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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恶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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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我觉得一股寒意穿透背脊,“你想藉此蒙混过去吗?”

    “蒙混?到底是谁在蒙混啊?不过,要是你把这些东西拿给第三者看的话,我也只好这么说了。你说,第三者会相信谁的话?算了,我不想为了这个跟你争辩。只是,你若以为取回笔记,会让你在我面前稍占优势的话,我想那是你的错觉。”“

    日高,”我瞪着他,“我不会再帮你捉刀了,我替你写的小说……”

    “《冰之扉》是最后一本,对吧?这事我知道了。”

    “那你为何还讲那样的话?”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啊,我只是想说你我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日高的嘴角浮现一抹冶笑,这让我确定了一件事。这个男人没打算放过我,一旦有需要的话,他还会再利用我。

    “录影带和刀子在哪里?”我问他。

    “录影带和刀子?那是什么?”

    “你别装了,就是那晚的刀子和录影带啊。”

    “那些我好生保管着,放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日高这么说的同时,房外有人敲门,理惠走了进来,告知藤尾美弥子来访的事情。

    原本应该是不想见的人,日高却说要见她,他这样做,只是想把我打发走。我隐藏起内心的愤怒,跟理惠道别后,走出了玄关。在笔记里,我写理惠一直送我到大门口,然而,正如加贺刑警所指出的,事实上只送到玄关而己。

    步出玄关后,我又折回庭院,往日高的工作室走去。然后我就蹲伏在窗底下,听他和藤尾美弥子的谈话。不出所料,日高只能勉强敷衍她。那女子质疑的《禁炭地》一书,全是我写的,日高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具建设性的提议。

    终于藤尾美弥子一脸不耐地回去了,不久理惠也离开了家,最后连日高也走日房间,他应该是去上厕所吧?

    我心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过今天,恐怕以后再也没办法从日高白掌逃脱了。我有了一定的觉悟。

    窗户没有上锁,多幸运!我偷偷地躲在门后面,等日高上完厕所回来,手里紧握着黄铜纸镇。

    我想之后的事不用我多说了。我一等他进入屋里,二话不说就往他头顶敲去,立刻就昏倒了。不过,我不确定他死了没有,为求保险起见,我又用电话线缠住众脖子。

    后来发生的事,就如加贺刑警所推理的。我利用他的电脑,制作不在场证明。我得承认,这个技俩是我之前写儿童侦探小说时,早就想好的。你想笑就笑吧,就像字面上写的,那确实是骗小孩的技俩。

    即使如此,我还是希望自己的罪行不要被发现,同时,我也希望数年前的杀少遂事件不会曝光。我请理惠一等到日高的录影带从加拿大寄回来,就马上通知我,是为了这个。

    可是,加贺刑警挖掘出了我的秘密。老实讲,他那敏锐的推断力,让我十分痛恶。当然,就算我恨加贺刑警也于事无补了。

    就像我一开始所写的,在得知证据之一的录影带藏在挖空的《荧火虫》中时,非常惊讶。《荧火虫》是少数日高亲手创作的小说之一,内容描写妻子及情夫共同谋害主角的那段,不用说,是起自于那晚的灵感。看到我从窗口潜入的影像,再和书内容做一比对,加贺刑警很快就能猜出事情的真相。就这点来说,我不得不佩服日高的心思镇密。

    我想说的全说完了。先前,为了不让我和初美的恋情曝光,我怎样都不肯说出杀人动机,造成警方很大的困扰,不过,如果你们能够稍稍理解我的心情,那就是我 福气了。

    现在我己准备好接受任何制裁了。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过去之章 其一 加贺恭一郎的记录

    五月十四日,我前往野野口这三个月以来任职的市立第三国中。当时正值放学时间,返家的学生自校门口蜂涌而出。操场上一名看似田径队员的男子,正用铁耙整理着沙地。

    我走向总务处的窗口,报上姓名,表明自己想与熟识野野口的老师谈谈。女职员与上司商量后,站了起来,往教务处去了。她去的时间比我想象得久,正感不耐之际,我猛然想起学校就是这样的地方。等了大约二十分钟,终于有人领我到会客室去。

    身材矮小的江藤校长以及教授国文的男老师藤原负责接见我,校长之所以列席,大概是怕藤原老师不小心说错话,想藉此盯着他吧?

