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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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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般若的心也随之一颤,就在此时,她似乎隐隐闻见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

    起初,她以为是烧糊涂的错觉。

    但是当这股香味久久不散之时,她睁开了眼眸。

    般若轻嗅着那股馨香,确认是从门边传来的,她定了定心神,挣扎着身体,缓缓朝前面蠕动。

    手肘处露出的肌肤,被粗粝的地面磨伤了,可是她还是缓慢的朝门边挪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肘处的疼痛早已麻木了。

    她终于挪动到了门边,果然,如她所料,门边正静静的躺着一只香囊,似乎正是方才那人掉落的。

    般若定了定心神,缓缓伸出被粗绳捆着的手,好不容易将那只香囊拿在手中。

    手指轻轻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花纹没什么稀奇的,只是这香囊的料子倒是和寻常的香囊不同。

    不像是千古国贵族常用的料子。

    般若凝眸沉思,难道她猜错了?她原本以为是献姬对她下的手,再不济,也有可能是王后,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千古国的人。

    可是若不是千古国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绑了她的人,似乎没打算要她的命。

    不对,又或许,她的命暂时还有用处。

    拓跋戎奚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宸宫。

    他拦截伯子期和筠姬马车的消息,被拓跋岐连知道了,所以,不多时,拓跋岐连身边的侍人便前来请他去一趟路寝。

    路寝宫中。

    拓跋岐连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高举着长鞭,狠狠的打在了拓跋戎奚的背上,顿时撕拉一声,他的背后绽出一道血痕。

    “你身为千古国的太子,行事竟如此莽撞,为了一个女人,不计后果拦堵沽墨国的车马!”拓跋岐连越说越激动,再次高扬起手臂,呼啦一声,长鞭再次落下。

    拓跋戎奚静静的跪在地上,伏着身子,后背被拓跋岐连打得皮开肉绽。

    拓跋岐连见他不吭声,气得又打了几鞭子,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他也不想打这个让他最得意的儿子,可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莽撞了,眼下打了这么久,他竟一声不吭。

    拓跋戎奚抿着唇,不语。

    拓跋岐连见状,气得又抽了一鞭子:“知道错了吗?”

    “儿子没错。”拓跋戎奚平静道。

    这话一出,拓跋岐连气得后退了一步,他脸色气得通红:“你!”

    此时,拓跋戎奚微微抬眸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儿子刚出生时,君父为了凉姬,不是一刀砍下了狄昂氏太子的脑袋?”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拓跋岐连还不是千古王的时候,北州诸国会盟,他代表老千古王前往,狄昂氏的太子调戏了他的宠妾凉姬,被拓跋岐连一刀砍下了脑袋,血溅三尺。

    狄昂氏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连同其它三四个部族,要讨伐千古国。

    要求千古国要么交出拓跋岐连的人头,要么割地赔偿,要么兵刃相向。

    拓跋岐连手刃了狄昂氏太子,又率兵亲征,踏平了狄昂氏的疆土,其余四个部族的联军顿时不击而散。

    这也算是拓跋岐连生平中,鲜少的亲征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只可惜,最终红颜却是别国的细作。

    这段佳话,也随着细作的死亡和拓跋岐连的登基,在千古国成了禁忌。

 第五百九十七章 镇魂歌(二十)

    拓跋戎奚乍一提及凉姬,顿时惹得拓跋岐连浑身一震,手中高扬起的鞭子,竟是发软了一般,缓缓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拓跋岐连忽然轻笑了一声,那一声轻笑中,似是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缓缓转身,沿着路寝宫的小通道,走进了内殿。

    拓跋戎奚就这样,顶着背上皮开肉绽的鞭伤,静静的跪在路寝宫的殿中央。

    良久,拓跋岐连的贴身侍人悄声走了出来:“王上说让太子殿下回去。”

    拓跋戎奚刚一走出路寝宫。

    (以下,四十分钟后替换)筠姬搬出了沽墨国,自然是想将此事引为两国之事。

    拓跋戎奚薄唇紧抿,眸底冷意如霜,单手捂在腰间的佩剑上,片刻,只见他大掌一挥,厉声道:“搜!”

    伯子期听了他这一声令下,心底顿时溢出一丝嗤笑。

    不过他眉宇间还凝着愠怒,冷声道:“黎萩太子,莫要欺人太甚!”

