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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忠义天下-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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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景帝沉声落地,罗金赐、杜如庭等臣子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待夏武帝坐毕,这些人才敢起身。

    “陛下,日前北疆来报,东林已败,撤出东州,此乃大捷!”

    罗金赐拱手请声,饶是夏景帝须臾前已经知道这个消息,故而此刻没有太多的变化,这让罗金赐一时不明夏景帝的心思。

    倒是那杜如庭从夏景帝的神色举止中嗅到一些味道,在罗金赐请声无果,僵身于原地时,杜如庭很聪明的上前:“陛下,经过月余整治,朝都吏治成效显著,各部各司严查效律,新晋官员者也都能够秉公行事…”

    “如此甚好!”

    夏景帝听得中都境况逐步好转,应声出言,其沉色也稍稍缓之。

    除此之外,杜如庭继续道:“陛下,朝堂吏治如晨阳之辉,劲头甚好,而在军备上,中都西山大营、禁军、城防军皆在秦宇至将军的统率下,恢复当初雄威…”

    “秦宇至…”冷不丁的听到这三个字,夏景帝神色稍有一变,就这一点,杜如庭心中已有计较。

    约有片刻功夫,夏景帝草草听完诸臣的各项政务令事,便退下歇息,只是临走前,他独独留下杜如庭。

    待殿中无人,夏景帝道:“你方才请言政事,怎么突然转到军务上,此莫不是有什么计较?”

    “陛下明鉴,老臣一心为忠,所做一切皆为陛下,之所以言锋转向,全为陛下心结所在!而这心结之故,当初陛下却不曾知晓啊…”

    杜如庭言语隐晦,可夏景帝如何不明其意所在,须臾后,夏景帝起身踱步,来回数趟才道:“杜大人,北疆军告来之,东林已退,东州平复,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杜如庭起身:“赏,大赏,特赏,封爵候公!”

    此一言入耳,夏景帝目皱紧锁:“杜大人,之前朕封赏北安军,你反驳之,现在如何顺之?”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北安军成军南进驰援,以微弱资历夺得天下目光高瞻之功,这就像独狼问猎兽王,有篡位越身之嫌,可现在北安军已经名震天下,其威如浪,滚滚不泄,其勇如雷,轰轰不灭,可以说,放眼大夏,恐怕只有秦王殿下的河西军有一战之力!如此较之,林仲毅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依身秦懿名威下的龙驹小将,对于这等军途之人,必须封赏,以名锁其身,那样大夏军行方能安稳!”

    一息话落,夏景帝心结稍散,杜如庭以为夏景帝有所他顾,便思忖须臾,近前低言:“其实老臣来告陛下中都军行,也有二等心思,现今北疆战事胶着不堪,北蛮南侵不明,但林仲毅善战护北,此必定胜之,可河西境况比之北疆同位,那秦王虽然没有悖逆陛下的意思,可河西军却不是从臣之身,加之河西战报无所可得,西鞑攻势凶猛,陛下大可派中都一将,领兵数万西进驰援,以老臣估计,秦王殿下必定不会拒绝,除非他想割据政权自立!”

    “自立?”

    夏景帝一怔,杜如庭点点头:“虽然秦王殿下已经立旗保夏,抗击西鞑,但他没有上书来敬,这就一点疑混之处,除此之外,秦王夫子,杨茂乃聪慧之人,与之心性,必定不死助力秦王称帝之心,所以为了避免秦王在战后立旗割据,陛下必须派兵援助,以正皇统之威!”

 第九十六章将杀伐敌2

    虽然杜如庭说的言清意楚,可夏景帝顾忌甚多,拖言无应,杜如庭瞧此,顿时急身。

    “陛下,俗言说的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您现在是一国之君,所行所言所为皆是大夏天威,那秦王自先皇在位起就独领河西,后占河中,两地百万民众,带甲十万,虽然没有像燕王、蜀王那样明目犯上,可其身不正,必为隐流,现在借着西鞑侵夏的机会,陛下一令传之,那秦王应之,就为从君,不应,就是逆军,若真的发生后者之故,以秦王鏖战西鞑后的力量,陛下中都军绝对可以平之!请陛下三思!”

    面对杜如庭泣血般的劝告,夏景帝心思颤动一二,有那么一瞬,夏景帝已经在皇权之中易位,但是和自己的父王夏武帝齐王不同,夏景帝的仁心比之权欲要厚实许多,最终,夏景帝在乱燥心绪之下稳住神思。

    “杜大人,此事朕已知道,你莫要再言!”

    听此一声,杜如庭哑语须臾,他孥动着嘴想要说什么,却到底没有出声,末了夏景帝道:“现在中都军政皆安,但战火留下的灾情没有消退多少,你想办法加快川蜀运粮北进的事宜,务必要在雪降前,安稳住中都四野,若是生出贼人匪乱,朕拿你是问!”

    待杜如庭得令离开,夏景帝心中仍旧魂牵不断,稍稍思量后,夏景帝道:“传旨,朕要出宫,前往连亲王府!”