    我首先询问两人,知不知道日高邦彦被杀害的事。二人皆回答“十分清楚”。他们也知道,野野口是日高的影子作家,因为一连串的冲突而萌生了杀人动机。看来他们好像反倒从我这里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当我问到,对于野野口帮人代写的事,他们有何看法时,藤原老师有点迟疑赶说:“我知道他在写小说,我也曾在儿童杂志上读过他的作品。不过,我作梦都之到,他竟然会是别人的影子作家,还是那位畅销作家的……”

    “你有亲眼看过野野口写小说的样子吗?”

    “我没看过。他在学校里还得教书,所以我想他应该都是回家后或趁假日时写的。”

    “由此可见,野野口教职的工作还蛮轻松的啰?”

    “不,他的工作并没有特别轻松。只是他都很早回家,特别是从去年秋天以来,举凡与学校活动相关的杂务,他都巧妙地避开。他得的是什么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那个人身体不好也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们大家也不跟他计较。不过,私底下,他好像就是这样抽出时间,帮日高邦彦写小说― 这真是太教我惊讶了。”

    “你说他从去年秋天开始就特别早回家,是吗?关于这个,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记录?”

    “这个嘛,我们又没有打卡,不过,我很确定是从去年秋天开始的。像我们国文老师每两个礼拜都会固定举办一次科里的例会,他连那个都不参加了。”

    “他之前没有类似的行为吗?”

    “他那个人对工作是没什么热诚啦,不过之前都有参加。”

    之后,我又询问他,对于野野口的人品,他有何看法。

    “他很安静,让人猜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总是一脸茫然地望着窗外。不过现在想起来,他应该也很痛苦吧?我觉得他本性不坏,受到那样的对待,一时冲动做无法挽回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日高邦彦的小说,我也喜欢,还读过了几本,可是一想到那些全是野野口写的,我就有截然不同的感慨。”

    我向他们道谢后,离开了学校。

    从学校回来的路上,有一间很大的文具店。我进入里面,拿出野野口修的照片问柜台小姐,这一年来有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这里?

    她回答说好像看过,但不记得了。

    五月十五日,我去见了日高理惠。大约在一星期以前,她搬到位于横滨的公寓。当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忧郁。这是一定的,她之所以搬家,是因为不想再与案件牵扯不清。尽管如此,她还答应和我见面,也许因为我不是媒体而是警察吧。

    她住的公寓附近有个购物中心,我们约在里头的咖啡厅碰面。她顾忌媒体,民以要求不要到她家里。

    咖啡店隔壁的时装店正在做折扣出清,从外面看不见店里顾客的脸,而恰如类分的吵闹声,也正好适合讲一些不愿给别人听的话。我们两人往最里面的那张桌子走去。

    我先问她近况,结果,日高理惠露出了苦笑。

    “老样子,每天过着不怎么愉快的生活,真希望能早日恢复平静。”

    “只要扯上刑事案件,总要乱上好一阵子。”

    这些话对她好像起不了安慰的作用,她摇了摇头,语气严厉地滔滔说道:“在这次的刑事案件里,我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世人是怎么看待我们的?他们把它兰演艺圈的八卦排闻,甚至有人说我们才是错的一方。”

    关于这点,我无法否认。确实,不管是电视的谈话节目,还是周刊的报导,大家比较感兴趣的,不是日高被杀害的事实,而是他盗用友人作品的新闻。再加上这类还牵扯出其前妻的外遇事件,更让平常与文坛毫不相关的影视记者,也兴致勃勃地插一脚。

    “不要去管媒体的报导,对你而言会比较好。”

    “当然,我会试着不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迟早会疯掉。可是,讨人厌的不是只有媒体。”

    “还有什么?”

    “可多着呢,令人讨厌的电话和信件来了一大堆,真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查到我娘家的,大概是看到媒体报导,知道我己经不住在夫家吧?”

    一一应该是这样。

    “这些事你和警察说了吗?”

    “我全说了。;

    正如她所言,不过,我也不能就此当作没这回事。

    “电话和信件的内容都以什么居多?”

