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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嫡女当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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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两人正低语,旁边一老伯已忍不住摇头叹气道:“作孽呀,可怜的爷孙俩,又躲不过去了。哎,堂堂侯门公子何苦与我等小民计较呢。”

    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伯的话吸引了恋竹的注意力,这老伯是个知情者啊。

    她赶紧往老伯那里凑了凑,一点不见外地搭话:“老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见那小孩也不过六七岁的样子,真是他惊到了马车不成?”

    那老伯听到有人问他,一转头见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姐,浅粉色的裙装简单大方,身边一个婢女打扮的娇俏丫头也探过头来,两人都眼含关切之意,心下一叹,想着说说也好,便把自己所知低声告知。

    “你道那是谁?看那马车的标志,那是威远侯府的二公子,正经的权贵人家,看那高头大马,还有那成群的家丁,那祖孙俩如何能近得了身,想要惊了马车,谈何容易?况且刚才这些家丁与两人为难的时候,这马车根本还没过来,怎可能凭空就惊了马车呢。”老伯该是个识文断字的,一边说一边悄悄指着马车给两人看。

    见她们果然顺着自己的指引看过去,便接着道:“也该是这祖孙俩倒霉,去哪里讨饭不好,偏到这条街上来了,偏又被这威远侯二公子遇上,除了自认倒霉又能如何?就是想拿他们取个乐子罢了,这二公子是个混不吝的,可倒也不会赶尽杀绝,只是那些家丁,却是仗着主子肆意胡作非为,惊没惊马车又怎么样?还不是人家说了算。今日之事,有这些家丁从中挑拨,只怕不会善了。”老伯说着摇头叹息。

    见恋竹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好心开口提醒道:“姑娘,你可别去管这闲事啊,咱们眼瞧着的谁不知道这祖孙俩可怜,可那威远侯二公子及那些仆从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恶霸,一年来不知为恶多少,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啊,回头若是想找麻烦,这祖孙俩又如何躲得过?还不是没有他们的活路。再说咱们普通百姓哪里又管得了这样的事,哎!”老伯说着忍不住又是一叹,眼中俱是同情和无奈。

    恋竹感激地冲老伯笑了笑,看得出也是个热心肠的,她倒是不怪这老伯明哲保身,毕竟这年代,普通百姓和达官贵人的差距,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侯之子想要为难一个普通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谁还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图安稳过日子的百姓,纵然心有怨言,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多私下里抱怨几句罢了。

    说话的功夫,不知道那为首的管事模样的大声呵斥了什么,孩子被吓得一抖,却还是倔强地站着,小小的身体努力把爷爷挡在身后,眼神戒备地盯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家丁,惊惧又坚决地说:“不行,不许欺负我爷爷。”

    侯府管事似是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勇气拒绝,当着身后许多手下,觉得被拂了面子,尤其少爷还坐在马车里看着,越想越恼怒,不禁口出恶言道:“小兔崽子不知好歹,让你爷爷磕头谢罪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不磕是吧?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即伸手就挥出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那小孩子如何受得了,围观的百姓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有的已不忍心地转过头去。

    恋竹也是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这人对小孩子也下得去手,不及思索便一个箭步窜过去,将孩子快速拉到一旁,险险躲过了落下来的巴掌。

    身后灵儿等人马上跟过来扶了老丈退后,几人将祖孙俩护在身旁,与威远侯府的家丁形成对峙局面。

    恋竹狠狠瞪了管事一眼,回身蹲下来检视孩子有没有被伤到,见孩子嘴角有些血迹,猜到是刚才那些家丁已经对孩子动了手,孩子大大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却硬撑着不掉下来,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份勇气,恋竹看得心疼,想到对这么懂事的孩子也要动手,真是又惊又怒。

    怕自己会吓到了孩子,恋竹赶紧换上温和的表情,拿出帕子轻轻试了试孩子嘴角的血迹:“疼不疼?乖,不怕啊,过去姐姐那里,让姐姐给你上药。”拉着孩子的手,把她交给身后的把他交给身后的玉儿,洛枫也见了孩子的嘴角的伤口,忙拿出随身带着的药,走过来跟玉儿一起轻轻给他清理伤口。

    洛云已经一声不吭地走过来,稳稳地将老丈护在身后,恋竹看到,稍稍放了心。

    抻了抻衣裙上刚蹲下弄出的一点点褶皱,恋竹抬头扫视一圈,眼睛看到那边正看着事态发展的几个官差,忍不住眯了眯眼,一帮废物!

