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主母-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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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
偏偏十分清醒。
她清醒地感觉到,胸腔里那颗心,拼命想从嗓子眼跳出来。
喉咙疼,火燎火燎的。
她已经支撑不住,可,程牧还在逼她。
他从始至终,像一个冷静耐心又无情的猎人一般,处在她正上方,观察她审视她,缜密布局,不急着进攻。
他掌控她摆弄她,却不急着拿下她。
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
陶夭恼怒地想。
程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宽大粗粝的手掌都变得湿热,手指强势地掰开她手掌,穿过她指间,将她手指扣紧,压在身侧。
陶夭的心理防线有些溃败,哑着声音问,“能不能快点?”
“肯开口了?”
程牧声音也哑,带着灼烫气息。
“你快些。”
话落,她看着正上方男人染着欲色的黑眸,瞳孔骤热收紧,一瞬失声。
——
大脑空白的那个瞬间,程牧封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缠、肆意翻搅。
男人强势霸道的气息,密不透风地裹着她,狂风骤雨般袭击她,避无可避,毫无退路。
一次次被高高抛起,重重摔下。
她好像一只风筝,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急速下坠;好像一片树叶,被暴雨从枝头击落,掉在泥里,任人踩踏碾碎;好像一叶小船,颠簸在疯狂的浪尖,转个眼,不堪重负、支离破碎。
她无比后悔先前那些无声的反抗。
此刻,所有的礼义廉耻被抛诸脑后,所有的痛苦纠结被突然忘却,她想大喊大叫让他停,偏偏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两只手都被扣压,她像被钉在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
渐渐地,身下床褥,好像变成了泥泞的浅滩。
狂风骤雨停了,世界归于寂静。
她费力地挪动了一下,听到边上程牧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似乎带着温度,热浪一般不停地席卷她。
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陶夭突然觉得眼角酸疼而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眼泪流了出来,模糊她视线。
“不许哭。”
程牧突然伸手捂住她眼睛,抹去她眼泪。
“疼。”
陶夭神智有点不清楚,身子慢慢地蜷起来,喃喃道,“疼,程牧,我好疼,好疼。”疼得无法忍受,她觉得身体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程牧捂在她眼睛上的一只手顿了一下,一把将她整个人搂到怀里去,沉默着,一下一下,亲吻她额头。
陶夭湿乎乎的泪水沾了他一胸膛。
程牧低声问,“我帮你看看?”
“不!”
陶夭胡乱摇头。
“听话。”
程牧环紧她肩膀,一只手探了下去。
湿润黏腻。
房间还开着灯,程牧能看到她惨白如纸的脸色,以及,细细密密不断渗出来的汗水。
他伸出手看了一眼。
指尖染血。
这丫头肯定是第一次,会流血正常,可,联想到刚才那触感,他坐起身,欲掀开被子。
“别。”
陶夭攥紧了他手指。
神智残存,她还是接受不了。
程牧拍拍她手背,很快,固执己见地掀开了被子。
陶夭闭着眼蜷成一团,她听见了程牧带着些迟疑的问话声,“很疼?能忍吗?”
陶夭咬紧了牙关,点点头。
她觉得很累。
程牧重新将被子给她盖上,一只手抬着她肩膀,抽了自己手臂,起身,披着睡袍下床。
陶夭好像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
她有些撑不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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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期待让我惶恐,和谐社会状态下的二更奉上。(*^__^*)
说一件事,关于评论区那个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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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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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跟到我烦了为止【一更】
“程先生是吧?我知道你有权有势,可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胡来。当妇科医生三十年了,第一次弄成这样的,我还真是闻所未闻!”
“……她什么时候醒?”
“呵,现在知道担心了,早干嘛去了!”
“李主任。”
“靖安你别说话,实话告诉你,这次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只说这么两句!这姑娘看着也不大,有二十了没?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游戏我不懂,可这么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知道害臊啊!”
“……”
“伤口缝了两针,麻药劲过去还得几天疼,小心照顾着!”
