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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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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龅牙女拿出就算死也不认输的架势,至于丑娘这些人,压根没啥表示,只是继续的观战。

    我冷不丁搞不懂了,胡子也咦了一声。

    但黑鸡在没确认对方投降时,绝不可能手软。他继续勒着,龅牙女的脸色越发的青紫,这是一种缺氧的表现。

    我不想看着这么一条人命,因为一次打斗就断送了,我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说点啥。

    谁知道形势再次突发变化。

    黑鸡忍不住的狂咳起来,被这么一影响,他手上力道也松了一大截。

    龅牙女就跟临死前抓住一根稻草一样,她拼命的扭动身子,还伸出左手,使劲扣着缠在脖子上的细铁链,试图弄出一丝缝隙来,便于她呼吸。

    而黑鸡的咳嗽不仅没减轻,反倒越来厉害,最后我眼睁睁看着,龅牙女从细铁链中彻底挣脱开。

    她随后要做的一件事,是猛地扭身,用右手的镰刀,毫不客气的对着黑鸡的脖颈狠狠戳了一下。

    这镰刀不比匕首差多少,一瞬间,黑鸡的脖颈上就多出一个窟窿来。

    这一刀下去,也绝对伤到颈动脉了,这窟窿嗤嗤往外喷血。黑鸡拿出呼吸困难的架势,一手按住窟窿,一边趁空往后急退。

    他不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败了,而且代价是他的生命在飞速流逝。

    狐姐急了,也不像以前那样,黑鸡、黑鸡的叫着。她反倒喊了句,“黑哥!”

    黑鸡晃悠两下身子,又狠狠的跪到了地上。鲜血顺着他手指缝,溢出来后,又染红了地面。

    他最终躺在了这个被鲜血弄得“红地毯”上了。

    我们这些梨王的手下,全在诧异中没回过神,而梨王呢,这一刻又睡上了,他也似乎完全对这场打斗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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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1章 七伤拳

    丑娘那些人,因为龅牙女赢了第一回合,她们全连连叫好,甚至也有人对我们唏嘘。

    而我们这些人,尤其是大部分随从,他们目睹了黑鸡的死,一下子全怒了,很多人站起来,叫嚷着要往上冲。

    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么个局面,虽说黑鸡因战而死,但对方并没坏规矩,尤其还是黑鸡先下的杀手,试图把龅牙女勒死,只是后来黑鸡身体出现岔子,才反被龅牙女戳了一镰刀。

    我试图把那些冲动的随从都拦住。胡子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俩挡在他们的面前,胡子还扯嗓子喊,让他们冷静。

    随从们倒还算是好控制,问题是,我和胡子都忽略狐姐了。

    狐姐眼神中全是凶光,她盯着那个龅牙女,趁没人注意她时,她默默站起来。

    我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她的异常了。也亏得我机灵,在她即将要冲出去的那一刻,我从后往前的一把抱住她。

    狐姐冷冷的跟我说,“撒手!”

    我心说我要撒手的话,我就是个傻子。我发现狐姐还挣脱上了,为了彻底稳住她,我双手使劲,把她往后抱,另外我对胡子提醒,让他也过来。

    胡子看到我抱狐姐这一幕后,他愣了一下,随后他拿出箭一般的速度,冲过来后,他也抱住狐姐了,但看似无意的,其实他右手正好摸到狐姐的****了,而且他还偷偷用力,抓了两下。

    狐姐压根不知道胡子在揩油,她也没这方面的精力了。

    她嘴里直念叨,那意思,让她上场,把龅牙女杀死。

    我觉得这就是狐姐一时的不冷静,而且龅牙女这人,身手不一般,狐姐上场,保准吃亏。

    我打心里琢磨一番,又特意拿出不客气的语气,跟她说,“玉狐狸,你现在上场是怎么个意思?而且你要打输了,这养殖场岂不又归丑娘这些人了?”

    狐姐猛地看向我。我又劝她,“黑鸡死了,有机会的话,你可以给她报仇,但现在不是时候吧?”

    胡子也在旁补充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倒是没料到,平时从胡子嘴里听到的,都是爹长妈短之类的话,这次他竟然冒出一个名词来。

    另外狐姐被我俩这么一说,她稍微冷静下来了。

    我俩又把她往后抱了抱,算是把她稳住了。

    龅牙女这时已经下场了,站在丑娘旁边。她这人,真挺嘚瑟,现在特意抬起脚,用鞋底蹭着镰刀上的血。

    狐姐尽量不去看龅牙女,这能让她心里好过一些。她也强压下其他的念头,扭头看着大毛说,“下一个该你上场了,记得,一定要赢。”

    大毛拿出一副弱智样,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明白狐姐的话。他使劲搓了搓鼻子,慢慢站了起来。

    我被大毛这举动一弄,发现了一个怪异。

    大毛的鼻子被这么一搓,竟往下流鼻涕。

    我记得黑鸡在打斗前,就开始出现这状况了。我又观察其他随从,有一个人的鼻涕也流了出来。自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事。

    这么一耽误,大毛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而丑娘的意思,让龅牙女继续下场,争取来个二连胜。

    大毛本来弓着腰,半走半爬的,要迎着龅牙女走去。

    我突然喊了句,让大毛停下。大毛根本不理我,但狐姐对我这举动很敏感,她把大毛叫住了。

    她看着我问,“怎么回事?”