    河西。

    当中都潜龙似将暗起风云时,秦王正率领河西甲士拼死力战,将西鞑大军顶在边界处,但是西鞑金帐王拔拓在萨巫士苏合的建议下,派出边阵两支勇骑从北向石城进攻,拖战混淆河西军的注意,自己亲领大军冲击陇城,虽然在黄沙谷鏖战数日,双方各有损胜,但是苏合请令引军五千西鞑勇骑从战界交汇的空置区绕过陇城,直奔河西境内,倒给秦王带来巨大的麻烦。

    这苏合进入河西地界以后,大肆掠夺屠戮县镇乡民,虽然之前秦王下令坚壁清野,以保百姓,可是战况凛然,河西方圆千里,那么多的村镇乡落,仍旧有不少百姓在城外以守家园,况且这些乡民眼中,河西军骁勇善战,秦王更是大夏威将,西鞑根本不可能进入,故而防范疏松不已,现在猛然见到西鞑勇骑,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那些个西鞑勇骑早就被河西军阻战给憋得发狂,现在一经释放,简直就是畜生。

    陇城东向百里处的某村镇,在其镇外的松林前,一队队河西百姓被鞑子逼迫至此,让后以麻绳绑缚,掉在松木上。

    不远处,苏合看着这般景象,虽然面色无变,可心底的笑声早就涌出胸膛。

    “夏安帝,虽然你死了,可是你的子民仍旧在烈火刀锋下毙命,你应该能够看到…这就是你对我族的不公,我要让你的后辈深陷战火苦楚,万世不得超生…”

    在这般心虐影响下,苏合命令各帐各队勇骑将河西百姓当做畜生,肆虐耍乐,那些个鞑子本就狂野,加上苏合的令,实在变身为畜生中的畜生。

    大约片刻功夫,这数百河西百姓被吊在松木上当做鞑子的弓弩靶子,活活被射死完,至于女子,大都被鞑子羞辱而亡,待心中兽性发泄完毕,各帐各队的鞑子整结备战,来应苏合的令。

    “萨巫士大人,此处已经没有活口,我们接下来往哪去?”

    奉命金帐王拔拓从身苏合的百户主胡利不亥笑声问道,苏合清了清嗓子,道:“陇城北界情况可查探清楚?”

    “大人,一日前在下就派出几十名勇骑去北面,今日辰时归来得告,北面没有多少夏兵,只有个别村镇聚集一些兵丁驻守!”胡利不亥顿了顿,继续说:“以在下看,秦王已经把所有的兵力集中在边界诸城,抵抗金帐王天威,这腹地就是个空瓤子,随意可踏!”

    “哼哼!”

    苏合冷声:“既然这样,就从北转西,我要把秦王引以为傲的河西地界给捅的稀巴烂,让他为曾经的怯弱谢罪!”

    话落,苏合带着胡利不亥这五千西鞑勇骑向北面奔去。

    兆阳镇。

    秦王以诸将兵锋接连突袭黄沙谷,抢占先机,以对西鞑,可是天来大风,黄沙谷风尘转向,搅扰了秦王的计划,按说风沙之下,不管是西鞑还是河西军,都应避风夺沙,以免在大风沙中遭遇龙卷,殒命西归。

    可是金帐王麾下的下三姓之一的西利亚鞑靼族药勿葛氏千户主波拉是个厉害人物,身为西鞑荒原地界的氏族,波拉号称蒙了眼的骆驼,换言之这个家伙能够在最恶劣的风沙环境下寻到出路,如此一来,苏合军略请战,波拉以黄沙谷的风沙变化为遮挡,蒙住河西军眼睛,来了个避实就虚,穿过黄沙谷,直击兆阳镇。

    虽然波拉没有攻下兆阳镇,反倒在秦王的兵锋下损兵三千余,可这等突然之势已经严重打击了河西军军心,同时苏合也正是借由这个机会,以小股飞骑越过陇城,冲进河西内境,行那肆虐掠夺之为。

    “殿下,殿下…急告…急告啊!”

    府厅中,秦王正为西鞑的突袭进攻感到厌恶不得机会,内境地界诸城镇的令兵奔来。

    “何事?”

    金羽拦身,饶是令兵面色急切:“金统领,大事不好,鞑子…鞑子侵入咱们河西内境了,现在已经掠夺十几个村镇…”

    “什么?”

    由于令兵急言,话声甚大,那秦王当即听到,也就瞬息惊蛰,秦王大步冲来,一把夺过急告书,细目看去,秦王气的面目铁青,不过一息,秦王怒吼:“后营听令!”

    粗喝之下,后营狄云冲入庭内。

    “殿下何令?”

    “立刻带上后营飞骑队赶往陇城,务必在两日内把那支鞑子游骑给本王撕碎…”

    “末将得令!”

    狄云应声转身,飞奔离府,一旁,金静水瞧此,心急一二:“殿下勿怒,此必有阴谋,请殿下不要中了西鞑混淆视听的毒招!”

 第九十七章将杀伐敌3

    面对金静水的劝诫,秦王沉色无动,约有三息功夫,秦王道:“召杨茂前来!”

