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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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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陵王?”拓跋戎奚问道,他倒是没看出来,一个一声不吭的就将般若许配给伯子期的兄长么?

    郦归点了点头:“正是,大兄爱见她,爱见得不得了,就连般若在於陵氏时候的小寝,都是和大兄的小寝离得最近。”

    讲到这里,她神色间似有几分犹豫,欲言又止不再往下说了,可眼神却是又一下没一下的看一眼拓跋戎奚。

    拓跋戎奚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遂问道:“有什么便说。”

    “这……那奴就说了,殿下若是不信,就当奴胡言乱语罢。”郦归犹犹豫豫的,最后终是道,“宫中早有传言,般若早便被大兄收用了,听闻她还为大兄流掉了一个孩子,伤了根本,所以……所以大兄便将她许给了伯子期,那伯子期被蒙在鼓里,又贪恋般若的美色,欢天喜地的便答应了。”

    这倒不是她瞎说,她确实撞见过大兄拿了般若的亵衣在自渎。

    虽然她和大兄的关系也不清不楚的,但是乱lun这种事,在诸国贵族里本就不少见,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就算这看似一本正经的千古国,她就不信没有这档子事!

    说不定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太子,也早就和他君父的后宫厮混在了一起。

    所以,般若怎么可能没被大兄收用?

    拓跋戎奚听了她的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盯着她瞧。

    般若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最清楚,眼下这个自称般若姊姊的郦归,却是满嘴胡话,他自然很清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眼红般若今日的光景,想要取而代之罢了。

    郦归说完这话,本是自得意满的,可是拓跋戎奚久久不说话,她心中便吃不准了,渐渐的,她慌乱的不行。

    “你……”就在拓跋戎奚刚吐出一个字的时候,郦归慌了神,如同倒豆子的道,“殿下若是不信奴,大可遣了人去於陵氏旧宫,在大兄小寝里有个密室,密室里都是他画的般若。”

    “什么样的画?”拓跋戎奚问道。

    郦归连忙道:“无一例外,都是春宫图,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幅,大兄称之为素女秘戏图。”

    大兄曾带着她看过,当时她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如此繁多的姿势,她甚至都很多未曾和大兄顽过,大兄还得意洋洋的道,全是他亲手而作。

    也正因如此,她才坚信,般若一定被大兄收用过了,只是从未三人一起顽过罢了。

    拓跋戎奚此刻的脸上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半晌,他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道:“孤知道了。”

    郦归只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般若这样震天的秘闻,对他来讲都能忍下来?还是说,他其实现在已经暴怒不已,但是碍于她一个伶奴,遂没有发作?

    郦归脑海中飞闪过千思万绪,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连忙道:“对了,当日殿下攻进王城的时候,不少宫人都慌忙逃散了,其中大兄的贴身侍人柯圩便逃去了卑卢氏,殿下若是不信,大可找人去他过来一问便知。”

    卑卢氏,侍人柯圩,拓跋戎奚心中默念着,旋即面无表情道:“孤自有定数,你退下吧。”

 第六百一十七章 镇魂歌(四十)

    卑卢氏是夹在沽墨国和千古国中间的一个小部族,常年以向千古国进贡,来获得千古国的庇护。

    本来拓跋岐连曾经想过是否要打下卑卢氏,这样他们就可和沽墨国接壤,也能彼此牵制,但是卑卢氏的地理位置实在是易守难攻,拓跋戎奚衡量过,若是强硬攻下卑卢氏,所要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竟然足足占到攻下於陵氏的二分有一。

    攻下於陵氏好歹还能威震四方,扩大疆土,且收下不少资源,可是攻下卑卢氏,能得到的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城池,实在是笔不划算的买卖。

    再者这卑卢氏还年年进贡,左右衡量,一个小国竟也夹缝中生存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卑卢氏对千古国一向谦卑,那侍人柯圩逃到了卑卢氏,也十分好找。

    拓跋戎奚自然是不信般若如郦归所言早就和於陵王厮混在了一起,因为那日她的抗拒、生涩和笨拙,都不是演出来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其中定有隐情。

    般若在床榻上躺了好些日子,拓跋戎奚都不准她下床,生怕她再碰到头。

    她心中腹诽,她就算再蠢,在平地行走还能再碰一次?可是拓跋戎奚根本不听她的,不准就是不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躺发霉了。

    终于,她头上的伤好了不少,拓跋戎奚终于松了口。

    于是,般若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乞颜去花园散步。

    自打她摔下来之后,乞颜也变乖了不少,经常都是在她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偶尔跑的远了,摇摇铃铛也必会跑过来。

