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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诡故事会-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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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的身边,男人看着她的脸,柔声道:“他是爱你的,相信我,他只爱你!”他似乎能看穿她的心事,他的声音一直透进了她的心里,赵晨突然觉得这个人无比的亲切,就象一个慈爱的父亲或是体贴的兄长,她不由地点了点头,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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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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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珏的眼里慢慢渗出了泪水,原来鬼也会流泪!她终于找到了他,而他已经不复旧人,而自己却早已成鬼,这真是造化弄人!两道泪水流过她的脸,杨永平的眼模糊了,眼前这个悲伤的少女让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疼。班珏凄然一笑,她知道甚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终于找到了他,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在找他!虽然他已经早已忘记了前生的那一段铭心的爱情。少女咬了咬嘴唇,她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赵晨,赵晨的眼里溢满泪水,这一刻她并不是为自己流泪,她被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孩那种无助的绝望和悲楚的柔情深深感动了。

    班珏低声道:“谢谢你。”她静静地笑了,她的脸颊上陷出一个小小的梨涡,赵晨抽噎了一下,班珏转头凝视杨永平,她轻声道:“祝你们幸福!”她真是四十年前的班珏,那个善良的女孩,班珏的眼睛清澈得象一泓泉水,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怨怼,杨永平避开她的眼光,他无法面对这个深情的少女,他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那棵大树,“雷老师,祝你幸福!”四十年前,她曾在绝望中在树上刻下了那几个字,四十年后,她依然在绝望中为她心目中的爱人祝福,“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为你付出生命也愿意……”静夜中杨永平突然想起了赵晨所唱的那首歌,他一时间潸然泪下。

    班珏不再说话,她突然向赵晨走去,她伸展着双手,似乎想拥抱这个自己所爱的人四十年后所爱的人,赵晨毫不犹豫,她向前一步,她迎接了班珏,班珏走近了,赵晨闭上了眼,杨永平看着这奇异的一幕,两个女孩拥在一起,然后班珏一下子消失了,他揉了揉眼,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班珏是溶入了赵晨的身体。

    班珏静静走近,赵晨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双手抱住了什么,她只感到一阵寒意涌上身来,就象一种伤心欲绝的感觉浸蚀了她,然后,这种感觉消散了,她只感自己如同身处梦中,她沉浸在那种奇异的感觉之中,过了良久,赵晨睁开了眼,班珏已经不见了,她四下张望:“班珏……她走了?”杨永平点了点头,赵晨扑进他的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一起。

    赵晨将头靠在杨永平的胸膛上,她喃喃地道:“我不要你是雷山,不要你是那个负心的男人……”杨永平柔声道:“我不是雷山。”赵晨流泪道:“不,我知道你是的,你爱的是她……”杨永平轻抚她的头发:“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你,为你付出生命也愿意……”赵晨仰着头看着他,月光下杨永平的眼光深情无限,那个男人说得不错,他爱她!

    赵晨突然推开了杨永平,她的脸颊飞红,她想起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她侧眼偷偷看了看他,那个男人站在树下,他并没有注意他们,他负手打量着树上那个长长的疤痕,手里拿着安老师的小铲,杨永平牵着赵晨的手,向他走了过去,“你为甚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那个男人回过头来,他道:“在你走后,我感觉到故事的真相就会在今晚展现,安老师并不是一个会等待的人,她无论做甚么事,都毫不犹豫,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杨永平深有同感,他道:“谢谢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他的语气由衷,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突然出现拉开了他,也许他的脑袋都会被那柄锋利的小铲削去一半,想到那摔死在老师住宿楼下的袁老师,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赵晨怯怯地看着他,那个男人对着她笑了笑:“你好,赵晨。”赵晨愣了一下,她奇道:“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个男人点了点头,赵晨又道:“那么你是谁?”

    “我叫高远声,”那个男人道,“我是永平的朋友。”他俯身拾起安老师掉在地上的花布口袋,在手里掂了掂,袋子似乎很沉。

    “那口袋里是甚么?”赵晨好奇地道,“也许是解开四十年前那个谜的钥匙。”高远声简短地道,“我们走吧。”他做了一个跟来的手势,率先前行,走向不远处的那一排小平房,那里是杨永平的宿舍,赵晨拉着杨永平的手,她对高远声产生了很强的好奇心,他们跟在他的身后。

    高远声并未在杨永平的宿舍前停留,他迳自走到顾涛的宿舍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从有节奏的敲门声来看,这是一个很懂礼貌的人,可一个很懂礼貌的人难道会在大半夜来敲别人的门么?门开了,顾涛一如往日,他并没有睡下,“是你!”顾涛的声音带着惊喜,赵晨突然发现这个名叫高远声的人似乎无论在哪里,无论在甚么时候都受人欢迎。