    我犹豫着,因为我这种不好的直觉没啥依据,我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说出来。

    我就换了个方式,跟狐姐强调,“对手气势正旺呢,咱们等等再出场也行。”

    有些随从嘘了一声,不认同我的话。当然了,他们做不了决定,嘘不嘘的无所谓。我依旧看着狐姐。

    狐姐沉默几秒钟,但她听取了我的建议。

    她对大毛说,你趴一会儿。

    大毛拿出不情愿的架势,甚至扭头对我一呲牙。

    丑娘那些人看大毛不上场了,都显得有些不乐意,尤其龅牙女,隔空舞了舞镰刀,问我们,“一群懦夫,怎么?不敢跟我打了?”

    随从们对此骂声一片。我不理这些,反倒又往大毛身旁凑了凑。

    我们一直等了大约一支烟的时间,我发现大毛流出的鼻涕是越来越多,他不像人一样,用手是抹鼻涕,只会跟狗似的,用舌头往上舔。另外,大毛就跟突然得了一场急病一样,显得有些衰弱。

    其实别说大毛了,几乎所有随从也都开始流鼻涕了,包括狐姐。

    我心说自己的自觉真没错,这鼻涕大有猫腻。但问题是,为何我和胡子没这症状呢?

    有随从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他搓着鼻子,提醒大家。

    随后有人把这事想的复杂了,他嚷嚷着,说丑娘她们做鬼,一定是给咱们下毒了。

    胡子呵了一声,反问随从,“怎么下的毒?咱们来到这之后,既没吃饭又没喝水。”

    那随从想了想,又接话说,“空气传染,她们在空气中下毒。”

    我算服了这随从天马行空的思想了,尤其笨寻思,真要空气中有什么病毒,而丑娘她们提前打了疫苗或抗体的话,为何我和胡子没事?

    我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自行琢磨一番。我怀疑这些随从现在表现出来的怪现象,会不会跟昨晚菜窑的事有关。

    但我还没法下定论。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大毛也好,一些随从也罢,他们虚弱的更加厉害了。

    大毛像狗一样呜呜着,难受的趴到了地上。

    丑娘她们倒很高兴见到这种情况,那龅牙女还叫嚣起来,骂我们是废物点心。

    狐姐也难受着,但她一直掐自己,试图让自己能好过一些。另外她跟我们这些人说,“我不求那养殖场了,只求出口气,你们谁能下场,把龅牙女收拾了,我让他做黑鸡的位置。”

    黑鸡是狐姐的左膀右臂,又是随从们的头领,这个位置也真够诱惑人的。

    大家听完这句话后,立刻有两个随从站了起来。只不过他们太冲动了,身体晃晃悠悠,哪有打斗的本钱?

    看他们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要下场,我劝他们说,“如果觉得能打赢,下场没问题,但你们想好,打输了的下场,很可能是死。”

    死这个字眼刺激到他俩了,他们掂量一番,又垂头丧气的退了回来。

    我和胡子其实压根没上场的意思,问题是,我俩不想惹事,有人却挑衅我俩。

    龅牙女突然用镰刀指着胡子,大声说,“你,下来,跟姑奶奶走一圈。”

    胡子瞪了龅牙女一眼,哼一声,摆手说,“老子不打女人,跟你打,我嫌丢份!”

    这龅牙女的脾气真挺大的,她一下子炸锅了,又大骂道,“你还是个爷们?呸吧,你算什么东西,整张脸长得就跟男人的棒子一眼,尤其嘴上那堆胡子,又浓又厚的,跟棒子毛有啥区别?”

