的像是常日里跟膝下女儿讲话一般。

    “我走之后,你的日子要好好过。将仇恨放下罢。这一世太短,下一世,再见也两不相识。或许根本两不相见。”明献帝说着,看着卓夷葭轻声补充道:“这也是你母后希望你过的日子。”

    听到明献帝说到母后,卓夷葭忍不住勾唇轻嗤一声,低头敛眉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箭弓,轻蔑道:“你死了我的日子自然过得好。”

    说着,她抬眼,看向上头站着的明献帝,挑着眉笑道:“本来呢,我想将你一箭射死在金銮殿里就好了。如今你提到了我母后,我忽而觉着,你不该这么轻松的死。”

    卓夷葭抬头颔首,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摩挲着箭羽:“断了手脚装在瓮里做人彘,也可以是你的另一番活法。”

    卓夷葭轻声淡语的说完,转身往殿门口走去。

    “来人,将逆贼庆王抓起来,打入死牢,听候发遣。”卓夷葭提着嗓子高声说罢。

    晚风愈大,吹走整个皇宫的欢笑和声音。寂静而血腥。

    十月三十,怀荣王世子逼宫策反成功,明献帝被打入死牢。

    冬月初一,先皇十五年前传位密诏得见天日。

    怀荣王身死,众臣子皆以父死子承为由拥立赵凤曜为新皇。

    冬月半,登基大典一切就绪。

    卓夷葭穿着官服,跟随一众大臣站在金銮殿外长长的阶梯上。她的面具三十的清晨便取了下来。

    身份虽没有对外说出来,可是看着卓顺武跟卓子恒的态度,和那张跟卓子华相差无二的脸,嘴上不说,许多人心里头却是早已猜到了个一二三。

    这流光将军的身份,扯上了卓将军府,更是让人忌惮。

    如今,无人敢惹。

    顺贞皇帝策反那日,谁不晓得,是这流光将军一同入的宫。

    赵凤曜拿着先皇景文帝的传位诏书,登基为皇,改国号顺贞。

    顺贞皇帝登基当日,地牢中便传来了消息。

    本已沦为阶下囚的明献帝不见了。

    在卓夷葭的坚持下,登基大典继续。她带着知画和侍卫走进地牢中。

    只剩下一间空无一人的牢房。

    卓夷葭站在牢房外,沉着脸,看着里头摆放尚算整洁的石床:“人呢?”

    “回将军的话,下下下官,也不清楚。”旁边站着的狱长佝着腰紧张的回道,双手搓着。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卓夷葭继续问道。

    那狱长抬着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回道:“昨儿个夜里放食还在的,今日卯初换班就不见了。”

    卓夷葭倏忽转过头,黑着脸瞪着那狱长:“卯初不见了你为何巳时才来通报?!”

    那狱长被卓夷葭看的一个哆嗦止不住的颤抖:“回回回将军的话,下官下官本想地牢看守极严,怎么也不会让他逃出去,就就就”

    狱长说着,抬手袖子横抹着额头的汗:“就想着自己先找找,或许能找到的。”

    卓夷葭听得双眼皆沉,她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牢房,眼中阴郁俱现。

    她抿着嘴,紧紧的看着整个牢房,一言不发。

    那狱长佝着身子点头哈腰的站在卓夷葭旁边,小心翼翼的道:“将军,我已经把昨儿个值夜的狱卒关起来了,要去询问吗?”

    卓夷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牢房,目光扫过。

    “你之前讲,昨夜整个牢房的狱卒都没有见过他是么?”卓夷葭边看着牢房,边开口面无表情的问道。

    “回将军的话,正是。”狱长站在卓夷葭旁边赶紧回道,说完,又补充道:“下官保证,绝对没有见到过。”

    “那他还能遁地逃了不成?”一旁的知画听着都是来气,转头便黑着脸质问那狱长道。

    “不不不,下官没有这个意思,下官意思是”

    “住嘴!”卓夷葭转头一瞪,将那狱长还未说完的话生生的吼了回去。

    狱室中变得安静起来。

    卓夷葭看着牢房中的地面,喃喃着将才知画说的话:“遁地?”

