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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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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脸上好几道蜿蜒的血迹从额头、鬓角流下。

    沐雪的心,一下就软了。

    “爷?”

    穆楚寒以为沐雪已经走了,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后退一步,压制心中的痛,看向被他这副样子吓傻了的青云:

    “带夫人回去。”

    沐雪踏进一只脚进去,不让穆楚寒关门,吩咐说:“青云,去打热水来。”

    “青烟,你亲自去请程大夫。”

    青云和青烟对望了一样,两人赶紧溜了。

    “娇娇,爷无事,你先回去。”穆楚寒语气软下来,说话间,喷出浓郁的酒香

    沐雪看着他一副身心备受重击的模样,强硬的站了进去。

    穆楚寒堵在门口,不给她进去,沐雪非要进去,身体就紧紧贴在了穆楚寒胸膛。

    “爷今日若不让我进去,往后爷也别在进我屋子了。”

    穆楚寒低头对上沐雪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她丝毫不退。

    知道她倔脾气又上来了,真的,他穆老九作天作地,就是那眼前这个小儿毫无办法。

    他松了手。

    看着满地的酒坛碎片,还有东倒西歪的酒坛子,沐雪心里着急,不知道穆楚寒和百里破风这趟对决,到底发生了何事。

    看来,国师百里破风,果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穆楚寒坐回桌子边去,伸手去拿酒坛,沐雪柔软纤细的手按在他修长的大手上,阻止他:

    “爷,你喝得太多了。”

    穆楚寒回头望向沐雪,沐雪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捧着穆楚寒的脸:“爷,发生了何事?”

    “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穆楚寒贪婪的盯着眼前这张自己刻在心里的小脸,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的软弱和伤痛,用手拉开沐雪的手:

    “娇娇,乖,你先去睡觉。”

    沐雪摸着穆楚寒的脸,这般近距离的看着,才发现他白玉般俊脸上的那些蜿蜒血迹,湿漉漉的,一直在流淌,并没有干。

    她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咬着牙,伸手就要去拨穆楚寒头顶的发丝。

    穆楚寒躲开,站了起来,拉开与她的距离。

    沐雪死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爷,你是不是要急死我?”

    穆楚寒摇头:“娇娇,爷无碍,让爷自己呆会儿,你先回去。”

    沐雪鼓着眼睛,她力气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大,心没有他狠,如他真心要瞒着她,硬来,她是没有半点胜算。

    但她知道,怎样能让他心软。

    沐雪收敛眼中的锋芒,松开咬着的下唇,原本如个刺猬般的气质软了下来,眼底泛点柔软水光,糍糯糯的开口:

    “爷,你知道的,没有你陪着抱着我,我睡不安稳。”

    朝前走两步,沐雪抱住穆楚寒的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轻声道;

    “爷,不要让我走,让我留下来陪着你,好吗?”

    沐雪娇娇软软的身体贴着他,穆楚寒鼻尖嗅到她身上幽幽的香气,舍不得推开她。

    一时静默,无人说话。

    沐雪环在穆楚寒腰上的手摸到他身后湿漉漉的长发,心猛的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收回一只手,手上触目惊心的鲜红。

    果真,他的长发又被血给染湿了。

    “爷,是不是你头中的淬寒钉,松动了?”

    沐雪急急抬头。

    “让我看看,好吗?”这话,已经近乎祈求。

    穆楚寒低头望着怀中为他着急的小人儿,低头在她额头温柔一吻。

    沐雪努力踮起脚尖,环住穆楚寒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薄唇。

    穆楚寒伸手揽住怀中人的纤细腰身,将她紧紧抱住,疯狂的回吻。

    这一刻,怀中人柔软的唇瓣和她嘴里的香甜,让他暂时忘记了快要痛的爆炸的整个头颅,还有那些汹涌的愧疚和自责。

    这个吻,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热烈。

    吻到最后,沐雪的脚尖离开了地面,被穆楚寒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他贪恋她的身体,贪恋她的味道,与她绞缠,能让他暂时忘记一切的痛。

    沐雪反应过来,穆楚寒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急切的亲吻啃咬她的脖子和锁骨。

    沐雪抱住他的脖子,被穆楚寒突然起来的热情和冲动弄得头晕乎乎的。

    穆楚寒伸手进她轻薄的衣服里,揉着她娇嫩的肌肤。

    气喘吁吁,沐雪姣喘着,不小心摸到穆楚寒湿漉漉的长发,骤然清醒过来,举起双手,一片鲜红。

    穆楚寒双手揉着手下光滑如水,无比娇嫩的肌肤,满身满心,让人无法承受的痛苦转化成一种强烈的破坏欲,想要把抱着的这具娇小身体揉碎了吞下去。

    沐雪任由穆楚寒扯开她的衣襟,把脸整个埋在她胸前。

    忍着身体的颤里,沐雪慢慢用手指扒开穆楚寒头顶的发丝,找到被钉了淬寒钉的位置,一看。

    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喘上气来。

    原本该钉着淬寒钉的地方,有个小洞,借着屋里的灯光,里面红白相间,鲜血正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沐雪的心揪痛得颤抖起来,手指也颤抖起来,又去看他脑侧另外两处的淬寒钉,同样也没了。

