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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诡故事会-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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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需要警长的这种能力,”高远声笑道,这两个冤家就算在极为紧张的场面也会给大家带来一点趣感,“不过要捉住这只鬼,也需要您的帮忙。”

    这次轮到何书成大吃了一惊,他挟着香烟的手停在了半空,一脸愕然,高远声居然要两个警察去捉鬼,这从何说起,警长的脸色顿时舒缓了下来,他虽然不知道高远声要他如何去捉鬼,但是能把何书成拖下水,他也认命了,警长狞笑了一下,用同归于尽的语气道:“是啊,在侦破和捉犯人这方面,您一直也自承很有能力,虽然这是一个很特殊的犯人,但是我认为这也是一个展现您能力的机会,而且能与您配合参加这次人生难得一遇的捉鬼行动,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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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5章 展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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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警察恶狠狠地对视,他们对于这次行动的提议者反而没有共同的敌意,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态,人总是习惯把恶感归于平时总有恶感的人,隔了一会,何书成的脸终于松了下来,他自认自己的胆子总会比警长大,那么在这次行动中他也能以欣赏警长的恐惧为乐,想到这里他猛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碟里,“好吧,我去,不过对于捉鬼你们总得教教我们,用甚么玩意儿去捉住它?怎么捉?”

    朱道士也是一脸愕然,他开始认为高远声是在开甚么玩笑来缓和屋里紧张的气氛,可现在看高远声的脸色是认真的,这两个家伙不但没有捉鬼的本事,而且他们的这种相互对啃的心态更会坏事。

    “要捉住这鬼并不需要你们去面对危险,谭婉若的鬼魂自有人去对付,我需要的是你们去调查五年前的那件车祸,我相信你们都有这么一个想法,柳如烟正是五年前的那个肇事者转世,所以谭婉若的灵魂才会去报复她,那么那个肇事者必定会在车祸发生过后不久就死了,而且很可能正是由于车祸导致他的死亡,要调查这么一件涉及人命的车祸我想并不难。”

    两个警察的脸轻松了下来,原来高远声所谓的“捉鬼”意指此事,“这没有问题,”警长和何书成争先恐后地道,“当年的那车祸肯定会有案宗留下。”高远声道:“那好,事不宜迟,你们就去调查吧。”两个警察戴上警帽,大踏步走出了高远声的办公室。

    “您很有办法,”朱获真从敞开着的门看着两个警察走下楼梯,他转过头看着高远声,“很有效的办法,这并不是激将法,而是让他们先觉得自己要去完成一个很困难的任务,而最后听到任务的目的竟然完全不是自己的想象时,他们会很乐于去完成。”

    高远声走过去掩上了门,他转过身,“是的,”他笑道:“若非如此,这两个家伙是一惯的不配合。”朱获真道:“我听说您有很多的朋友,您也可以把多年前发生的事弄得很清楚。”高远声走到茶几边坐下,他道:“但是这是一个案件,由警察出面调查会更加妥当。”

    朱获真道:“您真的认为柳如烟是那车祸肇事逃逸的人转世吗?不管真相是否如此,我们也不能凭他们的调查结果来判断这件事。”高远声沉吟了一下,他道:“柳如烟的前世是否正是那肇事者,他们的调查结果不能让我们确定,但是很可能让我们否定。”朱获真道:“您的意思是说,你让他们去调查,正是为了否定柳如烟是那肇事者?”

    “是的,”高远声道,“现在这事情已火烧眉毛,我们并没有想到那谭婉若的灵魂并不单纯,它有思想,而且我们上的行动已经阻挠了它,对于一个有思想的灵魂,或者按照警长的说法,一个有思想的鬼魂会我们无法防备,要解决这件事,得从柳如烟的身上着手,如果她并不是当年的那肇事者转世,那么谭婉若为甚么要报复她,我们得从另一个方面来推测,要确定这一点,我想警长和何书成会很快拿出一个结果,毕竟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已经导致了一个女人流产而且变成了植物人,警方也会从肇事者也可能受伤这方面着手来寻找,但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么柳如烟很可能并不是那肇事者转世投胎。”

    “这事很烦难,如果柳如烟不是那肇事者,谭婉若的鬼魂为甚么会认为正是她夺去了自己孩子的生命?我想两位警察的调查结果会让这件事陷入更深的迷雾。”朱获真叹了一口气,他的这口气让空气中增加了淡淡的酒精成份,这道士随时都带着醉意,而且正象一只拧开瓶盖的酒瓶一样散发着酒气,这件情形也让高远声感到费解。

    “我并不这样看,”高远声道,“我觉得这层雾在慢慢散去,最终真相会现在我们面前。”

