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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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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姑娘,既然萧兄弟有事,不如咱们先走罢。”丁善渊大喜过望。过来低声安慰道。
    何雪晴猛一抬头,狠狠瞪着他,知道就是因为他。萧月生才回忽然跑开,心下大恼。
    “我自己去临安,咱们各走各的罢!”萧月生既然不在,不是为了跟他斗气,她才懒得理会丁善渊。
    说罢,她一拉缰绳,脚跟一磕马腹,青儿长嘶一声,身形似箭。陡然冲了出去。转眼之间,化为一个黑点儿。消失不见。
    丁善渊坐在马上,呆呆而立,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半晌过后,他咬牙切齿,双眼通红,俊脸扭曲,神情狰狞吓人。
    萧月生跑出半里之后,再次折返,他刚才只是虚言骗人,继续往前走,依何雪晴地骏马,如今早就跑出数里。
    到了正午,他也没有进入镇中,而是直接在道旁歇息,马背上有一个大包裹,里面是马粮。
    将骏马放开,让它好好吃了一番,躺在地上,歇了一阵子,待马儿歇得差不多了,再次上马。
    他没让马疾驰,而是翻蹄小跑,轻快悠闲。
    当初独自一人时,他感觉有些孤单,但此时,他却毫无此感,反而说不出地畅快自由,仿佛去除了束缚,海阔天空,无所羁绊。
    但想起何雪晴,心中也难免泛起淡淡寂寥,此女貌美如花,偏偏又温柔似水,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无法不动心。
    一路之上,开始时的不假辞色,到后来慢慢亲近,不知不觉中,已然如老朋友一般。
    一个人在路上,自由自在,他一会儿骑在马上,一会儿一马步行,施展缩地成寸,与骏马并肩则行,快如奔马。
    到了傍晚师父,夕阳西下,万物歇息,倦鸟归林,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
    他来到了一座小镇外,找到了镇上最大地客栈。
    看了看招牌,德兴客栈,虽然算不上阔气,但在这个小镇中,已经是最大最豪华的客栈。
    乍一进来,怔了怔,便见客栈大厅之中,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玉脸带笑,温柔含羞草轻绽,正是何雪晴。
    “萧先生,你可终于来啦!”何雪晴盈盈起身,来到他身边,抿嘴轻笑,黛眉间透出喜悦。
    “你算到我会过来?”萧月生苦笑,摇头暗自一叹,自己也太小瞧何雪晴啦,明知她冰雪聪明,岂能算不到这一步。
    但心下里,他也隐隐明白,这个场面,也是自己所盼。
    “萧先生,你要回临安,终究是要经过这里的!”何雪晴盈盈笑道,上前接过他的包袱,道:“我偏偏不信,你不会过来!”
    萧月生任由她接过包袱,在前头带路,穿过前院,后面是一些单独地小院子。
    小镇自有小镇的好处,便是地方便宜,能够盖下这么多的雅院。
    何雪晴身着百褶裙,裙幅轻荡,如湖水泛波,她步履轻盈,步步生莲,姿态曼妙。
    来到一间小院前,上前写着“幽兰居”三个字,飘逸不群,看起来也是名家手笔。
    “这是我订下地院子,萧先生也住在这里罢。”何雪晴伸手轻轻推开院门,转身温柔笑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道:“甚好,这么大地院子,一个人住着,确实有些宽敞了。”
    “巧得很呐!”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
    萧月生无奈一叹,终于避不过去,转头望去,后面站着一人,貂裘雪白,气度雍容,正是丁善渊。
    何雪晴秀脸一红,忙道:“丁公子,你也在这里歇脚?”
    丁善渊俊脸紧绷,双眼直直盯着何雪晴,似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低声冷笑:“嘿嘿,我来的不是时候罢?!”
    何雪晴顿时一恼,黛眉竖起,娇嗔道:“丁公子,你此话何意?!”
    “嘿嘿,嘿嘿。”丁善渊冷笑连连。
    何雪晴懒得理会,直接关上门,将他关在门外,然后拿着包袱往里走,白了萧月生一眼,嗔道:“都怨你!”
