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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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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此琢磨上了,我总觉得这地图似乎在对我传递着什么消息。问题是夹层里面并没太多提示。我又没太想明白。

    等过了半个多钟头,那俩随从带着大毛回来了。我没见到那红衣女的影子。

    按随从说的,那红衣女已经离开了,而且对账之后,他们核实了,这些猪、羊和鸭子的数量,并没错。

    平底锅那些人还口不对心的赞了这俩随从几句,那意思,这俩随从办事很认真。

    但我对这结果不满意。因为账和实物要全对上了,我们今晚还怎么开荤?

    我特意绷着脸,跟这俩随从说,“账好像不对,羊的数量少了一只。”

    我这话一出,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我,平底锅还特意问了句,“七伤哥,你也没数,怎么知道不对的?”

    那俩随从很聪明,最先明白过味儿来。

    我不知道他俩心里怎么想的,但他们一同点头赞同,其中一个随从还补充说,“我记起来,没错,不仅少了一只,还是个羊羔子。”

    我赞许的笑了笑,也觉得这爷们够机灵。

    平底锅还拿出傻愣愣的样儿。我懒着多解释,对那俩随从说,“现在就去,逮个羊羔,其他人找柴火,咱们尝尝烤羊肉的味儿。”

    这些人立刻准备起来。我发现人多力量大,很快草房前堆起一个支架和柴火。

    那俩随从身上带着简易的匕首呢。他们把羊羔逮回来后,也不同其他人帮忙,这就用匕首把羊羔子宰了。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绝对是馋大发了,连羊血都不想丢掉。

    这草屋内也有几个空置的椰子壳,平底锅几人就捧着椰子壳,蹲在死羊前面,跟那俩随从配合着接羊血。

    本来这看似没什么,吃个羊肉而已,能出什么岔子?

    我和胡子不想脏了手,就故意站在一旁,看他们忙活着,但怪事来了。

    平底锅接了一会羊血,他嗅了嗅,拿出古怪的表情,扭头看我俩说,“不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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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7章 毒血(二)

    我和胡子都很纳闷的看着平底锅,我心说他接个羊血而已,又怎么不对劲?

    胡子顺着他的话还反问,“咋了哥们?在血里发现金粒子了?”

    平底锅知道胡子是在调侃他,他也没太在意,反倒依旧拿出严肃的样子,把椰子壳捧起来,给我俩递过来。

    平底锅让我俩问一问羊血的味道。

    其实让我吃羊肉还行,但生羊血嘛?我总觉得膻呼呼的,打心里我也真不想闻。

    我本来摇头示意,不过平底锅拿出坚持的样子。

    当我看着椰子壳都递到我和胡子面前时,我知道躲不过去了。

    胡子还示意,让我先来。我耍了个小算盘,估计屏住呼吸,凑到椰子壳前,特意“闻了闻”。

    我没闻到什么,但随后我又把头缩回去,跟平底锅说,没什么异常嘛。

    平底锅很诧异。胡子则像我那样,也凑了过去。只是这哥们很实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胡子突然嗝了一声,还翻着白眼,这就仰面就倒。

    我看在眼里,也立刻施加援手。

    胡子被我拖着,并没真的摔到地上。而且借着这么一会的缓冲,胡子回过劲儿来。

    他又咳嗽上了,还跟我说,“他娘的,你是不是鼻子锈住了,我怎么闻的时候,觉得那么苦呢?”

    我嘿嘿笑了笑。胡子彻底反应过来了,说我竟敢耍滑。

    我跟他斗了几句嘴。但接下来,我也把精力也放在羊血上,这次我为了验证胡子的说法,稍微对着羊血闻了闻。

    不得不承认,不是一般的苦。

    我和胡子都犯迷糊,胡子念叨说,“奇怪了,这只羊怎么搞得,难道是胆有问题,胆汁啥的,都渗透到血里来了?”

    我觉得胡子这说法不太靠谱。而我能想到的是,这只羊平时被喂了药,往深了说,或许不仅是它,整个养殖场里的牲口,都被喂过药。

    我把这分析说出来,平底锅依旧拿出懵逼的样子,胡子却觉得我说的有点意思,他接话说,“难道丑娘那些娘们很讲究,把这里的某些猪、羊都弄成‘药膳’了?”

    我们没法再往下求证。平底锅趁空又问,“这只羔羊还要不要吃了?”

    要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再打这只小羊的主意,但在这小岛上,随意丢弃肉类食品,这让我觉得简直跟暴殄天物没什么区别。

    我最后有了计较,让平底锅去捉个鸭子回来,我们把羊血喂给鸭子喝,要是鸭子喝完了没啥事。我们也别太较真了,把这只羔羊烤着吃了吧。

    平底锅绝对是被羊血的问题闹得,他脑筋现在都有些转不过来。他又问我,“鸭子能喝血么?那玩意平时也不吃荤啊?”

