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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第258章

小说: 侯沧海商路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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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中年女子拿着一大束鲜花走上台去。她将鲜花交给杨永卫以后,又给了侯水河一个热情拥抱,安慰道:“苦尽甘来,希望你们全家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这是我们最真挚的祝愿。”

    杨永卫举着鲜花,单膝下跪,道:“我有很多话,现在说不出口。现在只想说三个字,嫁给我。”

    侯水河完全没有想到杨永卫会在舞台上当众求婚,幸福泪光在灯光下闪烁,她嘴角抽了抽,没有马上回答,左手和右手分别牵着小河和小溪。

    今天遇到的事情比精彩大片还要刺激,情节一步一步将观众情绪点燃,最初是一个人喊:“嫁给他。”

    然后是十来个人喊着“嫁给他。”

    最后是全场观众都喊着“嫁给他。”

    后台负责音乐的家伙是个聪明人,一阵忙碌之后,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

    侯水河此时完全忘记了两人之间的痛苦往事。在她的眼里,杨永卫是一个盖世英雄,踏着七彩祥云,带着女儿小溪拯救自己。

    她接过鲜花,将杨永卫的头抱在怀里,道:“我们结婚吧,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全场观众抱以热烈掌声和欢呼声,大剧院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只有组织比赛的协会负责人在场外哀伤地叹气,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恢复了演出,观众的心也飞走了。协会组织的比赛演出算是彻底失败。不过有了这一段佳话,应该能弥补演出不成功的损失。

    第三百二十九章

 第三百三十章 醉酒

    前两天倾述了太多感情,今天脑袋空空,必须要休息一天,重新积累能量。写一千多字过渡章,下一章再战。有点短啊,为了保证质量,抱歉。

    。。。。。。。。。。。。。。。。。。。。。。。。。

    当杨永卫、侯水河带着一对双胞胎回到六号大院时,整个六号大院沸腾了。六号大院所有留守人员都涌到院里,欢迎经历过苦难的这一家人。

    侯援朝卖了一大盘鞭炮,炸得院子里浓烟四起,充满火药味道。

    侯家在厂区老餐馆摆了十来桌,请六号大院的老少爷们。结果,侯家人除了周永利、张小兰和双胞胎外,全部喝醉。

    周永利一遍遍在各个房间转悠。自从生病以后,她最讨厌丈夫喝酒和抽烟,今天例外,主动给丈夫倒了酒,放纵地让老头喝醉。

    她在丈夫床前坐了一会儿,又来到侯水河房间。杨永卫醒得很安静,不时抽一抽鼻子。侯水河睡在其旁边,一只手搭在杨永卫肩膀上。虽然杨永卫和侯水河没有结婚,但是有了两个孩子,算是事实婚姻,因此,两人睡在一起得到了默许,更何况还各盖各的被子。

    两家人原本是门对门,数十年来往十分频繁,杨永卫其实和家人没有区别。如今远行的孩子终于回家,让周永利十分高兴。

    逐个看完醉酒人,周永利煮了一大锅红苕稀饭,又蒸了家中特制的香肠。在世安厂和铁江厂这些老厂,每家都有每家的绝活,比如沧兰保健液是出自工厂家庭绝活,周家特殊香肠也算是绝活。

    晚餐时,醉酒的人被全部拉起来,围在一起喝红苕稀饭,吃香肠。这是杨永卫吃惯的味道,隔了好多年再次,感慨万千。

    张小兰和杨永卫都在大洋彼岸学习过,虽然一个在东岸一个在西岸,没有见过面。由于“山南在美同学会”经常跨区域搞联系,两人有不少共同认识的熟人,也能聊在一起。

    “你还要回深圳吗?”张小兰抱着杨小河,喂她香肠。她虽然没有见过杨小河,可是跟着侯沧海无数次寻找这个走丢的小孩,无形中产生了强烈亲切感。

    杨永卫道:“我们一家人历经千辛万苦在聚在一起,不管是我回来,还是小河到南方,我们肯定不会分开。”

    女儿从天而降,侯水河觉得上天已经很厚待自己。除了四个人要在一起的要求之外,再无其他要求。

    侯卫东对于杨永卫的去处没有发表意见。

    吃过晚饭后,全家人前往墓地。

    世安厂位于巴岳山区,有属于自己的独立墓区,逝去的世安厂人绝大多数都安葬于此。

    杨建国和妻子墓地位于偏东位置,前后左右都有墓地。也就是说,在杨永卫离开这几年,不断有其他工人离开人世间,安葬于此。墓地上嵌有相片,前台略有香烛残迹。杨永卫跪在墓前,磕头。起身后,他郑重地对侯家人,道:“明天,我和水河去拿结婚证。墓碑上要有你们三个的名字。在我父亲心目中,你一直就是我们家的媳妇。”

