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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将门凤华-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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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不懂规矩,叫寿王同寿王妃见笑了。如今大殿有损,不若移步湖心岛,一边赏景,一边饮宴。”

    姜砚之不置可否,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萧太后定然是不愿意让他们大陈的人看笑话的。

    这事儿听起来就涉及后宫阴私,别说姜砚之同闵惟秀了,就是在场的那些大臣,如果可能的话,萧太后也不想他们知道一句。

    后宫的女人,便是冤死了,多半也只有寥寥一句,病故。

    “客随主便。”今日他们已经够刚了,连赢两场,大辽颜面尽失,得寸进尺,不是和谈该有的样子。

    毕竟如今辽强陈弱,他们也不好嚣张太过。

    啥?你说现在已经很嚣张了?不好意思,打娘胎里出来就是这个德性,已经很收敛了。

    一行人陆陆续续的出了大殿,却不想小皇帝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抬着软榻就跑过来了。

    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姜砚之,你帮我看看,燕好到底是怎么死的?那帮没有用的狗东西,一个都看不出来!你不要推脱,我已经看过《三大王洗冤录》了,你能耐得很,别人不知道的事,你都知道。”

    “你帮我看看,燕好在我身边么?她是不是在哭?”

    “旭儿!”萧太后严厉的出了声。

    小皇帝咬了咬嘴唇,“阿娘,姜砚之不是那等俗人,这天底下的死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子的。大陈大辽,虽然是两国,但我与他都身处皇室,有何不同?”

    “你不想让他看的,他不看都知道,你不想让他听的,他不能都能猜着。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您不觉得可怕吗?活生生的一个人,两条人命,今日晨起还好端端的,到了午后,便没了。”

    “最可怕的是,连是怎么没的,都不知道。今日死的是燕好,那么下一次呢?下一次死的是不是就是儿子我,或者是您了呢?君子不畏知,畏不知,那么把所有的不知,都变成知,岂不就是无所畏惧?”

    姜砚之看了小皇帝一眼,心中忍不住发沉。

    萧太后手腕厉害,小皇帝虽然处事稚嫩,但是人家处事不拘一格,任人唯贤,也十分有自己的主见,这是明君之相。

    敌人越强大,大陈便越危险。

    萧太后神色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看了齐王一眼。

    齐王心领神会,送了众人出宫,不一会儿,这宫中的辽国亲贵,便都走得差不离了。

    一行人进了偏殿,将那燕妃放了下来。

    这是一个生得十分可爱的姑娘,憨态可掬,怎么说呢,让人想起了地里的甜瓜,雪白雪白的,圆滚滚的。

    她的肚子微微隆起,应该怀胎至少五月有余了。

    “燕好晨起之时,还好好的,喝了一碗羊汤,吃了一个馕。因为今日宫中设宴,人多,我一早叮嘱了她,不要出门瞎逛。是以她一直都待在院子里,除了去给皇后请安,没有再出过门。”

    “请安过后,汉兰,有姝来瞧过她,送了她一盒子点心。她们三人向来交好。”

    “再就是早上按照惯例,请了平安脉。除此之外,她便没有见过其他的人了。她在床上歇息了,到了中午,婢女小陶叫她起身用膳,才发现……”

    “太医已经验看过了,点心羊汤还有馕,都是没有毒的,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身上也没有伤痕,别说什么勒痕,伤口,便是连淤青都没有一块。实在是不知道人是怎么没的!”

    “他们说是无疾暴毙,但是天底下哪里有什么无疾暴毙!”

 第四百六十七章 死因

    天下自然不会有什么无疾而终。全本小说网https://。

    小皇帝办事十分的利索,一会儿功夫,今日同燕妃有所接触的人,便全在屋子里了。

    姜砚之蹲了下去,看了看燕妃的手指,“她是窒息而死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又没有上吊,脖子上也没有勒痕!嘴唇也不发青!”小皇帝到底是看过三大王洗冤录的人,对于窒息而死并不陌生。

    姜砚之摇了摇头,“她是否发青,你得先把她脸上那层脂粉去了,将嘴上重重的口脂膏子去了。”

    小皇帝一愣,“燕好不爱涂脂抹粉,天生就是粉脸红唇!”

    姜砚之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少年郎!你长点心吧!

    哪里有不爱美的女人,便是她家惟秀大大咧咧的,出门也得被安喜拾掇一番呢,更何况是以色侍人的宫中宠妃?

