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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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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乙就那般无声地立着,从这十多年对慕容炎的了解中,张小乙知道这板子肯定还会继续。张小乙的目光慢慢掠过那行刑的两个小公公,眼中含义只有他们彼此清楚。而一旁的庄嬷嬷却在看到张小乙的眼神时禁不住的浑身颤抖。

    “接着……”慕容炎的话说了一半却突然被庄嬷嬷的话打断了。

    “禀皇上,淑媛娘娘她知道错了,可她现在开不了口,老奴请皇上再稍等些时间。”庄嬷嬷大着胆子阻挡了皇上的话。这声音一出,慕容炎顿时有种抓狂的感觉,合着这不守规矩也带传染人的。不仅颜月不守规矩,连这大戎朝皇宫里的老人,一向谨慎严谨的老人庄嬷嬷居然也不知道规矩了。

    “庄嬷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居然却越来越不知规矩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来人,掌嘴。”张小乙毫不留情地命令着。虽然庄嬷嬷冲撞了皇上在先,但张小乙却也想着利用这个机会给这位老嬷嬷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一位执刑公公立刻三步两步来到了庄嬷嬷的面前,很快地对着庄嬷嬷的脸左右开弓。颜月却也在那啪啪声响中抬起了头。一位老人家,却为了自己求情而挨了耳光!这让颜月是绝对接受不了的。自己可以挨打,可自己身边的人绝不能挨别人欺负。想到此,颜月轻轻地开了口:“皇上,臣妾有话要和你一个人说。”

    颜月的声音一传到耳中,慕容炎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这一刻,慕容炎不否认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等着她开口,哪怕她一直张牙舞爪,哪怕她一直无视自己。掩饰着心中那隐隐的期盼与喜悦,慕容炎步履缓慢地来到了颜月的身旁。

    “皇上,小月儿一直都没错。月儿本不喜欢这皇宫,不喜欢这淑媛娘娘这样的称呼。更曾用所能想到的所有的办法来和你交换,只求换得下半生的自由与平安。可你却偏偏说‘一直喜欢小月儿,一直在意小月儿,不想离开小月儿’,你明知道月儿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你明知道月儿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明知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为何却偏偏那样对我说……”颜月哭着说着,声音哽咽着,也许此时的颜月心中真的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

    “一直都是皇上错了,是皇上错误地把月儿留在这宫里,皇上还想把月儿打成和后宫那些女人一样的人。今天月儿情愿选择一死,也不愿连累着服侍我的老人家也一起挨打。”颜月抬起了泪脸坚定地说道。说完这些,颜月突然拿起一粒药丸向中口中放去。

    慕容炎原来以为颜月是低头认错,满心欢喜等着这个小刺猬变成小绵羊,没想到算盘落空,这个女人还说出那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来。她想要自由,她想要一夫一妻,这些慕容炎都知道。可慕容炎更愿意相信假以时日这个女人会忘了从前,融入现在的生活。听这小女人的话以及她的做法,感情她居然想把这后宫改成她的世界。

    从欢喜到失望,从失望到震撼,从震撼到恐慌,慕容容没想到颜月会给自己这么多的意外。听着她说选择一死,目睹她拿药便吃,慕容炎的心狂跳不已。就在颜月往嘴里塞药的时候,慕容炎已闪电般手疾地一下点中了她的穴位,从她的嘴中抢走了还没来得及吞下的药。

    拿着手里的药,慕容炎犹心有余悸,这个女人她真会服毒死吗?如果她死了……慕容炎突然不敢想下去了。打量着这碧榕轩,再看看眼前那身上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女人,慕容炎突然怒吼了起来:“宣御医,给朕宣御医!”

    春花秋月听到这句话,速度飞快地奔向了那御医院。而碧榕轩里,众奴才在庄嬷嬷地带领下,小心翼翼地把颜月移到了室内。这一会的功夫正骨科请张医官、妇人科的张医士、请大方脉科李医官等近十名御医脚步匆匆地来了。

    由于颜月所受的是板刑,外伤则由妇人科的张医士负责。而其它的医官则都在外间等着。

    慕容炎更是心烦意乱,瞅着颜月那已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手心里的药丸仿佛变成了一团火似的,让慕容手心发热。差点她便服毒死了,这毒药也不知她的身上还有没有?当张医士验伤完毕,众御医再进入室内一一诊脉时,慕容炎忍不住道:“李医官,你先来验一下这是什么药?”