    “我一直想刻上我们三个的名字,又怕你在外面找了其他女人,有了其他孩子,所以没有把名字刻上去。”侯水河这时才回过神来,道:“我是有小河和小溪,才没有另外找人,你一个人在外面,莫非没有找其他人。”

    杨永卫道:“在大洋彼岸时,我有一段时间沉浸在父亲突然离去的悲伤中,所以没有找女人。后来陷入实验室里,忙得昏天黑地,更没有时间找人。倒是回国,在单位有一个女孩子有密切接触,还没有上床。”

    站在身边的杨小河突然插嘴道:“我不喜欢那个申阿姨,经常到家里来,讨厌。”

    侯水河道:“家庭是最重要的,你就别回去,留在江州。”

    杨永卫痛快地道:“我回去就辞职,家庭永远比工作更重要,我知道这一点。”

    见到杨永卫以后,侯沧海一直在琢磨此事。他顺着此话题很委婉地道:“沧海集团正在阳州打官司,你若有兴趣,可以和我一起过去,熟悉岭西和山南的商业环境。你回来就别打工了,要么独自创业,要么到沧海集团来。我现在急缺有国际视野的人才,你加盟,能给沧海集团注入新鲜血液。”

    从做一食堂开始,侯沧海就明白人才的重要性。他对人才重要性的认识是在实践中得来,而非纸面中得来的道理。尽管让杨永卫加盟集团会让企业有家族企业的嫌疑,但是公司草创,急需人才,也就是举贤不避亲了。

    他不知道从国外归来的杨永卫能做什么,想让他在充满矛盾的环境中经受考验。

    第三百三十章

 第三百三十一章 思维习惯

    不管是否在沧海集团工作,杨永卫肯定是要离开赵建设公司。

    除了要陪伴侯水河和两个女儿之外,还有两个原因让他选择离职。

    一是他和赵建设在这一段时间屡有冲突,既然有理念冲突,也有经济原因。来到赵建设公司前,杨永卫曾经明确提出是纯粹当管理人员还是给股份的问题,当时得到赵建设明确给股份的答复后,才答应留在赵建设公司。真正入职后,除了年薪以外,股份之事再也没有提及。杨永卫虽然留过洋,毕竟是山南人,还要讲面子,迟迟没有开口,心里却有疙瘩

    二是他和申小宜原本就疙疙瘩瘩的恋情必须立刻结束,绝对不能迟疑。他与申小宜交往时,总是很难拿出满心热情,时常敷衍。这也是他们始终没有上床的原因之一。如今与侯水河重修旧缘后,他感觉幸福完全笼罩自己,与申小宜交往时很难有这种状态。

    杨永卫在赵建设发正式邮件,先打电话。

    赵建设听说杨永卫要离开,急眼了,道:“项目才有进展,你怎么就撤梯子?”

    “第一阶段其实已经完成了,第二阶段还没有开始,何时开始也说不清楚。更重要的是小新找到母亲,我也要回家了。工作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与家人团聚才是最主要的。”杨永卫从巨大喜悦中清醒过来以后,给赵建设打过电话,讲过事情经过。

    话说到这个地步,赵建设也没有办法阻止一家人团聚。他放下电话,满心不悦,总觉得杨永卫过河拆桥,将自己的项目晾在半空。他越想越气愤,头昏了起来。

    肥胖身体导致三高,三高让赵建设头脑昏沉沉的。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打开保险柜,找了以前收养小晶的资料。当时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把资料给杨永卫,锁进保险柜里。

    今天,他又将这份收养资料取了出来,仔细研究。

    杨永卫压根没有想到一套完整的收养资料还在赵建设保险柜里,挂断电话后,又写了一封辞职邮件。写完正式邮件,他到了六号大院院子里,一家四口人顶着寒风,快快乐乐地到围墙边小溪边玩耍。

    午餐时,侯沧海提醒道:“你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如今小河还是杨永卫收养的女儿,小河从法律关系上,与水河是养母关系。这还得是在你们结婚的前提之下。”

    侯水河找到女儿小河以后,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考虑这些法律问题,闻言急道:“小河就是我的女儿,凭什么是养母关系。”

    侯援朝和周永利都用询问眼光看着侯沧海。

    杨永卫激动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恢复了理工男思路,道:“侯子提醒得有道理,从本质上来,我和小河还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而且,收养人并不是我,而是沙州一个符合收养条件的村民。那个村民被赵建设打发走了,除了赵建设外,没人找得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得把任何危险苗头消灭掉。”

    侯沧海的决定得到了全家人支持。

    侯沧海迅速行动起来,给老朋友杨亮打电话。

    杨亮多年来一直是派出所资深老民警,没有提职的强烈动力,领导们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其职务。陈华担任江阳区任区委副书记以后,杨亮官运突然亨通,出任了派出所副所长。

