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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至强弃少-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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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皎银辉下,一人背窗而坐,一身锦缎黑衣,袍袖垂地,一头长发随意披散,晚风撩起,额前黑发中一缕银丝尤为耀眼,长眉凤目,目光灼灼,一手支腮,一手把玩发梢,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三人。

    论相貌,此人自是比不上南侠儒雅俊颜、锦毛鼠华美俊貌,但此人往哪儿一坐,却有着说不出的随意风流,闲情雅致。

    邵家锦将此人上上下下打量数圈,就觉此人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亲切感,但又说不出是何处亲切。

    “这位可是江湖人称‘浮梅暗香,妙手空空’的‘一枝梅’?”展昭抱拳施礼道。

    “一枝梅”瞅着展昭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惋惜道:“清香扑鼻,恍若天成,还以为有幸能见到哪位绝代佳人,岂料是个漂亮男子……唉……”

    展昭身形明显一僵。

    白玉堂“噗”的一声喷笑出声。

    “一枝梅”又望了白玉堂一眼,凤目亮了亮,又暗了下去:“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原以为是月中嫦娥,岂料又是个男子……唉……难道如今这世道变了,男子都长的比女子好看了么……”

    “你说什么?!”白玉堂蹭得就跳了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要往前冲。

    “白兄!”展昭一把按住白玉堂肩膀,微微摇头。

    白玉堂望了展昭一眼,鼻子了哼了一声,刚按下怒火扭过头,又暴跳起来:“小邵子……有什么好笑的?!”

    本在一旁偷偷闷笑的邵家锦赶忙直身正色道:“咳咳、那个,咱只是觉得难得有人如此……咳、那个诚实,有些感叹罢了……咳咳……”

    “我等有一事相求,不知阁下可否应允?”最终,还是展昭好脾气,不紧不慢道出此行目的。

    那“一枝梅”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们已经闯过了关,有什么事就说吧……”

    “如此……”展昭开口,可刚说了半句,突然顿住,身形一硬,就直直向后倒去。

    站在展昭身后的邵家锦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觉眼前一黑,自己就被一个重物“咕咚”一声压翻在地,动弹不得。

    就听白玉堂一阵疾呼:“臭猫?!猫儿?!展昭?!”

    邵家锦挣扎着从展昭身下爬出半个身子,回首一望,只见展昭双目紧闭,面容通红,绵长呼吸中透出浓郁酒香。

    “那个,白五爷……”邵家锦瞅向白玉堂。

    白玉堂探了探展昭鼻息,满面惊慌渐渐消去,显出几分安心:“这猫儿八成是醉倒了,还以为是什么千杯不醉,原来不过是硬撑……”

    “咳咳,那个白五爷……”

    白玉堂修长手指又在展昭手腕上把了把脉。

    “小邵子,莫要担心,依我看这猫儿只需睡上几个时辰……”

    “白五爷!”邵家锦突然一声高喝,“能不能劳烦白五爷先将俺拖出来?!”

    “啊?”白玉堂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翻动展昭身形,将邵家锦从展昭身下拖了出来,“小邵子,你没事吧?”

    “没事!当然没事!”邵家锦瞪了白玉堂一眼,无奈道。

    “展昭?”就听那边“一枝梅”又喃喃道,“这个是展昭,那个岂不是白玉堂?!”

    邵家锦转头,只见“一枝梅”一脸无奈,叹气道:“麻烦,太麻烦了……”

    从始至终,此人就好似睡着的乌龟一般,一直都是一个姿势,除了面部表情,浑身上下连动都未动一下。

    邵家锦终于发觉此人是何处透着那种莫名亲切感了,这人浑身上下都和自己一样,都透出一个字:“懒”。

    …………………………………………

    云淡淡,夜雾渐薄,风细细,秋叶纷飞。

    正在思索间,幽若突然开口:“行了,时间不早了,困死我了”。正说着,上前踹了锦毛鼠白玉堂一下,眼他缓缓睁开眼来,幽若说轮到他们守了。

    她说这话之时将声音扩得很大,就怕老五听不到。

    白玉堂迷茫的点了点头,从地上起来,然后坐在了旁边,这声惊扰同时扰起了卢芳,掀开毯子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是意犹未尽。

    看着幽若躺倒在地上,丁隐本就困乏之极,顾不上其它,和衣瞬间就地躺下。

    如此,下半夜开始了。

    不知是否太累的关系,丁隐一躺下便睡了过去,可没过多久,却被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吵醒,他缓缓地睁开眼来,只见白玉堂正用力摇着他的手臂,一边发出支支吾吾琐碎的声音。

    丁隐支起身子,幽若也随之醒来,白玉堂见此,干脆走过去朝她比划起手语来。

    “什么”?幽若看完他的动作,惊恐的大叫一声。

    丁隐起身过去,四处看了看,可卢芳并不在房中,他眉心凝结,低头问:“怎么了,你们大哥呢”?