    般若对其他的倒没什么,但是唯独对这一点非常满意,觉得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就是有些对不起伺候她的宫人,害得她们受了牵连,因而在她身子大好之后,每个人都得了赏。

    “夫人,当心脚下。”这句话,已经是般若第十次听敏娥念叨了。

    她只好无奈的道:“这道路平坦,我不会再摔的。”

    敏娥道:“还是当心些为好。”

    般若对所有人都内疚,可是唯独一人没有,那便是止姜。

    她醒了之后,在殿中只有她和止姜两人的时候,淡淡道:“止姜,我知你是为了殿下,可是殿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难道是你能决定的?忠心固然是好的,可是自作主张,那便不是忠心了。这次殿下让你多领十鞭子,也算是给你个警惕,没有下次了。”

    当时端着水盆的止姜浑身一僵,半晌才低着头应了声:“是,婢子明白了。”而后退了出去。

    般若自然也知道,伺候她的人,所有人领了十鞭子,只有止姜一人是二十鞭子,拓跋戎奚此举,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知道止姜是有功夫的,既然都已经赶到了,凭着止姜的身手,怎么会阻止不了般若摔倒呢?所以他多赏了她十鞭子,就是为了惩戒她没能及时救下般若。

    拓跋戎奚是这样想的,般若自然清楚,但是拓跋戎奚不知道的事是,当时般若脚下一滑并非偶然。

    她分明感觉似有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石子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脚上,所以她才会一脚踩空摔了下来。

    醒来后,她曾问过拓跋戎奚为何单单让止姜多领了十鞭子。

    拓跋戎奚一面用小匙挖了粥喂到她嘴边,一面淡淡道:“她的身手本该护你周全,但她疏忽了。”

    前后一联系,般若便明白了。

    也许止姜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她的日常都是止姜在照顾,说起来,止姜有无数个可以谋害她的机会,但是她都没有这么做。

    “夫人,当心花枝。”敏娥的声音将般若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敏娥抬手将头顶的花枝拦到一旁,扶着般若走过。

    就在此时,前头远远的走来两人,般若定睛一瞧,正是拓跋疏和他的贴身侍人。

    拓跋疏的侍人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标致,眉清目秀的,远远看上去,倒像个女子一般。

    一般这样的侍人,众人不必多说也便心知肚明了,其实就等同于主子的**,尤其是拓跋疏的这个侍人脖子上,还有一抹殷红,可见战况激烈。

    陆中部族多好男风,虽然没人会和男子在一起,但是贵族身边大抵都会有这么个**存在,这是一种风尚。

    说起来,拓跋戎奚在这方面倒是个例外。

    侍人镬生得五大三粗,在男子中都算不上好看了,充其量只能说是普通。

    “般若公主。”拓跋疏笑眯眯的拦住了正准备绕道的般若,殷勤的行了个礼。

    般若目光淡淡的瞧着他,心中已经无言了,她上回就和他说过,没想到对他而言就是耳旁风。

    想到这里,般若语气不太客气道:“公子疏,妾已是太子的妾夫人,公子再称妾为公主可有不妥?”

    拓跋疏像是听不懂一般,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夫人言重了,疏不过是同夫人开个顽笑。”

    般若不想理会他,冷淡的丢下一句身体不适,转身便要走。

    拓跋疏连忙上前拦住了她,般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甫一靠近,便闻得十分清楚了。

    她确切的认定自己一定在哪里闻到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让她不禁有些烦躁,直接冷声斥道:“公子这是做什么?不怕招人非议么?”

    “非议?”拓跋疏笑道,“疏不过是想要关心一下嫂嫂前些日子摔下来可大好了,怎么还能招人非议?”

    般若轻笑一声,冷冷道:“若是没有大好,如何能站在这里,公子疏当真是会说笑话。”

    言罢,她正欲转身离开,拓跋疏却还是想要拦住她。

    般若怀中的乞颜被声音吵醒了,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骚扰般若,还扰人清梦,当即怒气冲冲的对着拓跋疏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吓得拓跋疏下意识的便缩回了手。

    就在此时,般若带着敏娥止姜扬长而去,却不知拓跋疏一直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一改往日温吞怯懦的模样,眼底满是阴翳。

 第六百一十八章 镇魂歌(四十一)

    侍人柯圩寻到了,在卑卢氏的一个小邑中躲藏,用从於陵氏卷走的钱财珍宝,收买了当地的官员,过得竟也是风生水起。

    拓跋戎奚一发话,卑卢氏哪敢不从,很快就将使人柯圩押送到了千古国。

    侍人柯圩一路上胆战心惊,妄图逃跑,还被抓回来好几次,险些打断了腿,也就不敢再跑了。

    他不明白,千古国抓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个诗人,更何况现在於陵氏都灭亡了,他一个於陵王的贴身侍人,还能有什么价值?