    拓跋戎奚没有理他,只是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那如刀子般的目光,似要将他剥皮。

    伯子期和筠姬此次来访千古国,带了三百禁军,可是因为禁军们都提前接到了指令,只是象征性的阻挠了下,所以拓跋戎奚带来的二百兵士们轻而易举的便找遍了伯子期和筠姬的车队。

    “禀殿下,没有找到夫人。”

    拓跋戎奚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下来,还未他开口。

    一旁的马车上,筠姬撩起了车帘,杏眼怒瞪,声色俱厉的发难道:“太子奚,如此奇耻大辱,我一定回去禀报寡君,原来我堂堂沽墨国,在千古国的眼里,竟是可以这般凌辱的!”

    伯子期跨上马背,似笑非笑的凝着拓跋戎奚:“单凭强占,太子怎认为能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这话像是一柄剑,狠狠的刺中了拓跋戎奚的心窝。

    伯子期眸底隐有几分讥诮,他微微抬手,一声令下,沽墨国的车队再次缓缓朝前走去。

    拓跋戎奚目光森冷的盯着伯子期的背影,右手按在佩剑上,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想要一剑砍掉伯子期头颅的冲动。

    “回!”

    他一声令下,领着二百兵士绝尘而去。

    外头似是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从房檐上滴落,破窗被狂风吹得咣当作响,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霉烂腐朽的酸气,像一个暗无止境的深渊,不知何时是个头。

    般若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混混沌沌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暗无天日的柴房,破败的屋顶四处漏雨,脚边是一滩乌黑的脏水。

    她动了动身子,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脚俱被用粗绳紧紧的捆了起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是发热了。

    般若轻吐出一口气,双唇干的厉害,是谁要害她?

    就在此时,柴房的门随着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了,长久待在黑暗之中,甫一瞧见日光,竟是刺得她难以睁开眼。

    “主子请进。”出声的是每日给她送饭的老妇。

    般若佯装昏迷,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试图看清来人。

    只可惜,她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了,来人又是逆着光站在门口,任凭她如何努力,却也看不清来人究竟是谁,只是那身形,似乎有些眼熟。

    般若强忍着昏沉的脑袋,认真的听着,希望能从那人的话语中听出端倪,可惜,那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老妇点头哈腰表忠心:“主子放心,老奴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行事的。”

    柴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般若的心也随之一颤,就在此时,她似乎隐隐闻见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

    起初,她以为是烧糊涂的错觉。

    但是当这股香味久久不散之时,她睁开了眼眸。

    般若轻嗅着那股馨香,确认是从门边传来的,她定了定心神,挣扎着身体,缓缓朝前面蠕动。

    手肘处露出的肌肤,被粗粝的地面磨伤了,可是她还是缓慢的朝门边挪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肘处的疼痛早已麻木了。

    她终于挪动到了门边,果然,如她所料,门边正静静的躺着一只香囊,似乎正是方才那人掉落的。

    般若定了定心神,缓缓伸出被粗绳捆着的手,好不容易将那只香囊拿在手中。

    手指轻轻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花纹没什么稀奇的,只是这香囊的料子倒是和寻常的香囊不同。

    不像是千古国贵族常用的料子。

    般若凝眸沉思,难道她猜错了?她原本以为是献姬对她下的手,再不济,也有可能是王后,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千古国的人。

    可是若不是千古国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绑了她的人,似乎没打算要她的命。

    不对,又或许,她的命暂时还有用处。

    拓跋戎奚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宸宫。

    他拦截伯子期和筠姬马车的消息,被拓跋岐连知道了,所以,不多时,拓跋岐连身边的侍人便前来请他去一趟路寝。

    路寝宫中。

    拓跋岐连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高举着长鞭,狠狠的打在了拓跋戎奚的背上,顿时撕拉一声,他的背后绽出一道血痕。

    “你身为千古国的太子,行事竟如此莽撞,为了一个女人,不计后果拦堵沽墨国的车马!”拓跋岐连越说越激动,再次高扬起手臂,呼啦一声,长鞭再次落下。

    拓跋戎奚静静的跪在地上,伏着身子,后背被拓跋岐连打得皮开肉绽。

    拓跋岐连见他不吭声,气得又打了几鞭子,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他也不想打这个让他最得意的儿子,可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莽撞了,眼下打了这么久,他竟一声不吭。

    拓跋戎奚抿着唇,不语。

    拓跋岐连见状,气得又抽了一鞭子:“知道错了吗?”

