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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悍臣-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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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江采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在看不到他的时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好在另外两人没听见,所以也就没人在意。

    闹腾了一会之后,苏七七主动询问:“相公,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办。”

    张儒正色道:“你们得帮忙跑一趟福州,那边范统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最近三个月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我怀疑那边出了什么事。”

    江采薇瞪大眼睛:“去福州?姐姐刚才还说你要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我们就走,你竟然让我们去福州?”

    苏七七也面带不悦:“相公,我知道你是为了朝廷做事,有自己的理想和报复,可是妾身真的不想离开。”

    张儒苦口婆心的劝道:“福州一行,关乎我一家老小往后的生活,所以你们一定要跑这一趟。你们放心,用不了一个月,我就能去福州跟你们会合。”

    只是他再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没想到,鸦角山那两万多鞑靼骑兵,竟然如此难缠。等到他真的到达福州的时候,已经是弘治四年了。当然,这都是后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03章 :扫尾2

    (全本小说网,。)

    难得的大被同眠一夜,第二天江采薇和苏七七就在三十飙云骑护送下离开了大同,直奔三个月没有消息传来的福州。

    五日后,鸦角山上的鞑靼大军再次出击,这次,他们带上了关城内仅有的粮食,奔袭五十里之后对定边堡悍然发动攻击。

    突如其来的大军压城,定边堡守备代玉亭猝不及防,已经布置好的防线在一个下午的鏖战之后彻底被撕裂。

    五千守军战死三千,其余两千在代玉亭的带领下仓皇逃窜,直到进入镇川堡之后才立刻派人向大同府城坐镇的张安和马璁汇报。

    大同守军速度极快的做出了反应,三万大军在马璁带领下由大同府城出发,经镇川堡,带阳和卫、高山卫、镇虏卫等卫所对鞑子展开防御性攻击。

    在鞑子缺少粮食的情况下,以守为攻是最好的进攻方式。

    败军之将代玉亭跪在马璁面前,脑袋垂下,如有亲近重担在身。

    这次定边堡遭受鞑子攻击,而他在短短一个小屋的时间内被鞑子赶出定边堡,连堡寨内的粮食都来不及烧毁,已经是犯了天大的过错了。

    从张儒下令坚壁清野的那一刻起,所有卫所全部坚定不移的执行着张儒的战略,不管是全部战死还是战败逃生,都不得给鞑子留下一粒粮食。

    马璁黑着脸一言不发,拳头攥紧,似乎有冲出去暴走代玉亭的冲动。

    “马帅,玉亭也是没想到鞑子会突然发动进攻,猝不及防之下为了多保全力量,他这也是无奈之举。还请大帅看在玉亭对大明边镇多有军功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作为马璁的心腹,又是代玉亭的把兄弟,杨聪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忙求情。

    马璁不为所动:“你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你是我的心腹,只要你按照三军统帅张大人的布置,军功就能稳妥到手。你说,你到底在定边堡是怎么布置的,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子军棍伺候。”

    听到这话,杨聪反而松了口气。

    马璁生气归生气,至少还每没有对代玉亭动杀心。

    代玉亭嗫嚅道:“末将完全按照督帅的吩咐布置军营,所有防守全部都集中在东北侧的鸦角山方向。可鞑子兵分两路,我定边堡守军不过五千,面对两万骑兵,实在是无以为继。

    兄弟们战死太多,一个冲锋,就都散了。

    末将无奈之下,只好命人撤退。临走之前,让五十死士带着火油去烧毁粮食,可敌人手里有从鸦角山缴获的轻弩,火油淋了,火还没烧起来,我的那些兄弟就全没了。”

    说到这里,代玉亭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他是一军主将,他的兄弟受伤或者战死,他心里也不舒服。他也希望能够取得胜利,可是有些事,不是人怎么想的,天就会怎么做。

    归根结底,还是明军主将和下面的军卒忽略了鞑靼人能够学会使用轻弩的问题,所以才会有这次教训的出现。

    “你还在这里给我找理由!现在是关着门说话,没有一个外人在这里。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又喝酒了?”马璁怒不可遏,一巴掌将案头放着的茶壶拍得粉碎。

    对自己的心腹手下,他这个主将要是不了解,他可就真的白在大同这一片混了。以前代玉亭在亲卫队的时候就喜欢喝两口,那时候马璁就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可收效甚微。