“……”
“真是,哼!”
一道女人的冷哼声隐隐传到耳边。
室内安静了下来。
陶夭将醒未醒,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正想抬起沉重的眼皮,突然听到有些熟悉的男声说,“李主任性子板正较真,说话直,手下工夫却没的说,你担待些。”
蒋靖安?
陶夭正想着,又听到另一道低沉男声,“我出去抽根烟。”
程牧?
她顿时清醒了许多。
没睁眼。
很快,听到了两道先后离开的脚步声。
——
程牧和蒋靖安到了病房外。
他沉着脸站在栏杆边,手指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递到嘴边,低头,狠狠地吸了一口。
蒋靖安看着他冷峻的脸色,半晌,若有所思问,“怎么回事儿?”
程牧没看他,声音淡淡,“就你知道的这么回事。”
“……”
蒋靖安一噎,叹口气。
程牧停下吸烟的动作,侧头看他,语调低沉,“她自愿的。”
蒋靖安点点头,有些无奈,慢慢说,“那你也得悠着点。第一次弄成这样,她年龄又小,就此产生心理阴影了怎么办?”
“……”
程牧没说话。
他的确太过放纵疯狂。
蒋靖安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面容,想了想,又突然笑着道:“一直都觉得你对这丫头不一般。”
程牧还是没说话。
蒋靖安了解他,话锋一转,“伯父身体怎么样?”
“好些了。”
“听我们家老爷子说,他有意让孟琳进门?”
“是。”
“你怎么想?”
“正考虑。”
他母亲去世三十年了,老头子一直没有提再娶的事情,也算有点情意,至于外面有人,他其实能理解。
可,能理解,并不代表他欢迎那两个女人三个私生子进门。
程牧低头,又吸了一口烟。
“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好,你们家老大又出了那种事,有个人陪着他精神状态能好些,依我看,你可以多了解了解姓孟的那女人。”
“我知道。”
蒋靖安回头看了病房门一眼,又说,“那我先去科室了,再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行。”
目送他离去,程牧在垃圾桶盖上摁灭了烟。
转身,回病房。
——
陶夭已经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盯着点滴瓶发呆。
“醒了?”
“嗯。”
“感觉怎么样?”
“还好。”
三言两语后,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程牧扯了张椅子,坐在她床边,抬手去碰她被子外面输液的那只手,可,没来得及碰到,陶夭将手缩到了被子里。
他动作停在半空,静了一小会,笑问,“怎么?碰不得?”
陶夭抿紧了唇,缓慢开口,“徐东呢?”
“下去买早餐了。”
陶夭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你昨晚说,今天一早,会让他去帮我解决我朋友的事情。”
“吃了饭他去。”
程牧答,看上去不像敷衍。
陶夭松口气,“谢谢。”
程牧抬手掀开被子,将她正输液的那只手拿了出来,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细白的手指,淡淡说,“各取所需而已。”
陶夭愣一下,抿紧了唇。
程牧没看她,缓缓地开口,继续说,“你的伤需要休养几天,剧组那边的拍摄我暂时叫停了,年后再说。”
陶夭:“……”
她脸色有些僵硬,不晓得说什么好。
《皇贵妃》投资颇丰,人力物力财力耗费甚大,剧组每停工一天,都是不小的损失。
也就他毫不在乎。
“接下来这几天,你想在医院养,还是回海棠园?”
正神游,她听到程牧突然问。
陶夭错愕地看了他一眼,暂时没说话,似乎在消化程牧这句话里的意思,好一会,她脸色变得难看,抿紧唇回答,“我不住院,也不去海棠园,我可以回家休息。”
程牧唇角慢慢浮上一抹笑。
陶夭看着他,强调,“我陪你睡一觉,你帮我解决这件事,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
“睡一觉?”
程牧呵呵笑,一字一句反问,“《刑法》第384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一晚上换一条命,你觉得合适?”