    李医官是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手哆哆嗦嗦地接过药,先是闻了闻,接着把那药丸捏了一些粉沫在嘴里尝了一尝,这一尝眼便瞪得大大的,脸色也变了。众御医前来的路上可都听那春花秋月七嘴八舌地说了事情,更是听说了淑媛娘娘服毒自杀的情节,可此时李医官拿着皇上给的药,一时都给吓傻了。

    “这是什么毒药?”慕容炎眼见李医官如此表情,当下更是认为这药是什么剧毒,心中更加的着急地追问道。

    不要说慕容炎紧张,那方躺在床上的颜月比起慕容炎更紧张。原来颜月刚才吃到口中的药并非真正可以致死的药。而是昨曰去曦月宫品蟹之时,颜月担心慕容炎酒后乱性,特意配的解酒丸。刚才那种情况下,颜月又不会认错,更不想让庄嬷嬷挨打,情急之下只好随便拿出一粒药丸吓唬他一下,可谁知他会抢了药,还让御医验。这岂不是当场玩玩了!

    在慕容炎与颜月焦急地等待中,李医官终于惭愧地道:“禀皇上,此药老臣第一次见,只觉药理甚是奇特,更没有把握立刻分辩出成份,所以请皇上恕老臣无能。或者请皇上容老臣把这药丸带回去,老臣明天一定会告诉皇上答案。”

    颜月不禁暗暗吁了口气,这个老头关键时刻还是很仗义的。只要慕容炎答应他把药带回去,那这件事情便不会再有差错了。幸运终于降临到了颜月的头上,只听得慕容炎的声音道:“行,你带回去好好研究,弄清这是什么毒,还有这样的药有没有解药?”

    李医官颤巍巍地应了一声,这才等着上前给颜月诊脉。

    这样的诊治出来的结果当然是对颜月的利,毕竟从前大家都是医者,更何况颜月的人缘一向很好。这医女中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当了主子,却挨了这么重的打,你说众人谁心中不气愤。张医官说伤了骨头;李医官说闷气致使血流不畅,造成头部疼痛;张医士说外伤严重,如处理不当可能造成感染;更有甚者有个御医生直接套用了才从颜月这里学过的词,这般责罚可能造成更大的心里伤害,造成患者的精神障碍……

    这般的诊治结果只听得慕容炎脸是一阵红一阵白,这宫里三天两头有奴才被打板子的,也没听说过打得如此之重的。而那厢庄嬷嬷等奴才压抑着偶尔才露一声的抽泣,更让慕容炎揪心烦心闹心。当然当事人颜月听到后来也有些脸红,究竟有多大的伤,颜月最清楚,可这些人所说的也正是颜月想要的。

    “把宫里最好的药都用上,要多长时间可以痊愈?”慕容炎声音抖了。

    “半个月……”

    “一个月……”

    “三个月……”

    “半年……”

    这一下更让慕容炎迷惑了,一个个御医解释后方才明白,外伤半个月可好,头痛一个月后可痊愈,骨伤三个月可好,而半年心灵的创伤方可治痊愈。慕容炎最后是仓皇而去,丢下一句嘱咐:“不论多大物力财力,都要还大戎皇宫一个健康的颜月。”

第二十章:约定

    一屋人鼠窜,片刻之后只留下慕容炎与颜月对立在那里。一个怒容满面,一个坦荡自然。

    慕容炎恼怒地站在那里,对着那坦荡无邪的小脸,再次感受到有心无力的感觉。上一次她的自杀,慕容炎不是没有感觉,让李医官验药便是因为慕容炎心中起疑,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慕容炎的猜测是正确的。李医官把药带回去的第二天便向皇上汇报了药的成份,只不过是一粒普通的解酒丸。可慕容炎却怎么也发不了火,就那般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自己的上当受骗。

    至于慕容炎因喝了颜月的药不能行房的问题,几个医官诊脉都没有诊出任何的问题。后来慕容炎惊奇的发现自己一切都又恢复了。这才知道颜月给自己所下的药效只管一个晚上。可恢复了的慕容炎再也没有宠幸女人的兴趣,也可能这次的失败给慕容炎留下了比较大的心理问题,所以这么多天慕容炎一直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个女人,甚至连王淑媛那里也没去过一次。

    曾几何时,慕容炎对这个叫颜月的女人便有一种无力感,一种无法掌控感。可就在她同意留下的时候,那种无力感消失了,慕容炎重新感受到了自己高高的权威以及无敌的魅力,并再次在心里认定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可没想到,她留在这宫里才短短不足一个月,却再次让慕容炎感到了无力。

    “说吧,是不是故意的?想要朕来看你,所以才会如此?”慕容炎无力地问着,心中却自我否定着,看颜月当时为那个小公公检查时的兴奋样,她可一点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更应该没想到自己会让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吧。

    颜月不禁翻了下白眼,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何什么时候自我感觉都这般的好。自己明明是在研究医术好不好,怎么可能是为了让他来才如此的呢。如此思来,颜月也不客气地反问道:“皇上,你错了,我那是在研究男人乳腺纤维瘤的问题。我要你来做什么?难不成你愿意给我当研究。”

    颜月只是顺口反驳着,慕容炎却心中黯然,如果她确实需要对一个男人如此细致的检查的话,慕容炎倒愿意那只是自己。这般想的慕容炎也没想到自己的心里话居然说出了口。

    颜月的诧异简直无可比拟,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就那般大张着嘴,诧异地瞪着他,结巴地问道:“你说,你愿意?”

