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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独孤皇后伽罗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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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夫人干渴难耐、迷迷糊糊:“水,水……”

    崔夫人正要拿地上盛水的碗,却被小沙华推开,她亲自喂母亲喝水。

    崔夫人难过地抹着眼角的眼泪,扭头向另一边,不希望孩子们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这些孩子恐怕还不知道,他们的母亲很有可能就要病死在这充满着腐朽气味的地牢里。

    牢门外,坐在油灯下面监督审讯的宇文护,正在翻来覆去地研究手里面的荷包。这荷包,是从郁久闾亲信的身上搜来的。

    崔夫人借着灯光,看得清那荷包上是茱儿的刺绣,不免揪心:“莫不是,茱儿也遇到了什么不测?”

    宇文护仔细地翻看着荷包,把荷包里面的香料都倒了出来,拔出短刀将荷包划开,里面是空的,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荷包也没有夹层。

    灯光照s着宇文护,现出一副更加狰狞的y阳脸,宇文护走进牢房,挥手示意家奴住手,家奴停下鞭子,闪开在一旁侍立着。

    宇文护用刀尖挑起俘虏的下巴:“说出来那封信在哪里,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亲信的额头,豆大的汗珠滑落:“我是柔然的使者,更是长公主的亲信,你们竟然这样对我!就不怕长公主知道,不怕我柔然可汗大怒挥师百万铁骑踏平你们吗?”

    “小小的一个下人,口气倒是挺大的!我来告诉你,你的主子长公主和可汗,也不过只是我叔父手里的,一大一小的两枚棋子而已!”宇文护得意地用短刀拍打对方的脸:“你充其量不过是棋子的棋子,犯不着这么卖命。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你好好珍惜享受才是!”

    “我是柔然人,只知道为忠于主子,你跟我说的那些,听不大明白。要杀就杀,我柔然勇士,何时怕过死?”亲信大义凛然,眸子里映出来的烛火,像是心中怒火在燃烧。

    “我知道你们柔然人不怕死,刑罚你怕不怕?”

    “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我是不怕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识过真的刑罚!来人!”

    宇文护医生令下,家奴们开始一件件地抬上来刑具,斧钺、烙铁、枷等,一应俱全,隐约可以辨别出这些刑具上面的血迹斑斑,更是y气重重。

    “也不过如此!”郁久闾的下属,看着眼前的这些刑具,冷冷地笑。

    “不是这些,你们这群废物!”宇文护呵斥。

    家奴们一脸茫然:“刑具就是这些!”

    “老爷发明的那个,铁梳子呢?”宇文护问道。

    “这……”家奴们犹豫了:“老爷说,那个轻易是不能用的!”

    “快与我拿来,这些普通的刑具,咱们这个柔然贵客怎么看得上?”

    家奴们应声下去,没多久,见家奴们在面前架起来锅灶,放上一锅的沸水,下面加上柴火,让水保持沸腾。

    郁久闾的亲信狂笑不止:“骠骑大将军可朕体贴,看我身上脏了,烧开水给我洗澡不是?”

    宇文护见这下属对接下来的事情浑然不知,云淡风轻地:“是梳洗梳洗,不过,洗法你可能没见过。”

    “什么洗法我不曾见过?莫说是一锅沸水,就算是一锅沸油,也不在话下!”亲信依然傲然轻视。

    接着,又一个下人拿来一样前无古人的刑具——铁梳子。这铁梳子约有一臂的长度,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细的铁齿,形状犹如梳头的篦子。

    宇文护拿过铁梳子,在亲信的面前晃了晃:“这个,你肯定没见过吧?”

    亲信不语。

    “你也不知道怎么用吧?”

    亲信还是不语。

    “没关系,过会你就知道了!”宇文护故作神秘,卖了关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等你知道了怎么个梳洗法,到那时再说就吃了亏了!”

    亲信仍旧不语,宇文护将铁梳子扔回家奴的手里:“先不要梳洗全身,梳洗一条大腿,让他知道这家伙的厉害!”

    家奴们上前褪去了亲信的裤子,舀了一瓢沸水,朝他的大腿上泼了去,亲信痛得大喊。

    家奴拿起铁梳子,朝着被烫红了的大腿上梳去,铁齿碰到刚刚被烫熟的大腿上,轻易地进入了r里面,家奴梳下去,血呼啦啦的一层皮r被梳了下来,露出来的,分不清是红r还是鲜血。

    在另一旁的牢房里,独孤几个兄弟,被眼前的这血腥的一幕吓到了,年长的惊叫,年幼的嗷嗷大哭。

    崔夫人更是紧紧地将孩子们搂在了怀里,蒙住年幼的独孤顺的眼睛:“不要看,闭上眼睛,都不要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独孤兄弟们都紧紧地闭上眼睛,随着崔夫人一起念佛,压制心中的惊恐。

    而在照顾郭夫人的沙华,并没有听崔夫人的话闭上眼睛,瞪着一双本应该是无邪清纯的眼睛,看着家奴们一点一点地实施“梳洗之刑”,她眼角的泪水,不知何时流干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4章 贼人奸计(下)

    (全本小说网,。)

    一番惨不忍睹的“梳洗之刑”,刮去了两条大腿上的皮r,有的地方露出了铮铮白骨,却仍然未能让郁久闾的亲信吐露出书信所藏何处。

    宇文护望着晕厥过去的亲信,他提起水桶,还想泼水接着*供。

    一旁的家奴劝说:“再打下去,恐怕就断气了!”