    “对于这方面,我并没有您这种细致的思维,这只鬼魂是我此生遇到的最怪异的情形,我从未想到过一个活着的人,她的灵魂竟然可以随意离体。”

    “这是仇恨的驱使,人总会在困境中寻找到出路,”高远声摸了摸下巴,为了这事,他已经两天没有刮脸,现在只感到下巴上的胡茬桩桩的刺手,“而且我相信谭婉若的情形正如我的推测,她迫切想复仇,可是她又抑制了自己的这种复仇心态,于是才出现了这种类似‘植物人’状态的情形,她把自己的意识和思想封闭了。”

    “于是她的鬼魂出现了,”朱获真叹道,“正如您所说,我对于这只鬼魂无从下手,要捉住它并不困难,可是这样会导致一个人的死亡,或是让一个人活着比死亡还要痛苦。”

    “不,”高远声道,“如果我们捉住了谭婉若的鬼魂,她并不会痛苦,她不会再感受到人生的快乐和悲哀。”

    朱获真盯着他,“那么您觉得这样活着还有意义么?她的家人,那位不离不弃的丈夫怎么办?而且您忽视了那被捉住的鬼魂,或是灵魂,它会在这种禁锢中痛苦。”高远声道:“正是为此,我才不建议我们采取这种断然手段,仇恨不能控制,只能化解。”朱获真道:“也许您已经找到了您的办法,但是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整整的一大团迷雾,不过这是您的工作,我不会去钻牛角尖使劲想我想不通的事,但是我得提醒您,一旦谭婉若的鬼魂真的对柳如烟造成了甚么危险,我会下手,正如警长所说,我们不能任由鬼害人,虽然它自有它害人的理由。”

    “我知道,”高远声道,“我需要您所做的正是这一点,但并不是去捉住它,是让它暂时不能靠近柳如烟。”

    “这一点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朱获真道,“但是这种办法能维持多久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实在过于怪异,由于某些必要的原因我们不能告知那母女俩在她们的身边有一只鬼魂,可是我看得出来那柳蝶对于此事已有了疑心,她会慢慢心生恐惧,一旦人对鬼感到害怕,那么甚么法宝也没用了,这些法宝很大一部份作用只是增强人克服害怕的信心,而且我也认同您的那种说法,谭婉若的鬼魂若是无法为自己复仇,那么它很可能会驱使自己的身体去采取行动,现在看起来她的这种克服自己复仇的意识已经开始在淡化,或是想复仇的意识更加强烈,一旦复仇的思想占了上风,她很可能真的会成为一具僵尸,或是一只一心复仇的活鬼,到了那时,我们只是先毁灭了她的躯体然后再对付她的鬼魂,我不知道您会如何想,至少那两位警察不会同意,在那时,他们会认为我们在杀人。”

    高远声扬了扬眉,他道:“我知道结局会很可怕,但是我们现在也已经展开了行动,我相信在那之前,我能解决这件事。”朱获真睁大了眼,他道:“您这么有把握?”

    “我没有把握,”高远声道,“但是我会有把握。”

    朱获真又眯起了眼,对于高远声,两人并无深交,但是两人相互认为确是朋友,不过朱获真自承自己一直看不透这人,高远声表现出的这种怪异的自信总会让人不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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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6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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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把握,但是我会有把握!

    朱获真慢慢走在路上,他寻思着高远声的这句话,这句话似乎前后矛盾,但是朱获真知道高远声已经寻找到解决此事的方向,他对于高远声虽然并无过深了解,但这个人给他的印象很深,这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高远声一旦确定自己找准了方向,那么就没有甚么能迷惑得了他的了,他会只冲着那个方向前进,这也许就是高远声的把握,天性给予他的自信,可是朱获真却完全看不出这件事应该如何解决,他赞同警长的说法,柳如烟正是那个被报复者转世,甚至他也认可了警长的建议,事到临头,只能捉住那只复仇的鬼魂,只是高远声并不同意这样做,他有会有把握?他凭甚么如此自信?朱获真回想他们的一切谈话,高远声肯定也是从这些谈话中选择了有用的线索,朱获真凝思半晌,他摇了摇头,他自知自己对于解决这些扑朔迷离的事件没有天份。

    傍晚的小城华灯初上,初秋的夜晚让小城仍然笼罩在炎热的空气里,一抹红日撕破了天边的一层浓霾,这种颓然的景色让人略略产生一点悲凉感慨。高远声敲响柳蝶的门,拉开门的女人惊奇地看着他,高远声笑了一下:“我来看看您。”他看了看女人身后,房间里只有柳蝶一人,“赵太太和柳如烟呢?”他问道,对于答案他心中有数,他看着赵太太牵着柳蝶向河边走去,柳蝶道:“她带着如烟去散步了。”