    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恋竹转过头来盯着侯府的家丁,没有迟疑,直直走到刚才要出手打人的那家丁面前,二话没说一个巴掌抽过去。

第三十三章 岳家二公子(一)

    这一巴掌她是用尽了全力,“啪”地一声过后,那管事左脸立时肿了起来,嘴角也有了血迹:“什么东西,一个孩子也下得去手。”她才不管是不是这管事动的手,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错打了就当替天行道了。

    第二次打人,明显顺手多了,觉得找回了往日的手感,尤其这次打的是这种欺负弱小的败类,根本不必有任何顾忌。本来她是不愿意自己动手的,每次都她自己亲自上阵,这哪里是王妃啊,都快成打手了。可是身边这些人除了玉儿都没见过她打人,她怕让人动手不能很好地领会她的意思,既然存了给孩子报仇的心思,就卖力示范一次,万一打得不够用力,还真是不解恨。

    管事被打得一愣,任是第一眼见到就觉得这女子样貌清丽姿容过人,也抵不过他此时的怒气,伸手抚了一下发痛的脸,正触到嘴边的伤口,不由“嘶”了一声,疼痛一刺激,立马醒过味来:“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爷?”叫嚣着就扑了上去,身后的家丁一看,也都提着棍棒跟着往上冲。

    心里这个火,自从被派过来跟了二公子听差,到哪里人都顾忌着侯府的地位,还没有人敢不卖他面子的,少数几次有背景的也都顾着面子,绝没有上来就打他的,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

    到今儿个邪门了,先是有两个不知好歹的叫花子,死撑着不肯叩头认错,这又冒出个不知所谓的女子,还敢动手打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恋竹才不会傻站在原地等着被打,一巴掌打完早就退后,管事这里刚一动作要出手,洛月手一挥,劈手扔出一把暗器,瞬间吓得管事定在了原地不敢动,身后十多个家丁也都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恋竹探头瞧见,朝着洛月竖起大拇指,做得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吓死这帮败类才好呢。就是有点浪费,一扔一大把,暗器不要钱啊?回头得给他们普及普及什么叫节约,还有就地取材,特制的暗器当然得用在必要的时候,对付这种小虾米,她觉得随便找块石头就差不多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管事虽一时被吓住,可也不是吃素的,跟着二公子什么人没见过,看那暗器没有打到身上,心想对方必是顾忌他们的身份不敢迎来,胆子壮了几分,马上指使人将恋竹几人团团围住。

    又是好大的胆子?这些人有没有点创意啊,难道跟那县主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我胆子还真不大,至少没你的大。凭你也敢说天大的恩赐?谁借你的胆子,敢在此口出狂言?想造反吗?”恋竹不惧他,掸掸衣袖,一顶大帽子毫不犹豫就扣死在了他的头上,皇权至上的年月,凡事扯上皇帝没有不怕的,天下之大,除了皇帝之外,谁敢妄言天大的恩赐,绝对就是大逆不道。

    “我,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管事被她唬得一愣,当即出口反驳,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哪里说过要造反,不过是巴结自家公子说惯了的话,这都能跟造反挂上钩?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刚才当着大家的面话已出口,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怎么,想抵赖不成?”一听这没什么水平的话,恋竹就知道他是个没什么大能耐的,不过仗着会揣摩几分主子的心事,知道投其所好,平日里跟着狐假虎威罢了,当下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管事怔了一下,嘴唇微动还未来得及说话,不合时宜的掌声就突兀地响起,一直稳坐马车内看戏的岳二公子走了下来,身上是件粉红色的长衫,这颜色穿在女子身上是娇艳,放到他一个年轻公子的身上,尤其还绣着金线,阳光一照,直闪人眼,真叫个奢华无比。

    明明不错的长相,可配上这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油头粉面的,岳为松懒洋洋拍着巴掌看向恋竹:“这位姑娘好一张利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公子对这说法可是担心得紧哪。”

    管事一见岳为松下了车,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殷勤地迎了过去,跟在他身边,嘴里嚷着:“少爷,是奴才没用,这点子小事还要劳少爷亲自过问。”陪着小心跟着,觑着他脸色没变,便接着道:“这女子着实可恨,当真不把我们威远侯府放在眼里不成?小的被打了无所谓,可小的气她扫了少爷您的面子,回头传到老爷耳里,免不了又是生气,这口气小的就咽不下了。”

    管事前面几句话,岳为松还没有什么表情,听到说岳侯爷知道会不高兴,不由脸上添了几分认真。

    呦,还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恋竹翘起嘴角,这岳为松也不是个草包嘛,有文化的败类比文盲更可恨,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可她就想不通了,这世道蠢材怎么就这么多,能纵着一个恶奴说这么煽风点火的话,蠢到都不值得同情,活该被个奴才牵着鼻子走。

    众目睽睽之下,还能这么自以为风流潇洒地踱过来,看不出大家都是蔑视的眼神吗?做人能不能稍微有点羞耻心啊?