    “我说她是窒息而死的,并不是光看的嘴唇,这是这里。大家请看她的手指颜色……”

    闵惟秀凑近了一看,这燕妃手指上涂了紫色的丹蔻,是以也没有人注意,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紫。

    “燕好喜欢吃桑葚,许是桑葚的颜色染在上头了。”小皇帝喃喃自语道。

    姜砚之翻了个白眼儿,你是杠精吗?本想给你留点最后念想的,非要产生心理阴影……

    “拿水来,那个什么,小陶对吧,替燕妃净面,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小陶便是之前那个来报信的宫女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还在不停的哆嗦,宛若筛糠一般。

    听到了姜砚之的话,颤抖着手,帮燕妃开始洗起了脸。

    她每洗一下,就怯生生的看小皇帝一眼,然后小皇帝的脸就黑了几分。

    喂!躺在那里的那个女子是谁?绝对不是我家燕好!

    明明她的眼睛又大又黑,明明她的眉毛浓密修长,明明她的嘴唇又红又润,明明她光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他的燕好,不说是深宫第一美人,那也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美人儿。

    现在一瞧,这根本就不是香瓜,是苦瓜。

    小皇帝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女为悦己者容,女为悦己者容,女为悦己者容,这才缓过神来。

    不过托小陶的福,在场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的确是如同姜砚之所言,燕妃面色是有些不对。

    “她脖子上没有勒痕,脸上也没有人的手指印,莫非是被被子蒙死的,亦或者是吃东西噎死的?”

    姜砚之听到闵惟秀发问,神色都温柔了几分,“一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燕妃妆容齐整,不太可能是被软物蒙死的,吃东西噎死,就更加不会,燕妃如今有孕在身,若是进食,必然是记录在案,有人伺候在侧的。而且若是噎死的,那她死的时候,食物还在身边,来不及收起来。早就被人发现了才对。”

    “阿爹不是让我修书么?是以近来我看了不少志怪趣闻,其中一本古怪的医术之中,就有这样的记载。”

    “说赵人王郎中,有妻柳氏。一日,王郎中便妻为妾,再娶商户孤女毛氏,毛氏十里红妆,嫁妆不知几何。王郎中同柳氏密谋,以银针扎毛氏经络,以竹筒灌邪风入体。毛氏胸闷气短,不得言语,手指耳背面部均出现紫色斑块,遂窒息而亡。”

    “笔者以为,人之经脉,有如溪流,邪风灌入,宛若鱼吐泡,若泡足够大,会阻断溪流。人之经脉,原因流行不止,环周不休。若是贸然断流,死矣。”

    姜砚之说着,摇头晃脑的,好似学问十分高深的样子,听得苏中丞频频点头。

    “虽然说这乃是志怪趣闻,也不知道王郎中是如何想到这样的招数的。但是后面,写这本书的人,拿了野兔等动物来效仿,的的确确是会死人的。”

    小皇帝惊讶得合不拢嘴,“还有这等事?那竹筒能将邪风灌入人体内?”

    姜砚之嘿嘿一笑,“这事儿,你问耶律槿,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他不在,你问问原青。”

    原青茫然的的将视线从燕妃身上挪开,为啥又提耶律槿?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北院大王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

    “在《伤寒论》中,张神医以小竹管装猪胆汁,塞入患者肛门之中,以清热通便;在民间,有孩童,以竹制喷水铳,选取中竹一节,前段留一个小孔,后端去节,然后取小竹一节,套入其中,用破布包住前端,直到能拔出来又拔不出来的状态。”

    “往后拉则吸水,往前挤则出水,水溅数丈,颇有野趣!”

    “哦,对了,陛下,现在有不少青楼,都用了张神医的法子,清理小倌后……”

    打住!小皇帝脸红得不能再红了,谁想听你这么无耻的细节!

    擦!都是耶律槿,败坏大辽的名声!把整个辽国都带偏了一百里!谁对男风感兴趣啊!

    算耶律槿走运,今日家中有白事未进宫,不然的话,看他不骂他一个狗血喷头。

    “原青说的十分详细。这种杀人方法,就同孩子玩的水铳差不多的,只不过竹筒里空空的,将那里面空空的气压进血管之中,若是够多,邪风入体,阻断经络,人便会死。”

    “请看燕妃的手臂上,的确是有针孔的,这证明我的推测并没有错。至于其他的杀人工具在哪里,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凶手把它塞在燕妃的寝宫里了。”

    “燕妃一死,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就是凶器,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搜出来了,也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谁送的给孩子的玩意儿。”

    “第二,凶手把它带出来处理掉了。你可以查查,这几个人,从燕妃宫中出来时,谁带了东西。”

    “此外,我想要说的是,凶手一定是精通医术之人。不然的话,不会知道这种杀人方法,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大可能实施得了。”

    站在那里的太医一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啊陛下啊,臣冤枉啊!臣学了这么多年医,从未听闻过此等害人之法啊!陛下啊,燕妃一直都是臣照顾的,她一旦有事,臣必定受到牵连,又怎么会做下这等害人害己之事啊,绝对不是我啊!”

