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我家棺人不好惹 >

第27章

我家棺人不好惹-第27章

小说: 我家棺人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婆缓慢地走到樱花树下,伸出苍老的手摸着树干,亦是情意深深的自语:“云毁,我来看你了。你怎么又开花了?跟你说过,开花会消损你的元气,你怎么就不听呢?”

    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滴落下来,她的嘴角却带着最柔美的笑容。

    白发美男…………云毁站在了她身后,他比她高半个头,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喃喃轻语:“因为你要来啊。”

    花瓣儿在他们身边如雨一样落下,老人似是听到了云毁的话,抬起头,任花瓣儿柔软地擦过她的脸庞,她扬起一侧唇角:“我知道。”

    此时此刻的一幕深深震撼了我,我想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情,却是狠狠拨动了我的心弦。

    老人像是抚摩着情人的脸庞一样爱抚着树干,像是看情人的脸庞一样凝视着这棵树。而云毁一直陪在她身边,手覆在她的手上。

    “婆婆……”我忍不住出声,想要告诉她。她心心思念的人就在她身边。可是云毁冲我摇摇头,他又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我住在那边的山上。前些年啊,身子骨还好,我每天都过来看他。后来身子骨不太好了,我就每个月来看他。”她像是无奈地笑了一声,“现在啊,我只能在身子骨好的时候来看看他。他倒好,该开花的时候不开花,不该开花的时候偏开花。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元气,这么一开花就全没了,也不知道他徒什么。”婆婆像是数落自己的老伴儿一样,“你啊,总是这么不听话啊。”

    云毁始终温情地凝视着她,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

    这样的场景让人悲伤,也让人感动。我觉得自己不该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况且,我还有事要找张俊。

    我准备悄悄离开时,婆婆喊住我:“姑娘……”

    我转身望着她,婆婆甚是慈祥地说:“你是来这里探险的吧?”

    我略点头,她摇摇头。郑重其事地说:“这个地方,不该来,不该来呀。姑娘,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心头突的一跳,却也疑惑地看向那位婆婆,既然这里危险,为何她却还在附近居住呢?再一看云毁,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冲我点点头,意思是这位婆婆说得不错,这里很危险。

    离开之时,我看见婆婆在地上铺上了一块方格布,从菜篮子里拿出了酒、小菜,还有精致的糕点……婆婆坐于一侧,云毁坐于一侧,两人似是深情相望……

 第63章 消失的尸体

    (全本小说网,HTTPS://。)

    我是在一个破败的院子里找到张俊和唐元的。

    房子被烧过,只剩下一堆黑漆漆的架子。院子里也是横七竖八地倒着不少烂木头。

    张俊站在一口古井前,古井周围贴着三张符咒,他像个道士一样,将手伸在头前,正在闭眼叨叨叨地念什么。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一拽唐元,压低声音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唐元立刻嘘了一声,将我拉走了:“我大哥正在做法。”

    我斜了他一眼:“这么会儿功夫,你就又认了个大哥,全天下都是你家亲戚是吧?他在做什么法?”

    “哥说古井里有跳井自杀的厉鬼,他要加固封印,不让他们出来为非作歹。”唐元小声说。

    厉鬼!

    看到张俊又开始围着古井转,想起婆婆说得话,又开始头皮发凉。

    这里其实就是凶村,就是凶村吧?!

    我一把扯住唐元的衣服:“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说这里不是凶村,但我看这里分明就是凶村!你把我骗过来,就是给你壮胆是不是?”

    唐元还嘘嘘:“姐,小声点儿,别惊动了井里的厉鬼。……姐。你相信我的话,这里真不是什么凶村!你想想,哪个村子没有几个邪乎事?哪个村子没有几个不是正常死亡的人?要说凶村,我觉得咱们住的地方那才是凶城啊,每天都有多少人不是正常死的,那里的厉鬼可比这里多得是。”

    唐元竟然和李真一个说辞。

    “你别给我颠三倒四,我是说这里!”我丢开唐元,依旧郁闷不已,“你这一上午都跟着阿俊在做这种事?”

