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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明朝当皇帝-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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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校对于孔贞运这样的士绅官员也没有什么好看,但比起剃发自愿做奴才的孔胤植而言,孔贞运却是在听闻甲申国变后哭死的一位烈臣,因此,朱由校对其倒也没有偏执之见,如今既然其长孙来见,便象征性的问候一句,也算是君臣一场的应有之礼。

    “回陛下,托陛下洪福,祖父还算康健”,孔尚乾回道。

    “甚好,让你等来此,想必李阁老已经大致告诉你了,孔文宣王乃儒家开创者,是王朝教化之集大成者,其圣明之德功在万世,利在千秋,其子孙之血脉传承也半点马虎不得,你既为孔门后裔,又是南宗长房长孙,理清家族脉络义不容辞。”

    朱由校说了一番话后,孔尚乾自然知道陛下是提醒自己莫要让一些血脉不纯之徒白白占据了孔圣人之爵位,既然陛下更倾向于自己南宗,心里自然是欢喜不已,忙道:“陛下所言极是,学生已托祖父吩咐,带了家族中世代相传的家谱,最远可追溯到秦汉,所记孔门支派无数,另外还有各地祖茔碑刻拓本也一并带了来,可为家族血缘纯杂之佐证。”

    孔尚乾就请命将其所带家谱带上来,朱由校自然没有拒绝,忙命人按照李明睿事先建议打了一盆清水来,待到孔尚乾的小厮们将一箱家谱册子抬上来后,孔尚乾亲自拆开封条和铜锁。

    然后孔尚乾朝朱由校拱手表示感谢后就主动去水中洗净了手,用抹布擦干后戴上自制手套开始拿起一册家谱来:“陛下,此家谱中共计有六十六代圣人后裔传承,且其中也记录了北宗孔门原始祖孔元措起变因投靠蒙元而致使血统杂乱一事,按照道理,孔元措之后便染了胡风非我孔门正统。”

    “照这么说,北宗孔门就是杂种了?”

    朱由校不由得说了这么一句,倒让孔尚乾一时讶然,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拱手道:“正是陛下所言。”

    “朕权且信你,不过这孔志奇一脉到底与孔圣人之血统远近如何,你现在可已清楚?”

    朱由校又问向了孔尚乾,而这时候,孔志奇自己也竖起了耳朵,刚才关于什么家谱传承的言论,他听得糊里糊涂,但现在皇上提及自己的名字,他却是注意得很,毕竟对于他而言,如果真的变成孔圣人之后,绝对是可以让他获得从未有过的自信。

    “回报陛下,学生已经查明,三公一脉正是失落无考的圣人嫡长子一脉,按照家谱记载,这一脉自两宋以后便已断绝,却没想到还有一支留传到现在,可以这么说,三公才是南宗最正统的圣人嫡系后裔。”

    孔尚乾说着就转身朝孔志奇跪了下来,且直接磕起了头:“按照家族中的辈分,晚辈该唤你为三公,请三公受孙儿三叩,以全往昔不孝不敬之过失。”

    孔志奇倒是受宠若惊,看了看当今皇上和其他人,忙又将孔尚乾扶了起来:“使不得,使不得,你若有这份心,还是多给皇上多磕几个头吧。”

    “三公之命,孙儿不敢不从”,孙尚乾便又要给朱由校跪下叩首,朱由校见此便坦然受了礼,才让他起身,并又问了其在学业上的事,勉励几句后就命他重理家谱,并在沐浴焚香后将孔志奇这一支正式记录入南宗孔门嫡系之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两百零六章 孔闻诗欲留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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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内阁大学士李明睿与南宗孔门事先达成的约定,当然实际上就是当今皇帝朱由校和南宗孔门的约定,不过是因为朱由校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可能自降身份去和一个宗族商量。

    依据约定,只要南宗孔门承认孔志奇在南宗孔门的地位,朝廷即当今陛下朱由校就会同意南宗孔门的地位,承认真正的圣人传承正统是南宗,而非胡汉杂糅的北宗。

    同时,南宗的孔门长孙可直接过继给孔志奇,认孔志奇为祖父,这样就能使得圣人嫡系后裔传承不断,同时也使得衍圣公的爵位落在南宗孔门长房手中,毕竟孔志奇现在只是一个鳏夫,因而在南宗看来承认孔志奇的地位也无甚要紧。

    南宗嫡系长房长孙亲自赶赴曲0阜拜见孔志奇,并明文宣布承认孔志奇乃其过继之祖后,南宗的各族长辈也立即开祠堂着即宣布正式承认孔志奇乃真正的圣人嫡系后裔。

    而与此同时,南宗也正式开始于《大明日报》上宣布拒绝承认北宗孔门的圣人血统,并有措辞严厉者直接骂北宗孔门实乃杂种之后,即便是姓孔也是白白玷污了圣人之德,因立即改名为孛儿只斤,有人戏言,若改为孛儿只斤,只怕蒙古的黄金家族们并不会同意。

