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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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这天和艾笙在庭院烧烤。
“bbq就是要人多才热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多冷清啊”,艾笙一边往菜上面刷油,一边说道。
苏应衡帮她把围裙系上,“要是把温序那几个叫过来,耳朵就别清净了。我们一亲近就开始咋呼,你这么薄的脸皮受得了?”
艾笙觉得这个理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们不亲近不就行了?”
苏应衡淡淡哼了一声,“你确定看见我把持得住?”
“绝对老僧入定”。
他坏笑着舔了舔嘴唇,修长匀称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纽扣,等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出来,慢条斯理地问道:“那这样呢?”
他把衬衫脱掉,颀长的身形一览无余。充满男性美的人鱼线和肌理间浅浅的沟壑秀色可餐,勾得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艾笙下意识怕别人偷窥他光着身子的模样,不由朝四周转了转脖子。
苏应衡嘲笑她,“别看了,这是家里,就我们两个”。
艾笙挠了挠脑袋,发觉自己犯了一回蠢。
她开始专心致志地烤食物,苏应衡从后面伸手帮忙翻动烤串。
他皮肤上炙热的温度透过艾笙的短袖t恤传到她身上。
她脸颊快跟烤架上的海虾一个颜色了。艾笙跟身后的人说:“我来吧,这点儿事情不用两个人做”。
他“哦”了一声,却没有退开的意思,“我有点饿了,先吃点豆腐垫垫肚子”。
艾笙奇怪地扭头看他,“今天没准备豆腐啊”。
苏应衡趁机含住她的下唇又吸又吮,然后直起身,手指轻轻抹着她嘴唇上的水泽,“我说的豆腐,是这个”。
艾笙娇羞地螓首,露出线条优美的后颈,等她转过身去,苏应衡忍不住心里的痒意,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嘴唇印到她可口的后颈上。
她嘤咛一声,手上的东西几乎握不住。
还好苏应衡没打算叫停这顿烧烤,在自己的欲望失控之前,率先移开嘴唇。
艾笙舒了一口气,往烤好的西兰花上刷了一层调料,然后拿起竹签转身吹了吹,递到他嘴边,“试试好不好吃”。
苏应衡尝了之后得出结论,“比你还差点儿”。
艾笙娇嗔着推了他一下。
苏应衡怕她一直站在烤架前会中暑,于是亲自上阵。
艾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看着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牛仔裤忙碌着。
这一刻特别美好,像梦一样醉人。
桌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陶醉。艾笙:“你手机响了?”
苏应衡没空接电话,头都没回就说,“你按接听键,然后把扩音器打开”。
艾笙把手里鲜榨的西瓜汁放下,拿起他的手机,按他说的做了。
把手机放回去,艾笙怕打扰苏应衡听不见那边的人说话,就没出声。
“嗯……苏先生,人家好热,全身上下特别是那里都快燃起来。我把衣服脱光都没用……内裤都湿掉了,你快救救我……”,一道妖娆的声音冲出音筒,娇媚丝丝入耳。
没等女人说完,苏应衡冲过来把手机挂断。
他觑了一眼艾笙,无比肯定地说:“她肯定打错了”。
艾笙没有笑意地扬了扬嘴角,“那真是巧,她要找的原主和你一样姓苏”。
苏应衡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轮廓分明的小腹仍旧绷得直直的。明明有艳遇的人是他,可比艾笙更委屈的也是他,“我不认识她,艾笙……”
“嗯?”
他在其他人面前能言善辩,能用锋利的言辞对方逼得退无可退。可到了她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笨拙。他又干巴巴重复了一遍刚才那句:“我真的不认识她”。
看他有千言万语却吐不出来,憋得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艾笙所有怒气忽地烟消云散。
一个睿智精明,城府深沉的男人在你面前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她的心怎么还能硬得起来。
她拿出一张湿纸巾,帮他擦了擦脸。苏应衡依恋地握住她轻轻在自己脸上拂动的手。
艾笙忽然闻到一股焦味,她慌张地叫道:“烧烤糊了!”
两人跑过去,火已经从烤架里窜了上来。
苏应衡把火扑灭,直接把焦黑的烤串扔进垃圾桶。然后朝艾笙耸了耸肩,“看来我们不适合这种户外的浪漫”。
艾笙好气又好笑,“那我们适合什么?”
