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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快穿之打脸计划-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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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光誉站起身后才道:“长公主可知这两天那两个钦差在做何事?”

    “不是让你务必托住他们。”盛临川眼皮也没抬。

    “臣该死,办事不利,送给他二人的舞姬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金银一概不收,古玩字画也一并入不了他二人的眼,光是送去京城的奏折,这两日就已经截下来数十本。”章光誉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前几日倒是安分了许多,只是这两天又开始让臣去疏散灾民,臣实在是招架不住了,遂来求长公主。”

    盛临川听了他的话,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信,眸光不善:“养了这么些日子,竟还是这般油盐不进?”

    “就在昨日,那漆平还去了城南的灾民所,鼓动灾民往高处转移,长公主您好不容易得来的民心,竟是……”后面的话他没敢说下去,本来要对付这两个钦差也容易,安排一场事故,推脱给灾民暴动,反正天高皇帝远,等陛下再派人来,他们这里也就稳的差不多了。

    可是偏生嘉阳长公主不让他们动这两人,说是还有用处。

    盛临川眸底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养不熟,那便宰了吧。”

    章光誉连连点头。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要是早这么办,也就没那么多事端了。

    盛临川眸光瞥向他,一扫眼底的阴翳,笑了笑:“章大人辛苦了,待日后,这从龙之功,算你头一份。”

    翌日,漆平和袁彬鸿从灾民区回来的路上,突然窜出来一帮流民,那些流民目露凶光,扬着大刀便砍了过来,口中还振振有词,“杀了这皇帝的走狗!”

    袁彬鸿大感不妙,拉着漆平转身就跑。

    而他二人的侍从留在原地拼死拦着这帮流民,袁彬鸿和漆平虽然身负重伤,却还是死里逃生了。

    这事一出,袁彬鸿和漆平便没敢回去。

    倘若盛临川真的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只怕他二人今日都得交代在这里。

    盛临川听闻消息的时候,不由啧啧叹了两声:“两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文人,能躲到几时?全城封锁,挨家挨户彻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止福州,整个福建都几乎封锁了。

    每日还是有灾民不断的死去,尸体无人处理,天气炎热,很快就臭了。

    盛临川手里捏着能治时疫的方子,冷笑一声:“盛夷安啊盛夷安,让你当了几年的皇帝,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管盛夷安性情变没变,只待这时疫一出,她的皇位也算是坐到头了。

    至于袁彬鸿和漆平二人,倒是有些可惜了。

    这二人是个可用之才,尤其是袁彬鸿,为人虽然惯会插科打诨,可却稳坐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的位子,不得不说此人手段极为高明。

    可是那又怎样,养不熟的狗,还是死了比较好。

    又过了几日,眼看着赈灾的银两和粮食即将耗尽,盛临川笑了,只要没了银子和粮食,灾民暴动是迟早的事。

    到时候,再来场时疫。

    就在她自得意满的时候,章光誉那里却传来消息,抚远大将军押送的新一批灾银和粮食,已经快到福建了。

    盛临川大惊,怎么会这样快!

    不过也好,早一点见到秦长殷,也让他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能登大宝之人!

    此次在福建,秦长殷手里的兵权,她要!秦长殷的心,她也要!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朕是大昏君(二十)

    “还有两日便能到福建地界了。”秦长殷拥着脸色苍白的莳七,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莳七无力的点了点头,昭宁帝这具身子实在是娇生惯养的很,一路的舟车劳顿让她实在招架不住。

    他低眸凝着她煞白的小脸,心底一阵心疼:“其实陛下可以不必过来的。”

    她摇了摇头:“当初实乃两难境地,不让盛临川过来,赈灾的银两说不定层层扒皮,真正用到实处的寥寥无几,两位钦差说不定也不能生还;让她过来,赈灾却是能如常进行,可她在福建收拢了大部分民心,朕衡量之下,实在别无他法。”

    秦长殷默然,他本想开口问她为何第一次不让他过来赈灾,话到嘴边却是没问出口,许是帝王的猜忌,让她不信他吧。

    莳七瞧出了他的心思,遂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小脸猫一样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我舍不得你。”

    她怎么可能让盛临川和秦长殷一起去赈灾!

    就算盛临川不去,只遣了秦长殷去福建,她也还是怕盛临川万一果决到可以牺牲秦长殷……她不敢让他涉险。

    秦长殷眸光一柔,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就在他们快进入福建的地界时,队伍却停了下来。

    秦长殷下去查看一番,回来时神色凝重,莳七坐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福建河道溃堤了。”

    “什么!”莳七猛然一惊,“最近不是没有暴雨了么?”