    不多时,杨茂来至秦王面前:“殿下有何令出?”

    “师傅,西鞑战势强逼,方才陇城来报,西鞑游骑已经潜入河西腹地,对河西子民大肆掠夺,此乃乱我根子之为…”

    “殿下此言何意?”

    杨茂神色冷峻,秦王稍缓一息,狠声道:“时至此刻,西鞑战事已经僵持月余,看似互有胜败,可是河西的军势却在不断被压缩,那黄沙谷已经成为西鞑的后路根基,兆阳镇虽然还没有遭遇鞑子攻击,但四野之地已经易手,如此下去,只怕河西军要败,所以本王决定全军出击,来个险中求胜!”

    “不可,万万不可!”

    杨茂听之,顿时激动,细眼看去,这年过六旬的老暮之辈此刻须毛横飘,若非有拐杖支身,只怕他已经颤栗倒地。

    “师傅,战事久拖,与我们不利,为今之计,只有和西鞑金帐王决一胜负,击溃金帐王,那样西鞑必定败退,如此河西安矣!”

    “唉…”

    秦王言辞刚烈,杨茂叹息不断:“殿下,此时非彼时,若是夏安帝时代,殿下大可这样做,以殿下为诱饵,诱敌金帐王,拖出其主力兵锋,一战功成,纵然失败,大夏根深蒂固,也有后路可图,西鞑并不能得之多大机会,可是现在大夏皇权方稳,殿下与中都除了一纸书令诏书,就再无任何联系,倘若殿下失败,援军从何而来?粮草从何处筹集?诸城败落还怎么夺回来?”

    哀声之下,秦王心潮涌动,那杨茂一口气顶,只把他累的倒噎气,缓了好一会儿,杨茂道:“殿下,现在的河西可经不起搏命之为了,您只能胜,纵然整个战场下来,您胜战九合,唯独败落最后一击,这场战到底还是我们败了,所以…老夫跪请殿下三思,莫要被一时怒火冲乱了神思!”

    “殿下三思!”

    一时间,厅下诸将纷纷跪地,秦王虽然心底撼然,可还是有所想法。

    也就同时,黄沙谷传来战况,曹云金冲战西鞑,抢夺战势机会,却被鞑子抄了后路,一番血战下,曹云金仅仅带着几十骑逃出黄沙谷,其余所部的三千弓骑全部被鞑子所斩杀。

    待令兵话落,整个府厅的空气静的可怕,那秦王脸上更是冷的能够结出冰晶。

    “曹云金何在?”

    半晌,秦王怒出此言,令兵得声传言,不多时,满身是血的曹云金冲进福挺拔。

    “殿下赎罪,末将无能,没有夺回黄沙谷,更被鞑子包围,败落而归…”

    在这般泣声之下,秦王虽然怒火中烧,几乎冲破胸膛,可是再想之,魏大中、许元龙已经接连战死在黄沙谷,现在曹云金勉强活命,纵观其样,也没有怯弱逃战,所以秦王到底没有出声下令,惩罚曹云金。

    “此战乃本王策略之过,未有撂倒鞑子善于风沙之战,尔等拼死勇悍,可为忠勇,现在退下去歇息吧!”

    “多谢殿下!”曹云金抹泪离开。

    于后,秦王心气一正,冲杨茂、金静水道:“战事至此,本王已经不能在拖下去,那样只会空耗河西军将士的性命!”

    此言一出,杨茂一怔:“殿下,您要…”

    “师傅,莫要再言了,本王心意已定!”秦王叱声:“传令三军,整备出击,本王自领飞骑队为先锋,诱战西鞑,南宫保为中领军,统掌全军!其余诸将,各领本部,随战助力,若有怯弱退战者,杀无赦!”

    “末将得令!”

    一时沉声,恍如雷鸣,杨茂、金静水眼看无法劝说秦王,只能尽力随行,以计略相助。

    校场中,秦王正要领发飞骑队,南宫保匆匆赶来:“殿下,方才将领,末将有一二异议!”

    “恩?”秦王一时皱了眉头,南宫保下马拱手:“殿下,河西可无南宫保,不过失之一将尔,于大局无碍,可河西不能没有殿下,否则就如鱼失水,鸟失翼,介时河西、河中百万子民将生何方?所以这诱敌之为请末将来行!”

    听此,秦王心里一涌,那股暖意缓缓流出,只是秦王身为大夏皇族,在皇权之争中险些入乱,现在立身为国为民之际,他若退缩,日后将如何活面在世?

    须臾的沉寂,秦王冲南宫保道:“南宫将军,当年南宫老帅于我教导军阵征伐,其中一句话就是…将奉民心,以卫天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将真正为的是民,只有将子民百姓安身,这天下才能保卫的了,现在河西内境造西鞑游骑肆虐,要不了多久,河西子民就会人心惶惶,没了人心的河西军将,又能为谁而战?为皇权?哼哼…那不过是愚蠢之人的作为罢了!现在本王把这话交给你,就是让你明白…不管你的爹爹做了什么,在他的位置,终归是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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