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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忠义天下-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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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一骑奔来,李天刚要松口气,可那骑兵奔近后,李天再度提起警惕。

    “李小将军,鲍指挥使遇袭,就在源溪南面,请您快去驰援!”

    瞧着鲍勋令兵满身血迹的模样,李天皱眉,可将令在头,他若不尊,就是明着给鲍勋漏子,急思片刻,李天应声:“属下这就去!”随后李天率领本部兵士起行,往源溪赶去。

    源溪南面的石道附近,李浑等人被张重伏击,大半死伤,余者也都被缚。

    “李浑,给李天那小子做家奴,你就一点想法都没?要老子说,你不如转投指挥使大人,介时铁骑军重建,你也能搏个先锋职位,这怎么算都比在李天手下舒坦!”

    张重劝声李浑,饶是李浑忠心李家,当真是一点口风都不松。

    “格老子的混种,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在这教训老子,有种把老子松开,老子一定割了你的口条下酒!”

    面对李浑的唾言,张重气的怒眉彪须,但见他憋劲一息,箭步冲上,手中横刀一个突刺,正中李浑肩头,其锋利的刀刃更是破甲透过,只把李浑折磨的嗷嗷叫。

    几步外,鲍勋心烦:“既然不从,就砍了他,哪那么多屁话!”

    听到这话,张重得令,他探身近前,冷笑:“李浑,下去见你的老主子李缪吧!”

    闻此,李浑心恨咆哮,可是人在刀下哪能翻身?张重抽刀退身,抬手一个劈砍,只是刀锋还未落地,鲍勋哨骑奔回。

    “指挥使,那李天已经率部过来,现就在三里外的源溪下游!”

    “这个小子总算上钩了!”鲍勋一喜:“张重,先别管那几个废物,立刻整备各军,待李天进入埋伏点,立刻出击,给老子灭了他!”

    张重得令离开,鲍勋来到李浑身前,冷笑:“贱种,在这好好等着,老子要不了多久,便把你的主子给带过来!”

    “你这畜生…”

    李浑怒骂,却被鲍勋亲兵一刀划过脸颊,进而将其下巴割裂,如此使得李浑满嘴喷血,呜咽不断,却发不出一个字。

    当鲍勋率部前往埋伏点突袭李天,李浑被缚在土石根下,想到自己的主子要被这些狗畜生偷袭殒命,李浑死命挣扎,不远处,几个坐在数根下的兵士笑骂道:“李浑,李缪都死几年了,李天不过是青毛崽子,你干嘛死心效忠他?以你对铁骑军的了解,只要你效命指挥使,那前途可高高嘚…”

    听着这些戏虐话,李浑目瞪欲裂,血冲筋骨,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化兽成妖,也正是这般忠心李家,李浑在兵士笑声中挣断背后的麻绳,瞬间,李浑拖着伤躯拼死冲上,几个兵士大吃一惊,起身抽刀作势劈砍,奈何李浑拼死如狼,竟然强势扑过,为首的兵士一脸惊蛰畏惧,眨眼之后,李浑手如利爪,活生生扯断他的皮肉,在这兵士呜咽血喷中,其它几人彻底畏惧,李浑夺过横刀,转身奔逃,待几人反应过来,李浑早已没了踪迹。

    源溪南道上,李天随令兵快速行进,望着四周的景象,李天心中愈发不安,待不远处的林间偶然飞出惊鸟,李天立刻大声。

    “各队警戒,停止前进!”

    那令兵听之回身:“李小将军,怎地不走了?”

    “敢问鲍指挥使到底在何处遇袭?”