    孔胤植此时也得知了南宗派人与阁老李明睿且最终与陛下朱由校秘密接触且承认孔志奇乃真正圣人嫡系后裔的消息,刚刚开完宗族会议并得到数百亩良田的他听到消息当即就气得连尝孔闻诗两妾室的心情也没有,而是立即召集了左布政使顾庭焯等人。

    “你们听说了吗,南宗的人居然秘密来了我曲0阜,还将孔志奇那个蝼蚁一般的家伙扶为了圣人嫡系,还说本公是什么胡汉杂种,他南宗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孔胤植有些恼怒地说道。

    曲0阜知县同时又是北宗孔门长辈的孔贞堪也从孔闻诗一脉中吞了几十亩好地和几房家生奴,本来同样是春风得意的他此刻也是面色凝重的道:“南宗的人一直垂涎我们的衍圣公爵位,可谓是贼心不死,当年若不是太祖为安抚北方士子,且倚仗我等北宗孔门,才没有将衍圣公爵位给南宗,但南宗的人素来以嫡系自居且又以心向大明而并未真正的打心眼里承认我北宗孔门在圣人后裔中的地位,如今更是如此!”

    “两位且消消气,依我看,这里面最关键的还是当今陛下并没有放弃推行官绅一体纳粮一事所致,若不然南宗怎么会突然知道有个孔志奇,还突然之间就面见了陛下,且直接就明文辱骂北宗,要知道北宗可是当年太祖钦封的衍圣公,若没有陛下的授意,这南宗的人未必敢这么大胆。”

    山0东左布政使顾庭焯的一番话让孔胤植听后,孔胤植也瞬间明白了过来,便顺手就将一茶盏摔在地上:“朱由校!难不成他真的要逼我对他做出不忠不义之事不成,别以为他能铲除东林党就能将我百年的北宗孔门轻易铲除!”

    “父亲慎言,小心隔墙有耳,这样直呼陛下名讳到底不好,若是让东厂的人知道了,只怕我们的罪责就不只是违抗圣命那么简单了”,孔兴燮这时候不由得劝了一句,而已然盛怒不已的孔胤植却是气恼地坐回在椅子上道:

    “去他个违抗圣命,既然他非要逼得我孔胤植无法苟活,那我孔某索性也不让他好过,大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场大的,到时候若果真输了,横竖反正也是个死,若是赢了,我要让他朱由校为今日之事后悔不已!”

    孔胤植说着就立即将孔兴燮叫了过来,且贴在他耳边低声吩咐道:“立即派可靠的人赶赴德州告知巡按御史张东恩和驻扎在济0宁的山东都司兼参将刘泽清,让二人速速带兵来曲0阜,到时候我们直接包围朱由校的驻跸之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采取果断措施,然后直接扶信王殿下即位。”

    孔兴燮听后不由得大惊,但想着顾庭焯和孔贞堪还在旁边,便也只得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问道:“父亲,这样是不是太冒失了,先不说此举凶险万分,即便支持我们的这些地方官员只怕也没几个愿意我们这样做,毕竟当今陛下麾下还有上万精锐的禁卫军和控制着朝堂的保皇党。”

    “哼,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束手就擒,任由他朱由校拿你父亲的人头去祭旗吧,对于这些当官的,到时候等大军一到,不由得他们不听”,孔胤植说后,孔兴燮又问道:“可是,刘泽清和张东南能靠得住吗?”

    孔胤植冷冷地瞪了孔兴燮了一眼:“叫你做你就去做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他刘泽清本就是我府上一家奴,若不是我他,他能有今天,还有张东恩也是如此,这两人都曾在在辽东与吴襄部有所勾连,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就不信他们二人不听从我!”

    孔兴燮见此也只得离开,而顾庭焯和孔贞堪也不知道孔胤植和孔兴燮在里面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与孔胤植说了些如何应对袁可立逼迫越来越紧的官绅一体纳粮事后就告辞而去。

    朱由校在面见南宗代表孔尚乾后就没再出门,近来也因天气渐热而导致有些暑热感冒的他也没再出去而是呆在屋里歇息。

    不过,王承恩却是被他派了出去。

    派王承恩出去办事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朱由校在从吴进口中得知孔胤植已经将孔闻诗一脉剔除家谱且谋夺其田亩家产致使孔闻诗的老妻弱子从此不得不靠乞讨度日后就让王承恩去将孔闻诗带出来,并让他孔闻诗却瞧瞧那个被他所保护的宗族族长即衍圣公孔胤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无所知的孔闻诗现在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则是安然地坐在幽闭的大牢里,看着透过小孔的几束光线,他不由得苦笑起来,而在他面前摆着的则是一纸一笔,是袁可立刻意给他准备让他好写遗书的。