    此时地神态,萧月生心中暗自凛然,何雪晴似乎动了真情,他心中微微发慌。
    来到东边的厢房,推门进去,里边已经收拾得很利落。
    “丁少侠他一直跟在你后面?”萧月生坐到榻上,盘膝而坐,笑着问道。
    “嗯,他像是一帖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何雪晴露出苦恼之色,狠狠白他一眼。
    都怪他引狼入室,没想到这个丁善渊看着气度潇洒,行事却截然不同,粘粘乎乎,委实烦人。
    “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怨他不得!”萧月生呵呵一笑。
    何雪晴狠狠白了他一眼,扭身一摔门,不见了踪影。打坐,忽然微微睁开眼,慢慢躺了下来,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一道黑影飘进了小院中,悄然无息,宛如没有重量地影子,径直来到了萧月生的东厢房。轻轻一划房门,门栓无声无息的断成两截,房门被推开,猫腰钻进一人,轻盈无声。
    这道人影贴到了墙上,静静站了一会儿,一声不发,似乎化成了一幅画,贴在墙上一动不动。
    半晌过后,他轻轻动了一下,缓缓来到了萧月生的床榻前。
    萧月生依旧发出轻酣,似乎睡得香甜无比。
    人影来到他榻前,站立半晌,盯着萧月生看了一会儿,手中倒持一只匕首,缓缓抬起。
第一章第296章 惊见
    屋内一片漆黑,他手中匕首寒光隐隐,无声无息的刺下,直扎萧月生的胸口。
    嗤的一响,匕首刺下,毫无阻碍的刺中。
    酣声顿停,屋内恢复寂静。
    他转身即走,身形轻捷,宛如狸猫,拉门,闪身,关门,无声无息,似乎无声电影一般寂静。
    来到院中时,忽觉有异,转身一瞧,萧月生屋中灯光缓缓亮起,一个人影投在窗户上。
    窗户上的人影伸一个懒腰,打着呵欠,好梦刚醒。
    黑影呆住,一动不动,呼吸停顿,毛骨悚然。
    明明刚才自己刺中了,为何又醒了过来,难不成,这是他的鬼魂?!
    不是,鬼魂是没有影子的!
    恼怒自胸口涌出,竟然没有杀死他!
    他身子一晃,脚下如踏着软垫,无声的跃了两下,来到他窗口前,手指探到嘴里一舔,慢慢按上窗纸。
    窗纸被唾沫浸开,轻轻一按,露出一个小洞,灯光流泄出来,他做得极是熟练,没有发出声响。
    探头上去,眼睛凑到小洞上,朝里一看,身子一颤,小洞中泄出的灯光照出他半张脸。
    他眉头短粗,眉毛陡峭,双眼狭长过人,眼中满是惊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信邪的再凑到小洞前,朝里探望。
    灯光之下,萧月生盘膝坐在榻上,拿着一个枕头打量,没有睡醒似的,神情惺松,神情满是疑惑,因为枕头上露出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麸皮。
    摇摇头,虽是不解,眼睛却睁不开,他懒洋洋的躺了下去,灯光仍旧明亮,酣声已起。
    眼睛离开窗户上的小洞,泄出的灯光照亮下,呈现出他的脸,却是一个颧骨颇高,容貌刻薄之人。
    若是萧月生在此。当能认得出,他乃丁善渊地仆人,曾跟萧月生递过话。
    他站在院中,呆立不动,脑袋微垂。黯淡的月光下,双眼精芒闪动,若隐若现,忽明忽暗。
    他心中有股不祥之感,似乎这个萧观澜身上蒙着一层迷雾,若隐若现,隐隐透出神秘。
    这种直觉曾数次救了他性命。屡试不爽。
    但公子交待下来的事情,又不容有失,他站在院中,心中挣扎,难以决择。
    半晌过后,他一咬牙,双眼精芒四射。神色坚定,转身朝萧月生的门口走去。
    即将伸手推门,双手在距离门半尺处停下。凝在空中,双眼精芒忽明忽暗。
    浓烈的危机感在心头涌动,他再不犹豫,转身即走,如一溜烟儿跃上墙头,翻身过去,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吱的一响,正屋房门被拉开。何雪晴盈盈出来。
    月光朦胧。照在她身上,雪白的绸缎。轻柔的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她秀发披肩,宛如黑色绸缎,光泽隐隐。
    月光之下,她五官轮廓朦胧,似乎笼罩在一层柔光中,宛如月下之精灵,坠于凡尘。
    她明眸转动,眼波流转,瞥一眼刚才人影消失之处,转头望向萧月生灯光明亮的屋子。
    轻飘飘来至至他窗前,黯淡地光线下,窗户上的小孔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似乎一道细细光柱,极是显眼。
    她凑近一看,萧月生正坐在榻上,双腿盘膝,似笑非笑的望着这边,她吓了一跳,急忙一退,感觉双脸烫人,想必已经红得如醉酒。
    黑灯瞎火中,她孤身一人探望男人的睡房,想来便觉让人脸红心跳,忙不迭地逃开,“砰”的一下,房门关上。
    趴在榻上,在厚软的褥子翻滚,她辗转难眠,黑暗之中,脸如桃花,娇媚动人。
    萧月生与何雪晴一齐进了大厅,厅中人少,大多早已吃过饭,趁早上路,免得天黑前赶不到下一个镇子,只能露宿野外。
    这般天气,若是在野外,会冻个半死。
    丁善渊已经坐在厅东一张桌子前,见两人进来,伸手招呼,俊脸满是迷人的笑意。
    “萧先生,昨晚来行刺你的,是什么人?”两人出了小院时,何雪晴便忍不住问。
    她一袭白衣,雪白无瑕,一尘不染。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我也莫名其妙,并没得罪什么人罢?”
    何雪晴轻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二人进来,见丁善渊打招呼,萧月生点头微笑,何雪晴冷哼,黛眉间露出一丝不耐烦。
    “丁少侠早来啦?”何雪晴淡淡问道,看了萧月生一眼,道:“咱们在这里吃么?”