    这一夜让杨永平知道了很多事,但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班珏消失了,这一切也许成了一个永远的谜,三个人走进顾涛的宿舍,赵晨好奇地打量顾涛的房间,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的房间里竟然会凌乱至此,特别是那横贯两墙的铁丝,上面悬着一张张的照片,看上去这简直不象是宿舍而象一个卖年画的杂货铺,顾涛一脸的惊奇,他没有料到在深夜里竟然会来了这许多的客人,他手忙脚乱地将沙发和茶几上的杂物抛进了卧室,然后歉然地冲着赵晨一笑,“你们请坐。”

    高远声将手里的花布口袋递给了杨永平,示意他打开,口袋很沉,似乎装了很多的东西,杨永平解开袋口,“啊!”他低呼了一声,他的手里拿起一只小小的相框,相框的一只支腿已经断裂,对于这只相框他很熟悉,这是他第三次见到它了,与前两次不同,相框的玻璃已经碎裂,他突然打了一个寒噤,相框里嵌着的照片上,班珏的眼睛被烧焦了,只露出了两个黑洞,这是被烟头烫的,透过破碎的玻璃,班珏的眼空洞地看着他,使她的脸看上去很可怕。“这是班珏?”赵晨的身子微微一颤,“这是谁弄的?”杨永平并不作声,他想起那个一脸宁静的妇人,手里夹着一支细细的香烟,他知道这是谁弄的。

    赵晨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相框,“这是年轻时的苟老师!”她道,照片上的苟秋月与现实中的苟老师看上去恍如两人,但女人总是能很直接地认出另一个女人,“真美。”她赞道,房间里的三个人并不去留心她的感叹,他们的注意力放在袋子里的其他东西上,袋子里还有几张照片,其中两张是杨永平和顾涛见过的,那是安老师曾经让顾涛放大过的照片,只是此时照片上的班珏无一例外地被烧焦了眼睛。

    袋子里还有三个小小的本子,是那种多年前的红色塑料皮包着的笔记本,杨永平随意地拿起了一本,他翻开了封面,他又轻轻地惊呼了一声,本子的第一页上写着“训练笔记”四个字,下面写着“苟秋月,一九六九年七月”,笔迹纤细娟秀,正如四十年前的那个美丽的少女,本子的纸页已经发黄,封面的塑料皮被细致地用透明胶带缠着,这就是他一直寻找的苟秋月的笔记。杨永平急急地拿起另外两个笔记本,不出所料,一个本子上写着“安小雅”,另一个本子上写着“班珏”。

    “这就是四十年前三个同宿舍的好朋友的笔记,”杨永平抬起头来,“可它们为甚么都在安老师的手里。”他的目光看向高远声,高远声笑了一笑,“这当然是安老师拿去的。”他的神色似乎早已知道这两本笔记会在安老师的手里,“苟秋月死后,安老师很轻易地就可以拿到她的笔记,因为苟秋月房间的钥匙在她的手里,而四十年前班珏临死前最后见的一个人也正是她。”

    “她为甚么要这样做?而且她为甚么要说班珏临死前烧毁了所有的东西?”杨永平疑惑地问道。

    “掩盖真相!”高远声道,“她是为了掩盖真相,就象这些照片,她故意地烧毁了它们,她不想让世上的人知道班珏,知道班珏的爱情。”

    杨永平看着茶几上那些被烧毁的照片,这是一种甚么样的仇恨让安老师做出这样的举动,他慢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他和顾涛在训练室里照的,他暗自庆幸他们在四十年后拍下了班珏,他突然愣了一下,手里的照片上竟然已经没有了班珏的身影,他凝目细看,确实,班珏从照片上消失了。

    “她已经走了。”高远声静静地道,杨永平放下照片,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的目光掠出窗口,看向操场边的那棵大树,班珏真的走了,她死在那里,她也在那里消失了,她终于放下了这场生死绝恋,很奇怪,他一直在尽力让班珏离开赵晨,可是现在她真的离开了,他反而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失落,他的心里又涌起那种心碎的感伤,清冷的月光下,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背着书包,翩翩起舞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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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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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涛逐一看着那些被烧毁的照片,“现在班珏真的再无一张照片存世了。”他惋惜地道,杨永平伤感更甚,他拿起那只镜框,静静凝视着班珏被毁的面容,“难道这些照片已经不能恢复了么?”

