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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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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腾拿出一愣的架势,说什么我爷爷?

    我知道胡子问的是啥,而且我心说他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啥敏感问啥,但他已经问出口了,我索性从旁补充一句,说胡子指的是保家仙。

    高腾挠着脑袋,继续笑了,他赞道,“帮主和胡子真是厉害,连我对保家仙的这个称呼,你们竟然都知道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心说昨晚他亲口跟我俩提起他爷爷的,这还是秘密么?

    没等我俩接话,高腾又纳闷上了,问胡子,“我爷爷一直很好,兄弟难道也懂这方面的东西,还预测到我爷爷有啥事了?”

    胡子一瞬间有些懵,接话说,“昨晚上你爷爷不是闹腾来了么?怎么又挺好的了?”

    高腾很诧异,还回忆说,“昨晚?我从你们的房间离开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睡下了,一直到天亮,我睡得都很好,我爷爷的牌位也没啥异常嘛!”

    我和胡子都有些不自在了,因为高腾这话,分明跟昨晚的经历有些矛盾。

    胡子这、这几句,不知道往下说啥了,而我强压下复杂的念头,还这么告诉自己,高腾睡糊涂了,记差了。

    接下来得有半分钟的时间,我们都没说话。我和胡子还一起抽起了闷烟。

    高腾原本默默看着窗外,明显琢磨啥事呢,随后他一转话题,提到王大嘴了。

    他说王大嘴一大早晨就给他打电话了,还跟他提了提昨晚你们仨抓蝈蝈的事。

    我很在乎王大嘴那边的后续消息,所以一下子又来了兴趣,我接话问高腾,“大嘴那边的调查,有啥结果没?”

    高腾说“没那么快,他还盯着我,说没想到蝈蝈后面竟还有这么深的水,看来帮主跟蝈蝈之间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这话也刺到我心坎上了。我很赞同的点了下头。

    我以为高腾会因此帮我想想啥办法,尤其能加快速度和时间,把那神秘组织尽快挖出来了呢。谁知道高腾又含蓄的说了几句,那意思,既然蝈蝈的事,处理起来需要一定时间,帮主在这期间为了大局着想,也应该抽出一部分精力,处理下野狗帮在大陆的任务了。

    胡子替我说了几句,说私事没解决,哪有心情搞那个大陆任务?

    高腾立刻反驳胡子,还强调,“目前大陆的任务已经进行了,而且以他为首的野狗帮的一些佣兵,正着手跟进呢。”

    高腾的意思,这任务并不太难,但直到任务结束,帮主都没露面,也没做组织协调的工作,这要传出去的话,会让那些佣兵寒心的。

    胡子看我没急着表态,他又跟高腾争论上了。胡子也强调,说咱们的帮众都是大老爷们,心胸都是宽广之辈,有啥寒心的说法嘛?

    高腾拿出不让步的架势,而我听这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野狗帮在这次抓蝈蝈的事上,确实帮了大忙,都说知恩图报,我做事别那么不地道。

    我趁空插句话,让高腾说说,这次所谓的大陆任务,到底是什么?

    高腾对我赞了句,说帮主英明。接下来他详细的解释一番。

    这次野狗帮主要在大陆要保护一个人。这人叫大卫,来自于米国,接下来半个多月,他来中国做点什么事情,不过他在国内也有仇家。他担心仇家会对他不利,所以野狗帮就拿了高额佣金,成为他的保镖了。

    胡子听完第一反应,很不屑一顾的说,“就这任务?很简单好不好!尤其国内形势一片大好,就算这大卫惹怒的是国际恐怖组织,他来到国内也不用担心什么?因为在中国,有一种高手叫城管,那恐怖组织就算派杀手来杀大卫,估计还没等凑到大卫身边呢,他们带的武器啊、家伙事啊,就都得被城管没收了。”

    我知道胡子是在扯皮呢,也随意笑了笑,但打心里,我没报太乐观的态度。

    我这么想的,能请野狗帮出面,这本身就是不简单的事!

    我问高腾,“大卫在哪逗留半个月?”

    我心说这大卫要是闲不住,来国内后,每天都拎包旅行的话,保护他的工作量就会很大,反之他要是个宅男,这会好办很多。

    高腾猜到我的言外之意了,他强调,说大卫一直在江州的一个私人别墅住着呢。

    高腾又含蓄的问我一番,啥时候有时间?我和胡子最好去那别墅住一住,但这并不是让我俩陪着大卫,反倒是去指挥下那些当保镖的佣兵。

    胡子似乎很喜欢当领导,他突然对这任务没啥太反感的情绪了,还摆摆手说,“这都好办!”