    说着,她忽而转头,看向旁边的狱长:“将房门打开。”

    “是是。”那狱长弯着腰赶紧走到牢房旁边,拿着早已备好的钥匙将牢门打开。

    牢门打开,狱长先一步走进地牢,而后站在门边等着卓夷葭先进。

    卓夷葭先是站在牢门,细细的看了一圈牢中的布置。这才走进牢房中,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屈着,开始一个一个的敲了起来。

    “咚咚”声传来。

    牢房中一人都不敢多动,只能任由卓夷葭一点点的敲着地板上的石砖。

    一点点的敲着。寂静的牢房中回荡着‘咚咚’声。

    不大会儿,卓夷葭停了下来。

    她转头看着将才自己敲得那块砖,敲了敲。‘咚咚’声明显比较长的更响。

    她侧过头,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耳朵贴在那块地板上,伸出手一敲。

    “咚咚……”

    “咚咚咚……”

    声音在牢房中清晰极了。

    卓夷葭撑起身子,开始在地板旁边摸索起来。

    一点一点的摩挲、拍打、轻按……

    许久,并无一点儿动静。

    她转过头,看向旁边的狱长:“近一年,明献帝可来过地牢之中?”

    那狱长看着突然问话的卓夷葭,先是转头细细想了想,而后才回头道:“回将军的话,不要说这一年,就是上一年,下官也没见过皇上过来。”

    说着那狱长身后的狱卒拉了拉他的衣角,他眼睛一瞪,恍然的赶紧改口:“也也也没见过逆贼庆王来过。”

    新皇才登基,这流光又是跟前的红人,还有从龙之功,可不敢乱讲话。

    卓夷葭没有理会狱长的话。只是站起身子,指着那块地板:“把地板撬开。”

    “啊?”狱长先是一顿,而后立即又道:“好的好的,快去拿铁锹大锤。”

    地牢中审讯室的工具可不少。

    不大会儿,卓夷葭要的东西就拿来了。

    她站在一旁,看着几个狱卒死命的将那块儿地板撬着。

    好一会儿,几人才合力将地板撬开。

    一开,里头的景象让牢房中站着的众人一层冷汗留下。

    卓夷葭看着面前的地板,神色阴郁。

    果不其然,地板下是一条长长的暗道。

第五百四九章 逃了

    卓夷葭亲自下了暗道,暗道只有一条,走了半日,才走到尽头。

    暗道的另一头,是东边郊外的一座山洞。山洞中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团早已熄灭的火堆。

    卓夷葭派人将整个山洞守起来,又命知画带兵沿着山下的路追去,只望能找到明献帝行踪。

    回道宫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今日登基大典已经完成,明日还要带着众臣去祭天,之后还要去拜祖宗,各种事务都未安置妥当。

    赵凤曜却依旧在御书房中,跟着里头诸位大臣一道,等着卓夷葭回来。

    卓夷葭来不及换下一身泥泞的官服,直接便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坐着的诸位大臣见到卓夷葭进来,以姜国子为首,纷纷起身。卓顺武本坐在最上头的位置,看着姜国子等要员纷纷起身,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还未立后就以后礼迎之了?

    卓夷葭却是没有想这么多,她没有停顿,直接伸出手摆了摆:“各位大人免礼。”

    说着,已然走到赵凤曜的案前,抱拳一礼:“末将流光,参见皇上。”

    赵凤曜起身,亲自上前将卓夷葭扶起来,没有说将军请起之类的话。

    他将卓夷葭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而后自己也跟着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庆王那边查的如何?”开口的先是姜国子,他坐在卓夷葭对面,紧张的开口问道。

    “庆王逃了。”卓夷葭黑着脸回道。

    此话一出,房中俱是沉默。

    “庆王不除,后患无穷。”卓顺武坐在卓夷葭的旁边,整个人都绷着,他紧紧抓着一旁的椅子把,沉声说道。

    谁都知道,此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新皇江山坐不稳,甚至可能再出现动乱。

    “人跑了,追到踪迹没有?”旁边的郑田叔开口问道。

    卓夷葭摇摇头:“只发现地牢中的一条暗道。暗道出去之后,我让知画去追了,一有踪迹她就会给我递消息的。”

    “暗道?”坐在卓夷葭对面的姜国子眼睛眯了眯,看向卓夷葭:“你说地牢中被庆王挖了一条地道?”

