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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庶女贵娇-第167章

小说: 庶女贵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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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晓得。”卓夷葭说着摇摇头。但其实总是不会的,父皇怎么会把她许配给赵凤曜。

    红珊撇撇嘴,卓夷葭又开了口:“不过我晓得,贞慧长公主,当年是跟孙家大少爷有亲的。”

    虽然这事儿是她恨的,但总比跟赵凤曜扯上亲好。

    这边红珊还没开口,赵凤曜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跟我。”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一行人除了良鱼全转头惊诧的看着他。

    “当年贞慧长公主,是与我定亲的。”赵凤曜转头看着卓夷葭,“不是孙云舟。”

    虽然他的记忆中并没有那个妹妹的样子,但是在他看来,孙云舟是配不上她的。

    “你都没有来过京城,怎会知晓。明明就是跟孙家结的。”卓夷葭定定的看着赵凤曜,说完无奈的摇摇头。

    她自己的亲事,难道还没有别人清楚?

    “孙家,不过是幌子。”赵凤曜偏过头。不知是眼前人的缘故,还是太陈年久远。提及这些事,他倒没有了犹豫跟斟酌。

    卓夷葭偏过头看向赵凤曜,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红珊也跟着偏了过去,这么说世子是真的有婚事了?

    众人都对贞慧避之不及,哪儿又有人会像赵凤曜这样死活扯上关系的。

    卓夷葭回过头,往年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竟太多都不知晓。

    说着话,几人已经走到镇子外的河边,河上有一座桥,桥下的水流徐快,便没有结冰。

    几人在河边蹲了下去。

    赵凤曜蹲下来,将手里的灯放在了河中,而后轻轻一推,灯很快的跟着水流往下游飘去。

    放完便转头看着一旁的卓夷葭。

    隔着斗笠的面纱,细细的看着卓夷葭的侧颜,弯弯的黛眉,挺挺的小鼻子,不点朱红的樱唇……

    只有这样隔着,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卓夷葭在一旁也跟着蹲下去,知书在一旁递来火折子,被赵凤曜给拦下。

    “这个灯给我提着吧,待会儿山林里太黑,没灯看不清路。”

    卓夷葭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灯,想了想,而后点点头。将灯递给了赵凤曜。

    放完了一盏灯,一行人便往山林里深处走去。

    到了破庙前时,车夫和知画已经烧起了火堆,上面用棒子穿着打的几只雏鸟,慢慢的烤着。

    见卓夷葭一行人归来,知画和车夫都起身行礼。

    一行人走到火堆旁边坐下。

    “都买了什么?”知画凑到红珊旁边问道。

    红珊拿着个大包袱,放到一旁摊开:“都是些好吃的。还有几盏孔明灯。”

    知画听着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卓夷葭:“要放孔明灯?”

    卓夷葭从红珊的包袱里掏出了几个红薯和土洋芋,埋到火堆灰里头。

    听着知画说话,卓夷葭边掏灰,边摇摇头:“只是买上来看的。”孔明灯太招眼了,自然不会放。

    “就拿上来看的?”红珊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的几盏孔明灯,有些无语。

    卓夷葭堆好红薯的坑,转头看着红珊:“你要是想放,待会儿拿个绳子拴着,免得飞了上天。”

    拿着绳子拴起来还有个什么可放的……

    红珊叹了一声,把孔明灯放在一旁。

    把在镇子上买的零食摊开来,一大堆人围着吃了起来。吃吃谈谈,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便是万家灯火息的时候。

    而后卓夷葭跟赵凤曜都进了庙里。庙中已铺好草席。

    草席都挨得很近。各自睡下,红珊和知画守在卓夷葭身边,良鱼守在赵凤曜身边。两个车夫在外头的火堆处睡着,半醒半睡的值夜。

    知书坐在庙门槛上,她值上半夜,知画值下半夜。

第二百八三 临邑城

    子时有烟花绽放,一声声烟花划过夜空,打破夜半宁静。一声声爆炸声给予夜深人静的晚上一阵繁华。

    知书望着天上的烟花,身后被人拍了拍。知书转头,知画坐在一旁,对着里面指了指,压低声音道:“你去歇着吧,我来值。”

    知书点点头,看了眼天空的一朵朵的烟花,转身进了庙里。

    火堆已经熄了,上面还有没有燃尽的木头在哄烘着。两个车夫在火堆旁睡得正熟。知画抬头看着天上,已经渐渐少起来的烟花。

    短暂的明亮过后,又恢复了深夜常有的寂静。

    除夕的一夜,一群人就在山林与烟花中度过。

    后来接近半个月的日子,一行人都是在匆匆忙忙的赶路中过完的。这个年,也是在匆匆忙忙的赶路中,不知不觉的过着。

    元日一早,淳耳便在临邑城门口等着了。北地的城不比京城,除了在城门口一边站一个的守门兵士,靠着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不盘查的。