 第四百六十八章 凶手

    小皇帝没有吭声,萧太后更是从这案子一开始,便冷眼旁观,是不是的蹙眉头,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过不了一会儿,便有人端了托盘进来,“陛下,找到小竹筒了。就在燕妃给小皇子做针线的小竹筐里。”

    小皇帝耶律旭叹了口气,看着姜砚之说道,“寿王果然名不虚传。”

    姜砚之甩了甩手,“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小皇帝脸一黑,你那个巴掌甩来甩去的,当朕不知道,你是在索要报酬!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斤斤计较的亲王!

    小皇帝想着,看了看闵惟秀手上的大金镯子,还有那张好看的脸……也是,娶了这么有钱的媳妇儿,自己不能穷,一穷就怂!

    更何况,这媳妇还喜欢打架,一打架粉就掉,粉一掉……香瓜变苦瓜!

    女为悦己者容!小皇帝一字一顿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小皇帝把脸一别,厚着脸皮说道,“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姜砚之同闵惟秀齐刷刷的翻了个白眼儿,翻得小皇帝满脸通红。

    姜砚之看着眼前的五个嫌疑人,站在离他最近的人,是燕妃的贴身婢女小陶;然后依次过去,是另外两个妃嫔,一个名叫汉兰,一个名叫有姝。再过去,便是跪在地上的不停喊冤的太医,剩下那个是额头冒汗的御厨。

    姜砚之眨了眨眼睛,走到了那御厨跟前,“你是在厨上做事的,并没有进过屋子,是以不可能用这种办法杀燕妃。”

    御厨喜极而泣,恨不得保住姜砚之的胖脚丫子吻上几口,终于安全了啊!

    姜砚之说着,又走到了小陶面前,“你是一直都在,也是发现燕妃死了的人,说说他们三个人吧!”

    小陶一愣,把心一横,现在不指认别人,摘出自己,还待何时?

    “我家娘娘,乃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刚一进宫时,我便跟在她身边了。陛下为了让娘娘放心,把我一家人的身契,全都交给了娘娘在宫外的家人,是以小陶是绝对不会杀害娘娘的。”

    “娘娘从中宫回来,兰美人同姝美人说是做了些桑葚味的点心,要与娘娘同食。娘娘怀了小皇子,十分的喜欢酸甜可口的食物。娘娘一共用了三块,方才歇了。”

    “三人大约坐了两刻钟,娘娘觉得坐着有些累了,便想进屋去躺着,兰美人同姝美人一道儿跟了进去,陪她说说私房话,说要一起涂指甲玩儿。”

    “整个宫中,只有她们三人,家世平凡,又是同一个时候进宫,因此感情十分的要好,这样的事情,以前经常发生,三人同躺一榻。因此我也没有在意,出去叮嘱厨上,准备娘娘的午膳去了。”

    “我再进去的时候,是太医来请脉了。娘娘躺在帐中,伸出了一只手来,太医正在切脉。太医问了几句话,那时候娘娘还对答如流的。太医在收拾的时候,娘娘说她想小憩一会儿,让我送兰美人同姝美人出去。于是姝美人就从床帐里出来了。”

    “不一会儿,我瞧见兰美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们同娘娘告辞,我送她们去门口,等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太医出门。”

    “我当时没有多想,见娘娘睡了,便掩好了门出去,吩咐小丫头们守好了,又去厨上盯着膳食了。”

    “陛下,寿王,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说的那么一堆杀人方法,我到现在都没有听明白,又怎么杀人呢?”

    那个穿着粉色裙衫的兰美人,立马红着脸补充道,“我出恭去了,待回来见太医在,怕撞见了惊扰娘娘诊脉,便一直在外头没有进来。见太医诊脉诊完了,才进去的。”

    姝美人一听也着急了,“我们走的时候,娘娘都好好的,还说了话儿,小陶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不可能连娘娘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吧!太医还诊了脉,我们怎么可能杀人?说一句以下犯上的话,燕好年纪比我们小,在我们眼中,跟亲妹妹似的,我们又怎么会杀了她?”

    那太医简直恨不得嚎啕大哭起来,你们撇得一干二净的,叫我咋整啊!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做大夫啊!

    治好了是应该的,人死了第一个就怪你啊!爹啊,娘啊,儿子怕是要去陪你们了!

    他想着,看了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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