    就这样,带着满腹的疑问,他被押送到了拓跋戎奚的面前。

    拓跋戎奚是在自己的小寝见的侍人柯圩。

    “罪奴给黎萩太子请安。”侍人柯圩极有眼力见,连忙行了个叩拜大礼。

    拓跋戎奚道:“孤接下来问你什么,你都要老实回答,若有半点虚假,孤便将你剁碎喂蛇。”

    柯圩吓得喏喏道:“是,罪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觅铎是否有一密室?”拓跋戎奚问道。

    弥铎,就是般若大兄,也就是最后一任於陵王的名字。

    在寻找和押送柯圩的这段时间里,拓跋戎奚特意去了一趟於陵氏的旧宫,确实如郦归所言,在於陵王的小寝里,有一间极其隐秘的密室,若非刻意翻找,根本不会被发现。

    密室里的东西,也都被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拓跋戎奚的小寝里。

    只是和郦归说的有些出入的是,小寝里除了那九九八十一张秘戏图,还有一箱子的衣裳,衣裳大同小异,都是女子的亵衣亵裤,上头几乎都是白色的斑点。

    拓跋戎奚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些白斑是什么东西。

    侍人柯圩听了他的问题,连忙答道:“是是是,就在废君的小寝里。”

    “孤听伶奴郦归说,原於陵王一直对孤的妾夫人,也就是般若公主,怀有不轨之心,可有此事?”拓跋戎奚眸光凌厉的落在柯圩的身上。

    柯圩吓得伏在地上,这叫他如何说啊!

    他根本不知道太子奚究竟是否介意此事,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介意的吧,他若说他知道,只怕连命都留不下来。

    想到这里,他颤抖着声音道:“罪奴……罪奴不知此事。”

    拓跋戎奚冷笑一声,也不和他废话,只是道:“来人,拖出去剁碎喂蛇。”

    侍人柯圩一听,登时吓得腿就软了,就更别提外头的脚步声了,更是让他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才好。

    “罪奴知道!罪奴知道!”就在那两个侍人就要拖走柯圩的时候,柯圩吓得连忙大喊。

    拓跋戎奚抬了抬手,那两个拉着柯圩的侍人立刻便退了出去。

    柯圩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都虚了:“废君,废君确实对若夫人怀有不轨之心,若夫人生母卑贱,不得老於陵王的喜爱,在宫里遭人欺负都是常事,据罪奴所知,若夫人自小便吃不饱穿不暖以至于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七岁的女童一般。”

    拓跋戎奚皱着眉听着他的话,心中顿时一阵心疼。

    只听柯圩继续道,“废君还是太子的时候,曾陪老於陵王游园,偶遇了坐在水边的若夫人,当时若夫人也就十岁……”

    十岁,是个正好的年纪。

    弥铎一向最爱的,便是这般年纪大小的女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般若当初太过于瘦小了,看起来反倒是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

    弥铎便打算将般若养个一阵子,然后再收用了。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般若的容貌倾天下。

    般若一生中,最亲近的人,第一是奶娘,第二便是死去的小狗阿桑。

    弥铎是她亲近的第三个人,弥铎对她真好啊,几乎将她疼到了骨子里,她也十分感激有这么一位“疼她爱她”的大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弥铎对她的用心并不单纯。

    就连在她儿时险些强暴,以至于后来对男女之事产生阴影,也是弥铎。

    “废君是没有碰过若夫人的,若夫人十一岁的时候,废君曾打算对若夫人用强的,若夫人反抗的很激烈,当时还打到了废君的下身,这件事不了了之后,废君便让罪奴声称那个意欲对若夫人不轨的人是宫里的一个侍人,废君还想要维持在若夫人心里的形象。”

    弥铎之所以在后来没有对般若下手,并非是因为被打怕了,也并非是良心发现。

    是因为,他忽然间发现,他喜欢的并非是般若的肉体,而是远观时的意。淫。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那次强暴事件,他本可以用各种手段让般若屈服,但是就在他要进入的一瞬间,一切都索然无味了,他要的是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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