“床上的浪漫”。
艾笙:“……”
烧烤报废。艾笙用没动过的菜做了炒饭。
苏应衡还安慰她:“你胃本来就不太好,吃太辣会有负担。现在这样正好”。
于是他们就在庭院的欧式长桌边,点着蜡烛,摆着鲜花,对坐着吃光了两盘炒饭。
艾笙看着正在给她拍蚊子的男人,有点惆怅地说:“我们直接从热恋期跳跃到了老夫老妻,会不会越来越没激情?”
苏应衡摇头,“只要你一脱衣服,我随时都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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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的人面前,大酥会孩子气,也会……随!时!开!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75。别贴这么近,快喘不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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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嫁给卫邵东那个渣男!苏应衡欺人太甚!”,赵从雪听了赵达森的话后脸色铁青,两只眼睛里要冒出火来。
盔甲再硬,这时候也忍不住红了眼睛。她骄傲了这么多年,可尊严却被深爱的男人一脚跺入深渊。
赵从雪心里有一簇熊熊燃烧的火和毁灭一切的冲动。
“狐狸精”,她目光空洞着朝一个并不在场的敌人骂道,每一个字都在唇齿间重重蹂躏一遍,“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
梁润桐见女儿伤心欲绝,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将她搂在怀里,“好了,乖女儿。丢了西瓜捡芝麻,是苏应衡没这个福分。你忘掉他,啊?这世上总有不眼瞎的好男人”。
赵从雪全身无力地摊母亲怀里,她两眼无神地喃喃道:“可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他更好?我从小的目标就是嫁一个像他那样翻云覆雨的男人!”
她说着再也忍不住眼泪,抽噎着恨恨道:“都是那个荀艾笙!要不是她,应衡哪里会对我这么狠心!如果没有她,我早就和应衡结婚了!是她像个小偷一样,夺走了我的一切!”
她的声嘶力竭让旁边一直含着胸赵从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抿了抿唇,她还是忍不住跟姐姐辩解了一句,“荀姐姐不是那样的人。那天她救了我,把我带到瑞信大厦,苏大哥很担心,除了她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别的人”。
这话扎进赵从雪心窝,让她濒临崩溃。她从梁润桐怀里直起上半身,瞪着赵从霜的眼睛红得可怕,“一口一个荀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把你养大的呢。既然她那么好,你怎么不去抱她的大腿,至此以后让苏太太成为你的靠山?赵从霜你看清楚,这些年到底是谁把你从孤儿院领回来,让你过世家小姐的日子!”
她的怒火直接喷发在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身上。赵从霜吓得脸色惨白,上下两排牙齿磕磕作响。
梁润桐心有不忍,打圆场道:“好了,小霜,你姐姐正在气头上,少说两句”。
明明情绪失控的那个是赵从雪,最后忍气吞声的却是赵从霜。亲生与否的差距立刻就显现出来了。
赵从霜早已习惯母亲的偏心,她抿紧嘴唇,垂头掩下眼眸里的恨意,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赵达森被大女儿的哭闹得心烦意乱。
那么大一笔贷款,如果担保人不是苏应衡,哪个银行会买账?
他后悔昨天走得太匆忙,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更何况昨晚他找了一个公关部擅长挑逗男人的职员给苏应衡打电话,对方却根本不接招。
苏应衡肯定是对赵氏更加不满,所以态度才如此坚决。
想到这儿,赵达森的眉头拧得更紧。被逼到绝路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目光渐渐安定,沉声对赵从雪说:“你也这么大了,这些年来,你做任何事家里都随你的脾气。可现在公司遇到了难处,你作为赵家长女,是要承担起你该担的责任。毕竟将来苏氏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赵从雪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爸爸,你真要让我嫁给卫邵东那种人渣?”,她简直要崩溃,坚定地摇头,“我不嫁!死也不嫁!连他的父母都觉得他没救的人,您真要让我跳进火坑里?”
“谁要你嫁了?”,赵达森声音拔高几个调子,“先订婚,让苏应衡做了担保。这个婚结不结,还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
梁润桐眼睛一亮,赞同道:“这个办法倒是两全其美”,她替女儿擦干眼泪,“好啦,你爸爸怎么会让你嫁给一个不着四六的人。你是影后,怎么演戏总该知道吧?”
赵从雪咬着嘴唇,还是不甘心。可如今赵氏到了这步田地,她也不能眼见着家族败落。
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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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订婚?”,苏应衡从分公司回束州的路上,收到赵家的动向。
贺坚在电话那头答:“是的。赵家动作很迅速,和卫家的老爷子一谈妥,立刻就定下了日子”。
苏应衡笑容疏淡,眼眸里冷意深藏,“赵达森把人当傻子玩儿?我这个媒人都还没说话,他就先发制人,也不怕我反悔?”