    萧月生点头,坐到丁善渊的左侧,何雪晴到他对面坐下。
    见何雪晴如此,丁善渊脸色如常,笑容满面,呵呵笑道:“吃些什么,我做东!”
    “丁少侠昨晚睡得可好?!”萧月生似笑非笑。
    “嗯,挺好的,怎么了?”丁善渊一愕,俊脸露出疑惑。
    “我屋中昨晚竟然招了贼。”萧月生摇头一叹,微微一笑:“这个贼眼光实在不够高明,空走一遭,可惜可惜。”
    “还有这等事?”丁善渊露出兴致勃勃地神情,凑过来,笑道:“那萧兄弟你没受伤罢?”
    他一幅戏谑的神情,幸灾乐祸,令何雪晴黛眉蹙起,不悦的瞪着他。
    “我好梦正酣,懒得理会,任他走了。”萧月生摆手,语气漫不经心。
    “那个人倒得感激你的宽宏大量!”丁善渊呵呵笑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接过何雪晴递上的茶盏,轻呷一口,放下来,左右顾盼:“丁少侠,怎么不见你的那些家仆?”
    “我没让他们跟着!”丁善渊淡淡说道,一幅轻描淡写的神情:“有人在后面跟着,实在心烦!”
    “难不成,我看错了?”萧月生露出疑惑神色,笑吟吟道:“昨晚那人与你那个家仆很像,可得小心才是。莫要引狼入室!”
    “呵呵,定是萧兄弟你看错了。”丁善渊仰天打了个哈哈,眼中精芒隐隐。
    他们地唇枪舌箭,何雪晴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却听而不闻。似是不解,她冰雪聪明,更明白一句话,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太聪明。
    这个道理,乃是其母所授,时常念叨,不知不觉间印在她心底。不知不觉中奉行。
    “萧先生,咱们吃过饭,早早赶路罢。”她抬头道,纤纤葱指递上银箸。
    萧月生点头一笑,伸手接过,不再理会丁善渊。
    吃过饭后,他们很快上路。太阳已然悬在半空,散发出明媚的阳光,驱除着寒意。
    丁善渊宛如一帖膏药。紧紧贴着何雪晴,俊脸带着迷人的笑,要跟在她身后,说是要保护她。
    萧月生地马已经翻蹄小跑,走在前头,神态悠闲,似是郊游踏春一般。
    何雪晴平空一跃,纵身上马,一拉缰绳。身子后挺。腰肢挺直,风姿优雅。
    她双手紧拉缰绳。坐下青儿不停的轻刨前蹄,嘶声隐隐,蠢蠢欲动,焦急的看着萧月生的身影。
    何雪晴转头,黛眉紧蹙,对正要上马的丁善渊道:“我说,丁少侠,我能自保,不敢劳您大驾!……咱们各走各的罢!”
    丁善渊俊脸带笑,晴朗而迷人,摇头道:“不然,不然,何姑娘,路上不太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可不放心!”
    何雪晴气极而笑,还没见过这般厚脸皮的!
    她一向温柔如水地秀脸沉了下来,哼道:“丁少侠,你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小女子也不差,多你一个不多,不必劳神!”
    她实在气极,再不客气,说出了自己认为最难听地话。
    说罢,她一松缰绳,青儿顿时一声长嘶,声音高亢,直冲云霄,裂石遏云,宛如潜龙出渊,声震长空。
    丁善渊俊脸沉了下来,阴沉不定,随即,又恢复如常,身子一飘,踏步上马,一抖缰绳,纵马驰骋,紧追于后。
    但他地马远非青儿与萧月生的马相比,即使拼命跑,距离萧月生他们仍越来越远,终于不见了影子。
    他愤愤一哼,瞪了一眼坐下地骏马,无奈叹息。
    他也是爱马之人,不忍见它太过辛苦,便飘身下马,宛如一股轻烟疾行,与马儿并肩驰骋。
    背上无人,骏马速度加快,堪堪追在何雪晴他们身后,虽无法拉近,却也没被落远。
    到了中午时间,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城中。
    这座小城位于交通要道,来来往往的旅客将这里带动得繁华无比,即使是大城,也不过如此。
    三人进了城中。
    何雪晴理也不理丁善渊,只是紧跟在萧月生身后,不停的与他说话,温柔如水,体贴如待夫君。
    萧月生被人侍候惯了的,何雪晴殷勤如此,仅是开始有些警惕,随后,便慢慢习惯。
    来到城中最大的酒楼上,天色尚早,他们在二楼得了一个好位子,恰临窗而坐,可观赏窗外大街上的风景,亦可远观。
    他们坐下不久,人慢慢多起来,整个酒楼很快便坐满了人,生意兴旺昌隆。
    人一多,周围便喧闹起来,即使每人都小声说话,整个酒楼也会嗡嗡作响。况且不时有武林豪客,纵声谈笑,毫无顾忌。
    虽然在二楼,下面的声音却嗡嗡地传了过来,萧月生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何雪晴见他如此,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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