    城门外有许多商贩,摆着摊子,买着城外的菜,或者城内的玩意儿。

    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北地的春闱之处,便是这临邑城。于是初三之后,便有北地各处学子,上临邑赶考。今儿是大年十五,来的人更是多了。

    淳耳站等候在城门外,来来往往的学子,行人,太多。让他不得不把眼睛擦亮了,在人群中寻找卓夷葭的身影。

    卓夷葭一行人到的时候,车上的知画透过车帘的缝隙,眼尖的看到外面等候着的淳耳。

    知画将车帘掀开,冲着不远处的淳耳招了招手。淳耳一眼便看到,看了看人群,便往这边过来。

    走到车窗边,淳耳对着里面轻声唤道:“主子。”

    “嗯,先生带路吧。”里头传来卓夷葭不疾不徐的声音。

    “是。”淳耳应着,转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马车。

    临邑城在北方,冬日比较长,也更冷些。虽然今日白日没有下雪,可昨晚一夜的雪早就厚厚的覆盖了一层街。

    白茫茫的一片,街上,屋顶上,一层覆盖的严严实实。

    一行车往城中驶去,路上被车轱辘压出一条条轮子印。

    直到城西置办在临邑城的宅子外停下。宅子守门的老头开了门,两辆车驶了进去。

    宅院里没有外人,都是淳耳离开京城时带着的人手。

    一行人下了车,在淳耳的安排下直接进了各自安排的屋中。

    淳耳很细心,在各个屋内都准备了热水。这一行半个多月的时间,因为赶路匆匆,为了避人耳目,也没有留宿过客栈,以至于这么多日子都没洗过澡。

    虽然卓夷葭不似上一世的娇贵,半个多月不洗澡能忍,可顶着这一身的异味儿,也有些不舒服。这会儿见着屋里的热水,头件事就是先洗个澡,换身干净清爽的衣裳。

    所有人都拾掇好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了。

    卓夷葭和知画等人到的时候,堂屋中已经摆好了饭菜。

    赵凤曜和淳耳坐着,见卓夷葭进来,淳耳起身行礼。

    卓夷葭冲着淳耳摆摆手:“免了。”

    赵凤曜在一旁看着淳耳,又将目光落在卓夷葭身上。

    “都一起吃吧。在这北地没有那么多规矩。”卓夷葭往后看了看身边跟着的三个丫鬟。

    知书知画唯卓夷葭命是从,卓夷葭让她们坐到桌子上,她们就坐了下去。

    红珊不同,她是真真实实的奴儿,经年累月的奴性早已刻到了骨子里。虽然平日在卓夷葭面前过得很自在,但是逾越了奴儿的规矩,她就有些受不了。

    “那怎么行,赶路的时候在外头风餐露宿一起吃就罢了。大门大院的,一桌桌摆好的饭菜怎么能一起?”红珊皱着眉头摇摇头。

    卓夷葭看着红珊摇摇头:“随你罢。”

    说着卓夷葭坐定下来,看了看门外铺了厚厚一层的白雪。

    “北地的冬天日日都这般冷吗?”卓夷葭说着,拿起桌上摆着的筷子。

    北地不似京城,并没有地龙,取暖都靠一盆盆的炭火。还不能将门窗关严实,一股股冷风从开着的缝里灌进来,倒不觉着屋里暖了多少。

    看着卓夷葭拿了筷子,淳耳也跟着拿了起来,点点头:“一进冬日便骤然降温,一冷就是要冷到来年开春。”

    “这些地方的百姓都习惯了。”淳耳说着,转头跟着看了看屋外。

    卓夷葭突然转头,看向赵凤曜:“北地的冬日也是这般吗?”

    赵凤曜夹了个饺子吃过,才摇摇头:“比这里冷的。”

    “还要冷?”卓夷葭眉头皱起:“那是又多冷?”

    赵凤曜又挑了个饺子,边说边自然的往卓夷葭碗里放,“买不起炭的百姓,也有冻死的。”

    卓夷葭回过头,看着碗里的饺子,叹了一声,夹起来咬了一口。

    淳耳看着卓夷葭吃着的饺子,又看了看赵凤曜。眼色有些奇怪的转头看了看知画。

    知画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摇摇头,又低下头跟着吃了起来。

    这边的赵凤曜跟卓夷葭对这边的疑问一无所知,只是顾着自己吃着。

    一顿饭很快的完了,下人撤走了桌上的饭菜。

    红珊跟着下去,说是准备玩晚上吃的元宵。剩下的六人便移步到书房开始讨论正事儿。

    头个提的,便是赵凤曜的病。

    屋里烧着两个火盆。

    卓夷葭坐在书房的正位上,赵凤曜坐在一旁。两人用着同一个火盆取暖。

    “淳耳你可精通蛊?”卓夷葭看着淳耳,丝毫不忌讳一旁的赵凤曜。

    突然赵凤曜眉头一挑,一直波澜不惊的脸出现一丝不可思议:“淳耳?”

