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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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悬佛
我对着这人的嘴巴捏了几下,这人一脸惊悚样儿,不过没怎么反抗。
我最终看到了他的四颗门牙。他的门牙不仅白,还特意的整齐,别说豁牙子了,两个小坑都没有。
我这下能确定了。胡子趁空凑过来看了一眼。
他骂了句娘,又拿起对讲机,跟其他人说,“乌龙!”
这人并不知道自己摊上啥事了,他看我和胡子如此凶巴巴的样子,吓得直求饶,而且他还强调,说他就是一个挑担工,这两筐里放的全是蔬菜,如果要抢的话,那两筐蔬菜随便拿。
胡子怒气未消,把他一把抻了起来。
胡子让这人别墨迹了,赶紧滚。
这人拿出不可思议的样子,稍微愣了几秒后,他又连连称谢,还这就扭头,想跑下去。
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而且也不可能这么容易把这挑担工放走。
我扯嗓子吼了一声,“等等!”
挑担工脚底一脚,本来正跑着呢,这下可好,他又摔了一大跤。
他拿出怪怪的表情,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随后他又看着胡子。估计他是想让胡子再发句话,把他放了啥的。
胡子当然不卖他面子,这一刻胡子也看着我,等我的态度呢。
我指了指远处横在路上的两个筐。我问挑担工,“每个筐上都有玩偶,这是怎么回事?”
胡子拿出一副恍然的样子。挑担工一时间结结巴巴,胡子气的骂他怂逼,胡子还走过去,又跟拎小鸡一样,把挑担工拽了起来。
挑担工跟我俩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那意思,一个半小时前,他正在山下蹲点呢,有个中年男子扛着两麻袋的蔬菜找到他。
那中年男子还拿出三百块来,跟挑担工说,只要挑担工把这两麻袋的菜都送到普渡寺,这钱就是归他了。
挑担工打心里一琢磨,虽说上山下山这么一大趟很折腾,但酬劳不少。他也就同意了。
而且那中年男子很怪,不仅不跟他一起走,还特意拿出两个木偶,让挑担工绑在每个筐上。
我听到这,心里明白了。我心说那中年男子十有八九就是杀生佛。
我没想到他能弄这么一出。我打心里暗骂杀生佛阴险。
胡子接话问挑担工,那意思,中年男子长什么样?
这挑担工一看就没读过少书,外加真被吓到了,他啰里啰嗦的描述一番,反正按他说的,这中年男子长得不磕碜,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
我心说正常人谁不长这样?胡子听完更是哼了一声,对挑担工的屁股狠狠来了一下子。
挑担工也不敢还手,反倒对着我俩连连干笑着。他趁空也有个小动作,一直慢慢磨蹭着身体,试图尽可量的再远离我俩。
我并没继续追问长相的事,想想看,杀生佛善于乔装,谁知道这次他,会不会也不是他本来的真面目呢?
我又换个方向,一转话题问挑担工,“那中年男子还在山下么?”
挑担工摇摇头,说他挑着担子刚进林间小路时,他还想到个问题,他想知道,等把菜挑到山上的普渡寺后,具体找谁?但他回头一看时,那中年男子也钻到林子里去了。
他喊了两句,也没人应他,他只好作罢。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问我,“兔子去林子里做什么?”
挑担工抢先反问,“什、什么兔子?”
而我打心里好好琢磨一番。突然间,我心头咯噔一下。我心说杀生佛不愧是狡猾的“兔子”,他这次山上,很明显来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让挑担工从小路走,甚至带着木偶,而他呢,趁空走了林间,虽然林中再没其他像样的路了,但对他这么个杀手来说,也没啥难度。
我怀疑此刻的杀生佛,会不会已经到了普渡寺。
我拿起对讲机,跟高腾、夜叉和老巴说,“计划有变,先来我这里集合。”
挑担工这时有点回过味来,因为他发现我们用着对讲机,又拿着电棍和枪。
他试探的问,“你们是警察,抓贼呢?”
胡子一立眼珠子,挑担工又低着头,不敢多问了。
之后我又问了挑担工几个问题,但都没啥重要消息了。我又把他放了。
这一次,他倒是没忘了那两个筐,嗖嗖的跑着,往山下逃去。
我和胡子聚在一起吸了跟烟,趁空缓一缓神。
老巴先一步背着吉他盒子赶过来跟我们汇合,其次是夜叉和高腾那两组人。
我先把挑担工的情况跟他们说了,我们又一起商量一番。
按原计划,我们要在林间小路伏击杀生佛,现在一看,这计划不得不作罢。我们也做了进一步的调整。
我们把伏击地点改为普渡寺周边了,而且实属被迫,我们也没法再顾忌佛门清净的说法了。
我们这就往山上走,夜叉趁空还用对讲机,对另外那一组佣兵喊话。
那一组佣兵一直守在普渡寺周围。夜叉的意思,让这俩人能警惕点,一旦发现兔子的行踪,立刻汇报。
对讲机沉默了一小会,突然间,有人回了句,“嗯!”