    幽若说:“老五告诉我,刚才我们睡着之后,好像有人敲门,大哥一直在问他有没有听到,可能是因为声音太小,老五确实没有听到,大哥干脆自己打开了门追了出去,可过了大概十分钟都不见他人回来,老五担心起来,也开门出去看,外面除了黑漆漆的夜,什么也没有,所以他才把我们叫醒的”。

    听了幽若的话,丁隐看了大堂的房门一眼,果然被打开过,现在还虚掩着。

    “太邪门了”。幽若是很要强,说到底,总归是个女人,从古墓开始,一连死了数人,如今大哥失踪,岂能不怕?哆嗦着手对白玉堂道:“老五,把门关上,天一亮我们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了”。

    不知为何,幽若这么一说,白玉堂一直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丁隐说不清那眼神里藏着什么,可能更多的还是对她的责备,因为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表现出蒋平的死让她有多伤心。

    但是听了幽若的话,他还是上前,将大堂的门关了起来,并且将它闩得牢牢实实。

    “现在谁也别睡了,祈祷大哥能够活着回来吧”!幽若说着,又点上了烟。

    可谁知她的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老五似乎并没有听到,依然围方桌而坐,幽若胆颤的眼神看着丁隐,低声问道:“你听到了”?丁隐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只听到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开吗”?丁隐眉头紧锁,低声问道。

    幽若举足无措,一会将目光瞥向丁隐,一会又看了看老五,白玉堂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回头朝幽若比划了一个手势,估计是在问她,是不是门外有人,幽若朝他点了点头。

    丁隐斜了桌上的木盒子一眼,然后朝门口跨去,伸手拉开了大堂大门,没想到站在他们面前的竟是卢芳,见了他,丁隐掩饰不住的高兴,虽然说他们都是盗墓贼,但在这一刻,他们属于攻守同盟,随之焦急的问:“你去哪里了,差点儿吓死我们”?

    可对面卢芳一动不动地站着,双眼平视,目光无神。手里握着那把手枪,对着前方,丁隐看出了不对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你没事吧”?

    卢芳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有移动半点儿,连眼仁都不曾转到一下,丁隐回头望了幽若一眼,幽若会意的朝他点点头。丁隐夹着步子不敢迈得太大,伸过手去刚好够到了卢芳的身体,用力将他手里握着的手枪拿了下来,他的身体却瞬间垮了。这时丁隐发现,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懒腰切断,被这么一点,他的上半身一下跌落地上,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散落一地。

    丁隐和幽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然后本能反应似得退后,关上了房门。

    那一幕顿时把他们三人吓傻了,白玉堂惊恐的站到房子中间,四处张望着,像是觉得这房子里还藏着别人。这一刻,丁隐看的出,白玉堂和幽若跟他差不多,估计心里那根弦已经被绷得无比紧张了,如果再生什么意外,说不定随时都会断掉。

    等到稍微平静下来,丁隐与幽若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盒子,盖子开着,他们惊恐万分,那柄开封居然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六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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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酒品如人品。

    邵家锦此时觉得简直此话乃是真理中的拔尖的真理。

    瞥眼瞅瞅直直躺在卧榻上某位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南侠,邵家锦不由感佩万分。

    以常识来讲,凡是喝醉的家伙若不是“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就是“一下低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而像眼下这位不吵、不叫、不打呼、不耍酒疯,就连卧倒在床的姿势都是一副身形笔直标杆模样的猫大人,实在是——太无趣了……

    在展昭鼻尖抹上解酒药粉,邵家锦叹了口气,把目光瞥向屋中另外两位已经斗嘴皮子都快成斗鸡眼的两位江湖成名侠客。

    “一枝梅,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底气十足嚣张叫嚣的,是某位江湖成名已久的锦毛鼠同志,只是此时双目赤红,腮帮子鼓气,风流潇洒形象殆尽。

    “在下已然说的明白,尚方宝刀不是在下偷的。”

    话尾勾出懒洋洋音调的,是江湖第一神偷同志,就算是极力为自己开脱,也仍是一副乌龟坐化成精的悠闲模样。

    “不是你还有谁?那梁上的白粉梅花就是铁证!”白玉堂继续鼓腮帮子。

    “梅花是别人仿画。”“一枝梅”一扭脖子,不屑一顾。

    “这不过是你的推脱之词!”白玉堂跳了起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枝梅”打了个哈欠。

    白玉堂瞪了一眼“一枝梅”一直软软靠在坐塌上的姿势,开始人身攻击,“没骨头的软脚虾,自是没胆敢作敢当!”

