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酸爽的田园生活-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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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濓一手紧紧抱着妻子,另一只手又被母亲紧紧攥住。
低头看着怀里瞪大了眼,已然没有生息的妻子,脸颊紧贴妻子那满是血渍的脸,撕心裂肺的崩溃放声大哭。
“啊啊~婉贞,婉贞我错了,我错了……。”
楚姨娘看着死不瞑目的儿媳妇,心里没牛掖颐榱艘谎酆螅阋瓶耸酉摺
……
西川。
秦熠知带着五十个士兵,每人两匹马轮换着骑。
紧紧用了六个时辰的时间。
便在雅西县和虹口县即将交界的地方,遇到了祖父和爹娘的队伍。
满天飞舞的雪花,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洁白的雪花,就好似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实的棉被一般。
路面的积雪约有二十五厘米那么深,人一脚踩下去,能把人小腿都给掩埋大半。
“驾~驾驾~”秦熠知满脸的欢喜,心情激动不已,使劲儿的抽打马屁股,马儿吃疼,发出痛苦的嘶鸣抬起蹄子快速朝前冲。
负责赶马车的秦七惊喜的出声:“主子,大少爷带着人来了。”
一听这话。
马车中的镇国公,秦书墨和陈氏三人,忙不迭的推开马车的车窗和马车车厢的前门,镇国公更是激动的从车厢中钻了出去,站着并伸长了脖子看向前方。
看着马背上的大孙子朝他这边赶来,激动得不住的捋着胡须。
“儿子来了,我们儿子来接我们了……”陈氏紧紧抓住丈夫的手,开心的笑说着。
“嗯,这会儿终于能看到儿子了,再等一两天,我们就能看到三个孙儿孙女了。”秦书墨也激动不已的笑说着。
片刻的功夫。
秦熠知便来到了马车前。
看着祖父好好的还能站立,心里松了一口气。
把手里的缰绳朝秦安手里一丢,翻身下马便利索的上了马车,一上马车,秦熠知红着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三人,见三人都无恙后,咚一声就跪了下去,
“祖父,爹,娘,你们一路受苦了,是我连累了你们。”
陈氏急忙起身伸手去搀扶,嗔怪的笑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快赶紧起来。”
“起来说话。”镇国公也笑说道。
“嗯。”秦熠知起身并盘腿坐下后,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三人。
祖父和爹娘的年纪都不小了,三人一路奔波,路上还遭遇了好几次的追杀,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长时间的赶路令三人都瘦了一大圈,肤色粗糙暗黄,脸上被寒风吹得皴裂了,嘴唇也起皮了,且干燥的有些流血。
秦熠知心里很是不好受。
深深吸了一口气。
略微平息了情绪后,刚要开口,便听到三个长辈急忙忙的争先问道。
陈氏:“云杉身体恢复的如何?孩子们胃口如何?”
秦书墨:“孩子们的名字,你和云杉取好了没?都叫什么名字?”
镇国公:“我那三个曾孙,都长得像谁?像你多些?还是像云杉那丫头多些?”
秦熠知看着祖父和爹娘亮闪闪的眸子,听着三人急切的询问,紧绷的冷脸,紧抿的薄唇顿时就变得柔和起来。
“祖父,爹娘,云杉生产的时候糟了大罪,他坐月子时我一直在一旁盯着,没让她乱来,所以该吃吃,该睡睡时,身体恢复的很好,身体也不浮肿了,气色也好了,还比为怀孕前胖了七八斤。”
镇国公和秦书墨以及陈氏,顿时松了一口气。
身体恢复的好,他们就放心了。
毕竟。
那丫头生的可是三胎,怀孩子时,前几个月吐得很是厉害,又吃不下东西,孩子们就只能吸取云杉身上的营养来长身体。
怀孕五个月的后期,肚子太大,孩子们在肚皮顶着胃,同样吃不下多少东西。
可以说。
三个孩子全靠云杉那丫头身体里的养分,这才会长的那么好。
严重亏损的身体,若是不能好好调养,将来对云杉的身体状况不仅有影响,甚至还会影响到那丫头的寿数。
