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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快穿之打脸计划-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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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九殷问过,后来那孩子呢?

    君丰听了他的话,神思游历到天外,半晌才轻声道:“不记得了。”

    距离君丰飞升,都已经过去数万年之久了,不记得也是正常事,所以君丰常说,对扶九殷视如己出。

    君丰极为看重扶九殷,这也是他飞升后很快成为天庭热门神官的原因之一。

    可是眼下,君丰忽然提及这个,扶九殷只觉得心惊。

    君丰见他久久不语,不由笑了一声:“同你说笑的。”言罢,抬手将刚刚斟好的一杯香茗推到他面前。

    扶九殷接过茶盏,道了一声谢,正要饮一口,却又听到君丰开了口。

    “你对以阴夫人的诡谲之术作何感想?”

    君丰若是下定决心讨伐莳七,自然是不会帮她藏着掖着,现在三界基本上都知道了她会和女歧一样的诡谲之术,人心惶惶是必然的。

    没人愿意将自己的心鬼暴露出来。

    那就是原本光鲜亮丽的众神,心底最阴暗的地方,最不堪一击的地方。

    扶九殷自然也听说了消息,谈起此事,他心中十分愧疚,若不是自己失忆,莳七又怎么会和女歧签订那样的契约呢?

    可是眼下君丰却问了他对莳七的看法,扶九殷便知道,他心底的那股子不安终于化为了现实。

    “帝君问东卿,是信任东卿,我私以为,以阴夫人没有伤人,不必与之为敌。”扶九殷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有参杂着私人感情。

    君丰笑了笑:“可是众神对以阴很是忌惮,该如何?”

    扶九殷置于桌下的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他低着头半晌也没有开口。

    君丰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上,殿中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片刻,他忽然笑了:“罢了,你且去吧。”

    扶九殷离开后,姒姮便去了禁璃神宫。

    “帝君,东卿真君定是主张不敌吧。”姒姮道。

    君丰抬手将桌上的香茗茶盏收起,淡淡道:“他不肯。”

    姒姮轻笑一声:“这就是以阴的高明之处了,她已然将东卿真君蛊惑,帝君,以阴其心可诛啊!谁人不知东卿真君手握天庭兵权?”

    君丰闻言,眸光淡淡睨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吧。”

    姒姮心底就算再着急,也只能抿了抿唇,恭恭敬敬的道一声是。

    执陵听说姒姮从禁璃神宫回来了,便去找了她,他一进门,便看见姒姮不愉的神色,遂道:“让我猜猜,帝君还是模棱两可?”

    “我不明白,既然那贱人已经知道了他的心鬼,他为什么还不出手?”姒姮面目阴冷,“难道真的是因为扶九殷舍不得,帝君便心软了?”

    君丰提携扶九殷是众神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有人甚至断言过,若是哪日君丰不想坐着个帝君,恐怕下一任的帝君便是扶九殷了。

    执陵在她身旁坐下,轻笑一声道:“扶九殷哪有这么大的面子?”

    君丰的心鬼和爱将扶九殷,两者一比,君丰也知道孰轻孰重,只是现在苍罗已然不再镇压女歧,他虽然在凡间没什么威望,但是在三界的威望并不比君丰小。

    甚至因为苍罗以身作阵镇压女歧而退出了天帝的竞争,这件事反而成了他功德碑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给君丰的压力,比之数千年前还要多。

    所以君丰更不能错,扶九殷在天庭手握兵权,威望直逼四御,但是却一如既往的忠君。

    若要执陵来说,扶九殷作为凡人时,死就死在忠君二字上,若是当权者不贤不能,何不取而代之,反倒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件好事。

    但是扶九殷呢?

    生平唯一一次抗旨,是在临死前,带着本该回京的大军将折返的敌人杀个片甲不留,之后自戕而死。

    在后人评判,扶九殷愚忠。

    可是愚忠又如何?

    就是这点,入了君丰的眼,君丰和旁人所处的位置不同,他是当权者,若是非要在众多人杰中挑一个飞升,君丰为什么不挑这个一心愚忠的将臣呢?

