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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忠义天下-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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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正一刀劈开拦路的蜀兵,虎啸吴志撤退,吴志得空拖战,与乌正相互拱卫,退向宛城。

    宛城北向,王平的散骑校尉带着数百骑兵如狼兽扑,逢空就杀追宛城方圆的贫民百姓,此间辰时,这些校尉率部歇脚于破落村子外。

    “头,咱们将军怎么不来个令?难不成咱们就这么游荡在这鬼地方?”

    一名蜀兵问话校尉,校尉灌着水壶道:“将军自有他的打算,咱们只要截住宛城北逃的军民贱种,杀三留一,让他们自己惊吓自己,要不了几日,宛城就会不攻而破!”

    “当真这么厉害?”

    蜀兵惊愕于王平的军略,殊不知此刻的王平已经授首归西,当蜀兵校尉一壶水满口入囊,还未起身上马,外面放风巡守的弟兄传来惊呼。

    “敌袭…敌袭…”

    听得呼声,这校尉斥声:“嚷嚷什么?不就是宛城的溃兵么?有何可惧?”

    “不是宛城的军民…是北面来的骑兵…漫山遍野…已经把咱们围了!”

    这巡哨蜀兵早已吓的脸色苍白,而校尉闻此,也瞬间变了神情。

    破村子北二里地,张祁率部西山精骑赶到此地,早在几个时辰前,张祁的斥候已经发现这伙蜀骑,现在大军围堵歇脚,张祁冲张保道:“给你一都人马,半刻之内,拿下那些蜀兵杂碎!”

    “末将得令!”

    话落,张保率队出击,那破村子前的蜀骑已经上马出击,只是面对北人骑兵,这些蜀骑已经没有先前虐杀宛城军民的勇气,当张保率队冲来,仅仅一个突进,这数百人的蜀骑便溃散不战,半刻之后,除了为首的几骑被张保当做舌头问话,其余人的脑袋全都挂在这了破村子外的枯树上。

    “将军饶命!”

    蜀骑校尉跪地扑身,哀求张祁,饶是张祁以刀鞘擎首,挑起蜀骑校尉的脑袋。

    “你是何将部下?怎地在此掠杀我中都百姓?”

    “将军,罪下说了…是不是能够饶罪下一命…”

    这话刚出口,张保已经提刀砍了蜀骑校尉旁边的同伴,那股子血溅只把他吓的兹出一泡骚尿。

    “哼哼”张祁冷笑:“小爷现在问你第二遍,你是何将部下?怎地在此?”

    “罪下那蜀军先锋将王平麾下骑尉,在此奉行王平假战威压宛城之略…”

 第六百六十七章黄雀螳螂5

    “王平?”张祁稍有疑思,让后便起身离开,张保瞧此,在蜀骑校尉迟疑不明中,张保刀锋落首,直接砍了他的脑袋。

    “蜀军行强压威慑计略,意在破屠宛城,我等肩负重任,务必紧急而行,传令各校,即刻进发宛城,谁敢拖沓寸毫,立斩不饶!”

    张祁下令,各校将领当即奔回本队,不多时,这近万精骑如天云落幕一样想南奔进去。

    只是张祁望着南面思量无动,参校蒋济道:“小公爷为何这般神色?”

    “这一战不好打啊!”张祁感叹:“从蜀军先锋营的进攻方略来看,蜀军北进之志颇为强盛…之前南许、南阳接连速破,这股子杀气已经让中都防线兵将心畏!”

    话到这里,张祁漏出嘲弄的笑意:“当初某偶然觐见蜀王殿下一次,想他秀美如仙,简直非人间所得,谁成想这位皇子依旧脱不开世俗权心,现在先帝、先皇接连西去,他这皇尊长者竟然打起自己小侄子的主意…真可谓权欲从身一世求,为生为死败天流啊!”

    那蒋济听到这些,眉目一转,拱手:“小公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跟随小爷者,必为横刀断水的干脆人,若是拖沓浑浊种,就此滚蛋!”

    蒋济闻此,赶紧道:“方才从小公爷所言,属下认为蜀军有三强之利,一为军强将勇,二为势大如鸿,这三嘛…”

    蒋济顿语一二,张祁眉头微挑,似有深意。

    “这第三利便是…论资论辈,先帝逝去,留下四皇,长子先皇已亡,次子秦王安守河西,从子燕王已败,实力大伤,没有个三五年修养,难懂干戈,所以…这皇位传至长子嫡辈虽为正统…可若是蜀王问鼎易旗,同样在常理中!”

    听到这话,张祁面色骤然一变,蒋济察觉不对,赶紧跪地:“小公爷息怒,属下胡言乱语,属下该死!”

    张祁目沉阴冷,盯着跪地的蒋济好半晌,才压腔怒声:“蠢货,此般妄言,再敢胡说,小爷定然割了你的舌头!”

    “多谢小公爷恕罪!”

    闻听这般言罚,蒋济心中透亮三分,旋即起身立在张祁身后,静默如石,至于张祁,虽然沉稳不变,可他的心绪已经方才的妄言中翻起浪涛!