    面对直问,令兵皱眉,不待他开口,道边北向三十余步外的灌木林中冲出一人,只见那人拼了命往过奔,李天瞧之,顿时变了脸色。

    “主…主…吃…吃…撤…”

    李浑憋着一股心劲,硬生生用两条腿跑了三里地奔到这边,只可惜他脸颊下巴被张重用横刀伤着,根本无法说出正常的话,但李天心中警惕,此番见到自己的家将,整个人惊呼叱令:“李家军听令,立刻撤退…”

    据此百步方向,鲍勋、张重隐秘其中,望着即将来到的李天,鲍勋紧握长刀,还未出力,忽见一人影踉跄夺路,奔身拦道,张重眼尖,顿时急骂:“娘希匹的狗杂种…命如此之硬,指挥使,那是李天的家奴李浑!”

    听此,鲍勋心急,一个不慎,竟然扯动脚下的麻绳索,这绳索乃设计突袭李天的刺木,只听咻的一声,绳索随着劲头快速滑动,也就眨眼功夫,十余只挡杀过道兵士的刺木桩从道路两侧林中落下。

    “撤…”

    李浑知晓鲍勋的阴谋,望着近在眼前的主子,他沙哑呜咽,扯呼哀声,可是背后刺木落身,直接将他拍在下面,对于这一幕,李天疯了,他虽然自保藏身,可从未想过下屠戮狠招应对鲍勋,但是现在,鲍勋已经先下手为强,全然没有给他留一丝生路。

    “杀…”

    一声斥候,鲍勋率部四向冲出,先是一波箭雨落下,李天忍痛回马,所属家将亲信冲来抵挡,至于其它各队兵士,却在箭雨中乱了阵脚,待箭雨过后,鲍勋杀至身前,那张重首当先锋,要来做斩首之人,可李天已然怒火中烧,一记回马刺,张重抵挡不及,翻身落马。

    但鲍勋早有准备,且所部精兵比之李天要彪悍的多,故而一个冲杀,李天所部溃散半数,余下的在李氏家将支撑中形成抵御阵。

    “李天,你当初真应该随你父兄死在北蛮战场上,若是那样,我还会年年祭拜你们李家的恩威!”

    鲍勋戏虐唾声,李天气浪胸涌,半晌未言一句,鲍勋双目四看,冲李天身后的兵士道:“尔等听着,效命本指挥,可保性命无忧,不然…全都削首埋尸在此!”

    “狗娘养的畜生,当初李老将军真不该救你…”

    李天的家将怒骂,鲍勋听之眉角抽动,旋即他长刀一划,下令:“一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鳖种玩意儿…各队听令…杀!”

 第六百一十四章决根长生军11

    面对鲍勋强势杀来,李天蓄力急出,以弱势抵战,竟然让鲍勋吃了一惊。

    细眼看去,李天纵马突进,一杆银月钩镰枪化作寒光星点,频频急出,所过之人,皆无活口,如此骁勇之利岂是鲍勋之辈能够睥睨的?

    “放箭,快放箭,压射李家崽子的阵脚!”

    鲍勋意识到强战急胜不得,未免李天死路逃生,他叱声弓弩队,旋即,身后两翼三百余名弓箭手成月牙式交替抛射,如此正好封死李天的斗杀方向。

    “主子,成败不在一时,您不要拼了,快撤!”

    在鲍勋强势冲杀下,李天的家将们纷纷呼声,几十骑搏命拦路,硬是抗下鲍勋前锋队列的迫战,可是李天目看李浑惨死面前,这般耻辱怒火就像千丈滔浪,非山石海枯不可消磨。

    “鲍勋,纳命来!”

    事已至此,李天打定心性要决了鲍勋这只老狗的性命,只有他死,自己才能安稳的生,且李天携怒火之利爆发战意数倍之余,哪怕鲍勋强势突袭,他也有三分把握来搏个险中胜,于是乎,在林道乱中之下,李天逢人必杀,冲路必破,也就眨眼功夫,李天冲至鲍勋亲兵队前。

    见此,鲍勋心急:“该死的混账…拦下他,左右小校,快与老子冲杀这个李家崽子!”

