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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庶女贵娇-第175章

小说: 庶女贵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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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有什么好听的,唱的倒死不活的。鸨妈妈,大爷这儿点,点一首醉酒歌。”伍二甫向着那老鸨招招手,红着的脸上,还带着笑。

    话音一落,旁边的小厮也跟着拿了两锭银子过去。

    老鸨看了看自个儿手上已经拿了的五十两银子,又看了看前面递上前的一百两银子。皱了皱眉,而后抬头看了看临栏坐着的中年人,那人身材微微发福,一身上好的锦缎看着就是华贵极了。

    又看看伍二甫,已经七分醉的脸上笑嘻嘻的,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两只手不安分的揉捏着。

    “这位公子,凡事儿讲究个先来后到。你看,这位相公已经给了钱,奴家都收了,怎好退了回去。要不下一首,下一首就唱您喜欢的醉酒歌可好?”老鸨笑着对伍二甫说道。这人好不好惹,混了那么多年的江湖,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一听,伍二甫就不满了。努力睁着已经醉的快眯上的眼睛,瞪着老鸨:“老子要听的还要等?不行,这会儿就要听,就这首!”说着伍二甫站直了身子,对着老鸨叫嚣。

    一旁的随从赶紧扶着伍二甫有些摇晃的身子。然后转头跟着伍二甫一起说道:“你可知我们家少爷是哪个?敢这般慢待!我少爷让你们唱就唱,少在这里罗里吧嗦的!”

    这小厮跟着伍二甫好事没做几件,坏事做的可不少。早习惯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那是信手拈来。

    这老鸨听着可就不愿意了,我被一个公子哥说了还好,一个奴才也敢对着她呼呼喝喝,当即便冷下了脸:“我将才说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公子再想听,也要等别人先来的吧。”管青楼的,哪个没有后台?

    “哎,你这青楼是不是不想开了?”伍二甫手一甩,向着老鸨摇摇摆摆的走来。“跟老子抬扛。”

    伍二甫的话越说越不好听,老鸨看着一脸写着‘老子要闹事’的伍二甫,冲着旁边的龟公递了个眼色。几个龟公见此上前来将伍二甫架住。

    “我听这位公子的口音,是外地人吧。外地的小哥们这几日来,大多也就是参加北地春闱的。公子也是赴考的吧。不在家里温习功课备考,怎的来听小曲儿呢?家里人晓得可是会寒心的。公子还是回去好好备考吧。”说着老鸨对着龟公使了个眼色。

    能来北地春闱的,必定不是南边人。南边都是去京城会试的。北地再大的官儿,也是外放的。能在南商翻出个五指山来不成?老鸨心里可没曾觉得是大事儿。

    龟公眼疾手快的将伍二甫往外头拉。旁边伍二甫的小厮可就不干了,起哄着跑到伍二甫的旁边:“你们要做什么,敢动我家少爷,不想活了是不是!”

    被架着的伍二甫全身无力,脑子有浑浑噩噩,当即甩开旁边龟公架着自己的手冲着老鸨道:“老子就是来春闱的,老子自己都不担心你娘的担心个球?老子告诉你,老子连春闱的题都有,就算老子天天在青楼逛窑子,照样拿春闱会元!”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那老鸨眼睛蓦然睁大,而后对着旁边的龟公甩了一个凌厉的眼色。龟公们拖着伍二甫二话不说使劲儿往外拖出去。

    伍二甫连同带着的一堆小厮,被丢出了红楼外。躺在地上的伍二甫,从眼珠子的缝里,看着天上飘着的朵朵白云,打了个酒嗝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红楼里,安静之中,老鸨的一声笑意传开:“好了好了,将才有相公点了阳春三月,就这曲儿了。阿红,起唱……”

    红楼里丝竹乐曲又起,好不欢乐。

    卓夷葭坐在酒楼里,看着被丢出来的伍二甫,勾了勾嘴角。春闱不过十日了……

    “回吧。”卓夷葭起身,从旁边拿出斗笠带上,起身。

    知书跟在卓夷葭身后,突然身子一顿,看着楼下的街道上某一处,声音带着不确定:“主子,那是……”

    已经转身的卓夷葭听到知书的声音,转身看向街道,身子一震。

    不远处的孙云舟,背着手,脸色沉沉的看着街上躺着的伍二甫。

第三百二章 意外

    孙云舟本想早些来临邑城,却因为山西铁矿的事迟迟没有动身。等来到临邑城的时候,已经比他自个儿预计的晚了许多天。甚至他祖父都到了好些日子。

    孙云舟来的时候,孙相因为风寒都病了好几日。一切似乎都没有异常。歇息了一日,到临邑之后的第二天,他便准备上街逛逛。来的地方,第一个自然就是最容易听到消息,也是最冗杂的地方,红楼。