 第六百六十二章 诛天(二十二)

    在旁人看来扶九殷的缺点,恰恰就是君丰看中的优点。

    所以扶九殷有意护着以阴夫人的时候,君丰也要思量一番,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以阴夫人是必死的,且扶九殷维护她之举显然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君丰的心里。

    君丰要的是一心一意忠诚于他的人,指东不打西。

    可是阴夫人却打破了这一局面,更何况她还看穿了君丰的心鬼,所以执陵觉得,以阴夫人必死,只是现在君丰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思及至此,执陵抬眸定定的望着姒姮,眸底满是温柔。

    “去问问灵山那位吧。”

    姒姮蹙了蹙眉:“灵山那位能帮上什么忙?”

    执陵闻言轻笑了声,靠在姒姮的耳边轻轻耳语了一番,姒姮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欣然,执陵说完,却舍不得离开姒姮的耳边,遂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姒姮又惊又恼,立刻推开他站了起来:“你做什么?”

    执陵笑道:“帮了你这么多忙,总要有点报酬吧。”

    姒姮抬手擦了擦被他亲过的脸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执陵,你说你这一水儿的坏心思,叫人真想剖开来看看里头是不是黑的。”

    执陵也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替她掸去肩上的落叶,却被她避开了。

    他也不恼,只是笑道:“是不是黑的,你来拿不就知道了。”

    姒姮轻哼一声,眉目间满是嘲弄,转身离开了青霄宫正殿。

    莳七察觉,似乎正是自她从禁璃神宫回来,扶九殷常常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总是说着话,就没有下文了。

    “九殷?”她忍不住轻唤了声。

    扶九殷一愣,这才堪堪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看向她,眼底有几分迷茫。

    “你最近怎么了?”她有些不安的问道。

    他低了低头,旋即又抬起头望着她:“没事,可能是有些乏了。”

    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扶九殷凝着她,忽然抬手替她擦掉站在嘴角的糕点碎屑,轻声道:“我没事,只是最近可能是有些累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她道,“也许我也能帮上忙。”

    他唇角扬起一丝笑意:“我知道了。”

    扶九殷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两支玉簪,颜色一深一浅,一翡一翠,扶着她的发髻轻轻戴上上去。

    “这两支玉簪是一对,深色的那支名唤孤星,浅的叫沧海。”

    莳七抬手摸了摸云鬓间的两支玉簪,揽镜自照,忽然她隐约觉得有些奇怪:“这两支玉簪,好像不是凡品。”

    扶九殷微微颔首:“沧海可引天河水,孤星对月明。”

    莳七眼底满是疑惑,沧海可引天河水,这句她懂了,可是孤星对月明是什么意思?

    “戴着吧,你戴着很好看。”他道。

    这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她心底自然是欣喜的,遂点了点头,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很喜欢的。”

    扶九殷听她如是说,也笑了笑:“喜欢就好。”

    也不知为何,莳七总觉得他的笑意有些牵强,不,又似乎是有些漫不经心。

    “我该走了,帝君宴请灵山佛祖,须得出席。”扶九殷站起身的,道。

    莳七也随着他站了起来,将他送到门前,目送着他腾云离开。

    “乞颜,你说他到底怎么了?”她喃喃道。

    乞颜摇了摇头:“不知道,难道君丰不许他同你在一起?”

    莳七沉默,确实有可能。

    就在此时,妩姬轻嗤一声,不屑道:“他若是真听了君丰的摆布,你倒不必在花心思在他身上了!”

    “他不会的。”她道。

    妩姬轻笑:“你又怎知他不会?他若是忤逆君丰,是没有好下场的?更何况他现在是天庭最炙手可热的神官。”

    莳七抿着唇,半晌才道:“我信他不会的。”

    妩姬仿佛对牛弹琴般冷笑一声,旋即便敛了声息不再开口。

    后来,莳七又发现,自打扶九殷去完君丰宴请佛祖的宴席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常常是看着她就笑了。

    她忍不住道:“这又是怎么了?”

    这已经是他今日看着她第三次笑了,笑得她心底一阵赧然,偏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开口问他。

    扶九殷笑着道:“式微好看。”

    这下莳七彻底红了脸,放下手中的小匙,默不作声的喝了口汤,才道:“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扶九殷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片刻,却见她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其中风情让他下意识的攥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她道。

    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把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双唇印了上去。

    莳七一愣,旋即便阖上双眸,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采摘。

    扶九殷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将她打横抱起走到软榻旁,莳七着急的低声道:“门没关。”

    他指尖流出一簇灵力,只听嘭的一声,门便紧紧地阖上了。

    莳七心中还是有些羞赧,抬手在房间周围布下了一道结界,彻底隔绝了外头。

    日落月升,整个以阴山陷入了静谧之中,月儿如一张弓弦挂在山头。

    “慢……慢点……”莳七将脸埋在被子里,可是低吟还是忍不住从她的唇齿间流了出来。

    扶九殷扶着她的纤腰,呼吸急促,眸光深邃:“式微,你舒服吗?”