这声很轻,除夜叉以外,我们其他人都没太在意。我也以为这人正潜伏着呢,不想大声说话,怕暴露自己啥的。
谁知道夜叉听完那一瞬间,他猛地站定身体。
他盯着对讲机,目露凶光。他还立刻反问,“你是谁?”
被这么一弄,我们也都站定了。
对讲机再次沉默稍许,之后有人叹了口气说,“你们真的厉害哦,我只是嗯了一声,竟然听出不对劲来了。”
我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这一刻,我脑中还嗡了一声。
而胡子呢,拿起对讲机,喊了句,“姬武,你别乱来。”
杀生佛咦了一声,随后说,“不简单,连我的真名都知道了。”
我发现杀生佛的心理素质真强,这时候语气一直很稳,连一点慌乱的趋势都没有。
杀生佛又说,“张闷闷,我以前还对你印象还算凑合,而且按照东家的意思,我对你也算照顾,但你真可恶,一次次的搅局。尤其前几天,我还被一个叫阿狗的吧?好像是这个名,被他追的逃了好几条街。你太坏了,我有杀你的意思了!”
老巴气的使劲还把吉他盒子拿了下来,使劲捏了捏。胡子压不住火,对着对讲机骂道,“你他娘的才是阿狗呢,而且你爸是阿狗,你妈也是阿狗,你们全家都是阿狗!”
杀生佛一下子来了怒火,他插话****一声,又接话说,“胡子,你别嘚瑟。老子杀人有前提,得有酬劳,所以我对你有几次下手的好机会,但因为没钱赚,才放了你。这一次记住了,老子逮住你了,保准把你皮扒了。”
胡子又对杀生佛骂了几句。
而我觉得,我们通过对讲机跟他骂来骂去的,这有什么实质的意义?顶多过个嘴瘾罢了。
另外我想到那两个佣兵了。杀生佛刚刚也提到过,他杀人是为了酬劳,如果按这个往下分析,那俩佣兵很可能还没死。
我摆手让胡子别骂了。而且我故意给杀生佛一小会儿的时间,让他也能静一静。
之后我用对讲机问他,“你想怎样!”
杀生佛很聪明,知道我问的啥。他哈哈笑了,跟我说,“那俩废物?放心吧,抱团在我脚下睡觉呢。如果你们想让他活,简单,一个人五百万,如果想让他俩死,现在一句话,我就把他们丢下山!”
我皱着眉,也没想到杀生佛会狮子大开口,尤其他原本一个杀手,现在摇身一变,竟然把自己当成绑匪了。
我跟其他人互相看了看。老巴做了个手势,那意思,用对讲机拖住杀生佛,而他趁空尽力先往山上赶,争取找机会把杀生佛击毙了。
至于夜叉,他持另一个态度,他把手机掏了出来,还对我比划着。
我猜夜叉是想让我联系丑娘,问一问能不能拨出钱来。
我觉得这并不能说明夜叉胆怯,反倒正相反,夜叉跟杀生佛交过手,他太知道杀生佛的狠辣和厉害了。
我被老巴和夜叉的两个态度一弄,一时间也拿捏不定主意。
而杀生佛呢,沉默稍许后,他竟然自行改变态度了。
他跟我们说,“屠山除了有普渡寺以外,其实还有两个悬佛。大悬佛在景区内,被游客参观和膜拜着,至于那个小悬佛,处在景区未开放的地方,也离普度寺也不远,在一个悬崖之上。我对小悬佛的兴趣很大,时不时跟它来个近距离接触,而且知道么?我绝对是最接近佛祖的人。”
顿了顿后,他又说,“这样吧,给你们一个钟头的时间,我在悬佛身边等你们,尤其是那个叫老巴的,必须到场。记住了,就一个钟头,你们来不了的话,那俩俘虏的命就完了,我让他们粉身碎骨。至于那一千万,老子现在不感兴趣了。”
在他说完那一瞬间,我就想接话,但对讲机被他关了,我喊了几声,他不再理我们。
我们六个互相看看。老巴又特意看了看表。
他也不等我们商量啥了,他扭头就跑,而且他手上也有工作,边跑边把吉他盒子打开了。
看架势,他随时准备着。
我们五个慢了半拍,之后也往山上跑去。
夜叉那几个佣兵冲的很积极,外加跑山路对他们来说很擅长,而我和胡子又一次的落后了,但我俩并没拖后腿。
尤其胡子,跑了一会儿,他肚子又疼上了,但他强忍着,还时不时捶着肚子,试图这么样的,让自己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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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山鼠
等我和胡子费尽全力的冲上山时,我发现老巴也好,夜叉那几个佣兵也罢,他们已经向寺庙北面的树林跑去。
而在寺庙门口,还站着一个手拿扫把,正愣愣发呆的僧人。
我猜老巴和夜叉他们,已经问明白悬佛位置的所在了,他们现在又不耽误的往那里赶呢。
我和胡子没贸然跟上去,我对那僧人指了指,我俩先向僧人跑了过去。
经过这几天在寺庙的生活,我俩跟这里的僧人都混个眼熟,而且除了那晚夜里我们偷偷擅闯寺庙以外,这几天我们也跟僧人们客客气气,相处的很愉快,所以这僧人看到我和胡子时,并没拿出反感的样子。
我俩没时间跟他客气或寒暄,我直奔主题,喘着粗气问他,“小悬佛在哪?怎么走?”