    结果一来,就看到了伍二甫在楼中闹事的这一幕。

    孙云舟背着手,看着被甩在街上的人,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爷,要去看看吗?”跟在孙云舟后面的小厮朝云看了看孙云舟的后脑勺。他跟着孙云舟这许多年,可猜不透这主子的心思。

    孙云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看着路上的一群人将地上躺着的醉酒男子拉起来,扛走。才悠悠开口:“派人去盯着他们。不准被发现。”

    “是。”朝云应声。旁边另外跟着的人悄声离去。

    而后孙云舟倏忽抬头,看着街道旁酒楼临街的窗户里。蓦然看见临窗站着的,带着斗笠的白衣女子。

    女子的面貌严严实实的裹在斗笠中,他明明看不见女子的样子,偏偏就觉得那女子在看他。

    忽而女子转身,往里走去。身后跟着的垂着头贴身的丫鬟上前一步,将窗户关上。

    孙云舟看着那女子的背影,又将目光移到跟着的丫鬟身上。

    关了窗,一切又变的平静。

    明明关了窗,都带上了斗笠。偏偏客栈里还看不见有人出来。孙云舟脸色幽深的盯着客栈门口。

    孙家真的如他所料,被盯上了。

    “朝云。”

    “小的在。”

    “将才临窗的女子你见清了没。”孙云舟对着身后的朝云问着,眼睛却是看向将才那扇窗户的。

    朝云顺着孙云舟的目光看去,而后点点头,“见清了。”

    “派人守在客栈外,跟着她们。”孙云舟依旧看着临街的那扇窗,而后又补充道:“后门也要派人守着。”

    朝云点点头,派人跟了过去。

    客栈中,关好窗户之后,卓夷葭一脸严肃的坐在雅间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知书站在她的身后,抬着头看着她。

    “将才,孙公子可是认出主子了?”知书跟在卓夷葭的身后,问的有些不确定。若是孙云舟看出了小姐的身份,那事情就大了。

    卓夷葭摇摇头:“我带着斗笠,他应是看不出来的。”说着话,声音却是沉沉的。

    “那主子是担心?”知书在后面,跟着问道。

    在京城时,她很少跟着卓夷葭出门,如今到了临邑,知画大多时间都是在宅子里伴随着赵凤曜,为他调理着身子。于是跟在卓夷葭身边的,大多都是知书了。

    卓夷葭没有回话,忽而转过头,看向知书,眼睛里带着疑惑:“你在京城,见过孙云舟没有?”

    在她的印象里,出门大多带的都是知画。但是她有些记不清,是不是带着知书出去过。

    知书摇摇头:“虽然跟主子出去过几回,孙二公子见过,但却是没有见过孙大公子的。”见过也是她看他。他确实没有见过她的,

    “你确定?”卓夷葭看着知书,又问道。这事儿太重要了,她的心头有些慌。她怎么都没有想过,会在北地的临邑见到孙云舟。

    知书听卓夷葭这般问,不敢立刻答,又细细的想了一遍,又回道:“的确没见过孙大公子。”哪怕是卓夷葭带着她出去那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跟孙云舟没有打上照面的。

    卓夷葭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放不下。又起身,走到床边,透着窗柩之间的缝隙,看向街道。

    孙云舟还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窗户处,卓夷葭眉心一凝,往后退开一步。

    “我们,待会儿下去。”卓夷葭皱着眉头,直接走到凳子上坐下。

    身后的知书张了张嘴,而后又往紧闭的窗户看了一眼,终是没有说什么。

    卓夷葭这一坐,就做到了夜幕将至。下楼的时候,直接往府中走去。走到一小半,身后的知书上前,俯身在卓夷葭耳边轻声道:“主子,有人跟着。”

    卓夷葭眼神一凌,身子却依旧向前走着。而后慢悠悠的转过了巷子,走出了街道。在街道上逛了起来。

    慢悠悠的拐了一个又一个偏僻的巷子,转了一个又一个的街,穿过一群又一群的人流。酉末,卓夷葭跟知书总算甩了一群人,往宅子走去。

    知画将从赵凤曜的屋子出来,正准备去药房调药,便看到了卓夷葭跟知书从外头进来。

    “主子。”知画冲着进门的卓夷葭行礼。

    卓夷葭一脸肃然,没有应声,大步的往书房走去:“过来。”

    知画站直身子,看着径直往书房走去的卓夷葭,跟了上去。

    卓夷葭走到书房中坐下,对着前面站着的知画问道:“世子的身子怎么样了?”