贺坚不知他是喜是怒,只知他这样问并不需要自己回答。便静静等着下文。
果然,苏应衡自顾自继续道:“束州的世家恐怕都惊呆了吧?鲜花插在牛粪上,他为了让事情早早地尘埃落定,还上赶着把鲜花和牛粪凑作一对。估计赵达森立刻就会找上门来,吊一吊他,如果他来找,就说我不在”。
贺坚心道您算得可真准,刚才赵达森的助理还请我吃饭,想探口风来着。
苏应衡回到家,艾笙却不在,严阿姨说她和同学逛街去了。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上楼换衣服。
等进了卧室,闻到房间里很浓一股香水味。熏得人有点头晕。
苏应衡忽然瞄到梳妆台前贴了一张便签。艾笙的字迹很清秀端正,一看就知道出自那种听老师话的乖学生之手。
上面写着:不小心把香水瓶打翻了(>﹏<)
苏应衡抿唇笑了笑,把便签纸折成很小的体积,放进自己钱夹里。
最后忍不住给她发了短信,让她早点回来。
等换好衣服之后,去了书房,他老是心不在焉,总去查看手机。
但艾笙一直没有回他的短信。
苏应衡心里有点不安,如果艾笙有空,他的短信都是秒回。
今天玩儿得乐不思蜀了吗?
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过的,竟一个电话都没有。
想到这里,苏应衡就神魂飞越,注意力集中不了在工作上了。
可他还真误会艾笙了。实际上她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她和韩潇逛到一半,韩潇突然接到电话,说她爸爸住院了。
看她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艾笙便帮她拦了车,两人一道去了医院。
到了之后,才知道韩潇的父亲突发脑溢血。情况很危急,她母亲已经签了病危通知书。
韩母本身就是医生,看起来比普通的病患家属镇定一些,可眼眶仍旧红红的。
韩潇当时就害怕地哭了起来,艾笙心里很难受。不禁想起当年母亲满身是血倒在她脚下,自己却无能无力的那一幕。
韩母和艾笙一直在安慰泪流满面的韩潇。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全身瑟瑟发抖。
艾笙喉咙被哽住似的,只能一遍遍重复着跟她说:“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等韩父挂着氧气罩被推出来,已经是暮色四合的时候。
韩潇跌跌撞撞跑过去,扶着父亲的病床,捂住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母见手术实里出来的医生对自己点了点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绷紧的那根弦松懈下来,人一下子就软掉。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眩晕接踵而至。
幸好一双温暖的手从后面扶住了她。
韩母呼吸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手指按了按额头,稳住重心转身朝年轻女孩虚弱地笑了笑,“谢谢,我没关系,只是有点贫血”。
艾笙从包里拿出刚才从洗手间出来买的热饮,塞进韩母手里,“您把这个喝了吧,兴许会好一点”。
韩母平时很忙,没时间认识女儿身边的朋友。
虽然韩潇平时看着不靠谱,但交朋友还是有眼光的。
这个女孩子安安静静地跟着守了这么久,白皙清秀的面容上一丝不耐烦的情绪都没有。
现下一看,做事也十分周到。总算让韩母冷透了的全身稍稍回暖。
艾笙不放心她一个人到处走动,便扶着她的手臂往韩潇父亲病房去。
“第一次见面,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招待不周”,韩母和蔼客气地说道。
艾笙连连摆头,“我和韩潇是好朋友,不拿自己当外人的”。
她的大方随和让韩母感觉很舒服。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
进了病房,韩潇已经停止哭泣,只是整个人呆呆地坐在父亲床边出神。
韩母看见平素健硕的丈夫闭着眼睛躺在那儿,眼眶又红了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地对艾笙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没吃饭吧?今天时间不凑巧,也不能请你吃顿饭,只能改天了”。
艾笙轻声道:“您别这么客气。到时候等韩叔叔出院了,我一定上门去讨顿饭吃”。
“哎”,韩母一边点头,一边笑着擦眼泪。
末了她又对韩潇说:“送送你同学吧,她得回去了”。
韩潇这才惊觉艾笙陪了自己半天。有点慌乱地站起身,两眼仍旧找不到焦距,“走吧,我送你出去”。
艾笙没有拒绝,和韩潇并肩走到电梯门口。
趁着等电梯的空挡,艾笙帮韩潇理了理慌乱中弄歪的衣领,声音平静得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你父亲生病,你肯定比谁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