“孩子们叫什么名字?长得像谁多点?”镇国公迫不及待的再次追问。
秦熠知咧嘴一笑,乐呵呵的幸福说道:“三胞胎老大叫秦明灏,老二叫秦云瑾,老三叫秦晨萱。”
秦熠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在车厢上写画着。
“好,好,名字取的不错。”秦书墨激动的搓动着双手点评着。
陈氏和镇国公觉得名字取得也挺好的。
秦熠知看着三人期盼的眼神,继续说道:“明灏长相和我一样,不怎么爱哭闹,性子看起来挺沉稳的,除非是被弟弟妹妹哭闹声吵得受不了了,才会嚎哭几声。”
“云瑾眉眼像他娘,鼻子有点像祖父,嘴巴像我,那臭小子嗓门儿最大,最喜欢人抱,喜欢成天抱着他玩儿,抱着他睡,一放下来就扯开嗓门儿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脸颊通红,但就是没什么眼泪,狡猾的很。”
“晨萱那丫头眉眼像我,鼻子和嘴巴随了他娘,性格比较文静,只要及时给她吃饱,及时给她更换尿布,她基本上都很少哭,前两天孩子们满二十七天时,奶娘给孩子们洗完澡称了重,三个孩子都长了两斤至三斤,小胳膊小腿儿现在肉肉还真不少。”
一听这话。
三个老人都高兴不已,激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一下子就能抵达虹口县,立刻就能看到三个小宝贝儿。
得到了三个小宝贝儿的最新情况,得知三个小家伙都很好后,三个老人就放心了。
秦熠知把肉干拿出来。
“祖父,爹娘,这是云杉特地让我给你们带来的肉干。”
一边说,秦熠知还一边把保温壶拧开,把里面的热水倒了给三个老人分别倒在茶盏里。
陈氏一看这怪模怪样东西居然能倒处热水来,满眼的惊奇。
“熠知,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倒出热水来?”这大冷天的,就算是把刚刚烧开的滚水倒进葫芦里,也过不了半个时辰就凉透了吧。
这一路上,这里的山势陡峭,不像是有人家户,这热水……。
陈氏并不知道儿媳妇离奇的来历。
秦书墨拿起一根肉干递向妻子的嘴边,笑说道:“废话那么多干嘛?你不是最喜欢吃肉干吗?再不吃等会儿可别怪我和爹都给你抢光了。”
“呵呵呵……是啊,秋月你再不吃,我们可以就要吃光了。”镇国公也笑眯眯的打趣说道。
陈氏也不是个蠢的。
见儿子面对她的询问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见公公和丈夫看到倒出的热水后,也不显惊讶和好奇,面对她的询问还主动岔开话题,便知晓儿子手里装水的那个东西,肯定有什么不凡的来路。
而且。
此时人多眼杂,也的确是不方便再说这事儿,于是也就不再追问了。
四人坐在车厢里。
一边吃着肉干,一边喝着热开水,一边聊着京城前些天所发生的一切。
聊着聊着。
话题便聊到了秦濓的身上。
镇国公捏着手里的肉干,有些吃不下去了,深深一叹,神色复杂道:“秦濓那忤逆不孝的东西虽然罪该万死,但……但稚子无辜。”
怎么说,韩臻和韩香都是他这一脉传下去的血脉。
而且。
两孩子一个才五岁,一个才两岁多。
他是真的怕那有着变态嗜好的狗皇帝,经常出入秦濓的府中,然后……。
秦书墨的脸色也很是不好,捏住茶盏的手,手背之上青筋高高的鼓起。
都是他作的孽啊……。
秦濓那畜生因为一直介意庶出的身份,因为被那楚姨娘从小灌输了那么多负面的东西,好好的一个孩子就给养歪了。
当然。
也不排除是秦濓的骨子里,本就是个凉薄且不念骨肉亲情的人。
可稚子无辜。
韩臻和韩香还小。
陈氏虽然不喜楚姨娘母子,也对韩婉贞没多少好感,但是那两个年纪尚幼的孩子,她其实还是很希望能从京城救出来的。
镇国公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口喝光了茶盏里的水,语气低沉:“我之前也曾让你爹偷偷派人去给韩氏通风报信,我们离开京城前,两孩子暂时没事,当日我们准备离开前的那天中午,也曾派人去让韩氏带着孩子回府来‘探病’只是那韩氏……不知道是因为不想镇国公府牵连?亦或者是秦濓或者是皇帝的人看住了,那天她并没有带着孩子前来,我们那天又必须得走,如今……也不知道韩氏和那两个孩子如何了?”
