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第1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26左右都是死
“你这么拉着我也没有用,我现在有些累了,先让我上去休息好吗?”叶宁叹了口气,怎么也没有想到罗杰斯一来就遇见了贺晋年。
这个男人胡搅蛮缠起来也是要命的。
他想说什么呢?
他们已经过去了,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现在的叶宁倒是有一点点担心罗杰斯。
因为贺晋年想要做什么,她自己心里都没有什么底。
但是她的底限是不能让罗杰斯受到伤害,一如多年前她就希望身边对她好的人不能受到伤害一样的。
当心心又弱又小的从她的肚子里被抱出来的时候,是罗杰斯把心心抱进了保温箱里,是他整日整夜的守着,直到心心出了保温箱时,罗杰斯也在那个婴儿病房里整整呆了四十五天。
当时他出来真的可以发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好像是用刀刻过似的,一双眼睛都熬红了,几乎都快要睁不开。
再接下来,心心更是经常会出现一些状况,罗杰斯已然成为了她的家庭医生。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罗杰斯,心心绝对不可能好像那天她妈咪跟她说的,可以吃得下半碗粥,还可以喝下一小碗汤,或者一抱出来都不能出保温箱就已经躺在冰冷的小盒子里了。
一想到这些,叶宁就害怕不已,也更痛恨贺晋年了。
既然罗杰斯来到了中国,她就要让他一点气都是不能受的。
贺晋年看着叶宁那双如水般的眼眸,看着他时都足以让他的心震动得利害。
叶宁的所有感官都好像集中在了他握住她的那只大手上,依旧如同多年前一样,清晰而又灼热,但是现在已经不似以前那样的带给她温暖,却让她开始排斥起来。
当她意识到贺晋年的手松开了一点点之后,就立刻挣脱开来,抬眸看着贺晋年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贺晋年挺拔健硕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当她转身离开时,一切都变得宁静起来。
那种蚀心的宁静,静得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孤单得好像这颗心脏从来都不曾跳动过。
其实这颗心这三年来真的就好像死掉了般,只有再见到她的时候才又活了过来。
他明明那么爱,却阴差阳错的走到了这一步。
当他松开她的手时,自己再难受也不想让她觉得有为难或者是强迫。
贺晋年的掌心攥得紧紧的,垂落在身体两侧时,浑身紧绷的神经一阵阵的抽痛着,但是再难受也想要给她足够的自由空间。
他一再的告诫自己,来日方长。
回到贺氏的办公室时,周循已经把咖啡冲好端上来了,他慢慢的喝了一口,任由着苦涩的味道沾染上了他所有的味蕾,一点点的滑入喉咙。
一杯咖啡还没有喝完,贺晋铠如同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连招呼都没有打就拉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贺晋铠一早就接到了电话,他的妈妈从监牢里的病房给调到了正式的牢房里,八个人一间这样的天气是连个热水澡都没得洗的。
而且他让人送进去的食物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也都递不进去,因为根本就不让人进去探视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肯定是他大哥做的,不是贺晋年的意思,不会有人敢这干的。
当年的事情他母亲是做错了,但是人已经杀了,到最后水落石出他也知道这件事情终是要给贺晋年一个交代的,牢都坐着只是动了些关系换了个舒服的单间罢了,怎么三年过去了这个时候贺晋年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为什么?她年纪已经大了,当年的事情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舒服,我来替她还。”贺晋铠面色凝重,一改向来的纨绔的模样。
他母亲怎么受得了那种苦?在里头呆着就要跟所有的人一起去做手工活,做得慢了还要受教训,既然她从那个单间搬出来了,那就预示着所有的特殊待遇都已经没有了。
“你还不起”贺晋年的手上还端着那杯咖啡,依旧是小口小口的喝着,有点冷了的咖啡喝起来特别的苦涩,就好像是他现在的心情。
他还能怎样?逼不得,爱不得,所有的都不得。
可以明白一切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男人陪着她了。
嘴角带着比黑咖啡更苦涩的浅笑,成全她自己就意味着再也得不到,那他大概也是活不了,不成全她看她痛苦,依旧还是活不了。
从来没有一种选择是这么的难,怎样都是死。
“阿铠,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要独点了这些东西,你来了也好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贺晋年的声音里饱含着无法抑制的心痛,他想要切割掉所有的一切。
那些与他的丑陋往事有过一点点关系的,他都要一一切割。
“我知道。”贺晋铠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从来不否认。
贺晋年不会随便去提这种事情的,到底出了多严重的问题呢?