    莳七脸颊一烫,这叫她如何回答?遂敛了声装作没听到。

    可偏偏扶九殷不放过她,一下又一下撞得更猛了,他还道:“若是不舒服,定是我不够努力。”

    莳七险些就要哭了,不不不,他已经够努力了。

    “舒服的……”

    “有多舒服?”

    她真是被他臊得想哭,“很舒服很舒服。”

    话音落下,他反而更来劲了,“可是我觉得你在骗我。”

    谁骗他啊!

    莳七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他俯身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出来吧,我想听的。”

    “唔……你变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带着哭腔道。

    他笑:“怎么变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 诛天(二十三)

    她哭腔更重了:“历劫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拓跋戎奚对般若多温柔,床笫之间也是处处顾虑她的感受,哪里像现在这样,跟个饿狼似的!

    扶九殷含笑轻咬着她的耳尖:“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这可真让她无言以对。

    “我都素了几百年了,当然把持不住了!”他一本正经道。

    莳七:……为什么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谁素着不是素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旖旎落下了帷幕,扶九殷用法术将她和自己都弄了干净,看着她疲惫的睡颜,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睡吧,一切都过去了。”

    今日君丰帝君宴请灵山佛祖,扶九殷原本以为会有不少人陪同,没想到赴宴的也就寥寥数人。

    原本宾主尽欢的宴席,在三巡酒后,因为君丰的一席话,扶九殷彻底醒了酒意。

    君丰问灵山佛祖,女歧逃窜,座下收了个弟子,乃心魔,吸食万物心鬼,有违天道,可要捉拿?

    君丰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可扶九殷的心霎时间沉入了谷底,明明笙歌纵酒的宴席,他却觉得如临深渊。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灵山佛祖却反问君丰,何为天道?

    这个问题着实让君丰愣了一愣,三界之人常常将天道挂在嘴上,可到底何为天道呢?谁也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扶九殷听出灵山佛祖的意思,和他一样,这让他心底一喜,既然灵山佛祖都是这个意思,想来君丰应当不会再追究了吧。

    果然,在之后的宴席上,君丰没再提及此事。

    宴席散去,姒姮目送着扶九殷离开了,唇角凝出一丝讥诮。

    君丰淡淡开口:“青霄,随孤来。”

    姒姮这才收回视线,跟着君丰去了禁璃神宫,一进殿门,君丰便淡淡问道:“青霄,何为天道?”

    姒姮一怔,这不是方才灵山佛祖在宴席上问的问题么?

    她抿了抿唇,斟酌了一番,旋即笑道:“帝君就是天道。”

    君丰闻言,抬眸望着她,那目光一扫往常的温润,骤然变得犀利起来,姒姮却还是笑盈盈的看着他。

    良久,君丰忽然阖上双眸,缓缓靠在椅背上,道:“青霄,你对东卿有意。”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姒姮咬了咬唇,道:“是,东卿真君丰神俊朗,天上地下有哪个女子见了不动心的?就连那个以阴夫人,不也对东卿真君有意?”

    君丰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是啊,有哪个女子不喜他。”

    姒姮闻言,有些诧异的抬眸,她不明白君丰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若是能和他相守,你愿意付出什么?”君丰问。

    姒姮瞳孔骤然缩紧,她的指尖下意识的掐了一下掌心,“帝君……”

    君丰缓缓睁开双眼,目光里染着浓重的阴冷凝着她:“以阴夫人知道了孤的心鬼,孤这心底还是不安。”

    姒姮浑身猛然颤了一下,她听懂了君丰的话中之意。

    他虽然是在说以阴夫人,可是言下之意却是在指姒姮,因为知道他心鬼的人,不止以阴夫人,还有她。

    想到这里,她猛地跪在了地上:“青霄必定守口如瓶,不敢散布。”

    君丰闻言,唇齿间溢出一丝轻笑,他道:“青霄,你很聪明。”

    这话一出,姒姮的身子顿时冷了大半,君丰要做什么?

    君丰睨了她一眼,徐徐道:“将这个喝下去。”言罢,他的掌心忽然变出一个玉瓶。

    姒姮抿了抿唇,接过他手中的玉瓶,一打开,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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