    “那就不是暴雨冲垮了堤坝。”秦长殷眸光深深的看着她。

    莳七指尖死死地掐着身下的软垫,好啊盛临川!她为了鼓动福建暴乱,竟然不惜人为毁坏堤坝,水淹福建!

    “现如今,上一批赈灾的银两和粮食已经消耗殆尽,而咱们这批也进不去,等大水一过,只怕便是暴乱。”秦长殷神色凝重。

    人在饥饿之下,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所有的文明与道德皆是建立在果腹的基础之上,一旦饥饿袭来,卖妻卖女,易子而食都是寻常之事。

    莳七眸色深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

    当务之急,是稳定福建的民心。

    “长殷,你遣人秘密探入福州,找到袁彬鸿和漆平二人,让他们在福建稳定民心,让灾民莫急,赈灾的粮食已经在福建和江西交界之地,只待大水一过,即刻进入福建。”莳七沉吟片刻,才出声交代。

    秦长殷颔首应下,旋即下去吩咐。

    大水肆虐了七日,渐渐便分流汇入海中。

    只是秦长殷派去的人马到现在也没有回音,实在等不了了,大水已过,眼下人命关天,赈灾乃当务之急。

    莳七特意将自己打扮成秦长殷身边的小将,还在脸上贴了络腮胡。

    秦长殷看见她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朕有何可笑的!”莳七剜了他一眼,一面拿出镜子照着,心底略有几分自得,想她这相貌,要是回了京城,不知道迷倒多少闺中少女。

    秦长殷眸底尽是宠溺的笑意:“哪有人玉质清风的,却满脸络腮胡的。”

    莳七这才如梦初醒:“那怎么办,现在还不能让盛临川知道朕也跟来了。”

    秦长殷眉目含笑,轻轻替她撕去络腮胡,然后拿出一罐蜡黄蜡黄的东西在她脸上抹着。

    “好了,陛下现在再看看。”

    莳七依言照了照镜子,只见镜中人满脸蜡黄,论谁也不会将她和远在京城的昭宁帝联系在一起。

    赈灾的队伍一进福建的地界,章光誉便派人前来迎接。

    “下官章光誉见过抚远大将军。”

    秦长殷淡淡点了点头:“怎么不见长公主和两位钦差大人?”

    章光誉拱了拱手道:“回禀将军,长公主这几日一直在灾民区视察灾情,至于两位钦差大人,前些日子灾民暴动,两位大人至今下落不明,下官已经派人去找了。”

    低着头站在秦长殷身后的莳七唇角牵出一丝讥讽,难怪秦长殷派出去的人至今未归,原来袁彬鸿和漆平早已出事了。

    “将军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备了酒宴为将军接风洗尘。”

    秦长殷眸光冷然,淡淡睨了他一眼,“接风洗尘倒不必了,而今福建的黎民百姓朝不保夕,章大人却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布下酒宴,还是先将本将军带来的粮食分派给各州各县,救人要紧。”

    章光誉被他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连忙给底下的人打眼色。

    就在秦长殷执意放粮赈灾的时候,盛临川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原来是秦将军来了。”盛临川一身的粗布衣衫,半点也看不出皇家公主的气度,只是这样更让人深信她与民同在。

    秦长殷拱了拱手:“拜见长公主。”

    “秦将军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歇着吧。”盛临川眸光略含了几分柔情凝着秦长殷,声音温和。

    秦长殷淡淡回绝:“长公主,人命关天,多耽搁一刻,不知这城里的百姓会饿死多少,还是赈灾要紧。”

    “那也不如你的身子要紧。”盛临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刚落,她神色有几分懊悔,继而辩解道,“我是说,秦将军一路奔波,现在去救灾,身子可怎么吃得消,再者,之前赈灾拨下的粮款还有余剩,并不急于这一时。”

    莳七低着头,眉梢上挑,眼底尽是讥讽,这盛临川还真是半点也不遮掩心思。

    这就开始拉拢上了。

    秦长殷不动声色的看了莳七一眼,见她小指伸出点了两下,遂点了点头:“也好。”

    到了宴厅,只见那一桌席面甚为粗简。

    盛临川略有些赧然道:“秦将军,现在整个福建最紧缺的就是粮食,故而也找不出珍馐佳肴,只得委屈将军将就一顿了。”