    唐元点点头,然后万分崇拜地说:“姐,你怎么不早说,大哥是个道行高深的大师?我今天跟着他第一次见识了大师的风度,简直让我五体投地。”

    我看见从那三条符咒里分别发出三道光,之后这几道光凝结在一起,符咒印在古井之上又隐匿之后,他便揭了符咒纸。

    张俊整理整理衣服,迈着步子过来,唐元凑过去谄笑着说:“哥,做完法了。”

    张俊点头。

    我一步上前,面色严肃:“我有话对你说。”

    我俩来到院子的一角,唐元还围着古井转来转去地好奇看着。

    “你方才与泽都有所遇吧?”我还未开口,张俊观我面相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便将遇到云毁,还有云毁和夜泽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又担心地看看木盒子:“……他就一直喊着阿阮这个名字,他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

    张俊推推眼镜,犀利地看着我:“泽的事情,我认为应该由他告诉你。”

    可是每次谈到有关他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说。我捏紧木盒:“阿阮……她是夜泽深爱的人么”

    我们之间静默片刻,我将木盒交给了他:“现在我什么忙都帮不上他,也没有你了解他。他现在都不愿意出来见我,但他一定愿意见你。阿俊,就麻烦你开导开导他。”

    张俊接过木盒:“好。”

    我又回到了樱花树下,此时,已近傍晚,那位婆婆已经走了。

    红日夕落,染红了半边天,也将一树樱花照得绯红,像是染上了一层火红的色彩。

    “我在这儿。”头顶冒出声音,我抬起头,看见那掩映在花朵之间的白袍。

    云毁坐在树干上,眺望着远处,似乎还在凝视着婆婆的背影。

    “你跟婆婆的感情真好。”我仰头羡慕地说道。

    云毁清越的声音传来:“她叫阿锁,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七岁,梳着两个麻花辫,有着一笑就会露出来的小酒窝。那时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学生装,站在树底下,对我喊,先生。那里很危险,请你快下来。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可以看见我的人。”

    在他的轻轻叙述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幅纯净淡雅的画面。一个长相清纯漂亮的女孩子,站在树下和他说话。两个人的第一次相遇一定浪漫极了。我又想起自己和夜泽的第一次相遇,初时是害怕,后来是丝丝甜蜜和种种羞人,如今却是夹杂着一些苦涩。

    “阿锁看到你的样子,没有吓坏么?”虽然这人美极了,但若是常人看到他满头银发和装束,都会奇怪吧。

    “你怎么跟那个死人脸一样会败人兴致呢?”云毁落到地上,“阿锁才不是那样肤浅的女子。她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说我的头发很好看。”

    大叔,你的阿锁才是奇怪的人吧。

    “为什么现在婆婆看不到你了?你不会觉得难过?”我又“败坏他兴致”地说。

    云毁却也没有露出悲伤难过的神情,他眼中反而布满细碎的笑容:“我还能够看见她,她也能够看到我为她开的花,这已经足够了。”

    看不见的相守,他陪着她慢慢变老,她陪着他度过一段段时间的洪荒。一人、一树,你的深情我无法触及,我的温柔只能变成柔软的花瓣儿,代替我的手,触碰你的脸庞,一遍遍对你诉说,我爱你。

    这样的相爱相守,如果换做是我,我想自己是做不到的。

    “死人脸呢?”云毁看到我没抱着木盒来,冷声问。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我略带紧张地说,“阿阮是谁吗?”

    云毁只瞅了我一眼:“你和死人脸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新相好?”

    “不是,我……不是!”我摇头否认,“他现在只是暂时居住在我家。”

    这话说出来,我只觉得心中闷闷的。

    云毁望着远处,眉头微蹙:“阿阮是夜泽的未婚妻,阿阮为了夜泽曾经放弃过一切。”

    他的未婚妻,还曾为他放弃过一切……

    阿阮,一定很爱他,比我要爱得多……

    “啊!”村子的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将我从悲伤的心情中拉了出来。

    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云先生,抱歉,我要回村子里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我掉头就跑。

    半路上我遇到了唐元。唐元冲我喊:“姐,前面,前面!”

    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说也不知道。我们进了一个院落,是有古井的那个院子。只是被乱木遮盖的院墙处此时出现一个敞开的小门儿,里面传来人声。我和唐元钻了进去。

    里面又是一个院落,虽然同样破败不堪,杂草丛生,低矮的屋檐,摇摇欲坠的窗户,显示着这里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

    房间的门大开着,甚是阴暗,而里面赫然摆放着一顶大红花轿!

    花轿正对着我们,火红的颜色、火红的喜字,比那火烧云更加鲜艳耀眼!