    我觉得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又跟高腾说,“现在咱们动身去江州吧。当然了,如果王大嘴有消息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再赶回许州。”

    我们仨都简单收拾一番,把这两间房退了。

    高腾的意思,我们这次还是开五菱面包赶过去吧。我原本没太大意见,但等我们来到楼下,找到五菱面包时,我发现这车的左前轮胎有些瓢。

    我让高腾和胡子也都仔细看一看。胡子怀疑是这面包车的车轴出了点问题,又或者轮毂有毛病了。

    高腾却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五菱面包车很牛的,不用在意这些小毛病。

    他招呼我俩上车。我和胡子都没配合。我心说这他娘的还是小毛病?我们一会要跑高速的,真要跑路上抛锚,尤其轮子跑飞了的话,我们的小命岂不很容易交代到高速上了?

    我和胡子态度很坚决。胡子想让高腾再跟许州这边的野狗帮的人联系一下,再调来一辆车。而我算了算从许州到江州的路程,心说我们要开车的话,正常跑下来,得小半天呢,这样又累人又搭时间,我们直接坐高铁好不好?

    我把这想法说给他俩听。高腾看在我的帮主的身份上,并没反驳。而胡子跟我一直一条心,他听完就直接点点头。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去了火车站。

    等买完票,我们往候车室走的时候,胡子还强调呢,说现在坐火车跟以前真不一样了,坐那种绿皮车的时代,人挤人,甚至坐车时,想上厕所都困难,看看现在这高铁,多么舒适?

    而他这话,直说对了一半。我们在检票时,也遭遇了人挤人的一幕。

    我心说许州这种城市,也不算是什么一线城市,但它的客流量却真不能小窥。

    我们仨费劲巴力好一通,高腾原本背着一个包,里面放着牌位啥的,他为了防止牌位被挤到,不得不把这背包拿下来,高高举起。

    等上车后,我们倒能松一口气了,我还特意整理下皱皱巴巴的衣服,因为刚刚被挤的,上面都出褶子了。

    我们仨的座位号只有两个是连在一起的,另一个在对面的椅子上。我们仨最后一商量,我和胡子挨着坐着,高腾自己坐对面去。

    我发现等高铁一开时,高腾神神叨叨的劲儿又上来了。他抱着背包,看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对着背包嘀咕。

    挨着他的客人,并不知道高腾背包里有啥,而且也被高腾这举动弄得很敏感。

    他拿出一副看怪物一样的表情看着高腾,最后他还特意尽量往边上坐了坐,跟高腾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和胡子没法管高腾,另外也总不能把那个牌位的事说出来。

    我哥俩不往对面看,反倒各自蜷曲在座椅内。我想趁坐车期间再睡一会儿,但等我刚刚有了睡意,甚至一扭身时,腰间突然一疼,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我还忍不住的咧了咧嘴。我心说咋整的?难道这座椅上被人偷偷放了钉子或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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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8章 双头图钉

    我想起一件事,有人上电影院时,刚刚坐下来的一瞬间,竟被椅子上偷偷放的针刺了一下,而这针上也被涂上了病毒或者艾滋病毒。

    当然了,我一直只把它当成一个传说或者说当成一个不靠谱的故事来看。但这次我遭遇类似处境时,心里却也不由得一紧。

    我因此还猛地站了起来,扭头往身后的座椅上看去。

    我这举动也引起胡子和高腾的主意,胡子咦了一声,问我,“怎么搞的?”

    我没太在乎胡子,反倒发现高腾呆呆的脸上,突然皱了下眉。

    我猜不透这人的心思,外加我也不想在没调查清楚前就乱说。我索性瞎扯一句,说自己睡大发了,把腿弄麻了。

    胡子嘘了一声,他不以为意的稍微一侧身,背对着我,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高腾慢了半拍,又捧着背包,把精力放在窗外了。

    这期间我慢慢的俯下身子,用手小心翼翼的对着座椅摸了摸。这上面很干净,别说钉子了,连个带尖的东西都没有。

    我一时间很纳闷,而且我相信刚刚的刺痛感并不是幻觉。

    我最后试着坐了下来,还拿出之前的姿势,向座椅上靠去。但等我刚有蜷的意思,我腰间又像被什么刺到了。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伸手往衣服上摸去。最后当我摸着衣兜时,感觉到里面有个小玩意,也就是这小玩意在作祟。

    我偷偷把它拿出来,在碰到它的一瞬间,我手也被刺了一下,不过不严重,更没出血。

    我拿着它,仔细打量着。这竟然是两个图钉,而且俩图钉背对背的被黏在一起了。

    我很奇怪,因为自己从没用过图钉,更别说会在兜里揣这种东西了。我稍微回忆了一遍。

    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刚刚挤火车的时候,当时人多,或许有什么人,把这种怪怪的双头图钉,放在我兜里。

    我当然也不觉得这是偶然,言外之意,这图钉或许有什么说道。

    我扒拉胡子。胡子已经有些睡意了,这么硬生生被我弄醒,他有些难受,瞪着发红的眼睛,问我又怎么了?