    “什么样的都有。譬如说,要我归还至今为止的版税啦,说什么枉费他们的支持;也有人把信连同外子的著作一起用纸箱寄过来。写信要求我们退回文学奖的很多。”

    “是这样啊。”

    据我推断,这些存心攻击的人应该都是日高邦彦的书迷,真是文学爱好者的恐怕很少吧?不,说不定,这其中大部分的人从头到尾就只知道日高邦彦这个名字?无人尽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还一天到晚注意哪里有这样的机会,至于对象是谁,他根本不在乎。

    听到我这么分析,日高理惠也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

    “讽刺的是,外子的书竟意外地卖得很好,这也算是种偷窥的乐趣吧。”

    “这世上本来就有千百种人。”

    日高邦彦的书卖得好,这我也知道。不过,现在市面流通的都是库存的部分,版社那边好像还没有要再版加印的意思。我想起反对我影子作家说法的编辑,他们应该也打算再观望一阵子吧?

    “对了,连野野口的亲戚也跟我联络了。”

    她好像不把这当一回事,但我听了却讶异极了。

    “野野口的亲戚?都说些什么?”

    “好像要我把之前著作所得的利益归还,他们认为以野野口作品为草稿的那些书,他们至少有权利可以索取原创费,我记得是他舅舅做代表来谈的。”

    推舅舅做代表,也许是因为野野口没有兄弟,而父母亲都己往生的缘故。不交于他们竟然提出利益归还的要求,我还是非常震惊,这世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你怎么回他们?”

    “我说等和律师谈过以后再回覆他们。”

    “这样做是正确的。”

    “说老实话,我心里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们是被害者,还被犯人的亲戚勒索金钱,真是听都没听过。”

    “这个案例是奇怪了点,虽然我对这方面的法律不是很熟,不过我想应该没不付的必要。”

    “嗯,我也是这样想。可是,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甘心的是,在世人的嘴里我先生的死成了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连那个自称野野口舅舅的人,也一点歉意都没有。”

    日高理惠咬着下唇,显现出她个性中好强的一面。看来愤怒战胜了哀伤,那我就放心多了。如果在这个地方哭起来,可就麻烦了。

    “之前我好像也跟您提过,我打死都不相信外子会瓢窃他人的作品。因为每名讲起新作的时候,眼里总是闪烁着如孩童般的兴奋光芒。那让我觉得,能够按照睡的心意创作故事,真的让他很快乐。”

    对于日高理惠的说辞,我只是点了点头。她的心情我非常能够了解,不过,要我就此出言附和却办不到。她大概是读出我的心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过来问我什么事。

    我从上衣的内袋里拿出一份资料,将它放到桌上。

    “可否请你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野野口修的笔记。”

    听我此言,日高理惠明显表现出不悦的神情。

    “我不想看。里面只是洋洋洒洒地写着我丈夫是如何欺负他的,对吧?大概的内容,我从报纸己经知道了。”

    “你说的是野野口被逮捕后所写的自白书吧?这个笔记和那个不同。你也知道野野口在犯案之后,为了掩警察耳目,特地写了与事实不符的记录,这个就是拷贝那个而来的。”

    这样的说明她好像懂了,不过脸上厌恶的表情依然没变。

    “是这样吗?那我读这与事实不符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请别这样说,总之你先看看好不好?页数不会很多,所以我想应该很快就石读完。”

    “现在?在这里?”

    “拜托你了!”

    她一定觉得我讲的话很奇怪,不过,她没再问任何问题,伸手把资料拿了过甚十五分钟之后,她抬起了头。

    “我看完了,然后呢?”

    “有关这份笔记里不实记述的部分,野野口亲口承认的有两点。首先,描写日高邦彦对话的地方,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和睦,他们的应对可说十分地凶险。”

    “好像是这样。”

    “其次,之前也曾向你求证过,野野口走出你家时的情况。事实上,你只送他玄关而己,但他却在这里写着,你一直送到大门之外。”

    “没错。”

    “还有没有别的?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哪个细节跟笔记所描述的内容,有很明显的差异?”

    “你说别的……”

    日高理惠露出困惑的表情,目光停在影印的笔记上,接着她不太确定的摇了韭头:“没特别不同的。”

    “那么,那天野野口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有没有哪一点在这里没有提到的?不管是多细微的事都可以。譬如,这中间他有去上过厕所什么的。”

    “我不太记得了,不过那天野野口先生应该没去过厕所。”

    “那电话呢?他有没有打电话出去?”

    这个……如果是在我先生的房间打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高理惠好像己经不太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了。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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