    这次代玉亭如果是因为贪杯而误了张儒的好事,他还真有打算要来个大义灭亲。

    代玉亭不说话了。

    他之前说的那些理由,都是比较客观的理由,而主观理由,的确是因为他贪杯误事。

    喝酒是他每天的必修课,那一天不喝酒,他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浑身都不舒服。

    如果他能够醒来,可能几天前的战争定边吧这边死伤的战士不会有这么多,粮草也不会成为鞑子的口粮。

    他不敢说,是因为他知道马璁的性格。张儒可能做不出什么大义灭亲的事来,马璁绝对能够做得到。

    在马璁这里,就算是最讨厌军纪这种东西的军中老油子,也会知道什么叫做军令如山。

    马璁看他反应,一把抽出佩剑,一边走一边点头:“好好好,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坏了老大的好事。今天老子杀了你,明年今日的寒食,老子给你送几车酒,让你在黄泉路上喝个够。”

    杨聪吓了一跳,看马璁的神情不似作伪,他慌了神,一下扑过去双手抱住马璁的双脚:“马帅,饶命啊!老代贪杯,贻误军机,这的确是他的错,但是现在大同正是用人之际,还请马帅准他戴罪立功。”

    代玉亭跪在原地也不知道躲避,就那么固执的跪着。

    马璁怒道:“杨聪,你他娘的放开老子,今天老子要是不杀了他,老子怎么跟老大交代。”

    杨聪也不继续争辩,就那么傻乎乎的抱着马璁的脚不放开。

    气得马璁叽哩哇啦大吼,偏生还拿杨聪没什么办法。他心腹手下是不少,可杨聪和代玉亭一内一外,却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也不能因为代玉亭一个人的错,连杨聪也带着杀了,这样的话,他手下其他人恐怕就没这两个人怎么好用了。

    就在里面闹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的从门外传来:“行了行了,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他喜欢喝酒不假,可也不一定是因为喝酒才贻误了军机,你小子现在大同总兵的位置还没坐稳就开始卸磨杀驴,你要下面的人怎么看你。赶紧把剑放下,咋咋呼呼的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马璁委屈道:“老大,他要是不坏事,可能我们能够更快的把鞑子从大明的领土上赶出去。”

    进来的人是张儒。

    他本来打算找马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毕竟张安因为他带着两千人躲进大同千户所的事,到现在都不肯正面搭理他。

    没想到刚走到马璁的军帐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谈话,他也不急着进去,就在门口静静的听着。

    等到感觉马璁真的是要杀人泄愤之后,这才主动走进去打圆场。

    张儒伸手去扶地上跪着的代玉亭,后者跟铁块一样双脚都不伸直,就那么直愣愣的跪在地上。

    用力掂了掂之后,看代玉亭没有起来的意思,张儒等了马璁一眼,训斥道:“你的人没有你的军令不肯动弹,难道还真要我自己动手啊!”

    马璁羞愤难当,朝代玉亭吼道:“赶紧滚起来,给老子在这里丢人。”

    张儒抬手在马璁脑袋上就是一个脑镚:“啰嗦什么,你有这样的兄弟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将无命,君至而不从。这样的队伍,在战场上才能真正发挥它的作用。要是随便谁说句话都能站起来,你马璁这总兵的位置迟早得拱手让人。”

    马璁被张儒说得面红耳赤,赶紧转移话题道:“老大,你怎么过来了。”

    张儒淡淡道:“这不是听说你把责任头推给手下人了,特例来看看你马将军是怎么收拾手下人的呗!”

    马璁乜眼看了代玉亭一眼,笑着解释道:“老大啊,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这小子喝酒误事,我恨不得拉他出去大几十军棍。”

    张儒沉声道:“一个主将,除了事情不知道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责任推给手下人,按是最无耻的做法。你明知道他好酒贪杯,为什么让他一个人担任定边堡守备!出了事情之后,不知道扪心自问,问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反而抓着自己麾下的骁将不停辱骂,难道这就是我要的大同总兵?”

    马璁讪讪笑道:“行行行,老大,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成不。”

    张儒一点都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继续道:“你看看人家的认错态度,再看看你自己的认错态度。你他娘的带着人躲进大同府城,老子来大同之后骂过你半句么?现在你倒好,抓着手下人就是一顿骂。”

    马璁心里十分憋屈的嘟囔着:你是没骂我,但你当着数万将士的面打了我你就不说。

    当然,这话他阿爷就只能在心里说说,可不敢当着张儒的面说。

    张儒说累了之后指着桌上的地图对代玉亭道:“去,把地图给我拿过来。”

    代玉亭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给冲昏了头脑,在张儒开口嘲笑过马璁之后,依然对张儒的命令置若罔闻。

    这下马璁算是彻底坐不住了,抬脚对准代玉亭的屁股就是一脚:“督帅叫你去,你小子干什么呢!”