“你的股份折成现金,应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给你如果你要管理贺家的这些产业,我的股份一样折成现金,我走”只有这样才能切割得干干净净,他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再跟过去有一丝的牵扯。
这些人与事都会让他想到三年前的往事:“就这样吧,阿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会亲手杀了李曼云的,她该吃什么苦,你都不能管否则我连你都不会手下留情,如果她可以捱过十年出来,那这帐就算两清了。”
贺晋年挥了挥手,示意贺晋铠出去。
他连过去的事情都不想说,那都是他无法说出口的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贺晋铠神色震动着,这比看到天崩地裂更可怕,怎么会这样?
什么事情竟然要让贺晋年这么做,贺家从来都没有过分家这一说的,那么多年的产业了,都是这样下来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你去问你的母亲,她做了什么吧”贺晋年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在空气里扬起,凉得让人好像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冻得快僵掉了。
难道三年前的事情还有隐情?
这三年来,他看着贺晋年过得很辛苦,好像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贺氏的市值空前的澎胀着,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贺晋年的眉头是舒展着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今天,我给你最后的探视时间,你不清楚的可以问到清楚为止。”贺晋年冰冰冷冷的说着,这是他最后的宽容,这十年来永远他不会再允许任何人去探视李曼云。
他一个人担下了贺氏所有的事情,他从来不曾想要吞掉贺晋铠的钱,最后落到了这个下场。
自己把所有的包容都给了别人,独独对叶宁做出了那些事情,他真该死
汽车驰出了贺氏的停车场,周循站在贺晋年的背后,看着贺晋年的背影。
这么大的产业,他的老板就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说分割就要分割了?
吓得他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小声的问了一句:“律师跟会计师,财务全部都到位了,今天开始进行清算,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周循,我是不是特别的差劲?”贺晋年看着窗外,那幢酒店好像跟他这个位置有点遥遥相望,叶宁就住在里面,跟着那个外国男人。
她说小别胜新婚,两个人现在做什么呢?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心绞痛了,痛起来的时候眼前发黑,连鼻头都开始发酸起来
“不算吧。”周循从来都不觉得贺晋年有什么不好的,他可以精力无穷的扩大着他的事业版图,几乎可以说是战无不胜了,这样的男人会差吗?
“你不了解,你不知道我有多糟糕。”他真的太糟糕了,他把所有的残忍与伤害都给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而现在,他束手无策
227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吗?
汽车在公路上飞驰着,贺晋铠把着方向盘往城郊的女子监狱开去。
贺晋年从来不开玩笑,他说今天给他最后探视的机会,那么在他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大概真的是最后一次可以去看他母亲的机会了。
事情一定很严重,可是有什么事情严重到贺晋年要跟他分家呢?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贺晋年会跟他楚河汉界划得清清楚楚的。
纵使两个都人姓贺,但是也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除了这个共同的姓。
贺晋铠自己非常明白,虽然贺晋年从来没有肉麻的说过什么照顾他之类的话,但是事实上却一直照顾着他。
他相信今天贺晋年所说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会动手了结了他母亲的话。
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贺晋铠都已经要急疯了,把车子停在了女子监狱的门外,女狱警带着他做了一个登记,把他带到了探视室里。
李曼早被带出来了,才不过一天不到的功夫,好像已经苍老了十岁似的。
整个人都好像是被吓坏了,瑟瑟发抖的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的也是粗布的囚衣,再也不是平日里她的她专门的病房里穿着的柔软的丝制睡衣了。
“阿铠,我不要住在那里,好可怕呀……”李曼云一看到贺晋铠,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歇斯底里的叫着。
外对的狱警敲了一下门,不耐烦的说着:“不要大声吵闹。”
贺晋铠头疼的揉了揉眉头:“妈,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老实跟我说。”
“我没能,我哪里有……”李曼云摇着头,眼睛都已经哭肿了:“你想想办法,阿铠我要出去,我不能呆在这里了,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在这里多呆一天的话,她都无法忍受了。
本来想着再过一两年,可以借着一些事情保外就医,如果她杀了陆初晴那也已经太出代价了。
“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的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谁也救不了你,今天晋年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已经让律师跟财务还有会计师开始清算了。”贺晋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种境地了,怎么还执迷不悟呢?