    鲍勋吼声变腔,怒如饿狼,在其亲兵队前压阵的左右小校虽然心惧李天,可是将令刺耳,如绳索缠首,他们不冲,战后必被落罪刑罚入死,冲了,还有可能携众人之利斩下李天头颅,整一个升位军功,在这般想法刺激下,左右小校合力冲战,妄图凭借一股热血来挑杀李天。

    可是人在做,天在看,李天非混种,鲍勋非良臣,如此差距,老天怎么会笑眼逆转生死路,酿出北疆的破落话?

    ‘噗噗…’

    枪锋急出,寒芒入喉,流银化血,人仰马翻,不过错身之际,左右小校已经被李天接连挑下战马,旋即没入乱战蹄下,成了两摊肉泥。

    只是李天冲战过急,杀心甚重,俨然蒙蔽了自己的沉稳之心,就在他挑杀左右小校的瞬间,鲍勋已经得之机会,一记短刺突进甩出,李天坐骑嘶鸣哀嚎,翻滚跪地,那股子的冲力更把李天甩了出去。

    ‘噗通…’

    沉闷伴随着尘土飞扬,李天只觉得天旋地转,血涨头颅,恍惚中他看到四面刀锋人影袭来,而自己然头重脚轻,臂膀虚力。

    “爹…大哥…难不成咱们李家就此断绝了…”

    浑然中,李天踉跄身形,横枪抵挡,而十余步外的鲍勋见此大喜,直接派马冲来,在他眼中,李天已经变成死尸,源镇自此纳入他鲍勋囊下。

    “放箭…”

    突兀的虎吼如雷刺耳,下一秒,一片箭雨落下,正中鲍勋所部外侧阵列,瞬间,百十名兵士中箭倒地,余下者纷纷回转身形,寻抵偷袭之敌,也正是这般意外到来,李天的家将队趁机冲上,将李天护在中间。

    “鲍勋,此事够了!”

    箭雨落尾,沉声袭来,鲍勋被人搅了好事,心火翻滚燥乱,他提刀回马,顿时惊住。

    几十步外,诸遂风、安达人率部赶到,瞧着那阵势,俨然把自己当做敌手。

    “你们这两个混账要做什么?”

    面对叱声,诸遂风长刀一横,冷声无退:“指挥使,北疆风云变幻,大夏贫积流离,如此之刻,我等不秉承道途大义,剿贼安民,护一方平安,却在这争夺什么私利,如此之为,当问敢为人种之?”

    “你…你这中都北调而归的落蔽种,有什么资格教诲老子…”鲍勋根本不把诸遂风放在眼里,他目瞪其旁的安达。

    “你这位子是老子提的…你竟然也敢背叛老子…当真是忘了怎么死的?”

    叱声入耳,安达心底有愧,可是究其本性,他也不愿从鲍勋的权争之流,半晌的迟疑,安达沉声:“指挥使,在这么下去,长生军可真就坐大了…那时咱们源镇危已,谁会来救?谁又能来救?”

    在鲍勋惊变对峙于诸遂风、安达之际,李天从坠马中回过神来,虽然他体躯受伤,可武人根子健壮,这些伤势他仍旧撑的住。

    “主子…你…”

    家将欲言,李天却提枪出身,那鲍勋意识到身后变化,当即转身,李天粗息不断,枪锋横直:“鲍勋,当年我父于你之恩,现在你以私心仇利相报,我之前处处忍让避祸,却终得不到生途所走,现在,你我决死一斗,做个了断!”

    “主子…”

    家将甚至李天已经气过五分,力散四成,就算李氏枪杀武技高强,面对完人一个的老将鲍勋,也在弱势,且诸遂风、安达听此,纷纷皱眉,他们本意是阻止借故下罪鲍勋,让后重整源镇兵马,尽快形成战力,一击剿灭长生军,可是现在看来,李天竟然要行沙场生死斗,这种莽夫之为实在让人唾弃。

    “诸将军,安将军,人无常正,世无常清,鲍勋私心,我不敢问责,但其强杀我部家将,此罪必要重惩!”