    宇文护心有不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如若断气,我便问不得什么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好生看着,不要让他咽气了!”

    扔下了水瓢,宇文护朝着牢房外面走去。

    小沙华扒着生冷的牢门,哀怨地恳求:“大人,大人!救救我的母亲!我母亲快要死了,求你救救我母亲!”

    门外的宇文护脚步微留,睥睨了一眼气若游丝的郭夫人,扔下的一句话犹如三九寒冬的三尺冰棱,刺痛了小沙华的心:“死了就拉出去埋了!”

    “大人,求求你,大人!”小沙华的双手伸出牢门外,死死地拽住了宇文护的衣角。

    “滚开!”宇文护想踢开沙华的小手,那双小手却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了宇文护的衣服上:“找死啊,老子已经够心烦的了,看你是活腻歪了!”

    说着,宇文护拿起短刀,就要朝着小沙华的手砍过去。

    “孩子!”幸得崔夫人反应及时,将小沙华抱了回来,那刀落下之时,切断了宇文护的衣服,沙华的小手,只是受到了皮外之伤,鲜血滴染了宇文护的靴子。

    崔夫人不禁心中冒出冷汗来,看那刀子切衣服之时,游刃有余,必定是锋利的宝刀,若伤着小沙华后果不堪设想。

    “救救我母亲吧,求你了!”

    宇文护背影后的走廊里,回荡着小沙华的悲戚,被关押着的其余女囚犯,也闻声哭泣。

    崔夫人心痛地要给小沙华包扎受伤的手:“孩子,你胆子也太大了!”

    “走开,生病的又不是你,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小沙华挣脱了崔夫人的怀抱,爬到郭夫人的身旁,捧起郭夫人柔弱的手臂,脸颊贴着母亲的手,黯然垂泪。

    一无所获的宇文护,来到宇文泰的书房里汇报。宇文泰正在研究棋谱,来回扮演黑白子的棋手。

    “叔父!”

    宇文护急匆匆地跨进门,宇文泰远远地示意他不要出声。宇文泰望着棋盘沉吟良久,而后,落下手中的一颗黑子,再撷走四颗白子。

    一直低着头的宇文泰,留意到宇文护的衣服角缺了一小块:“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遇到刺客了?”

    宇文护便将地牢里,郭夫人如何生病,小沙华又是如何求情的事情说了一遍。

    宇文泰将白子丢到罐子里:“真是难为了,这么有孝心,回头让御医去看看吧,能医就医,若不能医,也是天命。那个柔然人怎么样了,什么结果都没问出来吧?”

    “是的,叔父!”宇文护有些气馁:“柔然人的骨头真够硬的,软的硬的都不吃!”

    “知道柔然人有多可怕了吧?”宇文泰转身看到宇文护垂头丧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看你这灰头土脸的德行!既然你让他开不了口,就找一个能让他开得了口的人来!”

    “叔父,我可是各种严刑都用尽了,咱们宇文家看家的宝贝都使上了!何人还有能耐让这柔然人开口?”宇文护很疑惑。

    “你且回去吧,那个柔然人就不要再审了。去弄些好酒好r伺候他,请上官御医给他好好养伤!务必牢记,不要给郭夫人看病!”

    “叔父这是……”宇文护不明白。

    “按我吩咐的去做便是,我自有安排!”宇文泰挥一挥手,又认真地去研究琴谱了。

    “是……”宇文护皱着眉,疑惑不能解开,确实难受,却也只能退去照办了。

    “出来吧!”宇文泰慢条斯理地道。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那个被派去跟随郁久闾的丫鬟,笑意盈盈:“老爷!”

    “你回去,在宫里传出消息,就说是独孤信的夫人重病不愈,就不要说是哪位夫人了!”

    “奴婢遵命!”那丫鬟领命回去了。

    正如宇文泰所吩咐的,独孤信的夫人在大冢宰府中病重垂危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宫女太监私下尽皆交头接耳。

    消息如风一样地传到了茱儿的耳朵里,从身边宫女的口中听到“独孤信的夫人重病垂危”,拉住那个宫女,也顾不得言谈举止:“你说清楚,是谁重病垂危,崔夫人还是郭夫人?哪里听来的?”