    我是真没料到,她一个女人,脏话能骂道如此境界。

    胡子被这么羞辱,他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

    我看的很清楚,胡子张了张嘴,露出他看似正常却又暗藏杀机的大白牙来。

    胡子大步往场上走,而我急忙跑出去,把他拉住了。

    胡子很不理解我,说你拉我做什么?看我把这娘们啃了的。

    我倒不怀疑胡子的能力,问题是,龅牙女那两把镰刀也不是吃素的。我怕真等胡子把龅牙女啃死时,他身上也会挨几镰刀。

    在这种小岛上,没啥医疗设施或医院,胡子一旦受伤,后果也不会太乐观。

    我不理胡子怎么说,自行默默想了想。

    我最后有了个计较,也暗中一叹气,心说自己这次不得已,又得出手了。

    我让胡子回去,那意思,我这个兄弟,替他出头。

    胡子本来有些抗拒,但我好说歹说一番,胡子妥协了。

    龅牙女盯着我,也因为我看起来很普通,不像是懂身手的人。她拿出一脸鄙视的架势,反问,“就你这种货,也敢上场?”

    狐姐倒是挺佩服我的勇气,她还对那些随从说,“把你们的贴身武器都拿出来,让勇士选。”

    这些随从又是摸兜又是摸后腰的。而我看着他们亮出的家伙事,要么是自己做的简陋的匕首,要么是粗糙的短柄棍棒之类的。反正都没啥攻击力,甚至还不如黑鸡的那个细铁链呢。

    狐姐让我挑一挑,她还劝了句,那意思,对方带着小镰刀,我空手的话,肯定吃亏。

    我谢谢狐姐的好意,又四下看了看。

    我对着一处砂地走去,蹲下来,双手刨上了。

    我这举动,让所有人都一愣,尤其胡子,他喊着问我,“兄弟,你干嘛呢?”

    我做出个嘘声的手势,随后不耽误的继续刨着。

    很快我挖出一块石头,这石头上面包包愣愣,又只有橘子那么大。我掂量一番,觉得不太趁手。

    我又把它扔了,换个地方继续刨着。

    那龅牙女显得不耐烦了,问我,“你个废物点心,姑奶奶没空看你耍傻,要么快点打,要么你就夹着尾巴滚回去。”

    我依旧没理龅牙女,而且又刨了几下后,我挖到一个馒头那么大的卵石。我摸着它的外表,很光滑也平整。

    我赞了句,又扭身正面对着龅牙女。

    龅牙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反问,“这块石头,就是你的武器?”

    我心说这个娘们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也懒着解释,握着石头,对着自己脑袋,砰的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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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2章 七伤拳(二)

    这石头好在挺圆润,虽说我砸的力道不小,但只是让我脑瓜子疼了疼,并没出血和其他大碍。

    反倒是其他人,全看的一愣。龅牙女拿出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又念叨说,“你是不是精神病?”

    随从们也有这种类似想法,不过他们没质问出来罢了。

    胡子对我有所了解,他也猜出来我这么做的用意了。

    他猛地对随从们一摆手,扯嗓子喊道,“大家不用担心,也没必要担心。”随后胡子拿出叹气的架势,又说,“其实小闷有个秘密,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此一时非彼一时,我跟你们透实地吧,他来头不小,是崆峒派第二百五十位的传人。”

    我正时不时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挺胡子这么一说,我原本就有些疼的脑袋,现在还立刻嗡了一声。

    我心说胡子是捧我呢还是损我呢?他瞎白话也没关系,但为啥说我是二百五十位?那么多数字,他咋非挑了这么傻的数字呢?

    我白了胡子一眼。胡子也没没注意到。有随从又纳闷了,说崆峒派的传人咋了?难道崆峒派都喜欢用板砖拍自己自虐么?

    胡子嘘了一声,拿出瞧不起这随从的表情,他伸出拳头比划几下说,“看到没?七伤拳!啧啧,这可是崆峒派的绝学,而我兄弟完完全全的会这种武功。他现在就在热身呢,那话怎么说来了?对对,伤人先伤己。”

    这话一出,有几个随从都不赞同了,他们嚷嚷说,“七伤拳好像伤的是内脏,既然如此,为何打自己的脑袋?”

    胡子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发现他编瞎话的本领有所见长。他眨巴眨巴眼,又有话说,“转移了!我兄弟不仅练了七伤拳,还再原基础上做了一系列的改进,最典型的就是把七伤拳的位置全部转到脑袋上,你们仔细看,小闷拍到自己脑袋时,主要是想让他的七窍受到冲击,今儿激发他狂野的潜力。”

    那些随从拿出不太相信的架势。而我真是被胡子这番话噎的不轻。

    但大战将至,我没时间跟他斗嘴。我又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我其实也很焦急,希望自己这么拍打后,能刺激到脑中那颗芯片,让它发威。

    问题是,到现在为止,这芯片都没动静。

    我可不想一直这么拍下去,不然自己岂不一脑袋包了?我这次稍微下手重点,伴随咚的一声,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而且脑袋中一阵眩晕,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龅牙女忍不住退后一步,她估计是被我这种变态举动“吓”到了。

    她还回头看了看丑娘,就好像想问,这打斗还有必要进行不?

    丑娘眯着眼睛,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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