    代玉亭这次马上跑过去把地图拿到了张儒面前,杨聪则顺手把桌案也抬了过来。

    摊开地图,张儒深处食指指着地图上定边堡的位置道:“你看,这里现在是鞑子的老巢,但是鞑子真正的老巢依然在鸦角山。定边堡内的粮食能够让五千人坚守半个月,也就是说,这几万鞑子就算省着吃,也只能支持五到六天时间。

    定边堡之后就是小镇虏卫所在之地,你觉得接下来的战争该怎么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04章 :扫尾3

    (全本小说网,。)

    马璁伸出手指指着地图道:“镇虏卫驻地地势高,下面一马平川,鞑子能够骑快马到达关城之下,但是短时间内缺少攻城器械的鞑子根本就无法拿下镇虏卫。

    只要有充足的时间,我们就能够将鞑子拖在镇虏卫关城之外。

    高山卫、天成卫能够随时从西路、南路发兵策应。

    特别是天成卫,离镇虏卫不过十里地,完全可以对鞑子造成不小的威慑力。

    现在这些鞑子全部没有后援,而且缺兵少将,他们的军心本就不是很稳,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将鞑子留下镇虏卫外面。”

    张儒指了指镇虏卫旁边一条小路,又指了指只插了一面旗子的天成卫:“你看,这里地势没有大路地势艰险,这边的关城城门也比其他地方明显要少很多。但是这个地方无法大规模集结部队,所以大家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天成卫守军不过三千,而且大多数都是新兵,这些新兵本来的用意是为了磨炼,但是要让他们充当援军的角色,还有待考虑。

    鸦角山关城内的确没有攻城器械,但是定边堡内却有不少的攻城器械,鞑子占据定边堡,定能够拿到攻城器械。到时候他们只需要走小路出发,就能直接对镇虏卫构成威胁。

    镇虏卫镇守边军精锐五千人,守卫镇虏卫驻地明显有些不够,加上一些吃空饷的情况存在,整个镇虏卫只怕只有四千可战之兵。

    十里地的距离,加上三千新兵,两地能够给鞑子造成威胁的也不过七千人。

    七千对两万,而且鞑子是骑兵作战,你觉得咱们有必胜的把握?”

    马璁眉头轻皱:“这个问题我倒是考虑过,但是这条小路出兵十分困难,大规模在此通过,无异于痴人说梦。鞑子善骑射,他们必定会有马。只怕到时候他们人还没到,马蹄声已经把他们出卖得干干净净了。我不太明白老大为什么看重这条小路,又为什么不把主要精神放在正门。”

    张儒解释道:“我对阿里布,哲科别和布洛特这三人有一定了解,这三人都是诡计多端之辈,什么事情只要他们三个一商讨,必定会出现最佳方案。

    而且三人都是喜欢兵行险招的货色,一旦让他们选择,他们很有可能会选择一条我们大明将领认为不可能的道路。

    而这条小路,无疑是最佳选择。”

    马璁对张儒的话提出了异议:“老大,都说用兵以正合,以奇胜,这鞑子好歹也在中原地区待了那么多年,难道他们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张儒摇头:“我也很想认为他们知道这样的道理,这样我们的损失可能要小很多。但是他们不会,不管他们到头来是不是会采取小路突袭的策略,咱们都要做到以防万一。”

    “好,老大,我现在马上就去布置。”马璁点头之后就准备离开。

    张儒叫住他道:“等会,既然他们要奇袭,咱们就要摆出让他们奇袭的姿态。人可以暗地里布置,但是人手绝对要是精锐中的精锐,且不能露出任何马脚。这样,你带五千宣府边卒过去,就算他们是选择正门攻坚,有一万两千人马,咱们也不会吃亏了。”

    马璁自信的笑了笑:“老大你就放心吧!这点小儿科,还没放在我心上。”

    “站住!”张儒喝道:“急什么,我们要做的就是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但是在战术上,一定要重视敌人。为将之人,还没战就因为敌人的力量弱小而藐视敌人,那是最大的战略上的错误。”

    马璁顿住脚步,转身行了个军礼,面带严肃道:“末将遵命!”

    是夜,两万鞑靼铁骑准备妥当,他们在定边堡内得到了充足的粮食,能够让他们在几日之内不至于饿肚子。

    但是,从长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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