    “一枝梅”凤眼瞥了一眼白玉堂气鼓鼓的俊脸,不甘示弱,开始反击:“一身风骚的娘娘腔,自是有本事血口喷人!”

    “你!”

    桃花眼霎时崩裂,白玉堂拍案而起,唰得一下冲上前就要去掐“一枝梅”的脖子。

    “一枝梅”身形一晃,眨眼间换了个位置,依旧是那个撑着腮帮子的姿势,让白玉堂扑了个空。

    白玉堂那肯罢休,顺手就抄起身侧的茶壶飞了出去。

    “一枝梅”一招移形换位,身形一转,茶壶砸在墙上撞得粉碎。

    “看你能躲到何时?!”白玉堂双眼一瞪,一抄手,又将六个茶碗扔了出去。

    不得不说,锦毛鼠白玉堂的确是有两把刷子,虽说撇茶碗的姿势和泼妇骂街颇有些神似,但撇茶碗的功力可是绝对不含糊,就见那几个茶碗嗖嗖嗖携着杀气朝“一枝梅”飞去,角度刁钻,劈头盖脸,好一手暗器功夫。

    “一枝梅”自是不敢大意,从坐塌顺势向下一出溜,半躺半滑坐地面,竟又躲了过去。

    “哐当当当当”

    茶碗被碰了个粉碎,清脆声响随着粉碎的瓷片崩散四射,再看那白玉堂与“一枝梅”已是难解难分战在一处。

    白影灿如闪电,招招凌厉,黑衣晦如幽灵,步步隐魅,两人旋过之处,就好似台风过境一般,桌歪椅斜,布幔零碎,桌腿、椅垫、破布条子四处乱飙,反正是能飞能扔的都撇了出来。

    “一枝梅”轻功卓绝,但毕竟不比白玉堂内功精湛,时间一长,就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略显败势。白玉堂自是不会放过良机,脚下生风,步步紧逼,“一枝梅”被逼得紧了,眼看就要被擒。

    “‘一枝梅’,你还不遵守诺言速速离开临风楼,又在楼上折腾什么?!难道要把整座酒楼拆了不成?!”

    突然,门外一声高喝,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屋内三人顿时一愣,同时僵住。

    只见手持各类家伙的一伙人怒立门外,正是是临风楼掌柜及其伙计一众。

    ※※※

    鸟语声声啼,晨风阵阵温,晓日云楼暖,花飞入鼻香。

    展昭缓缓睁开双眼,只觉浑身上下好似被石磨碾过一般,每寸肉都在隐隐作痛,头痛的更好似要裂开一般。

    微微阂眼忆起昨晚经历种种,只能依稀记起好似见到了“一枝梅”,心下一松,就被酒劲攻上头顶,醉倒不醒人事……

    想到这,展昭不由一惊,急忙翻身起床,四下找寻“一枝梅”的身影。

    定眼一看,那门边相对坐立的一黑一白身影,更是好似贴错门神一般,横眉怒目瞪对方。

    “……一枝梅?”展昭双眼又瞪大了几分。

    那昨日负伤,半边白皙半边青黑的脸皮开始抽动,半晌挤出一句话:“正是在下!”

    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又转向“一枝梅”问道:“敢问尚方宝刀可是阁下所盗?”

    “一枝梅”定了定神,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半抬眼皮道:“自然不是,在下又不是闲着没事干,偷那招惹麻烦的东西作甚?”

    “可那梁上的白粉梅花……”

    “乃是别人仿画。”

    “阁下可知是何人有此本事仿画?”

    “不晓得。”

    “当真不晓得?”

    “不晓得。”

    展昭静静望着“一枝梅”,薄唇又上勾几分,洒满一室融融春意。

    “除了梁上那朵白粉梅花,陷空岛库房之内并无半丝痕迹,尚方宝刀就好似凭空消失一般,偷盗之人定是轻功绝顶、盗技高超,放眼江湖上,展某只知一人有如此本事。”说到这,展昭突然敛去笑意,深不见底的沉黑眸子散出精光一片,厉声道,“如今之计,只有烦请阁下随展某去开封府一趟,以还阁下清白。”

    “一枝梅”眉毛挑了挑:“你有这个本事?”

    展昭又是一笑:“展某不敢夸口,但展某对陷空岛锦毛鼠的本事还是十分敬佩的。”

    白玉堂一听可乐了,笑吟吟凑过来道:“软脚虾,猫大人胜邀你去开封府一游,你可有兴趣。

    “一枝梅”眉角又抖了抖:“去就去,又有何妨。天下人皆道开封府的包大人断案如神,在下相信包大人自然不会仅凭一朵白粉梅花就定在下的罪!”

    此言一出,展、白、邵三人同时一愣。

    “展大人,”邵家锦开口道,“属下觉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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