“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一直要找机会把你赶出贺氏的……”李曼云好像是疯了似的站了起来,喃喃自语,她这么多年就是怕这个,可是终于还是发生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是我自己贪玩我不想做那么多的事情,他没有要赶我出去,贺氏他说我要也可以,他马上就放手。”贺晋铠语气有些重了起来。
“你不要再乱想什么,你只要告诉我到底你做了什么事情让晋年会这么生气,妈这一次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他看着李曼云慌乱的眼神,还有什么事情比杀了陆初晴更让贺晋年生气的吗?
气到他想要动手?
“都是叶宁那个践人,她背信弃义,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她答应不说的。”肯定是这样的,叶宁告诉了贺晋年当年录音笔的事情,一定是叶宁搞鬼的。
“妈,你不要再扯到别人身上,叶宁已经出国好多年没有回来过了,你说你当年还做了什么,你不说我也管不了了,你自求多福吧。”有时候连贺晋铠都觉得自己的母亲有点不可理喻,但是他没有办法就真的不管。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就算做了什么要受过,他当儿子的来担就是了。
被贺晋铠严厉眼神给吓了一个哆嗦,李曼云才小声的说着:“这能怪我吗?这是贺晋年亲口跟陆初晴说的,他说让叶宁给陆初晴代孕生孩子,陆初晴怕他反悔就录了音。”
越说越小声,她发现自己的儿子脸色无比的凝重,好像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似的。
“所以呢?”贺晋铠整个脑子乱成了一团,他隐隐知道了自己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了,但是没有听到他母亲亲口说出来,好像不太敢相信一个成年人,嫁进贺家那么久了,能做出这种不要命的蠢事。
“录音笔本来不在我手上的,是秦双给我的,我只是怕贺晋年就是想要抢先生下孩子,拿走老太爷留下的那些给长孙的股份。”李曼云抬起头来看着贺晋铠,想想自己也是为了儿子,所以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所以你把那些话给了叶宁听,是不是她摔下楼梯的那一天?”贺晋铠整个人都好像被震到傻掉了,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能做出这种蠢事来。
现在觉得贺晋年说给了他面子,那确实不是胡说。
换了别人,估计已经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怎么知道她那么娇贵,她自己不小心,这能怪我吗?”李曼云还在振振有词的,贺晋铠站起来退后了一步,好像看着怪物似的。
“妈,你要争什么?我的钱这别说这辈子,十辈子都花不完,你没发现大哥把叶宁放在了心尖上,他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怎么可能让她去代孕呢?你害叶宁跟他离了婚,他不杀了你真的是给了我面子了……”贺晋铠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有这一刻让他觉得如此为难的。
他开不了这个口去求贺晋年手下留情,但是他又不能看着他的母亲就这样命送大牢。
他要好好的静一静才行,贺晋铠离开了探视室,连开着车回去的路上都是失魂落魄的。
这世上或许只有一个人可以让贺晋年改变主意,那就是叶宁。
只是叶宁会帮他去跟贺晋年说情吗?连自己想起来都有些可笑。
叶宁并不知道贺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等罗杰斯洗了澡换好了衣服之后,就准备带他出去吃他喜欢的烤鸭。
地主之谊怎么也得好好的进一下的。
“罗杰斯,我已经订好了,我们现在去应该可以马上吃得到。”虽然已经过了饭点了,但是她还是让饭店里的厨房先准备了。
罗杰斯已经换好了衣服从他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穿的简单清爽,就好像是这三月天里的阳光一般。
琥珀色的眼睛透着光,兴奋的说着:“我算不得是……得偿所愿?”他思考了好久才想出了得偿所愿这个词。
“对,我怕纯正的中餐你不一定吃得贯呢,所以挑了一间偏中西结合的。”去接完机再遇上贺晋年,然后上来等着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