    顾涛摇了摇头,“照片上她的面容已经完全变形,就算要恢复,也得找到一张完好的照片进行复制,可……”杨永平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如顾涛所说,班珏已经再无一张照片存世了。高远声轻咳了一声,他道:“班珏并未离开,我相信她会一直陪伴你的。”赵晨道:“是呀,她会在咱们心里,永远。”

    杨永平心里感激,他放下相框,轻轻握住了赵晨的手,赵晨微微挣了一下,随即任他握着,她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这是杨永平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对她作出亲昵的举动,杨永平道:“原来安老师,她也爱着雷……雷山,可以理解她为甚么如此痛恨班珏,可她为甚么竟然会对雷山也如此痛恨呢?”

    高远声拿起一张照片,他看着照片上烧焦的痕迹,“因为她才是那个会不惜采用一切手段去达到目的的人,正如她的那个故事里所形容的苟秋月,如果得不到,就去毁灭它,这句话其实真实地说出了她自己的性格,所以在四十年前她才会去告密,她要毁了雷山和班珏的爱情。”顾涛瞪大了眼,对于这一晚所发生的事他一无所知,听见高远声这样说,他吃惊不已:“你是说四十年前的那个告密者是安老师?不是苟老师?可苟老师怎么会见到那张照片就……”

    “至于这一点,”高远声道,“以后我会告诉你。”

    “可是安老师怎么会是那个告密者?”顾涛道,他不敢相信这个真相,一脸随和的安老师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我曾经说过,不要被人看似温柔和蔼的外表所迷惑。”高远声象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包香烟,他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赵晨,赵晨笑道:“你吸罢,我不介意的。”高远声取出一支,将香烟盒扔在茶几上,示意杨永平自行拿取,他点燃了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赵晨一直用好奇地目光看着他,她感到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磁性吸引着她。“安老师就是这样的一类人,”高远声接着道,“她的外表随和,但是她却是一个极其自私和极其自卑的人,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甚么手段!所以她才会在几年前谋杀了袁老师,顺理成章的得到了本该属于袁老师的住所。”

    “啊!”赵晨道,顾涛张大了嘴,高远声站起身来,他走到窗子前抖了抖烟灰,顾涛的茶几上并没有茶灰碟,高远声顺势靠在窗前,几个人的目光追随着他,“我相信我并没有猜错,我甚至敢说安老师和袁老师之间的关系很好,而当天袁老师摔倒在楼下,也是安老师最先发现的。”顾涛茫然地点了点头,袁老师生前确和安老师的关系很好,学校里甚至说她二人就象两母女一般,袁老师当日听说分到新房的时候,喜不自胜,邀上安老师一起去看新房,谁知不小心会从二楼掉了下来。

    “我可以想象这么一个场景,”高远声悠闲地吸着烟,“学校的宿舍楼正在修建,过道的栏杆还没有安装,但袁老师已经知道学校考虑到她刚结婚,于是准备分配了一套新房给她,这真是喜事重重,两个女人相约去看新房,这是女人的心态,她们喜欢预先去看即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可她并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的新房,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新房。就在二楼的过道上,安老师用早已藏好的铁棍或是榔头之类的凶器从背后猛击袁老师的头部,然后将受了重伤陷入昏迷的袁老师从楼上倒蹿了下去,让她的头部再次重重落地,以掩盖她头上受伤的痕迹,对了,那天一定飘着雨,楼下过路的人少,这样也可以解释为甚么一位年轻的老师会从二楼上滑倒下来,因为下雨没有栏杆的过道很湿滑,安老师也可以从容地用水清理溅出的血迹而不被谁怀疑,任那个垂死的人在楼下挣扎,直致断气。”

    顾涛张着嘴,高远声分析得如同亲见,除了他想象的那个杀人场景,其他的都符合,那天确实下着雨,新的教师宿舍楼暂时停工,现场完全无人,二楼道的栏杆也确未装好,只有一长段空空的湿滑的过道,这一切都使后来到场的警方确定袁老师是失足滑落,头部撞到水泥地面上致死。“也许你说得对,”顾涛终于回过神来,“但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就是安老师杀……害死了袁老师,她们的关系很好,而且她可以躲在暗处害死任何一位分到新居的老师而不被怀疑,她没有必要把自己置于嫌疑之地。”

    “也许吧,”高远声态度模棱两可,“她们的关系很好,而且安老师当时正在现场,这确实很可能把嫌疑引到自己身上,可是人们只会把这看做一场意外,并未认为这是一场谋杀,她是安全的,而且她杀害袁老师是有着深意的,我相信有理由分的新居的老师还很多,学校未必会把一所因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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