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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掌家弃妇多娇媚-第159章

小说: 掌家弃妇多娇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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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承庭连连摇头,手背拍了手掌,无奈道:“恩誉,你不知道,我在这赣州曾经办过一件大案子,抓的是一个入室盗贼。这盗贼名叫桑梓不盗财物,每次都找闺阁中的女子,哄骗或者用强,害人失了贞洁,是为淫贼。赣州府许多闺阁女子都受过他的害,”钟承庭说道,“只是这厮身上有些武艺,抓他不着,后来是老夫使了计策,设下埋伏,才把他抓住的。”

    林恩誉心里一沉:“钟大人,现在这人……”

    钟承庭说道:“抓到他之后,老夫气不过,对他用了重刑。只是这淫贼桑梓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武艺,脱身逃跑的本事了得,竟然被他给跑了。”

    钟承庭声音有一丝发颤:“桑梓每回作案,都会在女子床上留下一把饶了红丝线的剪刀。我怕着桑梓冲着我来的……”

    钟承庭话还没有说完,林恩誉极快的过了一句:“我去找人。”便立刻转身,去找人。

    钟承庭也即可带了人去找。

    林恩誉迅速走出钟府,一出钟府的大门,他就止住了脚步。

    没有没脑的,这去哪里找?

    刚才他一时着急,什么都没有思考,就直接走了出来,走到门口,他这才意识到他连找人的方向都没有。

    林恩誉稳下心神,饶着钟府找起了蛛丝马迹。

    这种采花贼,与普通盗贼不同,一般的盗贼都会有同伙,但是采花贼多是单枪匹马,独来独往,不会有帮手的。

    他一个人可以在钟府来去自如,但是要多带一个人就一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况且,听刚才那个丫头所说的话,既然被窝里还是热着的,那就是刚被掳走不久,加上多带一个人行动不便,一定离钟府不远。林恩誉走了没几步,果然被他看到了一处颇深的足迹,和一丛灌木的枝丫上一片锦缎的衣角。

    他辨认一下脚印的方向,便朝着这脚印的方向,摸索着过去。

    这采花贼大约是习惯了入室采花,对于虏人出府并没有什么经验,是以有所疏忽。所以脚印时不时的出现一个,而那衣角料,也不知道是钟若初故意为之,还是在经过树木枝叶因为刮擦而留下的,偶尔也可以见到一片。

    走了一些弯路,费了一些时间,林恩誉终于走到了离钟府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

    走到一间破旧的木门前,林恩誉迟疑了一息时间,毫不犹豫的撞开了门。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林恩誉看到双脚被绳索困住的钟若初。

    钟若初双眼被一块黑步蒙着,双脚被一根绳索困着,双手却是自由的。她的身边有一根断了绳子,应该是她磨断,或者想了别的法子弄断了的。

    她手里拿着一根发簪,正在用发簪戳着脚上的绳索似乎,要把那绳索挑断。

    大约是因为听到了林恩誉的脚步声,钟若初松开脚上的绳索,把发簪指向了自己的喉咙。

    “你是谁,不许靠近我,若是羞辱我,我一死了之就是。”钟若初冷声说道。

    “做什么傻事?”林恩誉说道。

    林恩誉的声音,钟若初最熟悉不过,听到熟悉的温和嗓音,她手一松。

    “叮”一声,玉簪落了地。

    她眼前的黑布慢慢被泪水沁湿了,嘴唇有些发颤:“你来了。”

    “是我,”林恩誉大步走到钟若初的身边,为她解开脚上的绳索,“我来了,你怎么样?”

    钟若初眼前的黑布突然湿润起来,流出来的眼泪把黑布沁湿了,她抽泣着说道:“我没事,有人把我从钟府虏了出来。我,我……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所以你想做什么傻事,自个儿性命都不要了?”林恩誉语气带着责备,他把钟若初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结了开来。

    钟若初看到林恩誉,抱住他的袖子,哭了起来。

    林恩誉一滞,犹豫了一下,终是抚上了她的背,放柔了声音:“没事了,莫怕了。”