    李天狠声,鲍勋及其麾下营校相互一看,便退身回撤,如此倒把鲍勋给空出来了。

    到这里,鲍勋无处可避,李天则突步挺枪杀来,鲍勋目瞪蓄力,抬刀横砍,在他眼中,既然事情被摆到明处,就按明路来,反正他需要李天毙命,其它的一切于后都好说,至少在军职统率上诸遂风、安达等将皆为下级。

    “阴人鄙子…”

    错身一瞬,李天四字呼出,鲍勋沉身抵挡,一个回砍落首,但结果却已了然。

    “呼…”

    呼声中,李天怒随枪锋散,至于鲍勋,则踉跄数步,低头看去,李天的枪刃已经侧下钩杀,破了他的腰甲,那血淋淋的伤口正在快速流逝生息,也就一个呼吸的功夫,鲍勋跪地毙命。

    至此,整个林道一片寂静,那些隶属鲍旭的营校兵士们呆愣片刻后,纷纷放下兵器,跪身李天,至于诸遂风、安达二人,也下马近前,躬拜叩首。

 第六百一十五章决根长生军12

    “我等当年承蒙李老将军之教,现今悔然明道,祈愿景允之侄再现李氏铁骑雄伟,保源镇安稳,保边镇安康!”

    听着这些话,李天心潮涌动,恍惚之余,他忽然明白诸遂风、安达所行为何,也体会到林秀北安军立旗根本的所在,那便是道途难于深海高山,可生路却似云霄落雨,滋生于彷徨之下。

    “将军,前面就是源溪,以在下来看,尔等还是暂歇于此,容在下前去通告指挥使!”

    曹训与赵源一路疾行来至风驼岭南向源溪,对于曹训的话,赵源沉面无动,自有袁弘出声。

    “既然是通告,那就由某与你前去,正好借机请声,言明我北安军来此目的!”

    “这…”

    曹训犹豫瞬息,从心来讲,他此刻所为全凭私心主导,之前败战自己溃逃,以鲍勋为人,他空身回去肯定要落罪,可若是能够带着一支强军请见,那就是另一道意思。

    但袁弘思量深远,执意跟随,介时见面一旦切合不住,漏出曹训溃逃得其救的事,鲍勋仍旧恼火自己,想到这,曹训再度回转,可他犹豫让袁弘心疑更重。

    因此在双方试探模棱中,曹训只能顺从,毕竟自己的命是北安军救下的,这份情他要还。无奈之余,曹训只能与袁弘小心谨慎的沿着源溪下河道行进,寻见鲍勋部,可让曹训惊诧的是鲍勋及其所部已经撤离不见踪迹。

    袁弘瞧着曹训思量不定的模样,直接冷声。

    “你口中的指挥使到底在哪?其余诸将校各部又何在?莫不是他们都被贼人给宰了!”

    面对质问,曹训哪里答得上来,他这一犹豫,袁弘身后的北安骑已经抽刀,其冷意让他心颤,也就同时,东北方向传来燥乱声,估摸着也就隔着条溪谷,曹训心乱不明,还以为是鲍勋,便急声回话。

    “这位将军莫急,指挥使肯定不会待在这里不动,你听那声音,定然是指挥使率部冲战长生军贼人,以讨之前的败战脸面,咱们赶紧去看看,若是得当,你等就此参战也是合适的!”

    面对这话,袁弘皱眉急思,曹训说的正经,可在袁弘耳里就是屁话,他们北安军剿灭贼人乃是报仇,与源镇这等混种有何干系,若是被他们借着当枪出力使,那才叫蠢。

    须臾后,袁弘暗派一名北安骑回告赵源做好防御,自己则与曹训去探探声音虚实。

    风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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