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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美色难挡-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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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开口喊过他爸爸。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蒋远周,好像在分析他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蒋远周继续说道,“你看,我一直都跟妈妈在一起,你们下去吃饭的时候,爸爸不在。”

    霖霖站了起来,往蒋远周跟前走近一步,她将手伸进自己的外套口袋内,孩子的衣服小,衣兜自然也小,霖霖的手在里面掏了半天,拿出来的时候,手里明显握着东西。

    她将它放到蒋远周手里,五指慢慢松开,一块玫瑰糕已经被捏烂了,霖霖指了指蒋远周,“吃,快吃。”

    蒋远周将手掌包拢些,目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霖霖,“宝贝,这是你藏着给自己吃的,还是给爸爸的?”

    霖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饱。”

    蒋远周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狠狠亲了口,“我的宝贝,我的心肝,真是爸爸的贴心小乖宝。”

    他恨不得将所有的形容词都用到霖霖身上,也不怕肉麻不肉麻了。

    许情深靠着床头,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但她身边有最爱她的人陪着,她不知道穆劲琛对付流音是怎样的感情,如果感情并不深,那他要走出来很容易,而如果已经是用情至深了的话,她想,他是走不出去的。

    她有蒋远周、有霖霖和睿睿,他们会将她从伤痛中一点点拉出来。

    可穆劲琛的身边有谁呢?他有亲人,却没有一个能让他的心活过来的人。翌日。

    付流音在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穆成钧走得时候丢了床被子给她。

    尽管这样,她还是有些冻到了,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付流音爬起身,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佣人已经做好早餐,但她从来不进去,穆成钧吩咐过,她只负责将饭菜送到保镖手里,她是不能进付流音房间的。

    保镖端着托盘往里走,将早餐放到床头柜上。

    付流音坐在床尾处,将电视机打开。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无关紧要的新闻,保镖跟她说了一句什么,付流音并未听进去。很快,关门声传到耳朵里,她的视线则一瞬不瞬盯着电视机。

    许久后,她收回神,像个木头人似的进了浴室洗漱。

    出来后,她走到床头柜前,她用勺子舀起一勺白粥送到嘴里,她坐在床边,一口口吃着。

    她还不想死,她想,只要活着,总该是有希望的吧?

    那两年她都挺过去了,她告诉自己,撑一撑吧,或许还有转机呢?

    付流音想到昨天的新闻画面中出现了许情深,她喉间一阵难受,好像是被软糯的粥给卡住了。她看到了许情深伤心不已的样子,却没有在那幅画面中看到穆劲琛的身影。

    他果然觉得她是死有余辜吧?要不然的话,他不会连面都不露的。

    付流音继续吃着,半晌后,一直播放的新闻忽然出现了她的名字。

    “昨天下午时分,搜救队在江中发现了死者相关的物品,据现场家属指认,已经确认是付流音的遗物……”

    付流音咳了下,她迫不及待地抬起眼帘,看到屏幕中出现了一只鞋子。

    那只鞋子就是她的,付流音剧烈地咳嗽着,嘴里的粥喷了出去,手里的碗也打翻在了脚边。

    年轻的女记者站在江边继续报道,“目前警方仍在进行打捞工作,但是江水湍急,至今还没找到付流音的下落。”

    她的遗物被找到了,看来,她的死讯也就更加落实清楚了吧?

    付流音哽咽出声,她走到电视机跟前,等了这么久的新闻,却是在说她彻彻底底死了。

    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信念,能支撑她继续乐观下去,付流音不住摇头,嘴里重复着那些话。“不,我没死啊,我没死。”保镖站在外面,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剧烈地声响。

    付流音将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她走向梳妆台,将上面的瓶瓶罐罐都砸向墙壁,梳妆凳高举后被她使劲掼到地上,那个凳子比较结实,付流音看了眼,拎起它后走向电视。

    砰砰的巨响传到外面,一名保镖竖起耳朵。“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别管了,她想砸就砸吧,我们管不着。”

    付流音拎着那个凳子,毫不留情地砸向电视机,没几下过后,屏幕就完全黑了。

    她将电视机推到地上,将枕套撕烂了,将被子也扯开了,里面的蚕丝一团团被拉出来,付流音嘴里大声地喊着,“啊,啊——”