    他现在唯一放心不小的确是自己那还不过几岁的孩子和与自己举案齐眉几十年未曾有过一句怨言的糟糠之妻,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愧疚感,不过一想到孔胤植答应过自己要替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儿,且还要送自己孩子读书走科举之路,他便也放心不少,想着自己是不是把自己平生阅历所得都写出来将来好留给自己的孩子,让他少走弯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两百零七章 面对祖坟被挖的孔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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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闻诗思忖了许久,才决定铺开纸张准备蘸墨写遗书,他决定要一改自己昔日追求华丽词风的文章风格,准备以简单易懂的文字去告诫自己那即将永别的孩子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可就在孔闻诗笔走龙蛇时,外面突然传来铁锁被解开的铿锵声。

    俄然,就是王承恩走了进来。

    王承恩朝要喊孔闻诗自己驾到的狱卒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惊动孔闻诗后,就亲自轻悄悄地走到了孔闻诗跟前来。

    孔闻诗还以为是袁可立又来劝自己,便也不抬头,直接回道:“中丞不必白费口舌了,孔某自知罪孽深重,即便被判凌迟也无所谓,也不敢怨恨陛下一句,只求能死得其所,保我儒林孔门的千年基业。”

    “孔先生倒不愧真是一目无君上眼里只有宗族的昏聩无耻之辈,即便是到现在也还在为包庇凶犯而沾沾自喜,本宫也算是脸皮不薄但也没有您这么厚”,王承恩说着就冷笑了起来,两眼看着看上去倒也隽秀的字体还不由得暗自惋惜起来,暗想这么一个颇有才华却如此愚钝也着实令人唏嘘。

    孔闻诗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此时来见自己的不是袁可立,听其声音不阴不阳似乎是宦官。

    内心其实也还盈盈期盼当今陛下会对自己网开一面的孔闻诗忙抬起头来,见王承恩身着蟒袍,头戴着三山帽,且正是那日在曲0阜县衙上看见的那位随侍在陛下旁边的大宦官,孔闻诗心里不由得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

    “带罪之民见过公公,不知公公此番前来是为何意?”

    虽然孔闻诗没有故意表现出来对自己即将受凌迟之刑的担忧,但王承恩还是从他眼里瞧出了他不想挨千刀万剐的本能反应,便故意声色严厉地对孔闻诗说道:“我乃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奉陛下谕旨,前来带被判凌迟之刑的孔闻诗巡街。”

    说着,王承恩就转身说道:“走吧,孔闻诗。”

    孔闻诗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凌迟”二字,也最不愿意想起的就是自己即将被凌迟的事,昨晚也不知道是袁可立故意而为之还是恰巧,押在他隔壁的几个犯人足足将了两个时辰的关于凌迟时之惨烈的话题,着实让他这个连杀鸡都不敢的书生惊吓了一夜。

    现在,偏偏王承恩还故意在说“凌迟”二字时,弄得孔闻诗心里也更加有些对死亡的恐惧来,他不知道陛下为何要让自己巡街,他甚至还担心陛下会不会因为憎恨自己而要把自己在押解进京之前就当着整个曲0阜乡党的面将自己凌迟处死。

    那样岂不是就真正的要被所有的乡邻所知道,自己是一个被凌迟处死的十恶不赦之徒,到时候真的让乡邻都知道了自己是残害幼女的畜生,那只怕自己的名声会不好,而自己的孩子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素来更在乎声誉的孔闻诗越想越害怕,最后不由得朝王承恩拱手问道:“敢问王公公,不知陛下为何要罪民游街,可否请公公明示一二。”

    “陛下的意思,我哪里知道,让你游街游街就是了,走吧!还磨蹭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抗旨不遵吗?”

    王承恩这么一说,孔闻诗也没办法再问,就也只好拖着沉重的镣铐,穿着素白残破不堪的囚服跟着衣着华丽的王承恩走了出来。

    等孔闻诗一出来,就见牢门外停留着一辆马车,而王承恩先坐了上去,并朝孔闻诗招手道:“上车吧。”

    不是游街吗,为何不是囚车而是马车?

    孔闻诗虽然感到惊讶,也没敢多问,一上马车后,王承恩就直接对外面驾驭马车的兵卒吩咐道:“先去孔氏宗祠。”

    孔闻诗很想问为何是去宗族祠堂,但见王承恩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也就没问。

    但等到许久后,即马车停下来时,王承恩就让孔闻诗自己下车瞧瞧。

    孔闻诗下了车,却一不小心正好踩在一块木牌上,差点跌倒的他待站稳后却突然大叫了一声,且立即就跪在了地上,捧起了那块已经缺了半边的木牌嚎啕大哭起来。

    “子孙不孝,子孙不孝啊!”

    王承恩见此有些愕然,忙走来一看,却见那木牌上写着“第六十六代孔文宣公后裔,御封光禄大夫孔弘山”字样。

    王承恩现在也已知道这孔闻诗的父亲就是孔弘山,因而见到这木牌后也猜到了这大概就是孔闻诗父亲在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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