这僧人拿出一副犯懵的架势挠挠头。他原本就是光头,这么一挠,上面都弄出红道子来了。
僧人先回答一番,而且很详细,按他说的大概意思,我们本着北面一直奔上三里地,就能看到那处景观了。
随后僧人补充说,“那里地势险要,环境很恶劣。”
我和胡子没理他这茬,胡子又问,“寺庙内有绳子么?要那种能系在腰间的粗绳子。”
僧人回头一指,说挨着寺门里面的墙角就有。
他又把话题一转,想劝我俩,那意思,悬佛处真的很危险,但在他开口刚说时,我和胡子已经绕过他,一起飞速的向寺门跑去。
我们冲进寺门后,一眼就看到那一捆绳子了。
要我看,这绳子很粗,很合适,而且这一捆要是全展开的话,少说能有十多米。
胡子念叨句,“漂亮!”他还当先向绳子冲去。
我猜胡子跟我想的一样,我们之所以要绳子,是想一会用绳子把我俩的身体连起来。
但话说回来,十米多的绳子,这又有点太长了。我们既然用不上那么多,就不要多拿,不然反倒是个累赘。
我跟胡子提醒一句,胡子应了一声,他也真不客气,对着这一捆绳子比划一番后,他又举起一段绳子,张嘴向上面咬去了。
胡子的牙口是后来特殊镶的,相当的结实和锋利。我本以为他能出马,没几下子就能把绳子咬断呢。
谁知道胡子连续啃了十几秒钟,最后伴随咔砰一声,胡子脸一绷,疼的直揉腮帮子,这才勉勉强强把绳子咬断。
我觉得不对劲,也多问了句。
胡子回答说,“娘的,不知道咋搞的,我的牙口不如以前了。”
我联系起一件事,胡子在水上基地被改造时,那些科研人员对他的牙做了什么手脚。
我现在没法细想这些事,我又跟着胡子一起忙活着,把绳子打成圈,胡子把它斜跨在肩头。
我俩没多耽误,转身又冲了出去,
这一进一出,不到两分钟时间,那僧人本来又举着扫把打扫呢,看到我俩后,他又隔远喊了几句,但我和胡子依旧没空理他。
接下来的三里多路,听起来距离不长,但真等走起来,我俩挨了不少苦。
有些地方简直就是六十度以上的陡坡,坡上还都是细软的松土。我和胡子一不小心就坐了滑梯。
这么过了一刻钟吧,我俩才死磕着,跑完了这段路程。
我俩又来到一个山脚下。乍一听有些矛盾,因为我们现在就在山上,又何来山脚的说法?但屠山就是这么怪。
这屠山上,尤其接近山顶的地方,多出来不少分支,而我们眼前这个,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分支,往简单了说,就好像人的手指头上又多了一个畸形的小指头似的。
这分支的小山并不太高,撑死一百米吧,但它很险峻,四面全是峭壁,而且就在它的顶峰上,挂着一个石佛像。
我目测一番,猜测这小佛也就十米八米的高度,它盘坐着,坐在一个石制的莲花台上。这莲花台的下方也有一个小平台。
这小平台并不大,估计能有一间大瓦房的面积吧,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平台是天然形成的还是被人后天斧凿弄出来的。
而就在小平台上,此刻躺着两个人。这俩人很明显都晕了,他们被绑着,而且他们都紧紧挨着莲花台,估计也跟莲花台栓在了一起。但没有杀生佛的影子,估计他躲起来了。
说实话,我被这个怪景震慑住了,另外我把目光下移,还发现了老巴和夜叉的身影。
他们现在都正爬着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