    林恩誉把钟若初带回了钟府,钟承庭自是千谢万谢,又命人去抓那采花贼。

    钟若初回了闺阁。

    “小姐,你没事吧,可把我吓死了。”雁儿道。

    “我没事,雁儿,今日是他救了我。”钟若初说道。

    “还好林人大及时赶到,可惜那恶人还是没有抓到。”雁儿道。

    “恩,”钟若初应了一声,心绪却是极不平静,因为白日里被掳而后怕,想起林恩誉来救她的场景,心跳的飞快。

    “雁儿,明天我想去谢谢林大人。”钟若初说道。

    “嗳,小姐,那你赶快好生休息吧。”雁儿说道。

    ——

    第二天,钟若初便带着雁儿,去了书房。

    这几天林恩誉和钟承庭一直在书房里忙公务,所以钟若初想着去书房,找林恩誉跟他道个谢。

    不过,钟若初到了书房,却只见钟承庭,没见林恩誉。

    “若初,你怎么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啊?”钟承庭问道。

    “爹,我来找林大人道谢,昨天,他救了我,我还没有谢过他,”钟若初说道,“本以为林大人会在书房和爹讨论公务的,所以我就到书房来了。不想林大人不在。爹,你在忙公务吧,那我先告退了。等日后碰到林大人,我再向他道谢。”

    “恩誉他,哎,算了。”钟承庭道。

    钟若初抬头,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大概我们离开赣州之前,他都回不了了,这份谢意,日后,爹爹替你说吧。”钟承庭说道。

    “回不来?林大人去忙什么了?”钟若初讶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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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写番外,所以其中细节,都略去了,就只写人物感情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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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恩誉番外(终)多谢你免我一生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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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宫里派了苗公公当钦差到北方几个州府巡查,这几日正好巡查到赣州府。有人拦轿喊冤,说恩誉昨日侍强凌弱,失手杀了人。”钟承庭说道。

    钟若初失声喊道:“怎么可能?”

    钟承庭说道:“当然不可能,恩誉昨日出了钟府,是为了救你。更何况,恩誉品性高洁,性子温和,说他失手杀了人,怎么可能?

    再者,他是官居高位,等我离开,他就是赣州知州。若是他真想恃强凌弱,作为知州,有的是法子,他用得着亲自动手杀人吗?简直滑天下之稽。

    这事连普通百姓都能想明白,不识字的白丁都能看得出来。”

    “那,那这宫里头来的公公看不明白吗?”钟若初说道。

    “长年待在宫里,对宫外,尤其是地方上的事儿并不明白,不过也有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苗公公兜了几个州了,也没做出什么事儿来。林恩誉是大景朝风头正劲的官员,抓了他,那可算是苗公公的大功啊。”钟承庭说道。

    “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钟若初急得跺了跺脚。

    钟承庭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诬陷的他。恩誉升迁太快,也许是挡了别人的道,也许只是有人红眼嫉妒。”

    “爹,昨日林大人是来救我的,有我这个人证在,他不会有事的。”钟若初说道。

    “恩誉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只怕他根本就没有告诉苗公公,昨日他救了你的事情。”钟承庭看着自己女儿欲言又止。

    “没有告诉?这是为什么?”钟若初说道,“爹,那你快带我去见那苗公公吧,我去跟那苗公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这……”钟承庭迟疑的看着钟若初。

    “小姐,你不要清誉了啊?”雁儿说道。

    钟若初浑身一震,林恩誉根本就没有跟那苗公公解释,没有跟苗公公说他昨天其实是在救她。

    他是为了维护她的清誉。

    昨日她被采花贼掳走,其实那贼人不知何故并没有真的来得及侵犯她。即便如此,她被人从床上掳走这件事却是事实。若是弄得人尽皆知,那她的清誉就算是毁了。

    女子清誉十分重要,且不说对婚事有极大的影响,这闲言碎语也将伴随她一生。

    这次她被掳走,当天就被林恩誉找回来的,并没有隔夜,知道的人并不多。钟府里知道的人,要么是府里的父母,要么是府里的下人,连她那几个出门耍乐子的哥哥也不知道。

    钟家治家严,所用的下人又都是有卖身契的,生杀大权都在钟家手里,自然也不敢乱说。

    至于府衙里出来找人的捕快们,钟承庭也都打过招呼了,捕快们混迹公门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这说出来是要毁人清誉的。

    总之,这件事情,虽然有人知道,但还在可控范围以内的,并没有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可是,若是牵涉到林恩誉就不一样了。

    新任的知州被宫里来的使者抓了,这是件大事,莫说赣州了,只怕赣州之外,整个大景朝都有不少人知道了。

    若是扯上这样一件案子,让苗公公知道林恩誉是在救她,那她被人掳走的事情,就会搞得世人皆知了。

    钟若初咬着贝齿,眼睛里闪闪的,有些泪意。

    钟承庭说道:“恩誉品性确实好,难为他赌上自己的前程……

    说起来,此事太过荒谬,说不定过几天就会真像大白,苗公公就会放他出来。说不定,恩誉也觉得此事太荒谬,又容易查证,所以才没有把救你的事情说出来。他许是觉得他就算不说,也会被洗清冤情的,毕竟清者自清。

    这诬陷的手法也不高明啊。”

    “万一他的罪名被坐实了呢,”钟若初道,“若是这样,我岂不是要愧疚一辈子?爹,你带我去见苗公公吧。”钟若初说道。

    “这可能性不大,若初你不必太过担心。”钟承庭道。

    “那万一呢?”钟若初说道,“就算是荒谬,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史上莫名其妙被定罪的官员,还不多吗?”