    卓夷葭跟知画说着话,知书到一旁掌灯,昏暗的屋子里慢慢的亮了起来。

    “这几日都在服毒,每隔三个时辰就会昏迷一次,这才将将醒过来。这几日身子越发羸弱了。”知画如实对着卓夷葭说到。

    为了不诱发赵凤曜身子里的子蛊,他每日都服着害身的毒,以备淳耳配药诱惑子蛊。

    卓夷葭垂下眼眸,一脸的肃然变得凌厉起来。

    “算算时间,淳耳还有七日回来。”卓夷葭边说边抬起头看向知画,“快马送信给他,让他脚程快些。”

    知画一愣,看着卓夷葭不知何意,而后还是点点头。

    卓夷葭不再说话,慢慢的站起身子,开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一脸严肃。

    知画转头看了眼知书,知书瞥了她一眼,低下了头。

    忽而卓夷葭走到书案上坐下,展开一张信纸。

    “知书,过来研磨。”说着提起笔就着有些发干的墨写了起来。一旁的知书赶紧走到卓夷葭旁边,开始一下下的研磨。

    夜深人静,旁边的烛火火焰轻轻晃着。知画安静的站在一旁,知书垂头研着磨。

    良久,卓夷葭才停下笔,将纸张叠好,而后从桌案上拿出一个信封装了进去。

第三百三章 跟踪

    “把这封信,快马加鞭的送进京给三娘她们。”卓夷葭说着,将手里的信封向前递给知画。

    知画上前接过,而后点点头,转身离去。

    卓夷葭看着知画离去的背影,缓缓的将手臂放在桌案上,撑起了头。

    临邑城,孙家宅子。

    孙云舟坐在廊下,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白日阳光甚好,入夜月朗星稀。不过相较于夏日的夜来讲,初春的夜,天空没有那么亮。夏日的晚间,有月的时候,万物都像是被笼了一层银白的薄纱。看路都不用打着灯笼了,就着月光,便能逛起来。

    孙云舟这样想着,看着天上弯弯的弦月,这儿的月,似乎比京城里的弯一些呢。可是他更喜欢京城。北地太冷了,不适合他。

    他喜欢,暖一些的京城。

    说起来,终了他两世的日子,他都没有来过北地。上一世,生是生在京城,死也死在京城。

    孙云舟有时候在想,若是这一世安定下来了,他脱离了斗争的旋涡,就一个人走遍南商的大江南北,看江南的小桥流水,琼花杨柳,残月瓦房;看北地的茫茫沙漠,大漠孤烟,战马挥缰;看西地的飞雪胡杨。

    孙云舟脸上带着笑,看着天上的月缓缓闭上了眼睛。笑意在脸上荡开。

    他还想看,草原蛮夷的蒙古包,骑马饮酒的潇洒岁月,还有那小巧的乌篷船、江南女子的油纸伞,想看不曾见过的杏花春雨……

    这些,都是当年她和他说好的。孙云舟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的笑意和旖旎一扫而光,清明的眸子盯着天上的弦月。

    可是,他这一世,怎么可能脱离的了斗争的旋涡呢?说好了天南地北的女子,已经被他杀了。他一个人却不能去了。

    不是因为孤独,更不是因为愧疚。杀了她,他没有丝毫愧疚,只是再没有机会了。他如今已经卷入了南商最大的权斗中,如何再能孑然一人去过那样的日子。

    再说,这些愿景,不过是执念。经历了一世的他,想要过得已经不是随心所欲的漂泊了,而是手握重权,能决人生死的人。没有权力,只能任人宰割。

    庭院里有的声音,孙云舟偏过头,看向庭院入门处。

    有人径直进来,孙云舟眯了眯眼。

    站在孙云舟身后的朝云道:“是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孙云舟看着那人向自己走来。

    “公子,人跟丢了……”那人的声音不大,说完,抬头怯意的看了孙云舟一眼。

    孙云舟看着那人,眼神一凌,没有说话,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那人立刻低下头,而后如实禀报。

    “公子走之后,客栈里头的人一直呆在里面,知道酉初才出来。后来我们的人一直跟着,那人先是往着南边走了,后来又往别的巷子转了起来,转了许多偏僻的地方,不知不觉,我们就跟丢了。”

    听着面前的人说完,孙云舟还是没有说话。复而躺在椅子上,继续看着天上挂着的弦月。

    过了一会儿,才悠悠道:“怕是你们被发现了。”

    不然怎么会逛了半天巷子,还挑着偏僻的巷子,偶尔又穿过人多的街道。

    “属下有罪,请公子责罚!”说着那人突然右腿往后一退,半跪了下来。

    “你们的确有罪。”孙云舟看也没看那人,继续看着天上的弦月:“不过……这会儿是确定了,那两女子,的确不是普通人。”竟然能发现他的人,还能不动声色的甩掉。

    孙云舟没说如何处罚,那人也就直挺挺的跪在檐下,不敢作声。

    孙云舟从椅子上做了起来,看着下面跪着的男子:“可还记得你们走过的路线?”

    那男子偏头想了想,而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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