    倘若秦长殷未曾被莳七勾搭上,只怕就要信了她。

    从进福建的地界开始,盛临川便做了一局,只等着秦长殷往里跳。

    先是在路上听闻各路灾民称赞嘉阳长公主的仁善之心,接着便是章光誉迎接时不见嘉阳,虽说盛临川乃皇室,也用不着来迎接,可是秦长殷毕竟是带了赈灾的粮饷过来,她怎么也该和他打个照面。

    偏生没有,盛临川就是想让秦长殷看见她的“勤恳”。

    直到秦长殷执意先赈灾,才将她逼了回来,倘若她真是去与视察灾情,又岂是一时半会就能赶回来的。

    最后便是这一桌堪称简陋的席面。

    莳七简直叹为观止,步步紧逼,秦长殷稍一不防备,便掉进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里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朕是大昏君(二十一)

    当晚,盛临川带着这些日子赈灾的记录敲响了秦长殷的房门。

    秦长殷低眸正瞧见她手中的托盘,上面摆放着一叠笔册,还有一小壶斗雪红,好酒的他只需一闻便知。

    “秦将军,这是我来福建之后整理的赈灾详情。”盛临川此时穿了一件藕色的百褶裙,腰间系着一条水色丝绦,整个人充满了少女般的娇俏和轻盈。

    秦长殷目光淡然的看着她:“长公主让人送过来就好,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盛临川略略垂下双眸,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其实,嘉阳也有事想要向将军请教。”

    秦长殷眸光瞥了屋内一眼,眼底掠过一丝不耐。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盛临川心下着急,抬起双眸深情款款的凝着他,柔声道:“事关赈灾,倘若拖到明日,嘉阳只怕今夜定不能安然入眠。”

    秦长殷终于冷了目光,沉声道:“长公主,现在夜已深了,仔细旁人说闲话。”

    言罢,他便欲关上门。

    盛临川一把握住他的手,声音着急:“什么闲话不闲话的,嘉阳皆不在意,难道将军一直不知嘉阳的心意吗?”

    秦长殷薄唇紧抿,眼底森冷尽显。

    压制了半晌的不耐,他拨开她握着他的手,接过盛临川手中的托盘,淡漠开口:“长公主不介意,臣却是在意的,更何况臣的心里已经有了意中人。”

    “是谁!盛夷安吗?”盛临川精心的妆扮在此刻显得尤为可笑,她神色激动,“她不过是一介草包,要论君王之道,她昏聩无能,要论女子品行,她好色靡乱,你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秦长殷眸底掠过一丝杀意,却很快敛去。

    他静静地听完盛临川的话,最后在她期艾灼灼的目光中轻笑了一声:“是啊,她确实没什么好的,她昏聩好色,不学无术。”

    盛临川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一抹难掩的欢喜。

    可是秦长殷接下来的话无异是将她彻底打入了谷底。

    “纵然如此,你还是比不过她。”秦长殷说完这句话,便一把将门关上。

    徒留盛临川在外头,她低垂着双眸,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扎进了掌心,疼痛钻心,她也不自觉。

    一行清泪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她低眸精心挑选的衣裙,觉得自己仿佛像个跳梁小丑。

    盛临川面无表情的抹去脸上的泪水,眼底燃起一簇恨意,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秦长殷端着托盘回了房,却见莳七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凝着自己。

    “朕昏聩好色,不学无术?”

    秦长殷气定神闲的在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斗雪红,手指悠闲的转着杯子:“臣不能人道,自命清高?”

    一说起这茬,莳七就心虚的不行。

    这厮可真是小肚鸡肠!她当时不是权宜之计吗!

    应付江子卿是权宜,坏了他的婚事更是权宜。不过这话还是别说出来的好。

    秦长殷眸光瞥见她略怂的神情,眼底笑意渐浓,他缓缓走到她身侧,长臂扶着她头顶的床架,几乎将她圈入怀中。

    “上好的斗雪红,尝尝?”

    他渐渐逼近的身子让莳七忍不住红了脸颊,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正要饮下,却被他修长的手指拦住了。

    “你那好妹妹深更半夜送过来的酒……”

    他的尾音拉长了片刻,莳七登时冷了脸,一把将酒泼在地上。

    “她竟是这样龌龊!”

    秦长殷拿过她手中的酒杯把玩着:“里头加了些许崔情的东西,臣倒是不知,臣魅力这样大,竟然叫长公主投怀送抱。”

    莳七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这是后悔了?”

    “确实是后悔了。”秦长殷抬眸看着她笑,眸光灼灼,继而靠近她耳边轻声道,“后悔方才为何要拦着陛下。”

    莳七耳尖一红,张了张唇,半晌才小声道:“今天不行。”

    她总觉得今夜要出事。

    秦长殷朗声而笑,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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