    只余两个恐怖的小洞。

    同样的恐怖,同样的冒着鲜血。

    穆楚寒抱着沐雪,就如绝望的漂浮在大海中等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怀中的身体就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他迫切的想要占有她,以此麻痹自己的痛,自己的罪孽。

    沐雪浑身颤抖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滴在穆楚寒的头顶,混着他的血,把他的发丝打的更湿。

    每个雷雨夜,淬寒钉将穆楚寒折磨得死去活来,沐雪可是记得清楚。

    他说过,淬寒钉取不出来,因为她八岁那年失手,给钉进去太深,一取出来就会毙命。

    如今,他头中三颗淬寒钉都被取了出来,他会死吗?

    “爷,爷…。”

    沐雪心里哪里还有半点旖旎,急得不得了。

    她伸手去拉穆楚寒的手臂,穆楚寒粗喘着抬头,一双桃花眼猩红,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又喝了那么多烈酒。

    他这副样子,让沐雪看了,心痛的都快晕倒了。

    “娇娇,给爷!”

    穆楚寒开口,声音沙哑痛苦。

    沐雪衣襟大敞,也顾不上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双眼喊泪:

    “爷,你头上的淬寒钉,是谁拔的?”

    牙齿止不住的咯咯响:

    “是不是国师?爷?”

    穆楚寒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眼前这小人儿的眼泪,只要她一哭,他就心慌。

    “爷,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我也不想独活了。”

    “…。”

    “先让程大夫给你看看头上的伤,好不好?”

    穆楚寒静静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沐雪:“娇娇,爷死不了。爷现在就想要你,只想要你。”

    他太痛了,痛得快要疯掉了。

    只有他的娇娇,能缓解他的痛。

    说着,穆楚寒去扒拉沐雪的亵裤,沐雪摇着头,咬着唇:

    “爷,你伤得太重,别乱动。”

    “你这样,我好害怕!咱们先看伤,养好了伤,爷想怎样,我都依你。”

    沐雪流着眼泪,凑上去,颤抖着唇亲了亲穆楚寒带血的脸。

    这一刻,她真怕穆楚寒会死,她不知道这样的痛,他到底怎么忍受的。

    若换做是她,她肯定巴不得一死了之,以求解脱。

    “不好!”

    穆楚寒还是要了她。

    沐雪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痛苦样子,舍不得拒绝他。

    青云领着红湖和珠儿端了几盆热水,又拿了干净的帕子,把沐雪屋子里那些伤药全部一股脑儿拿了来,几人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暧昧的响动,住了脚。

    珠儿翻了个白眼,心道:九爷还有心思办事儿,看来也没伤多重嘛!

    青云却急的不得了,红湖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却在想:卿公子都那么大了,九爷又夜夜与夫人睡一处,怎么夫人的肚子就没再鼓起来呢?

    青云几人手中端着的热水凉了,又去换,换了又凉。

    青烟终于急冲冲的带着程大夫赶来了,跟在程大夫身后的小幺儿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背着重重的药箱,踉踉跄跄,好几次要摔倒,又稳住了身子,也是个有趣儿的。

    “青云姐姐,你们怎么杵在门口?”

    青烟喘着粗气问,程大夫被青烟拉着跑了一路,早就气喘如牛,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骂都骂不出来。

    青云又急又尴尬,拦住要叫门的青烟,对他摇摇头。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青烟心头一跳,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青云看了一眼扶着膝盖喘气的程大夫和那个一头大汗的小幺儿,把青烟拉到一边,小声说:

    “九爷在屋里宠夫人呐!你不怕死,你就进去。”

    青烟把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一时没忍住,喊了出来:“九爷不要命了?”