    一声疑问打破了屋内的话。

    卓夷葭跟淳耳一同转头看着赵凤曜。

    赵凤曜的目光还落在淳耳身上:“先生,可是南商华佗,淳耳?”

    淳耳看着赵凤曜,转过头看着卓夷葭,没有应声。

    “怎的了?”卓夷葭回着赵凤曜,默认了他的话。她来临邑城到现在,似乎都忘了给赵凤曜介绍淳耳。

    其实她压根儿没想过要介绍。

    赵凤曜将目光从淳耳身上收回,看向卓夷葭,摇摇头:“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父王。”

第二百八五 人皮

    卓夷葭看着赵凤曜,回过了头。王叔的病,她怎会置之不理。

    “等你身上的蛊解了,我就派淳耳去北地给王爷诊治。但能不能治好,我就不知晓了。”卓夷葭说着看了眼淳耳。

    “好。”赵凤曜在一旁,撇过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将才主子问蛊……”淳耳说回了之前的话,说着看了一眼一旁的赵凤曜。

    三娘送来的信里,都交代了的。

    “嗯,知画说世子身中蛊毒,我们此行前来,就是为了让你解蛊。”卓夷葭的语气很严肃,说着转头看了旁边的赵凤曜。刚好对上赵凤曜转过来的眼睛。

    卓夷葭瞥过目光,看向淳耳。

    淳耳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赵凤曜身边,“可能让在下给世子诊脉?”

    “自然。”赵凤曜说着,向淳耳伸出了手。

    淳耳坐到赵凤曜面前,拿起他的手放在膝盖间,把了上去。

    房门紧闭,只有书房一旁的窗户还开着,屋内雅雀静默,屋外呼呼冷风。

    良久,淳耳又换了一只手把起脉。

    屋中众人皆安静的看着这边。

    淳耳将赵凤曜的手放了回去,却是转头看着卓夷葭。

    “世子的确中蛊了。”淳耳说着面色严肃。

    蛊不比毒,解了就解了。蛊入血液五脏,一解,若是惊动了母蛊,本来潜伏的蛊毒发作,瞬间可要了中蛊之人的命。

    “是何蛊?”卓夷葭问着,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倾了倾,认真的看着淳耳。

    淳耳看着卓夷葭摇摇头:“蛊需要验方才知晓。”说着转头看了看赵凤曜:“要查蛊种,须得放血验。”

    赵凤曜点点头:“何时验?”

    “现在世子方便吗?”淳耳恭敬的看着赵凤曜问道。

    赵凤曜点头,“那便现在吧。”

    “请世子随我来。”淳耳说着起身,带着赵凤曜去了药房。

    知画和良鱼也跟着去了。一走,屋内便只剩下了知书跟卓夷葭。

    卓夷葭起身,看了看窗户外的雪,转头对着知书道:“你去将我房间里的蓝花布包取过来。”

    “是。”知书应声退下。

    卓夷葭起身走到窗前,站在窗前看着外头。这是两世里,她头一次来北地。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这北地,当真八月便开始飞雪了么。飞到来年开春。岂不是一年里,有半岁都在飞雪?

    卓夷葭将手伸出了窗外,一片片晶莹剔透鹅毛般的雪落在掌心中,慢慢的化开。冰冷的触感让她忽然想到北地的兵将。

    岁岁年年驻守北地,在风雪之中为南商保家卫国。护佑着千千万万的南商子民。他们穿的可暖?冬日可有棉衣御寒?

    应该是没有火盆的吧。那么多将士,若是烧炭火取暖,那该是多大一笔开销。

    北地这般寒冷的胡天,听说水源就是一块块的冰。以面食为主,偏偏太冷又总是发不了面。吃着有一顿没一顿的,而京城拨的军饷却是一年比一年少。

    卓夷葭伸出的掌心蓦然握紧,里面化开的雪水从指缝中流出。

    戍边将士在寒夜白雪中镇守边疆,挨冷受冻,忍饥挨饿,为家国付出了一生。京城中却锦衣玉食,朱门酒肉!官不为民,上不聊政。个个为自己的私利谋划!整个朝廷**肮脏!

    他们怎么对得起这些北地将士们日日夜夜的守卫?

    卓夷葭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白雪,收回了手。

    有敲门声想起,知书走了进来。

    卓夷葭坐回桌案前,拿过蓝花布包打开,里面有一堆衣裳。

    卓夷葭拿起其中一件衣服,取来一旁的剪子,向着衣服剪了开去。里面露出一张白纸黑字的试卷。

    她将试卷取出,而后看着里面的内容。

    这卷子是三娘缝好便给了她的。这一路上都不曾拆开来看。如今到了临邑,便细细的看着里面的内容。

    良久,卓夷葭走到火盆旁,将宣纸丢了进去。

    “知书你可会易容?”卓夷葭站直身子,转头看向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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