    我提醒他,“鸭子最爱吃的就是鱼!你说它吃不吃荤?”

    平底锅拿出顿悟的架势,立刻屁颠屁颠跑着离开了。

    他很快拎回来两只鸭子。这俩鸭子或许是被惊吓到了,哇、哇的一直叫唤着。

    我对鸭子这状态比较满意,毕竟它们越活分,就说明它们越健康。

    我又找了两个一等奴,让他俩配合平底锅,强行给鸭子灌血。反正折腾一番,这俩鸭子都被喂饱了,尤其嘴巴全红呼呼一片。

    我们把鸭子放在草屋内,一边观察着,一边这就点火,把刚死的羔羊扒了皮,架在火堆上了。

    一直等了半个钟头,这俩鸭子还没啥事,外加那个羔羊都烤的差不多熟了。

    我们这些人问着烤肉味,早就馋了。我们不再等了,一起开吃。

    这一次是我们所有人,包括大毛,都聚在一起。我们围着烤羊,坐了好大一圈。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冷不丁跟两个随从聚餐,有些不习惯。想想也是,平时他们吃饭时,都是被等级制度限制着。

    我索性有话当面说了,让他们放开身份,也别想那些用不着的,我们现在就是一群好哥们,聚在一起搓一顿。

    胡子为了调节尴尬的气氛,还主动胡扯起来。

    他先讲了一些小故事,但气氛还没被他调动起来,有些死性。胡子看着默默吃饭的这些人,哼了一声,说真是要逼老子使出杀手锏。

    他又一转话题,聊起女人。我打心里不得不感叹,心说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聚在一块,似乎一谈到女人,大家就全真都有共同话题了。

    很快的,两个随从和平底锅他们都彻底放开了,偶尔胡子讲完一个荤段子,这些人还嘻嘻哈哈的坏笑起来,包括那大毛,他不会像正常人那般笑,却会哇哇的叫几声,表示兴奋。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钟头,这只烤羊几乎被我们吃完了。我、胡子和平底锅这些人,都只是腆着肚子,随意的坐在地上,而那俩随从和大毛稍有异常。

    他们一脸通红,时不时傻笑着。就说那俩随从,他们还非要跟我们说一说狐姐的秘密。

    按他们的意思,狐姐一直是梨王的女人,但梨王太胖了,走路都快成问题了,更别说做那事了。所以狐姐偶尔被梨王摸几下之外,他俩根本不发生关系。

    另外狐姐正是好年纪,她总不能一直被梨王挑起欲望,却无处发泄吧?最后狐姐就偷偷跟黑鸡好上了。黑鸡那是啥人?听外号就知道,他那方面很威武雄壮的。就凭他这优势,也绝对能把狐姐弄得舒舒服服。

    我听这俩随从说这些的时候,也偷偷观察平底锅这些人。他们都挺诧异,也绝对被这种爆炸性新闻震慑住了。

    我一直觉得这俩随从是挺有尺度的,但为何这次这么失态,非要当着这些一等奴的面,说狐姐这些原本不能公开的秘密呢?

    胡子跟我有类似想法,他还盯着这俩随从,喂了一声,多问说,“两位,喝大了吧?”

    这俩随从摆摆手,说哪有?但我被胡子这话一提醒,再这么一观察,反正也觉得,这俩随从跟醉酒了一样。

    而且没多久,这俩随从互相肩靠肩的依偎在一起,呼呼睡了起来。而大毛呢,耷拉个脑袋,也拿出昏睡的架势。

    平底锅先有疑问,说我们刚刚吃的是烤羊,并没喝酒啊?

    我凑到两个随从和大毛身旁,试探下他们的鼻息。他们呼吸有力,不像是中毒。而且我冷不丁又想到白天打斗时的经历了。

    黑鸡也好,大毛和这些随从也罢,他们都在大中午时,像得了流感一样,时不时往下流鼻涕。

    只是后来他们的症状都轻了,我就把这事忽略了,现在一看,我觉得这些随从和大毛的身体有古怪。

    我一时间没法把这事想的太明白,外加这俩随从和大毛没啥性命之忧,我就招呼这些一等奴,先把这三人抬到草屋里,让他们睡醒了再说吧。

    随后我们又收拾一番,至少把吃剩下的羊骨头,外加扒下来的羊皮和下水啥的,都弄到一块去。

    平底锅还主动要把这些“垃圾”扔了去。我把他拦住了。

    我想的比较深,明天狐姐她们肯定回来养殖场,到时她们真要发现这一大堆垃圾,我和胡子作为随从头领,不好解释这事。

    我就让平底锅把垃圾给我,我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垃圾处理了。

    现在大半夜的,外加胡子吃撑了,他说陪陪我,也借机溜达溜达。我说行。

    我俩把羊骨头和下水都裹在羊皮里,我拎着一把简易的铁锹,胡子拎着羊皮,我们随意的走起来。

    我本意是找个什么小沟,挖个洞,把羊皮丢进去。而胡子说他想到个更好的地方,还张罗着带我去。

    我一时间挺纳闷,等跟他走了一会,我发现,他带我来到猪圈附近了。

    这里有一个恶臭凹地,借着月色一看,这里全是屎,有人的,也有猪的和羊的。

    胡子说,“怎么样?咱们把垃圾埋到这,是不是更保险一些。”