    “回茱儿小姐,我们是听说的,到底是哪位夫人,我们便不知晓了。只是知晓,你的家人想请御医,大冢宰府的人却不让!”

    不知不觉,茱儿觉察到面颊湿润,却是泪珠儿忍不住如同两道清泉一般喷涌而出:“随我去长信宫,去拜会闾娘娘!”

    抬步辇的太监,双腿像是上了发条,飞奔在去长信宫的路上,心急如焚的茱儿催促:“快点,再快点!”

    到了长信宫门前,茱儿也不等传报,闯了进去,一路大喊,也忘了宫中的礼仪:“郁久闾,郁久闾,你出来!”

    自从进了长安城以来,从未有人直呼过郁久闾的姓名,正在休息的郁久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匆匆从里面迎接了出来。却见昔日里温良娴熟、知书达理的茱儿,愠怒的脸蛋像大红枣似的,两眼像水葡萄似的。

    “茱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得你如此气恼?”郁久闾上前去要挽茱儿的胳膊。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家人,现在可好,我母亲都病危了……”茱儿掩面而泣。

    一旁的丫鬟嘴角流露出了一丝得意,若说平时郁久闾并不见得如此心细敏锐,这次却无意间觉察到了丫鬟的微笑,许是因为时常提放着丫鬟,已成为习惯,郁久闾已经心中有数了。

    “令堂病危?怎么可能,前几日我去探视的时候,崔夫人并无病恙,怎么能这么快就病危了?”训斥周围的宫女:“是谁谁空x来风、乱嚼舌根?这宫中的规矩,你们不懂吗?”

    宫女们慑于郁久闾的威严,低头不语。

    “闾娘娘也莫要责怪宫女下人,我此次是来求闾娘娘,无论如何都要请上官御医去给我母亲医病!”茱儿改变了责难的口吻,想来追究责任还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于今之计,求情郁久闾才是。

    “我这就派人去请上官御医!”

    “臣妾斗胆恳请闾娘娘亲自去请上官御医,闾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妾必当报答!”茱儿噗通跪下,要给郁久闾叩首。

    郁久闾扶起茱儿:“姐姐,不要这样,我答应姐姐亲自去请便是了。只要姐姐还信任我,我定当竭尽全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5章 老奸巨猾(上)

    (全本小说网,。)

    “闾贵妃驾到!”一声通传,已过了大冢宰府的三重门。

    “不用传报了,本宫自己进去便是!”郁久闾是骑着马儿来的,带了随身的侍卫和两名宫女,其中一名宫女就是那个丫鬟。

    却不料,门外的守卫挡住了郁久闾:“娘娘请稍候,已经替娘娘通报了!”

    郁久闾扬起鞭子,正欲下手抽打那守门的兵卒,忽而想起,现在身份是贵妃:不比以前那样任性,一言一行代表着大魏皇家的尊严,只好收起马鞭:“本宫的路,你这狗奴才也敢拦着?”

    “臣等迎驾来迟,望娘娘恕罪!”宇文泰带着宇文护和宇文毓,近乎是连滚带爬地跪着出门迎接:“臣等恭迎娘娘,参见娘娘!”

    “义父快请起,这些个狗奴才,拦着本宫不让进,这才几日不见,义父莫非是忘了当初让本宫自由出入大冢宰府的承诺了?”郁久闾嗔怪。

    “娘娘这话,臣担当不起!当初娘娘不是贵妃之时,你我二人是父女,是一家人,来去当然是自如的。而如今,娘娘凤凰跃金枝,臣等不敢高攀,当以国礼迎接娘娘!”宇文泰故作惶恐之状。

    “终究还是义父有意要疏远闾儿,罢了,既已到了府门前迎接,为何还不带本宫进去?”

    暗恋着郁久闾的宇文毓,自从义妹当选为贵妃之后,更是闷闷不乐,沉溺于烟花柳巷不能自拔。又得见郁久闾在眼前,那两只眼珠儿,像铜铃一般直愣愣、傻痴痴地看着她,对朝思暮想的义妹有了可望不可即的距离感,让他难过地越发哭了出来,接着便跟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郁久闾愁眉紧蹙,宇文泰训责宇文毓:“毓儿,太无礼了!娘娘驾到乃是幸事,怎么可哭丧着脸?”

    “父亲,你为何要把闾儿妹妹送进宫去?成了那个傀儡儿皇帝的妃子有什么好?”转而又对郁久闾道:“闾儿妹妹,今日来了,便多留今日,不要再回皇宫去了!”

    郁久闾白了宇文毓一眼,不想说什么,她本来就不大喜欢这个义兄,又见他形容魏文帝用“傀儡”和“儿皇帝”两个词语,更对他厌恶。平时纨绔倒也算了,却生得一副懦弱无能的样子,和他老子宇文泰的嚣张跋扈相差甚远,反倒是宇文护更随宇文泰的性格。

    “胡言乱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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