    “这……”钟承庭语迟。

    “初初儿,爹不是圣人,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先要考虑你的,对于恩誉,我想他应该会平安无事的,”钟承庭说道,“莫要再提去见苗公公的事了,爹是不会允的。”

    “爹,”钟若初急忙道,“若是他出了事,您不会愧疚吗?”

    钟承庭说道:“若是带你去,你被人掳走的事情,整个大景朝就都会知道,那时,爹才会愧疚。”

    “爹,我……”钟若初急忙说道。

    “莫再说了。”钟承庭挥手说道。

    钟承庭和钟若初父女二人不欢而散。

    钟若初回了自己的屋子,而钟承庭则继续留在书房。

    直到晚饭的时候,钟承庭才知道,下午,钟若初带着雁儿偷偷出了府,不见了人。

    钟承庭心中直道不好,钟若初应该就去找苗公公了。

    天黑之前,钟若初回了钟府,钟承庭心急火燎的找钟若初问了话。

    钟若初丝毫没有隐瞒,坦言自己偷偷溜出府去,打听了苗公公的住处,找到苗公公,并且向苗公公说了她昨日被淫贼掳走,又被林恩誉救了的事情。

    雁儿朝钟若初看看,小声嘀咕道:“小姐平时看起来胆子那么小,真做起事情来,胆子可真够大的。”

    钟承庭得知之后,只得长叹一声,看着钟若初,无奈道:“你这痴儿啊。”

    ——

    又过了一日,林恩誉被放了出来,苗公公告诉他,是钟若初找他说了实情。真相大白,自然要把林恩誉放出去。

    林恩誉被放出来以后,几乎一路跑着往钟府赶,他心中只惦记着钟若初的情况。

    清誉对女子十分重要,他脑子一遍又一遍浮现出那日在小屋子里,钟若初用发簪对着自己喉咙的模样。

    为了清白,她连命都不要了。这会儿,为了他的事情,她连自己的清誉都不要了。

    这又做的什么傻事啊?

    林恩誉心里又是乱又是急。

    然而,等他回到钟府的时候,却发现钟府已经人去楼空。他这才想起来,今日正是钟家离府启程去京城的日子。

    仆从往来,人丁兴旺的钟府,如今已是冷冷清清。林恩誉愣愣的站在门口,心里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府中有一个老婆子守着院子,这老婆子看到林恩誉,便赶了上来:“是林大人啊,我们家老爷让老婆子跟您捎个话儿,京城那里赶着上任,来不及和您道别,让您勿怪。日后,有机会相见,他再和您把酒畅言。”

    “嗳,谢谢这位妈妈,我知道了。”林恩誉心里空的有些疼,木讷的应了一句。

    “林大人,我们小姐,也让老婆子跟您捎个话。”那老婆子说道。

    林恩誉星目一闪,问道:“是什么话儿?”

    “我们小姐说,您救了她,她不能做个自私自利、忘恩负义的小人。向苗公公说出实情,是她该做的,让您不必放在心上。”老婆子说道。

    一时间,几日来的悸动、慌乱、欢喜、怅然,和眼下的担心,感动,失落,齐齐向林恩誉袭来。

    三年来平静如水的心境,仿佛被微风吹出了涟漪,又仿佛被大风刮起了巨浪。

    他闭了眼。

    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入国子监的青涩少年人,他早已是弱冠的男子。

    事到如今,他岂会不知自己心中这些纷繁杂乱的情绪,是因何而起。

    片刻之后,纷乱繁杂的心绪平静了下来,他终于下了决心。

    “这位妈妈,钟大人他们走了多久?”林恩誉问道。

    “倒是没走多久,差不多半个时辰吧。”老婆子说。

    林恩誉说道:“府里可有快马?”

    老婆子说道:“快马?有的,我们府里几位少爷都喜欢打马出游,所以府里养了马。这马带不走,又不适合套上绳索拉车用,所以都还留在府里。”

    “好,快带我去牵马。”

    ……

    林恩誉骑马出了赣州城,沿着官道南下。

    国子监是教习过骑马的,所以林恩誉会骑马,但他毕竟是个书生、文官,骑马并不擅长,这一路快马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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