    末了张祁道:“宛城一战肯定打的艰辛,小爷不能独拿黎城儿郎的性命去拼,传令飞骑告知元子期将军,让他火速驰援!”

    宛城。

    乌正、吴志率领不足两千的残兵撤回城内,虽然损失巨大,可是二将活着回来就够让孟喜、姜叙这些人高兴。

    “乌将军,宛城现在强征青壮民丁六千余人,加上城防军,中都军,少说一万五千的防御力量…”

    姜叙说的兴然,可是乌正面沉无边,半晌,乌正问话孟喜:“杜义可曾归来?”

    听此,孟喜脸色一僵,摇摇头,乌正得到这个回答,整个人已经心冷一半,但世事难料,心有乞怜,老天不会那样绝情中都人。

    这边乌正坐身缓息,以发泄心中的躁闷,那边东门兵士来报,言曰有一支残兵在叫门,乌正听之一愣,不顾疲惫,冲身东门。

    城门前,杜义好似血人一样瘫软在马背上,身后,数百兵士个个如牛噎气,待城门大开,乌正奔出,杜义血脸露笑,让后下马跪地,粗息交令。

    “乌将军…末将…末将不负使命…斩杀蜀军先锋营都骑校张仪!”

    话落,杜义将张仪的脑袋提溜奉上,也就瞬息,整个东门的将士欢呼起来。

    半个时辰后,张艾、程晓、李严三支蜀军接连赶至宛城城下,望着血迹斑斑的城墙,李严斥声阵出,可让李严惊愕的是城头守将竟然抛下大量的脑袋,这般突兀变化让城下蜀军阵中传出骚动。

    “这…这是前锋营弟兄的脑袋!”

    不知哪个蜀兵惊呼一声,瞬息,其余蜀兵被这阵小小的脑袋雨激愤起来,更为甚者,乌正下来将王平、张仪及其它都伯营尉的脑袋挂在城墙上,李严的前队都骑近前察看后,顿时怒然,待其回禀李严,请战出击,李严却止住三阵兵将。

    “将军,这些中都杂碎太过猖狂,末将请战出击,必定斩其头颅,以告慰先锋营弟兄在天之灵!”

    张艾请命,可李严决声:“传命各校,暂退五里,扎下营盘,至于攻城事宜,稍后再决!”

    城头,乌正、孟喜等将参看到气势汹汹的蜀军退去,心中松了一口气。

    “孟先生,您当真料事如神,这些蜀兵看到这么多脑袋,说退就退,定然是被吓住了!”

    吴志粗声笑言,可孟喜却没有一丝轻松:“蜀军若是因为这些小事就被吓住,那南许、南阳就不会丢了!”

    对此吴志、杜义皆愣:“先生,你这是?”

    “蜀军方才兵将受激,群情激怒,看似势大,实则心气乱脚,若是胡乱攻杀冲城,只会被咱们胜心大捷的兵士给重击三分,故而李严暂退,以压兵势,待我等不备,来个怒兵强战,那时咱们可就危险了!”

    孟喜言之深究,吴志、杜义皆是一愣,闭上嘴巴。那乌正皱眉思量片刻,看向身旁的长耀生。

    “长大人,之前我们按照你的暗谋缓缓行事,现在倒好,你一个疏漏让我们陷入苦战之地,这个局如何破?”

    “这…长耀生被话锋激住,哪里应得上来?还是孟喜不忍同僚受窘,道:“事已至此,只能再行旁略,不过长大人的胜心骄兵的计策还能继续,而这就得看看老天是否庇护了?”

    长耀生稍有浑然:“孟先生何意?”

    “长大人,或许蜀王近前的参者怀疑你,蜀王也怀疑您,以至于王平阵前威压,以图突袭之机,可是现在王平死了,先锋营溃灭,你失踪无见,倘若你能再回蜀军,面前蜀王,以巧言蒙混丝毫,我们宛城就会多数倍胜机!”

    “这…”长耀生犹豫丝毫,乌正叹了一息:“算了,此计完全就是十死无生的果,更何况蜀王那般聪慧机敏,长大人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第六百六十八章黄雀螳螂6

    “非也!”孟喜不知断了那根筋,竟然揪住长耀生不放。

    “长大人,莫要以为在下与您过不去,实则因为中都情况危急,某已经无计可用,若是让蜀军顺利北进,后果不堪设想,现在蜀军蓄力待出,唯有你是我们的三分机会,常言道,聪明反被聪明误,蜀王聪慧,参者高谋,可越是这样,在大势之前,他们的雄心就会越高,进而忽略些许小谋…所以…”

    孟喜话至此处,当即跪地:“在下恳请长大人以身谋划,再计蜀贼,只要能够战败蜀军,退了那些川中混种,哪怕你因此西去,在下也必将随您左右,血告奉恩忠义之为!”

    听着孟喜的话,长耀生心潮涌动,好一会儿,他狠声道:“也罢,某本来就是监察司的暗令官,奉命计略蜀军,且现在的蜀军强势乃是某计略不当所为,这个洞自然还需要某来补救!”话落,长耀生躬拜孟喜,转身向城外走去!