    我们进来之前,李真和赵召就已经在这里。李真似是受过什么惊吓,瘫坐在地上。

    “李真,你怎么了?”唐元想要拽起李真,他却脸色煞白、手指颤抖地指着花轿:“白心……白心在里面……”

    “白心在里面,你说她在那个房间里,她怎么了?”唐元对那花轿也很是害怕。

    “白心……”李真双眼都似吓得散光了,“白心……她在花轿里。”

    这时,花轿的轿帘似乎被风撩动了一下,就露出半只红色绣花鞋!

    唐元见李真说不明白,就站起来,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近花轿,一边壮胆似的说道:“白心,你是在轿子里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这么吓唬人,这没意思!”

    我心中滋生某种不好的预感,当唐元一把掀开轿帘时,我的预感应验了!

    白心穿着大红的喜服歪倒在花轿里,而她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血在她胸前晕染开来。她的两只手垂在身旁,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啊啊啊!”唐元惨叫起来,吓得跌倒在地,又爬起来冲了出来。

    这时,蒋华、包玥,还有张俊一起过来了。蒋华喝道:“到底怎么了?你们在这里瞎叫唤什么?”

    李真屁滚尿流地跑到蒋华身边,语无伦次地说:“是无头新娘来索命了!是无头新娘来索我们的命了!我们都会死的,我们都会死在这儿的!”

    “你给老子先闭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元。你说!”蒋华高声喝道。

    “是白心……白心死了……”唐元双眼呆滞,他颤颤巍巍地指着那顶轿子说,接着,从他裤腿里流出水来…………他竟然吓尿了!

    蒋华几步跨进去,又打开了轿帘,包玥看见后,脸一白,眼一翻,人就栽倒在张俊的怀里晕死过去。

    蒋华摸了摸白心的颈动脉,站在屋子里沉声对我们说:“她死了。”

    “七月樱花开满头,无头新娘来索命。现在……”李真语无伦次起来,“现在就是七月,而且那棵樱花树还开花了!没错,就是无头新娘来索命了!她要把我们全杀死,把我们的脑袋全挂在樱花树上,她才会罢手!”李真揉着头发,“我不想……不想死在这儿,我要回家,我要马上回家!”

    蒋华过来就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你给我醒醒。”

    李真被打蒙了,他就那么站着一直不说话。

    蒋华看了一眼花轿:“白心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报警。但在这里,我们的手机根本没有信号。要一个人开车去报警,你们谁去?”

    李真似是清醒过来,不再疯言疯语:“蒋华,我去,我去报警。”

    “好,李真,你开车去报警,我们剩下的人从现在起,要两个人结伴同行,就算去厕所,另外一个人也要跟着。”蒋华扫视我们众人说道。

    想起云毁和婆婆说的话,我们不该再在这里逗留下去。也许是我之前看到的鬼太多了,被白心的死吓过之后,也不像李真或唐元那么失态,起码还能保持理智。我一分钟也不想再留在这里,就顶撞道:“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命令?我们也要下山,这里,我这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娄小姐,请你认清事实。这里发生了命案,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在没有洗清嫌弃,确定白心的死因前,我们谁都不能离开!”蒋华将车钥匙给了李真,“你现在就开车去报警!”

    ……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法平静的夜晚。

    我们回到了宿营地,点起了篝火。火苗噗噗地跳跃着,映亮了我们的脸颊。屋内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

    张俊把晕死过去的包玥放进我的帐篷里,而唐元坐在墙角上。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身体还不住地颤抖着。蒋华翻出一条裤子递给唐元:“先把裤子换了。”

    唐元接过裤子,又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估计也为自己被吓得尿裤子而感到难为情。蒋华踢了他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进里边换裤子去啊。”

    唐元站起来像是夹着尾巴的狼贴着墙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张俊坐在了我旁边,将木盒交给我的时候,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群人有点儿奇怪。”

    他撇了一眼赵召,我也看过去,心中也不禁浮起了几分诧异和气愤。

    都到这时候了,他竟然还扛个摄像机在摄像!

    这人不是脑袋有病,就是有问题吧?

    我觉得除了我、张俊、唐元以外。剩下的几个人都有可能是杀死白心的凶手。这么一想,我就更加觉得蒋华像魔鬼了。我不禁抱紧了木盒,因为知道夜泽在里面,才不至于怕得发疯。

    蒋华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点着一根烟抽着:“你们别管他,他是职业病又犯了。d的录了。”

    赵召却不管不顾,换个方向照旧录像。

    “白心最后和谁在一起?”张俊推推眼镜问。

    赵召迟疑地伸出了手:“我……和李真。”

    “有当时的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