秦熠知对那侄儿侄女并没多少印象。
不过。
一想到两孩子若是被那个引狼入室的蠢爹给害了,秦熠知这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儿。
想了想。
开口道:“韩婉贞应该也不是个蠢的,明知道那狗皇帝有问题,肯定会有所防备的,而且,韩婉贞好歹也是国子监祭酒的嫡女,那狗皇帝就算要寻求刺激,应该不会对韩臻和韩香下手。”
“……。希望如此吧。”镇国公深深一叹。
……。
冬日闲在家里的百姓们,这个冬天过得很是暖和。
坐在热乎乎的炕上,怀里抱着烘笼儿烘烤着手和身子,同家人,同串门的邻居聊着天儿,感叹着今年开春之时,因为战神大人和战神夫人的到来,今年他们西川的老百姓才能活下来,明年西川的老百姓一旦种上那高产的新型农作物,从明年开始,他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百姓们身上暖和。
百姓们心里也是暖和的。
在秦熠知的队伍经过一处官道边稍微平坦的村子里之时。
正在村头打雪仗的调皮臭小子们,一看那么多骑着高头大马,还拿着武器的大队伍,吓得惊声尖叫。
“啊啊~有一支土匪要进村子啦~”
“爹,娘,救命啊,坏人来啦。”
“爷爷,快把粮食藏起来,强盗来了。”
“……。你,你们这些坏人,识相的就不要踏进村子一步,我们这儿可是战神大人这罩着的,战神大人是西川的知府,你们要是胆敢进村杀人抢劫,战神大人一定……一定会带兵把你们砍得稀巴烂。”一个*岁的半大小子着看向外面路上的众多人,结结巴巴的放着狠话。
没穿士兵服装的私兵们:“?”
马车中。
秦熠知嘴角狠狠抽了抽:“……。”
秦书墨也是忍俊不禁:“……。”
陈氏哭笑不得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镇国公捋着胡须,调侃的看着自家大孙子。
秦熠知摸了摸鼻子,笑说道:“祖父,爹,娘,我出去处理一下,以免引起百姓的恐慌。”
三人点点头。
村子里的百姓们,听到孩子们咋咋呼呼的惊恐叫声,跑出来一看,果不其然,村子外面的道路上,足有好几百骑着高头大马,背上背着弓箭,腰间还佩着大刀的队伍。
年轻的里正振臂一呼:“乡亲们,快,抄家伙干他娘的。”
一听这话。
各家各户皆是传来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是,干他娘的。”
乡亲们一个个全都如同兔子一般,不管男女老少,全都冲进屋子里拿武器。
会打猎的拿弓箭。
不会打猎的夫人,老人,孩子,则有的扛锄头,有的拿扁担,有的拿镰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全都拿了出来,同时,还有人家里养的有猎犬的,把猎犬要给牵了出来。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是满脸杀气腾腾的朝着村口冲去。
今年得亏了战神大人送来的种子,得亏了战神夫人捣鼓出来的梯田,他们今年这个冬天才勉强有了过冬的粮食,若是让外面那些强盗给抢了,这大雪的天儿,他们村子里的三百多口人全都要饿死了。
其实……
也不怪乡亲们误会。
毕竟。
这西川的地界是属于穷山恶水之地,也不是走商的必经之路,既然不是商队,而且这一队人又这么多马匹,自然也不会是灾民,现在都下了三天三夜的雪了,这么恶劣的天气前来西川,若不是烧杀抢掠的强盗,那便是外面民间崛起的民,变势力。
这年月,到处都缺粮。
这些人指不定就是被什么大的势力追赶,这才仓皇逃到了西川来。
这天寒地冻的。
山上都很难找到吃的,而且上山的风险也大,一旦积雪覆盖的地方是悬崖,是猎户挖的陷进,人员伤亡就会很严重,哪有进村子抢劫来得快?
寒风呼啸。
雪花飞舞。
秦熠知骑在高头大马背上,脸上带笑,目光定定的看着朝他们这边涌来的一群百姓们。
里正手里拿着弓箭,一副时刻都要攻击的模样,一边跑,一边对村民喊道:“乡亲们,等下听我命令,我说动手的时候,你们就给我使出吃奶的今儿,狠狠的给老子打,我没说动手,你们就不要贸然的动手,听明白了吗?”
“是,里正。”
“听到了,里正叔。”
“汪汪汪~”
村民们满脸凶神恶煞的朝路村口的路边冲去。
村民凶狠的吼叫声,猎犬的恶狠狠犬吠声,声声一片。
越是往前冲。
村民就觉得越是有点不对劲儿。
怎么路上那些人,既不惊慌,也没做出任何应战的准备?
村民们有些忐忑——继续冲。
当冲到距离路边只有约十丈远的时候。
冲在最前面的里正瞳孔猛的一缩,步子猛的一顿,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个汉子来不及停下和避开,一下子就撞击在里正的后背上,里正直接就被撞得扑倒在地,来了个狗啃雪。
“里正,对不住,对不住了,大牛我不是故意的。”大牛赶紧道歉,把锄头放在一边急忙伸手去搀扶。
然而里正却没有顺势起来,而是颤抖的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浑身都抖得有些厉害,直挺挺的跪在了雪地里不起来,满脸通红,目光铮亮的直直看着前方。
村民们被里正的反应惊得懵逼了:“?”
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