    更衣室内也未能幸免,全部的衣服和鞋子被丢到地上,浴室内能砸的东西也砸掉了。

    付流音在屋内哭哭笑笑的,一张凳子丢向镜面,剧烈的破碎声伴着付流音的哀嚎传到两名保镖耳中。

    其中一人有些战战兢兢,觉得她的声音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她,她不会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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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装疯

    另一人瞅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嗓音说道,“要真这样一直被关着,不疯才怪呢。”

    付流音把看得见的东西全砸了,不能砸的也都推倒在地,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被拖到地上,她坐在床垫上面,失声痛哭起来。

    保镖伸手落在门把上,旁边的同伴见状,将他的手拉开,“你忘记上次的事情了?她差点把穆先生给割喉了。”

    “也是,再说穆先生交代过,不论怎样都不能开门。”

    付流音伸手抹着眼泪,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就算她今天真的拿起刀子割腕了,就算她真的血流满地,外面也不会有人来管她。

    在外界看来,她已经死了,只不过是差一具尸体没有找到罢了。

    也许等她死了的话,穆成钧会将计就计,将她的尸体丢进江中。

    付流音擦拭着眼睛,这几天哭得多了,双眼又肿又红,擦一下就受不了。望出去的视线好像有些模糊,她抑制着哽咽声,不想让自己再哭。

    付流音看着地上,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后,穆成钧将她梳妆台上的玻璃瓶都换了,付流音艰难地来到浴室,看着铺了满地的镜片出神。她蹲下身来,捡起其中一块,她看了眼自己纤细的手腕,她将锋利的镜片压在自己的手上。

    只用了一点点劲,就能感觉到痛。付流音握紧手掌,只消这么用力划开,她就可以解脱了吧。

    以前总听说,一个人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就是没有勇气活下去?

    难道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吗?

    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命运似乎最喜欢和她开玩笑了,好了,这样的玩笑她开不起,她放弃还不行吗?

    付流音盯着自己的手腕,她犹豫着、握着镜片的劲道一下松一下紧,她站起身,镜子的一角还钉在墙面上,付流音看到自己的身影被反射出破碎不堪。

    她将手里的镜片丢向前,神色有些骇人,付流音冲着镜中的自己狠狠说道。“你让我死,我偏偏不死。”

    她踉跄着回到卧室,爬上了裸露在外的床垫,付流音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她睡不着,只能数着数字。

    穆劲琛好不容易睡了会,但他睡得并不安稳,在梦里面,恐惧犹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能呼吸、不能呼喊,穆劲琛握紧了手掌,可是刚缝合好的伤口硬生生被挤压着。他痛得睁开眼帘,看了眼四周,点滴管已经被拔掉了,他头顶的灯也被关掉了,只是留了盏昏暗的廊灯。

    穆劲琛的视线在周围找了圈,看到穆成钧站在窗户跟前。

    男人双手抱在胸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穆劲琛看了眼自己的手掌,白色的纱布裹了厚厚的一层,他想要坐起身,穆成钧听到动静回过身来。

    “你醒了。”

    “几点了?”

    “大半夜的,你继续睡吧。”

    穆劲琛口干舌燥,看了眼床头柜,穆成钧上前,拿起一瓶水,将瓶盖拧开后递到穆劲琛手里。

    “谢谢。”

    “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穆劲琛摇头,躺了回去。“妈呢?”

    “我让她在外面的休息室睡会,她岁数大了,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穆劲琛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男人。“哥,你也回去吧,我没事。”

    “谁能放心让你一个人住院?”穆成钧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劲琛,出院后直接回家,该吃吃、该喝喝,付流音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我没想过她会死。”

    “世事难料。”穆成钧搭起长腿。

    穆劲琛看了他一眼,“不用担心我。”

    “若要说不担心,肯定是不可能的,劲琛,穆家只有我们兄弟俩了,我跟你任何一个倒下都不行。外面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着,就等着来踩我们一脚。”

    穆劲琛放在被子上的手指轻动下,“小时候,我招惹过不少人,五六岁的时候就敢跟初中生打架,结果被人家打得满头是包。那时候你也不大,也是个孩子,你冲过去帮我,也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穆成钧仿佛看到了那个画面,他轻笑一声,“你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主,那么小的年纪,你就在家看看动画片得了,成天惹是生非。”

    “别说我,你也打架了。”

    穆成钧手落到膝盖上,轻敲两下,“我是打了,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明白有钱有权的好处。妈向来宠我们,零花钱和压岁钱给得一直多,我就用那笔钱找了同学的几个哥哥们,替你将那帮人打回去了。”

    “是,”穆劲琛的视线落到穆成钧脸上,“也是从那时起吧,你小小年纪就经常跟着爸,对权利有了企图心。”

    穆成钧点下头,“钱和权都是好东西,它们能使唤别人,能在你不伸手的情况下,将你的敌人打趴下。”

    穆劲琛不由又想到付流音,穆成钧见他情绪很不好,他低声说道,“很多事慢慢就会过去的。”

    “哥,凌时吟在哪?”