    卓夷葭听着姜国子的话,点点头:“而且暗道还奇怪的很。”

    说着,卓夷葭停了停,缓声道:“我挖地道是为了调兵以及进攻、逃离。地道自然四通八达。他的那一条,直直的通往城外东郊山上的一个山洞。就那一条,都不带分叉的。”

    “这地道修来莫不成就是逃跑的吧?”一直没有开口的都察院御史中丞刘文良开口接道。

    姜国子听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转头看向刘文良:“若是修来逃跑,说明他早知晓有今日,若知晓有今日,他该准备的就是兵将和将我们置之死地的谋划,怎会跑去挖一条暗道?”

    “姜尚书说的有道理。”一旁的卓顺武听着点点头:“挖一条地道的时间可不短,足以准备这些剿灭我们的谋划了。他又不是个傻子,跑去挖地道。”

    说着,卓顺武顿了顿,而后挑眉又道:“会不会是还有其他预谋?”

    卓夷葭听着卓顺武的话,隔了须臾,她才转头看向卓顺武:“卓将军可还记得红珊这个人?”

    “红珊?不就是你身边从小服侍那个丫头么?”卓顺武说着,疑问的看着卓夷葭。

    那日进宫逼宫的,只有赵凤曜、何文靖和卓夷葭。无人知晓里头发生了什么。动作快的甚至没有需要他们入宫援助。

    卓夷葭看着卓顺武:“正如卓将军所说,她自小便跟着我,甚至我到北地带军都把她带着,我所做的所有事,包括谋划策反,事无巨细她全知道。”

    “然后呢,这跟我们现在说的事有关系?”卓顺武面上不解的看着卓夷葭,不明不白的问道。

    “她是庆王的细作。”卓夷葭轻声说着,而后回过了头,看着面色诡异的众臣。

    卓顺武听着卓夷葭的话,先是一惊,而后又更加不解和质疑:“不对,红珊所知道的事大概比我还知道的多,甚至知晓我们动手的时间,可是庆王竟然没有胜。若她是细作,这说不过去呀。”

    “不是没有胜,是他根本没有争。”卓夷葭转头,看向卓顺武。而后又回过头,目光扫过诸位大人:“宫变那夜,我进宫时,看到了前朝尸横遍野,后庭却无尸体和厮杀。所以我猜,那夜进宫之后,前面的士兵拼死抵抗是因为职责所在;而后庭中,大概是庆王下了旨,不做对抗。”说着,卓夷葭看向何文靖。

    何文靖听着卓夷葭的话,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赵凤曜,而后点点头:“正如将军所讲,那日我们进后庭之后,所有兵士都缴械未做抵抗。”

    “庆王这样子,难不成他就不想做皇帝?”卓顺武皱着眉说道,说罢,又冷笑一声:“我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不想做皇帝当年还逼宫杀了他亲哥哥?

    “庆王在被捉之前,还跟我说过一句话。”卓夷葭偏头,再一次看向卓顺武。她是说给卓顺武听,也是说给在座的各位大人听。

    “我问他既然红珊是他的细作,那便是知晓我们所图谋的,为何还要坐以待毙?”卓夷葭回过头,看向旁边坐着的诸位大人,缓缓开口道:“他回我,说他不想做皇帝了。”

    话音落后,御书房中再一次安静起来,一时间没有人应声。

    须臾之后,一旁一直未曾开口说过话的赵凤曜道:“让知画先跟着,我再派人去搜查二叔的踪迹。其他的,暂时一如既往吧。”

    姜国子点点头:“皇上说的是。”

    “明日一早还要祭天,诸位大臣先归家罢。”赵凤曜看着御书房中的众人说道。

    众人皆是起身,行礼之后告退。

    卓夷葭亦是转身,跟在卓顺武后面向外走去。

    虽然现在还没有对外公布身份,也没有人挑明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且等下她还有事情要问卓顺武。

    卓夷葭跟在后头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便被赵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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