陶夭语塞,“你还想怎么样?”
“跟我。”
陶夭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半晌,她将视线落到程牧握着她手指的动作上,声音飘忽,“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那是我的事。”
陶夭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其他呢?跟多久?平时需要注意什么?既然是交易,该我做的事情,我希望提前了解清楚。”
“随叫随到,我烦了为止。”
“好。”
陶夭朝他笑一下,点点头,没发飙没动怒,显得乖巧礼貌。
这姿态,让程牧唇角浮现出一抹轻嘲。
他骤然握紧了陶夭几根手指,良久,慢慢又松开,好像刚才那一瞬,他并没有情绪失控。
很好。
这人的一系列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
甚至,比他预想更硬气。
非常好。
------题外话------
阿锦男主碰头小剧场第二篇。(⊙o⊙)
背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程二和夭夭第一次实况被曝光。
阿泽:再着急也该温柔些,毕竟那是女孩子第一次。
晏医生:……默默地回想起衿衿的小手。
宋望:卧槽!流血了撕裂了缝针了住院了?程二,牛啊,你禽兽吗?!
程二:嫉妒我就直说。【嘴硬中】
前辈们:……你有什么值得我们嫉妒的?
程二:我大。【理直气壮】
前辈们:白眼白眼。
程二:比你们都大!【咬牙切齿】
前辈们,卒。
怼完人的程二蹲在墙角画圈圈:啊啊啊啊啊,夭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心疼心疼心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抓狂抓狂抓狂!接下来怎么办啊!好绝望!/(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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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你最好尽快习惯我的触碰【二更】
徐东买了早餐上来,很快又离开。
程牧一直待在病房里。
他没去公司,一早上接了好几个电话,处理公事。陶夭吃了早餐,没一会晕乎乎又睡着了。
“知道了,全部往后推两天。”
“没什么要事别打电话。”
“好。”
余光瞥到她睡着,程牧说话声音低了两度,简短地嘱咐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
抬步到床边。
陶夭脸色很白,映衬得发色漆黑。
她头发很长,一般不是披着就是简单地扎起来,没染没烫,不像这个圈子里很多小花那般紧跟潮流,却让他多了几分喜爱。
就是性子太差,又冷又倔,处在这圈子,不是自讨苦吃?
程牧的目光落在她嘴唇上。
昨晚一开始,这人一直死死地咬着唇,咬破了一处。
其实她有反应,未经人事的身体经不起逗弄,很快湿润,整个人都是又软又烫的,那滋味,比他想象中更销魂蚀骨。
程牧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
陶夭挂完了点滴,那只手还露在外面,他便抬起她的手,掀开被子,再将她的手放了进去。
陶夭一直睡着,没动。
程牧看着看着,觉得她睡着了挺好的,安静柔顺,抿着唇没声响,乖巧极了,有了点小姑娘的样子,惹人怜惜心疼。
陶夭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
十点多,程牧的手机又响了,他起身接通,问,“有结果了?”
徐东在那边汇报起来,到最后,补充道:“按着你的意思,提了陶小姐的名字,我看那小孩的样子,应该是明白了。”
“行,知道了。”
程牧答完,挂了电话。
徐东走之前,陶夭表达了别提她的意思。
简直傻!
十八岁的男生没一点法律常识?还是没长脑子?遇事不加思考不计后果,等谁帮他收拾烂摊子?!
他程牧不是圣人,让他知道,就当帮着长记性了。
程牧沉着脸,突然又想到了尤可为的年龄。
十八岁,朝气蓬勃风华正茂,和睡着的这一个年纪相当。那,陶夭毫不保留地帮他,有没有其他原因?帮他,却不愿意让他知道,除了出于关心怕影响他学习,还有没有其他顾虑?
比如,她和其他男人有牵扯?
程牧沉思着,转过身去,看到了已经醒来的陶夭。
四目相对,他还没开口,便听到陶夭问,“是徐东的电话吗?可为的事情解决了?”
小心询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