    我点点头,问题是,这里太脏了。但胡子不在乎,他拎着铁锹,当先小心翼翼,踩着相对干净的地方,一步步走到里面。

    他还立刻戳起土来。

    我俩就带了一把铁锹。我一时间帮不上忙,外加我也不想往里走,就蹲在外围,默默等起来。

    没多久胡子咦了一声,还加大了戳土的力道。我隔远看的纳闷,心说他咋跟挖坑较上劲了。

    我喊了他几声。胡子最后因为力道大,还差点把这简易的铁锹弄断了。

    他招呼过去看看。我不得已,压着嫌脏的心情,也走了进去。

    胡子挖的坑并没多深,尤其坑底的地方还直反光。

    我看到这场景后,眉头一皱。胡子蹲下身,摸了摸反光的地方,跟我说,“娘的,这里有铁板,还不小呢。”

    我在这岛上,能见到的铁器很少,毕竟物质匮乏,这块铁板能被埋在这里,想必是丑娘那些人做的。但这么一来,我也想不明白了,为何这么好的东西,用来做什么不好?非被埋在这儿呢。

    我接过胡子手里的铁锹,又挖了一番。

    我主要是把铁板上的土全都清空。我估计少说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整个铁板暴漏在我们面前了。

    这铁板长宽都有一米吧。它并不算太大。我和胡子还各自搬着一个角,使劲抬了抬。

    而在这铁板被抬起的一刹那,我能感觉到,它底下呼呼往外冒风。合着这铁板只是个“门”,这底下竟然还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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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8章 丑娘

    我对这股强风比较在乎,笨寻思,只有通透的洞穴,才能有风的存在。

    我把这想法跟胡子说了,而且我俩都很好奇,到底下面这个洞穴的另一端会通到那哪里。

    我有个很乐观的自觉,因为这小岛说白了也是个监狱,我怀疑这是一条越狱的密道,也很可能是丑娘这些人偷偷挖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忍不住砰砰乱跳。

    胡子一直绷着脸,估计打心里也在瞎琢磨呢,赶巧的是,突然间,伴随风声的加强,这洞穴里还隐隐传出鬼哭一样的声音。

    它呜呜呜的,我被弄得心头一紧,胡子更是脸色一变,哇了一声,松开抬着铁板的双手。

    少了他的力道,我自己一时间没法再举着铁板了。也就是我反应快,及时松手了,不然很可能我的手指会被铁板压到。

    我并没怪胡子,只是暗中活动下双手,这动作也能稳一稳我的心。

    胡子骂了句娘,又跟我说,“这下面不会有啥邪乎玩意吧?不然怎么会有哭声呢?”

    我说他想多了,我的解释是,哭声很可能是风吹地道造成的。

    胡子有些犹豫,既有些信我的,又显得不信。

    我很想去下面转一转,看看到底里面什么样。我把这想法说给胡子听。

    胡子摇头,推脱说,“黑了吧唧的,有什么可看的?”

    我态度很坚定,最后我让胡子在这儿等我,我回草屋一趟,因为我们烤小羊时准备了不少柴火,我可以挑几个柴火,做成火把。

    胡子看着我转身跑开的背影,还嘱咐我,别丢下他太久,让我快回去。

    我在这一路上并没耽误,等赶到草屋时,也都直喘粗气。

    平底锅这些人见到我的这个样子,显得很纳闷,平底锅还问,“你不是和魔王一起扔垃圾么?他怎么没回来?”

    我不想把发现地道的事说给这些人听,我索性就编瞎话,说魔王突然肚子疼,正紧急大号呢,但他蹲坑那地方,周围太荒凉,没啥干草。我回来一来给他弄点干草,二来取个火把照亮。

    平底锅他们没生疑。我也当着他们面,特意拽了好大一把干草,其实这种干草,就是我们在这岛上生活时,手纸的替代物了。

    我又特意挑了两个还没灭的柴火,举着它,一路跑回去。

    这一来一回,最多不到一刻钟,不过等我隔远看着那片凹地,尤其看着那块铁板时,我没发现胡子。

    我心里咦了一声,心说这爷们跑哪去了?说好了他等我的。

    我带着纳闷,先跑到那块铁板的近处,这么一离近,我又突然发现,胡子倒在不远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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