    柳蝶肃身让客,高远声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忙碌泡茶的女人,女人一身宽松连身短袍,看上去柔丝辅背、纤腰一握,柳蝶将杯子放在高远声身前的茶几上,“请喝茶。”她微笑道,她看出高远声凝视她的目光,她的脸微微一红。

    高远声蓦然一惊,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轻轻啜了一口,柳蝶道:“高先生,谢谢您,我知道您不喜欢我这样对您频繁致谢,可是我仍要向您致谢,您对我给予得太多,让我真不敢想象我的生活竟然就此改变得象一个美好的梦。”高远声放下杯子,他道:“您说错了,我并不是一个理想中施恩不望报的圣人,或是一个博求声望的伪君子,我很喜欢我帮助过的人对我心存感激,我也希望我能帮助我所有的朋友,在这一点上,我也希望我的朋友能对我有所回报。”他看了一眼神情惶惑的柳蝶,接着道:“您的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当然还有一点,我把您当做了朋友,我希望朋友之间应该坦诚相待。”

    柳蝶侧过了头,她看着高远声,她不知道高远声的话意所指。

    高远声抚摸着下巴,他看着柳蝶,他的眼神让柳蝶有些紧张,这眼神并不象那平时那样和蔼关切,而是带着一种寒意,竟然象一直看进了她的心里,柳蝶并不说话,高远声慢慢地道:“我一直想帮助您,但在这帮助的前提下,我想知道某些被隐没了的真相。”

    柳蝶笑了起来,“您想知道甚么?”

    高远声向她附过了身子,他的目光盯着这个漂亮的女人,“我想知道的是,当年您是如何杀害您的丈夫?”

    女人猛地吃了一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远声的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此时显得极是惊恐,高远声知道自己猜对了,他靠回沙发背,等待着女人的回答。

    沉默中发出一声抽噎,女人用手按住脸,从指缝中溢出的泪水流过手背,高远声叹了一口气,他从茶几上拿过餐巾纸,递给哭泣的女人,他柔声道:“对不起,我知道您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凶手,当年的那个伤害也许是一场意外,或许是一个沉默中爆发的反抗。”女人抬起头,她接过餐巾纸,抹了抹眼角,“我并不是想隐瞒甚么,我只是不想我的女儿知道这件事,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甚么样的人。”

    “酗酒、凶暴、无情无义、胆小等等,”高远声淡淡地道:“我虽未见过这个人,但我能猜得出来他的性格。”

    柳蝶惊恐地看着他,高远声扬了扬眉,他道:“让我先说一说我推测出的情况,好么?”柳蝶茫然点头。

    “六年前,您认识了您的第二任丈夫,”高远声道:“原谅我,我并不是想揭露您的人生经历,我知道这许多年的经历让您耿耿于怀,您想忘记,可是您忘不了。”女人的脸上一阵飞红,她垂头不语,高远声接着道:“你们是在你们工作的工地上认识的,他叫聂开泰……”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这是她心里最害怕又痛恨的一个名字。

    “……婚后不到一年,你们有了孩子……”高远声接着道,女人突然打断他的话,她平静地道:“我和他并未结婚,我们其实只是一种同居关系,在我的第一任丈夫离开我后,他出现了,他对我表现得很是关心,于是……”

    “于是您对他有了好感,”高远声道,“我懂得这种男人对女人的表现,他们会表现得很温柔很体贴,但是一旦有了那种事实婚姻之后,那么这个妻子,”他看了一眼柳蝶,“或者说这个同居者,会成为他自由生活或是游荡生活的阻碍,而这个女人,就会成为他对生活或是人生或是其它的甚么一切不适意的发泄者。”

    柳蝶咬了咬牙,高远声说得不错,聂开泰在此后的同居生活中给她带来了一生也忘不了的痛和恨。

    “这种发泄会演变成一种家庭施暴,”高远声接着道,“我相信在那婚后的日子里过得很不快乐,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匹配的事实婚姻,一个粗暴的男人和一个温文的女人,我还可以举一个例子,在您的小腿上有一道粗痕,这象是用甚么烙成的,我相信这就是那个男人给您留下的伤痛印迹之一。”

    “是的,”女人已经恢复了平静,她道:“这是他醉后回家,我数落他,那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我觉得一个男人应该有家庭感,不该这样时时地烂醉了回家,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时我正在向炉子里添煤块,他顺手从炉子里抽出已经烧红的火钎,猛地一下抽在我的腿上,”她顿了一顿,眼睛里射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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