    “这位公子眼神不怎么好吧?小女子已是有夫之妇,这声姑娘可当不起。”恋竹可没给她面子,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莫名已婚的事实,但像这种时候,她倒不介意用用王妃的身份。

    “喔?”岳为松眼神闪了闪,看恋竹一身简单素雅的装扮,实在没想到这俏女子已经嫁人了,如此有个性女子实不多见,原本还想着结缘呢,可惜了这般颜色,竟已是人妻了。

    他自己这边已经计较上了,却不知人家根本对他无意,嫁人也就罢了,关键人家嫁的还不是普通人,凭他侯府公子一介布衣的身份,便是人家没嫁人之前的郡主身份也可以压他一头了。

    “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岳为松伸手一抱拳,当下顺着恋竹的意思换了称呼。

第三十四章 岳家二公子(二)

    倒不是他多有礼,在这地界混得久了,他不信谁不知道他侯府公子的身份,敢跟他计较的还真不多,那些事情闹到被他爹知道的,明着因为争执他被罚了禁足,最后还不是要私下里给他赔罪求饶,日后见到他都要绕道走。

    只是方才瞧见恋竹毫不畏惧的模样,让他不由犯了思量,莫不是真的大有来头?这才亲自下车周旋。

    “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恋竹不答反问。

    “喔?”岳为松见她不答,稍有不解,却也从善如流地回答:“敝姓岳,岳为松。”

    “岳公子?”恋竹呵呵笑,甩着手里刚用来给孩子擦伤口的帕子,状似悠闲地问:“不知岳公子府上何处?”

    “哎?”这下岳为松真是疑惑了,这女子竟是真的不知他是何人不成?难怪刚才那样鲁莽地为那祖孙俩出头,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下车来有些多余了。

    “岳某不才,家父乃威远侯。”提及父亲,岳为松终于站直了些,不似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来威远侯对他还是有威慑力的,同时语气中也多了那么一丝自豪,不知是为父亲的威信,还是为自己会有这样的出身。

    “久仰!久仰威远侯大名!”恋竹一抱拳,语气颇真诚,任谁瞧着都会认为她对威远侯甚为崇敬,其实她就今天才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看着岳为松脸上与有荣焉的表情,恋竹偷偷一笑,接着话锋一转:“只是我有些疑问,不知可否请教岳公子?”

    岳为松眉头微皱,得知这美貌女子已嫁人,且估计不是什么显赫身份,无须顾忌,原已不打算继续与她纠缠,可看她言语间对父亲还算颇为尊崇,不得已,只好勉为其难回答道:“夫人请讲。”

    虽留下来回答恋竹的话,可已不如刚才那般热切,恋竹也不在意,原也不是想与他攀什么关系,态度如何都不重要。

    “素闻威远侯向来为人正直,治家甚严,侯府公子想来也该是人品正直的清俊人物,方对得起这样的家世才对。”话至此,恋竹顿了一下,果然见到岳为松脸色稍变,呵呵,人也不如之前想的那么蠢嘛,这就知道她接下来没好话了。

    “可今日一见,我是确有不解,堂堂侯府公子竟然当街为难一对乞讨的祖孙,可真是让人长见识了,威远侯如此威名远扬,可侯府家教莫非就是如此?”

    岳为松眉峰深锁,虽猜到她许是会言出不逊,却没想到这样直接大胆,明知道他的身份,竟然当着许多人的面直接指责他。更让他不快的事,为何要提起父亲,这是他自己的事,与侯府家教有什么关系?

    恋竹没错过她提及威远侯时,岳为松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心中有些疑惑,这类浪荡公子应该对这些话毫不以为意了才对,刚刚眼中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怎么?夫人打算多管闲事不成?”到这会儿岳为松才觉得有些不对,对方已对他的来历一清二楚,可他却仅知对方已婚,这算什么?断不会是怕他报复,若是如此,最初就不会替人强出头与他为敌了。

    “话不是这么说,这如何算多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人生美事。何况,我也确实对岳公子的行为不解,岳公子如此纵着家仆欺凌弱小,纵没有亲自出手,难道就不担心被说治下不严吗?岳侯爷据说不仅治军严厉,治家更是甚严,这些岳公子竟没有习得一分吗?还望岳公子不吝赐教。”

    恋竹说完就盯着岳为松的神色,若她刚才观察无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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