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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夫君是条龙-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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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阿沫却并没有觉得什么,拿着那个未完成的萝卜兴高采烈,东瞧瞧西看看,爱不释手。

    “迦南,你能把这个送给我么?我晚上拿给璟华看!”

    “不好。”

    “为什么?”阿沫不解,平时迦南对自己虽不说千依百顺,但基本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又不是多精贵的东西,迦南,你别这么小气么,手艺是你的,你想要自己随时再雕一个呗!”

    “不雕了,就这样。”迦南栩道。

    “啊,可就差最后几步了啊!你看,璟华的脸还没弄好呢?”阿沫撅着嘴道,觉得好可惜。

    迦南栩一反常态的沉默。他收起雕刻刀,将那个半成品留在阿沫的案台上,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一脸笑容。

    他那么用心地去雕琢她,在一个烟雨濛濛的时节里,他喜欢的女孩娇俏地站于船头,含情脉脉望着身边之人。

    那名男子虽然五官模糊,但面部轮廓圆润饱满,自然也不是清秀出尘的璟华。

    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不过是情之所系,情不自禁就随手雕了出来,直到阿沫点破,这才幡然醒悟,如在云端打了个瞌睡,然后撤走了法力,于三十三重天直坠而下

    别做梦了,她是天后!

    迦南栩沉着脸,但那脸其实不是沉给阿沫看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入非非,辗转反侧,那些明明是不可得的东西,明明是走不通的路,为什么还要去想,去念?

    他听阿沫说起璟华,说他剑法如何出神入化,说他的四绝杀又如何惊天动地,说他如何在阵前杀敌,气冲霄汉,揽月饮血,寰宇无敌。

    那时候,他就有点后悔,为什么早先没有听爷爷的话,去练一练家传的武学,至少在阿沫心里头,自己并不是个只会煮饭的厨子。

    而现在,自己真的只是个厨子。阿沫拜了自己为师,也不过是学些烹饪炸煮,还是煮给那个人吃的。

    迦南栩叹了口气。

    “今天就到这儿吧,这艘船你若喜欢,就拿去,我不要了。”他意兴阑珊。

    “迦南,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阿沫看出他的不寻常,“今天还不到申时呢!”

    “哦,没有,”迦南栩笑得有些心虚,道,“只是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有锅无色无相汤要炖,得炖十二个时辰,我现在就得走了。”

    阿沫有点怀疑,不过迦南栩既不愿说,她也不强人所难,点点头道:“好吧,我本来有件事想求你,你今天既忙,那就改日再说吧。”

    “什么事,你说。”他停下步子,含笑望她,眸中一如往常。

    阿沫有些犹豫,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难以启齿,但想了想,仍期期开口道:“就是嗯,就是你上次被蒄瑶抓去做血奴的事。迦南,你能不能劝劝你爷爷,让他让他”

    “你想让他怎样?”

    阿沫咬唇道:“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说不过去,但,唉”

    迦南栩走过来,离得她更近。他低下头,仔细看她欲言又止的窘涩模样,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洋溢着他魂牵梦萦的美丽,也映出他自己的身影。

    迦南栩淡淡笑道:“我是你师父啊,徒弟开口,师父怎能不帮?”

    “太好了!”阿沫开心道。

    原来,她是想拜托迦南栩去说服他爷爷迦南枫叶,撤消了他们金翅大鹏家对琛华和蒄瑶的诉状,这虽然看上去对他俩罄竹难书的罪状并没多大影响,但其实却大不一样。

    琛华和蒄瑶所杀一百二十三人,虽然人命无贵贱,但其中只有三人,是导致他们罪行直接被揭发!

    一为静安,一为东渊,另一便是眼前这个死里逃生的迦南栩。

    与那些默默无名的血奴相比,这三人都有些来头,莫名失踪后,总有人会问,会寻,牵丝剥藤,最后露了马脚。

    “璟华是没说,但我看得出他这两天总是心事重重。公审的日子越近,他就脸色越差。迦南,琛华毕竟是璟华的亲弟弟,蒄瑶也怀了宝宝,如果宝宝生下来,却没了爹爹娘亲,不是也很可怜?”

    她望着他,恳切道:“我知道璟华绝不可能徇私,但若是我们能为他们两个减轻些罪行,让将来的宝宝能见到爹娘,不也是功德吗?”

    迦南栩笑着,轻轻道:“我以为你求我,是为了不让陛下难过。”

    阿沫道:“这也算一部分原因吧,琛华和蒄瑶若被判处死,璟华定然伤心。莫说是他,我也会难过。”

    “单是为了不让你难过这条,便足够了。”迦南栩微笑道:“不就是撤销诉状么?蒄瑶虽害了我,可你也救了我,你说撤就撤好啦。”

    “真的吗?你有把握劝服你爷爷?”