    穆成钧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问题。“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凌家说的没错吧,凌时吟遇害了。”

    穆成钧冷笑下,“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相信?”

    “她不是被你带出去的吗?”

    “我带她出去,却并不代表我会杀她。”

    “那她在哪?”

    “我不知道,”穆成钧一脸坦然,“有可能被别人又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者,真遇害了,但那些统统都跟我无关。”

    男人的目光盯着病床上的穆劲琛,“你关心这些事做什么?”

    “凌时吟的死活,跟我无关,但就像你说的,穆家再也不能出事了,你如果真杀了人,妈第一个受不了。”

    “我知道。”

    穆劲琛拉高被子,微微闭了下眼帘,“如果凌时吟现在还在你身边,我会劝你对她仁慈一点。”

    “劲琛,你跳了一次江,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我所谓的仁慈,是劝你们趁早离婚,你倒不如干脆地将她赶出穆家,你没必要跟她虚伪地过一辈子。但是人跟人分开之后,前一刻或许还相互仇恨,然而到了下一刻,就生离死别了。”穆劲琛说完,看了眼穆成钧,“就像我和付流音一样。”

    穆劲琛背过身,没再开口。

    穆成钧出神地盯着他的背影,“劲琛,你是不是爱上付流音了?”

    男人紧闭的眼帘动了动,可还是没有说话。

    穆成钧心里很不是滋味,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塞满了,堵得他仿佛快要呼吸不上来。

    翌日。

    穆成钧好不容易在病床内的沙发上打个盹,穆太太推门进来,看到病床上是空的。

    “成钧,成钧!”

    男人猛然惊醒,他睁开眼帘坐起来,“怎么了,妈?”

    “劲琛呢?”

    穆成钧的视线下意识看向病床,他掀开被子起身,穆太太满面焦急,“他去哪了啊?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不会出事了吧?”

    “妈,您放心,劲琛就算再难受,也不至于去寻死。”

    “那他能去哪啊?”穆太太张望四周,不住自责起来,“我就该守在他身边,这下好了……”

    穆成钧走到她身侧,手掌安慰性地拍了下穆太太的肩膀,“妈,我知道他在哪。”

    “在哪?”

    “肯定是去了江边。”

    “什么?”穆太太的眉头下意识拧紧,“他这是嫌我还不够操心是吗?”

    “妈,让他去吧。”穆成钧面无表情说道,“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一段过程,我让曹管家派人盯着他,遇到像昨天一样的情况,我们就把他拉到医院来。他如果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还想去,那就让他去,反反复复几次之后,最初的伤心也就过去了,我相信劲琛很快会走出来的。”

    “说得轻松。”穆太太可不放心这样,“一只手差点都要废了,你还由着他任性。”

    “妈,这样总比他不声不响要好吧?你非逼着他现在就忘掉付流音,忘得掉吗?这种事情遇上了,只有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我跟你都没办法。”

    穆太太难受极了,满心心疼,她嘴巴动了动,可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们先回穆家,我让曹管家派人去江边盯着。”

    “你们兄弟俩,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是是是,”穆成钧边承认,边带着穆太太往外走,“我们还小,总是让您操心了,罪过,罪过。”

    穆太太擦拭下眼角,也就没再说什么。

    回到穆家后,曹管家的电话就来了,穆劲琛果然在江边,等着搜救队能给他一个结果。

    穆成钧将穆太太送回房间,“医院的床不好睡,您赶紧歇息会。”

    “成钧,你也休息会吧,昨晚累坏你了。”

    “妈,我不累,我公司有点事要去处理下。”

    穆太太拉过被子,“你还要去公司?”

    “是啊,”穆成钧站起身来,“放心,劲琛那边要再有事的话,会随时通知我,我们现在都不要去打扰他,他想做什么都由着他。”

    “好吧,好吧。”穆太太挥下手,“我也没这精力管你们了。”穆成钧走出房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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