    我打手势,那意思,让他跟我换座位。

    胡子很不理解的问,“为什么?咱俩坐的不都好好的么?”

    我心说他靠着窗户,座位比我的要隐蔽,但我懒着跟他解释那么多,我又强调,“作为兄弟,想跟你换位,你有意见么?”

    胡子被这理由打败了,他回了句,“没问题。”

    我俩换位置时,高腾又呆呆的看了我们一眼,不过没多疑。

    等坐在里面的座位后,我特意从自己这边的视线往外看。我几乎看不到高腾。

    我调整一个姿势,最后低个头,举着图钉研究上了。

    这两个图钉别看很小,却竟然也有夹层。我最后扣着这个迷你夹层,从里面拿出一小截纸条来。

    这纸条上写着很袖珍的字。我心说幸亏自己年纪轻,没啥老花眼,不然就算把眼睛瞪瞎了,也看不清这字。

    我很小心的托着这纸条,生怕用力大了,别把它弄坏了,我就这么认了半分钟,最后我知道这纸条上的内容了。

    这上面用汉字写了一串手机号,在手机号之后还标记了六个字,用公用电话打。

    我猜测着,想知道写纸条的主人是谁,而且为何用这种方式,把纸条偷偷传递给我。

    我首先想到的是阿虎,想的是警方,因为我和胡子偷偷从朱海走了后,还没联系阿虎呢,他会不会收到什么信了?知道我走了?他还发动各种人脉,把我俩在火车站找到了,并有人留了电话,让我们抽空联系阿虎。但这种假设很难成立,里面的矛盾点也太多。

    我把这想法pass掉了后,又闷头想了一番。我发现自己的精力不是很旺盛,外加胡子睡熟了后,还打起了轻鼾。

    这鼾声也把我的困意勾起来了。我最后也睡着了。

    接下来坐火车这一路,并没发生奇怪事,等到了江州,我们仨结伴往下走。

    我把纸条上的手机号早就记在心里了。这时我边走边四下打量着。我想知道,江州火车站会不会有公用电话亭。

    要在十几年前,我还真不担心这个问题,也别说江州了,全国各地都随处可见这种东西。但随着手机和网络的普及,公用电话和报亭都越来越少了。

    我因此本来抱着试试的念头,没想到眼瞅着出火车站时,我真的发现了一个电话亭。它很老,也很破旧。

    但我不在乎这些小细节。我还突然站定了脚步。

    胡子和高腾都看着我。我指了指肚子,难受的一咧嘴,说好像吃坏东西了。

    胡子很纳闷,说你早晨也没吃什么东西嘛。

    我又瞎编道,可能是肚子里的隔夜饭有问题。随后我让胡子和高腾等一等,我要去解决下。

    胡子和高腾索性就在火车站门口找个地方,一起站着聊天。

    我先是奔向厕所的方向,但等离开这俩人的视线后,我自行又绕了一圈,来到那个公共电话亭前。

    这电话亭是投币的。我果断投了一个钢镚,又播了那个手机号。

    手机响了几声后就接通了,但对方没人说话。

    我可不想这么一直沉默,毕竟老子是花钱打呢,耗不起。我就主动问,“你是哪位?留图钉干什么?”

    对方还是沉默,这样过了十多秒钟。我怕电话没钱了,就又投了一个钢镚。

    我催促的再次追问。对方长叹一口气,竟开口骂我,“你个太监!”

    我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心说这他娘的是从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没等我说什么,对方拿出很有怨言的语气,又损起我来。那意思,她掐着排卵期呢,那一晚做的那么激烈,按理说肯定能怀上才对,但昨天她找个试纸一扯,还是毛都没有。所以问题只能出在你身上,这么一看,你不是太监是什么?

    别看对方没报名号,但我听着听着,就品出来了,她是小柔。

    我原本一想到小柔,心里就有火,现在她还来个恶人先告状。我彻底板不住。

    我反驳说,“我是太监?要我说,你不孕不育吧,我说老妹啊,你这是病,得治!现在国内这么多妇科医院,你多打听打听,争取早点治好吧。”

    小柔听完也来气了,跟我斗了几句嘴。

    而我心里还算冷静,并没失去理智。我又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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