    以杨亮的能力和资历,就算出任派出所所长都不为过。他并不是太热衷于当官,将工作以久的精力集中于帮助妻子做生意。杨亮不热衷并不意味着拒绝当领导,有了职务以外,外出办事肯定更加方便。

    在陈华安排之下,杨亮与顶头上司分局一把手吃了饭。不久以后,杨亮便出任派出所副所长。

    得到杨亮建议以后,杨永卫和侯水河赶紧去办了结婚证,又到南州做亲子鉴定。拿到亲子鉴定以后,还要再去做个公证,然后到派出所修改户口本。做完这一系列工作,原本的一家人便铁定地成为法律上承认的一家人。

    有梁毅然坐镇指挥,侯沧海也不急于到阳州,耐心地等待和帮助妹妹办完这些手续。等到做完亲子完鉴定以后,侯沧海和杨永卫才一起前往阳州。

    此时,沧兰保健液的销售工作在阳州处于瘫痪状态。

    “喝了沧兰保健液身亡”老人的家属已经向法院起诉,即将开庭。

    岭西媒体在没有审判情况下,表面上站在公正立场进行报道此事,实则反复将“沧兰保健液”与“老人喝了沧兰保健液身亡”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来说。虽然后面总要留一个“一切以法院判决”为主的尾巴,可是在这种春秋笔法之下,沧兰保健液在阳州市场上已经完全停顿,岭西其他地区的销售也急剧下降。

    每当提起此事,王清辉便怒火中烧:“沧兰保健夜的生产标准报经山南省主管部门批准,质量有保证,体系很健全。经过多家权威机构测试结果表明,保健液液功能确切,安全无毒。阳州这样搞,就是想将沧兰保健液弄死。”

    相比王清辉,梁毅然冷静得多,道:“不管官司输赢,沧兰保健液在岭西都受到了重创。阳九公司这伙人很阴险,弄得我们很难受,一砣黄泥巴被人塞进裤裆,不是屎也变成了屎。”

    侯沧海看完一堆材料,抬起头,道:“如果官司输了,我们怎么办?”

    “我有完整实验报告,绝对不可能输。而且,死者生前本来就是老龄冠心病患者,还有多种老年病。当地医院和个体诊所多次治疗,不能排除其它药品致死的可能。”王清辉是沧兰保健液技术负责人,作为大学教授,讲究实验数据,一切以数据说话。

    梁毅然冷冷地道:“死者是否服用了沧兰保健液,根本说不清楚,全部都是死者家属在说。”他望了侯沧海一眼,在脑中形成了一个画面:两人化妆,找到死者家属,必须让死者家属说出真相,第一,是否服用了沧兰保健液,第二,是否是阳九保健液在作怪。

    这是一种思维惯性。在阳光下解决事情要受到法律约束,条条框框很多,一件简单的事情往往弄得很复杂。在黑暗中解决事情则简单得多,逮住对方家属,稍稍威胁,真相便出来了。简单,直接,不费事。

    侯沧海明白梁毅然的想法。

    在会后,两人单独聊了一次。

    “我们去化妆,直掏黄龙。我有个直觉,此事与阳九保健液有直接关系。弄到死者家属的真话,我们可以反过来给阳九保健液致命一击。”梁毅然说起化妆夜行,两眼一阵冒光,很兴奋。

    侯沧海散了一枝烟给梁毅然,又慢条斯理地端起床来品。等到两人情绪完全平静下来后,道:“我们要学会控制自己的**,特别是黑暗**。黑暗**是毒品,我已经感受到它对我的诱惑。”

    梁毅然道:“若是用正常办法,就算搞清楚真相,已经水过三秋,沦兰保健液会全面溃败。”

    “就算败了,也要控制**。我们两人互相提醒,得给自己加一把锁。只有涉及到一大恶人以及瓜牙,我们才能夜行。其余事情,按照阳光原则操作吧。”

    这也是侯沧海思考很久的事情。控制**说起来是一件简单的事,实则极为简单,**都是指向人心的弱点,贪婪是其最为直接的表现之一。

    梁毅然闷了一会儿,道:“你是对的。夜行,已经成为了我的思维习惯。每次想要解决难题,我内心深处就有夜行的**。”

    与梁毅然谈论以后,侯沧海又和杨永卫聊天,想听一听他的意见。杨永卫到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或许有新的思维。西方比我们率先进入市场经济,积累了很多经验,这些经验是全人类共有的知识,向其学习并非崇洋,而是非常理智和自信。

    杨永卫的思维习惯果然与梁毅然有明显差异,道:“今年参加了你们的讨论会,有一个想法,或许有参考价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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