    瞧此,乌正感慨万分:“长大人之为,当真忠义者尔,某若不死,必定战保长大人!”

    临水村,林氏后府偏院,诺大的院子空静寂寥,石桌藤椅前,何瞳一身女黄衣,独坐刺绣,大眼看去,她已然入妇人路,至于先前那般不羁灵动的行姿模样,早已随着婚嫁鼓乐消失不见。

    “小姐,陈夫人来了!”

    菊儿过来传话,兴许何瞳神思集聚,猛然间听到这话,手中刺针错位,正好扎在指尖,那一抹疼痛如冰晶点肤,让何瞳眉头稍皱,赶紧含指口中。

    随后何瞳赶紧,道声菊儿:“快去斟茶!”

    自己则起身迎接陈姝灵,只是她还未走出两步,陈姝灵已经进来,看到何瞳略有乱脚的模样,陈姝灵微微叹了一息。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陈姝灵关切慰安,何瞳作福应承:“近来无事,想着做些刺绣,可是绣艺丑人,好半天也不成,方才又扎着手了…”

    陈姝灵听此,顺眼看去,何瞳的手指当真红彤,陈姝灵笑笑,近前拉着何瞳坐下:“妹妹,刺绣映人心,心乱哪能成好物?况且你来林府多日了,成天闭门在此可不成…”

    这话入耳,何瞳不知怎地,心里一酸想要落泪,陈姝灵赶紧探手拂面:“不哭,有什么话,与姐说说就是了!”

    “姐,我没事…我只是…”

    何瞳语塞半晌,不知该做何言,奈何陈姝灵聪慧机敏,识人心田,她思忖好一会儿,才直言道:“瞳儿,嫁入林府这么多日,秀哥未来见你一次,你心中是否认为他冷落了你?”

    “没有…”何瞳摇头,可是她的模样早已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谁成想陈姝灵叹息哀怜,比之何瞳更过。

    “妹妹,秀哥是个刚直人,他心系北疆万民,奉行义理,这般天资骄人,岂能单单属于你我?况且你受之官途政事的摆布,突然下嫁至此,换做我…我也会难受,但…”

    陈姝灵语顿沉心,直视何瞳:“姐问你一句话,在你心中…秀哥到底处于什么位置?”

    闻此,何瞳呆愣半晌,不觉之下,何瞳眼前浮现数年前相见林秀的模样,那时的林秀看似迂腐,实则心地善良,才武皆现,更有甚者,林秀是痴情人,这些对于满心英雄梦的何瞳而言,全都是深如大海的期恋。

    “心中有他,一世万安!”

    听到这话,陈姝灵笑了,心也沉了,末了她探耳低言:“那你就好好伴秀哥一辈子,给他留下一男半女,别让他手下那些才人将者多心你我了!”

    “什么?”陈姝灵话锋斗转,何瞳顿时惊蛰,。

    瞧着何瞳泪眼朦胧的乖巧模样,陈姝灵有那些么一瞬,心思潮涌,似乎眼圈也要红泛。

    “曾几何时,我希望与秀哥一世安稳,渡过余生,可世风所使,我俩波折万千,四年来,我仍旧未能与他一子之望,直到前两日,范博然与我诊治身躯才知道,我这辈子都不能给他留子了…”

    “姐,这话莫要乱言,我虽然受之政途姻亲,可我绝非有丝毫夺你正妻位置之心…”

    陈姝灵指尖微点,止住何瞳:“这就是命,老天不给,让我做了那吞毒的错事,虽然贱命依在,可身躯以毁,这非人力可变,不过好在我能伴他左右,而你只要能真心伴他左右,对咱俩而言…就够了…”

    半刻之后,陈姝灵起身离开偏院,至于何瞳,心思怅惘万千,她从没想到林府能够允许自己嫁进来,竟然有这么多的渊源,而这却是林秀最为抵触的,现在陈姝灵为了林秀,甘愿放弃自己拥有的尊宠,如此心宽大度,当真让何瞳感到命运在不公的同时,对自己又是这么的眷顾。

    傍晚,林秀从中军营回来,连日来,北蛮那边的风声越来越紧,东林方向也有异动,真可谓天逢屋漏欲将雷雨之时。

    但林秀麾下参者将人忠勇能干,一来二去,林秀也算周转安下四向干系,保住百姓政令的实行,故而片刻之前,待林秀令事分毕,他才能疲身归来,回到自己的温柔乡歇息。

    只是让林秀没有想到是陈姝灵竟然在房中摆下酒宴,这让林秀愕然。

    “灵儿,范博然说你身躯有恙,必须好好调理,你怎地突然摆下酒宴?”

    林秀笑问,身前,陈姝灵纱丝秀服,辅之白皙的肌肤,婀娜的身姿,恍然中的一颦一簇都让林秀血脉高涨。

    “秀哥,近来你操忙军务,在家歇息甚少,妾身伺候不周,心中有愧…”陈姝灵柔声似水,眼波迷离,哪怕林秀这般刚毅的性子,也在瞬息折服。

    “灵儿,你我之间哪有这么些规矩,真要说愧,还是我…”

    林秀心思繁重,此言半出,陈姝灵便纤指压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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