    就在沐雪觉得会死在穆楚寒身下的时候,穆楚寒终于停止了。

    “娇娇,是爷错怪了百里。”

    穆楚寒整个身体覆在沐雪身上,将头埋在她脖颈上,终于说话了:

    “一切都是爷的错。”

    沐雪感觉自己脖子处滚烫。

    是穆楚寒的眼泪。

    “爷…。”

    沐雪半天都没喘匀气,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伸手抱住穆楚寒的背。

    “爷,一切都过去了,你们的恩怨都过去了。”

    ……

    没有回应。

    沐雪试着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穆楚寒,没推动,艰难的回头,抱住他的头,才发现穆楚寒闭了眼睛,没了声息。

    “爷?”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三件大事

    夜风微凉,月光皎皎。

    却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

    穆宅外围突然隐藏了十来条黑衣人,潜伏在宅子的四面八方,严丝合缝的守着穆宅的每一个死角。

    内宅里,沐雪和穆楚寒住的主院里人影穿梭,人人都肃着脸,大气不敢出,丫鬟小厮全都忙起来。

    甘左和甘左如两桩木头,直直的站在院子左右角落,眼睛四处巡视。

    青烟和青崖进了外间,青烟不安的走来走去,看着红湖带着珠儿、半芹、萍儿几个从里屋端出一盆盆染血的水,又端了清水进去。

    青烟时不时拉住红湖几个低声问几句,红湖咬着牙摇头,青烟便更加急躁,在屋里不停的绕圈。

    青崖一张笑眯眯的娃娃脸,阴沉着,半点笑意没有,时不时朝隔间里面望,夫人没发话,他和青烟不管平日在九爷面前多得脸,却是不敢闯进夫人的寝屋。

    寝屋,灯架上的灯全部点亮,整个屋子明晃晃的,就如白昼。

    穆楚寒脸上的血迹已经给擦干净了,脸色是从来没见过的苍白,泛着灰败的淡淡青色,看着就如随时要毙命一般。

    他身上的衣袍也重新换过了。

    沐雪头发散乱,还穿着之前那套裙子,没空闲也没心思换。

    当时她发现伏在她身上的穆楚寒晕死过去,根本来不及细想,拉起被穆楚寒退到她脚踝的亵裤,胡乱拢了衣裙遮着自己身体,飞快将穆楚寒的袍子拉过来,捡了他扔在地上的腰带随意一扎,这一切不过一两分钟,就喊了人。

    青烟拉着程大夫头一个冲进去,青云和红湖犹豫了一瞬,才红着脸跟进去。

    那个背着沉甸甸药箱的小幺儿差点给门槛绊了一脚,身子晃了晃,还是站住了。

    满屋浓浓酒味掩饰不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春色旖旎之色。

    青烟看见穆楚寒晕死过去,趴在桌子上,沐雪吃力扶着他,脑子一热,惊呼一声九爷,就上前去。

    程大夫赶紧上前给穆楚寒嘴里塞颗药丸,众人惊慌失措,七手八脚才将穆楚寒抬回主院去。

    沐雪坐在床边,眼睛盯着床上的穆楚寒,程大夫皱着眉头,一脸怒气,在穆楚寒身上扎针,先给他止血,嘴里不止第几次低声气恼的怒骂:

    “简直太不像话,太胡闹了,伤的那么重,还行房,是不是嫌死得不够快?”

    “……”

    “从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既然存心要找死,还喊我来做什么?大半夜的就瞎折腾…。”

    “……。”

    程大夫手下不停翻着银针,总算是把血给止住了。

    又去看穆楚寒头上那三个小洞,嘴中忍不住啧啧:“没事儿找事,往脑子里钉什么钉子,着纯粹是找死!”

    小幺儿抱着药箱,站在一边,有些昏昏欲睡,程大夫不停的发牢骚,沐雪一声不吭,小脸绷得紧紧的,若是穆楚寒真就这样死了,传扬出去,还真是有够丢脸的。

    他是和自己敢做完晕死过去的,人家不知怎么嗤笑,说不定会气的穆楚寒从棺材板里蹦出来。

    程大夫一直碎碎念,也就沐雪脸皮厚,若是换一个人早就羞愤而死了。

    “老狐狸,你可一定要把他给救活了。”

    程大夫瞪了一眼旁边的沐雪:

    “现在知道害怕了?他伤那么重你不晓得?既那么担心他性命,他胡闹,你不劝着,跟着一起胡闹个什么劲儿?”

    沐雪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羞耻之心,被程大夫这样气急败坏的指着鼻子骂,脸不红心不跳的。

    “老狐狸,你不知他当时有多痛苦,我舍不得推开他。”

    程大夫撇撇嘴:“那敢情好,便让他死了,死了就不痛苦了,一了百了。”

    话虽这样说着,程大夫又马不停蹄的开方子,扔给沐雪喊人去抓药熬药。

    沐雪把药方递给青云,青云出去。

    程大夫翻了翻穆楚寒的眼皮,又往他嘴里塞了片参,然后才收了手。

    沐雪看了看床上的穆楚寒,问:“老狐狸,他没事吧?”

    程大夫翻了个白眼:“反正你也给他生了儿子了,他也不亏,死后也有人披麻戴孝,摔盆举旗,怎么也算是留得一丝血脉。”

    沐雪听了这话,很是不善啊,眼皮一跳:

    “老狐狸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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