    “你放心,我爷爷最疼我,我好好求求他,定没有问题。”

    迦南栩拍胸脯保证。

    璟华从涵澹阁回来的时候,阿沫一般都已经睡着了。

    他总是轻轻地躺到她身边,再轻轻抱住她。

    她真好,可爱极了,可爱到他经纶满腹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可爱到即便他生来沉静如水,一遇到她却立即波涛汹涌,爱到发狂。

    她如果仰天睡,便会占了整个床,他就委屈地缩在一边,腾出一只手给她枕着,半撑着身体爱怜地看她。她如果侧睡,那他就陪她一起躺下,仍是一只手给她枕着,另一只手从后面轻轻环住,依然爱怜看她。

    睡到半夜,阿沫会翻个身,把自己面对着璟华,也会热情地伸出手来抱他,同时还必须有一只脚翘在他身上。若是没有翘到,则会在梦里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囔。

    不论哪种睡姿,璟华都喜欢得紧。

    如此可爱的女人,是他的。天天醒来便能看到,夜夜还能相拥而眠。

    可今天当璟华抱住她的时候,她清清楚楚说了声,“晓得回来了?”

    璟华失笑。

    这句略带嗔怪的话,也让他喜欢得紧,那些成亲了许久的老夫老妻,都这么说。

    他轻轻咳了咳道:“沫沫,这是怪我回来太晚么?”

    阿沫点点头,转过身,用温暖的手紧捂住他,蹙眉道:“怎么回事?我看你最近咳嗽又厉害了许多,这手也是,才入秋就冰成这样?”

    璟华漫不经心道:“你睡得早,不晓得九重天上过了子夜后便冷得要命,那些守夜的士兵三伏天里都得裹着冬袄。”

    “既晓得晚上冷,那就多穿点啊!下个月沅姐姐便回来,你若哪处不合她的意,有你苦头好吃!”阿沫幸灾乐祸道。

    璟华微笑道:“我不怕吃苦,我若吃苦,便问沫沫讨糖吃。”

    “问我讨糖?”阿沫不解,“我有什么糖?你不是最怕唔”

    阿沫尚未说完,璟华已抽出手来,将她抱起,轻轻压在身下。

    沁凉的唇贴了上来,带了好闻的冷香,他清泠的呼吸起起伏伏,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急促。

    在泗水阁住了半月,最近虽住了回来,却又夜夜迟归,璟华算了算,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将娇妻紧拥在怀。他看似平静,实则思念早已汹涌而至,在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每日都抱着她睡,但日日都无眠至天明,他想要她,却又舍不得吵她。她清澈得像甘泉,她甜蜜得似美酒,芬芳馥郁,娇艳撩人,让他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品尝,更舍不得放下。

    璟华吻着她,尽量控制着自己心跳的节奏。他最近被那个地方折磨得精疲力尽,但今天当它再度狂躁猛跳起来的时候,他却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他轻轻地动手,小心解开她的衣服,像在剥一颗冒出头的鲜嫩的小笋,他不敢多用一分力气,仿佛一用力就会把她折断一般。

    然而显然他想得多了,阿沫是个性急的姑娘,她在璟华解她衣服的同时,并没有光等着,而是主动也去解了他的,认真道:“我们一起脱,这样好快点。”

    璟华的脸皮厚不过她,浅浅晕了层粉色,令那苍白的面颊顿时好看上许多,低声道:“如此甚好。”

    他贴了上来,向来清凉如玉的身子已经变得火热,丹田下喷薄出的炙热令他仿佛又回到被火行灵力炙烤的日子,他被这热浪蒸腾得口干舌燥,意乱情迷,头脑昏钝而冲动,他急急地要在她身体里获得沁凉温柔的抚慰。

    进入的一刹那,他听到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闭着眼,咬着唇,轻轻颤抖。她终是怕羞的,璟华想,方才还满嘴大话的人儿,现在连睁眼看他都不敢。

    她真的不敢,任君采撷般的一动都不敢动。她只知道要抱着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她像是迷路的小猫,看到来接自己的主人后便紧紧拽住,再也不肯松手。

    她闭着眼,鼻尖上还有一滴晶莹的小汗,长发铺洒在绣枕上,柔软芬芳。

    璟华忘情地紧拥着她,带着她一次次飞升入九霄天外。他尽量温柔,因为知道她有些害怕。每次都害怕,却又喜欢。这就像是一场甜蜜而刺激的冒险之旅,伴在身边的是她最爱的璟华。

    她战战兢兢地享受着,直到最后他要抽身离去,她才嘤嘤地无赖道:“呜呜,不许走璟华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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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刺青

    璟华温柔吻她,又抱了她很久,她兀自在怀里撒娇,呜呜地假哭。

    “好啦,沫沫乖。”他抚摸着她,恋恋不舍嗅她头发里的香气。

    “呜呜,璟华璟华欺负我”她轻轻咬他手指,身子柔软无骨,嘤咛妩媚。

    璟华失笑,她每次都这样,可爱得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沫沫,可喜欢我这样欺负你?”他轻笑着,在她耳畔低语。