    “儿子没错。”拓跋戎奚平静道。

    这话一出,拓跋岐连气得后退了一步,他脸色气得通红:“你!”

    此时,拓跋戎奚微微抬眸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儿子刚出生时,君父为了凉姬,不是一刀砍下了狄昂氏太子的脑袋?”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镇魂歌(二十一)

    般若跪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静静的瞧着地砖上倒映出的自己,心中一阵讽刺。

    拓跋戎奚面无表情的坐在高座上,殿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她本以为他来找她,是存了和她一样的心思。

    可是她错了。

    于他而言,她不过是战利品,他甚至以为是她自己逃走的,谁叫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出城的队伍里。

    当真是百口莫辩。

    只是她也不想辩了,若是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介玩物,解不解释,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找到她的时候,眉梢俱是冷意,薄唇凝着一丝讥讽,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就算死,你也要死在孤身边。”

    言罢,他转身便走,下一瞬,立刻便有两个侍人上前将她钳制住。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一路上,他都未曾和她说过一句话。

    回到宸宫,自有婢女带着她去沐浴更衣,不见止姜和戚旦,她问了侍奉她的宫人,所有人皆是沉默不语,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题。

    般若如傀儡一般,任由婢女们帮她穿上衣裙。

    之后,便被带着去了正殿,跪在地上,等候拓跋戎奚的发落。

    发落?呵!

    般若静静的跪在地上,膝盖处被地砖衬得冰凉,低垂着双眸,不言不语。

    拓跋戎奚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置于扶手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为何要逃?”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轻嘲,逃?她本可以逃的,但是她下意识的回来了。

    拓跋戎奚见她久久不语,眼底的阴翳更甚了几分,他面上阴沉,忽然,他大步流星的走了下来,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他。

    “记住,你是我的战利品,就是死,也该是我亲手了结你!”

    般若张了张唇,半晌,忽然轻笑一声。

    她那满含讽刺的笑声彻底激怒了拓跋戎奚,他眼底蕴满了怒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内殿,宫人们见状,极有眼色的带上门出去了。

    拓跋戎奚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在榻上,在她冷淡的目光中,开始扒她身上的衣裳。

    般若的心中陡然升腾起一阵惊惧,她下意识的想要逃,未曾想这一举动更是压断了拓跋戎奚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把攥住她的脚踝,然后拖向自己。

    “不……”她眸底满是惊恐,下意识的推拒着他,慌乱之中,甚至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冷笑一声,眸底阴云密布:“早知如此,我之前又怜惜你做什么?”

    拓跋戎奚粗暴的撕开她身下的裙子,瞬间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大腿上,眸底升腾起一丝欲色。

    “你放开……”她拼了命的挣扎着,却徒劳无功。

    她的力气,同久经沙场的他而言,根本不够看的。

    转瞬间,拓跋戎奚便撕开了她身上的衣裙,千古国的衣裳本就轻薄,不多时,她已是赤裸一片。

    拓跋戎奚望着她的身体,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的大掌笼罩在她胸前的圆润上,并不温柔的揉捏着,另一只手直探她身下,两指并拢狠狠插了进去。

    “给谁留的?伯子期吗?”拓跋戎奚的声音里满是冰渣子,“我告诉你,自我俘获你的那日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般若的心中满是恐惧,仿佛又回到了儿时险些被人强迫的时候。

    回忆和现实渐渐重叠,她仿佛坠入了深水之中,水灌满了她的口鼻,她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人能帮她。

    那种窒息般的绝望。,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拓跋戎奚见她没有否认,心底的怒火烧得他的心一阵阵的疼,像是有人拿了柄钝刀子,一下一下的剜着他的心。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然后欺身压了下来。

    “你杀了我吧!”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几乎吞噬了她的意识,她终于受不了了,声嘶力竭的喊着。

    拓跋戎奚的心口又是一阵刺痛,他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杀了你?”他冷笑着,“你没有死的资格!孤要你看着孤,是怎么入你!”

    言罢,在她的尖叫声中,他身下的炽热狠狠的进入了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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