    这世界疯了,想必这慕容炎今天也鬼上身了吧!颜月绝对不可能相信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能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绝对不相信这个慕容炎会站在那里当自己的实验品,可这一次的追问带给颜月的是一阵沉默。

    颜月不相信,颜月万分的怀疑,不是怀疑慕容炎疯了,更是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慢慢地试探地问道:“你若愿意,那你把上衣脱了,行吗?”

    颜月没听到回答,却听到门缓缓关起的声音。颜月诧异地回头,奇怪地思索没见有人关门呀,怎么门自己也会关了呢?后来颜月才知道那是人家慕容炎用内力将门关了起来。只是诧异检查门后的颜月再一回头,更惊诧地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慕容炎他在脱衣服!真的是在脱衣服!

    原来他是说真的!可自己那是闹着玩的!颜月想要阻止却有些迟疑。美男解衣,这是多么好看的风景,更何况是一个皇上的脱衣秀,可遇而不可求呀。颜月就那般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炎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纤长,连解衣的动作也那么行若流水,飘逸自然却又极尽魅惑。颜月从不知道,男人脱衣服也可以如此性感,随着那一件件衣襟落在地上,随着他精壮身材的显露,只着一身亵裤的他站在那里时,颜月的脸红了,竟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颜月也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此时还有几分研究的成分,也许更多的是痴迷的成分。总之,这是颜月前世今生所有经验中看到的最完美的男人身体,虽然只是上半身。那健康的皮色,那结实的肌肉,那宽阔的肩膀,那诱人的暗红两点,那精壮的腰身,那望之让人浮想联翩的腹肌……颜月耳红心跳,盯了他多久颜月不知道,颜月只知道自己最后抬不起头来,心儿怦怦直跳得似乎要跳出胸腔来。

    你不用摸一摸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无边的诱惑,更如一把火似燃烧了颜月所有的神经。颜月只觉全身变得一片火热,仅是看看便已让颜月如此失态,要摸的话颜月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不,不用摸了,你,你非常的正常。”颜月结巴着,头也不敢抬,生怕慕容炎发现自己的异样。

    ”难道小月儿一点不关心朕的身体,不想帮朕检查一下吗?”有些哀怨的语气,颜月的手竟不由为之一颤。

    控制,控制;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医生,见过多少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男性尸体,甭说上半身,下半身也曾被颜月细细地研究过。还有从医学的角度看,那只是由内脏骨骼肌肉组成的躯体……可是,可颜月所有的发散思维都抵不过眼前活色生香半裸的他,看着他慢慢来到面前,看着他认真的脸,任由他把小手拿到他的胸前,听着他那低低的问:”你摸摸,朕究竟如何?”

    这一刻,颜月推不开他,也不想推开,甚至有些迷恋这种感觉。迷恋他那散发着独特气息的身体,迷恋他那诱惑人心的举止,迷恋他强吻充满霸道的占有,更迷恋他掩藏在高傲之下那抹难得一见的低调。总之,他的一切一切,不管是柔情还是伤害,只要是他,颜月无比得迷恋。

    慕容炎也不知为何会变得如此,本来气势汹汹地而来,到了她的面前却总是变成另一番情形。从没有如此简单的碰触就让慕容炎有种如此之大的震撼,眼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动起慕容炎所有感官的力量。

    慕容炎不敢想象,如果是别的女人给自己下了药,自己会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了她。可只要涉及到这个小丫头,一切都变了,她行动上不敬,言语上不尊,更从没有其它女人那般谦恭邀宠,可这样一个野丫头,她痴迷的目光,她生涩的抚摸,她放光的小脸,一切一切让慕容炎情不自禁。

    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唇与唇的述说最为直接。明明只是数日的分隔,但这唇与唇之间的渴望却像是等待了千年万年,他用他的霸道的吻,宣示着他的恼怒,他的眷恋,他的占有,他的一切……也只有此刻,颜月也才深深地知道,对他有多少埋怨,却远远敌不过对他的这依恋的感觉。

    吻似乎过去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两人终于从难分难舍中分开,相互对视竟情不自禁地微笑,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弥漫着两人之间,让人愉悦,让人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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