    “唔喜欢。”她答着,低头,又孜孜不倦往他怀里拱。

    璟华笑,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轻柔一啄,道,“渴不渴?我去拿水给你喝。”

    她微微点头,他起身,她却仍拽着他,撅着小嘴不肯放手。

    璟华轻轻笑,俯下身子又再补她一个吻,拉过云丝锦被盖住她娇小动人的身子,这才站起身来。

    阿沫欢喜极了。

    她躲在被中,小人得志般,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啊,她的璟华,她的璟华!真是好喜欢和他在一起啊!

    璟华先倒了一杯,递给她,道:“喝吧,没有很烫。”

    她接过喝了,没有很烫,但也不凉。他很注意她,从不肯让她喝冰凉的东西,看她微微冒汗,这才倒了一杯微温的给她。

    她一口喝干了,璟华这才又去给自己倒水。

    窗外风起,将他的睡袍掀起了一角。

    阿沫突然脸色一白,望着他的背影道:“璟华,你过来。”

    “怎么了,是还要喝么?”璟华仍恍然未觉。

    “不是,你你过来让我看!”

    阿沫的声音透着紧张,她等不及他来,已经从床上一下跳起来,赤着脚走到他身后,一把撩开他披着的天丝轻质睡袍!

    “你的胤龙翼!为什么变浅了?”她抖着手,颤声道。

    阿沫不仅声音在发抖,拽着他衣服的手也在抖,赤脚站在汉白玉地砖的寝殿里,一股子冰凉从脚心直透到心底!

    方才的嬉笑早已抛到了九霄天外!她不死心,又将他的睡袍整个儿扯下来,去看他铺满了胤龙翼图案的后背!

    他的背脊一直堪称完美,肌肉喷薄,全无赘肉,每一根线条都蜿蜒流畅,既不夸张,又暗藏着举世无双的雄美力量。

    之前他身上还有疮疤累累,胤龙翼加身后连那些丑陋的伤疤都不见了,肌肤光洁强硬,包容着底下呼之欲出的肌肉,如最澎湃的海,包容着最雄伟的山。

    平时,那对胤龙翼的翅膀,就如刺青般覆盖着他整个后背,从后颈直到腰际,宛若一副浑然天成的工笔画作,以他的龙脊为纸,栩栩如生,泼墨纸上。

    那胤龙翼浓墨重彩,笔法细腻精美,铁钩银划,深刻入骨,不仅替代贞鳞,堵住了他向外流泻的灵力,更为他加持了无上神力,令原本灵力枯竭,奄奄一息的他生生捡回一条命来。

    可如今,那精致完美的胤龙翼,蓦然间浅了许多!

    就像好不容易研磨好的精酣浓墨,却被人不小心渗进了清水,那墨立刻便变得浅了,浮于表面,苍白无力。

    阿沫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从头到尾的昏钝。她只觉得像是一万个人走在路上,而自己是唯一被雷劈中的那个倒霉鬼,脑袋一阵发懵,然后便是手足发冷。

    “为什么会这样?才不过半年,为什么突然变得浅了?”她喃喃道。

    她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甚至故意用力,想令那花纹重新变深起来,但除了璟华皮肤被弄得发红外,那花纹依旧淡淡恹恹。她又嫌是不是房里光线太暗,施了法术点了所有的烛火,却依旧徒劳。

    “璟华,怎么回事?”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再去想过去那些可怕的日子,那些他命在顷刻,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在过的可怕日子。

    璟华照旧喝着茶,连手里的动作都没有停顿,语声平平道:“什么变浅了?沫沫你在说什么?”

    “胤龙翼啊!你背上的胤龙翼,变浅了!璟华,怎么回事!”阿沫大声道,急得都快发疯,声音拔高到有些变调。

    璟华笑了笑,重新捡起自己的睡袍穿上,漫不经心道:“不就是那个图案浅了些而已吗?我当什么事,大喊大叫的,吓死人!”

    “那不是普通的刺青啊,璟华,那个是胤龙翼!”

    “哦,我晓得,前两个月就有些了。”他回答得极其自然,毫无破绽,“我觉得可能是胤龙翼的神力和我融合了吧,所以刺青就不那么明显了。”

    “融合了?”阿沫又懵了,不可置信道:“颜色变浅是因为神力和你融合了?难道不是因为”

    璟华呵呵笑道:“因为什么?你以为是我的身体又出问题了?还是灵力又流失了?”

    “我”阿沫无言以对。

    “傻沫沫,”璟华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把她抱回床上,拿被子替她盖严实,柔声道:“你放心,我现在好得很,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虽然那个刺青的颜色可能浅了一些,但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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