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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泰坦穹苍下-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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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法庭?审判女皇陛下?您在开玩笑吗?女皇陛下又没犯罪!”惠灵顿惊诧地望着奥斯卡,他对这件极为荒谬的事情感到难以置信。
    “我也希望这是一些喜欢搞恶作剧的家伙在跟我和阿莱尼斯开玩笑,可是……”奥斯卡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世界上总有那种自作聪明的家伙始终搞不清楚开玩笑和活得不耐烦有什么必然的关联,所以……这样地话你能让我怎么办?”
    惠灵顿眨了眨眼,这个问题他不屑回答。因为答案太简单。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为人处事的态度和方针,对付那些活得不耐烦的人一向最好办。
    “来吧,早餐时间!”奥斯卡率先踏入宴会厅。随着侍者地唱喏,宽敞的厅堂里面响起一阵军靴磕碰地声音。
    望着坐满长方桌的高级将领。泰坦帝国武装力量最高统帅立下誓言。他要用对付侵略者的精神对付烤面包和炒鸡蛋,在面包和炒蛋全部被歼之后,他就要在全军扩大会议上敲定对付侵略者的事情,而且他始终坚信!泰坦的敌人只是空具规模,骨子里就是和面包炒蛋一样地东西。拿出对付面包和炒蛋的精神对付他们已经绰绰有余。
    值得一提的是,高阶军官的早餐除了面包炒蛋还有各式各样的意利亚点心、熏肠、肉脯、炸得金灿灿的蔬菜和刚刚采摘的黄樱桃。天鹅止,除了美味的鸟兽,就属这种颗粒大、口感脆甜的黄樱桃最是着名。不过刚刚提到的这一切都不在帝国摄政王地食谱上,他的早餐只是面包炒蛋和一碗稀糊状的燕麦粥。奥斯卡就自嘲地说,他是一个苦命人。
    ※※※
    苦命地泰坦最高执政官在餐后喝了少许浓缩咖啡,当他准备和到会的军官一道出门的时候,那位更加命苦的苏尔特公爵小姐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她纠住摄政王地衣角,质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回家!
    奥斯涅亲王的护卫骑士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把无理取闹的女人掀到一边,在场的人就纷纷为他们的主宰者开脱这件荒唐事。有的说摄政王殿下风流倜傥不拘小节,这是典型的马屁派;有的说摄政王殿下过于忘形应该收敛。这是保守派或是没脑子的找死派;有的说男人总会犯这种错误,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陌生女子是每名军人都会遇到的事情。
    抱持最后这种说法的人自然最讨奥斯卡的喜欢,他们虽然不会受到过多的青睐。但帝国摄政王总会和颜悦色地对他们说:“哦啦……男人嘛……最好别叫小姐们抱怨太多!”他那样子就像一个从来都不会犯错的好男人。
    天鹅山城堡距离卡皮托荣誉军人疗养院有十几公里的路程,最后一段还是难走的山路,跟随帝国摄政王一同出行的高级军官一边观风赏景一边赶路,数个小时的旅途倒也不算多么难熬。可即将出入战阵的军人们还是在满眼的春色底下显得落落寡欢。
    记得上一次近卫军全军工作会议是在800年的9月份,泰坦帝国刚刚赢得第一次卫国战争的胜利,各大军区无论是在士气还是实力上都处于颠峰状态。到了802年3月末,第二次卫国战争打打停停,尽管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代表大部分军人的意志最终上台,可三面陷入重围的局势始终都不乐观。
    正是为了扭转这种不容乐观的局势,帝国摄政王提前召开三年一届的全军工作会议,并扩大了与会人员的编制,几乎每个军区都派出了相当数量的代表议团,而水仙骑士团和各大拥有私兵的军勋世家也由最高级别的控军人物亲自出面。
    按照帝国摄政王与近卫军总参谋在会前拟订的战争部署,战略中心在都林斯平原,外延向南为“维耶罗那——多瑙河”一线,外延向北为“妻女山——布伦要塞”一线,外延向西为“瓦伦要塞——杰布灵要塞“一线。总的来说,作战部部长拉里勃里上将概括的战术方略十分得当,所谓“收缩于南线、死守于北线、诱敌于西线、集中全力歼敌于都林斯中央平原”……顾名思义!收缩南线意指会兵维耶罗那,抗击法兰来犯之敌;死守北线意指联合北方军群与斯坦贝维尔,阻击德意斯来犯之敌:诱敌于西线,这个也好理解,打两站、退两站,把反坦联盟军最庞大的集群一步一步地诱入都林斯中央平原:至于集中全力歼灭敌人,这个就不好解释了!按照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构想,他将打一场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歼灭战。届时,敌我双方在都林斯平原长约六十公里的战线上投入地总兵力会超过一百万。
    不过……意思是当然:战争从来都不是嘴上吹出来的事。尽管泰坦帝国的武装力量最高统帅已把作战方针谋划到某个师地确切位置,但事情并不像预计中的那样简单。至少在当前。在四大军区都面临严峻考验地情况下,前景是否会像奥斯涅亲王描述的那样还是完全未知的事,因为:
    首先。南方集团军群。帝国摄政王对这支自己最为了解的劲旅颇为放心,可维耶罗那攻防战不日就会打响。而南方军还有一个集群被总参谋长达答拉斯皮切将军搁置在布拉利格无法动弹。
    奥斯卡的本意是在全面开战之后抽调一部分南方军秘密北上,占据都林斯平原地南端,可达答拉斯似乎会错了意,他在保存实力的同时,只留给维耶罗那方面十万守军。这十万守军在抵挡超过二十三万法兰王国军的猛攻。一旦法兰人不计代价拿下泰坦南方最重要的城市枢纽,整个战局的走势就会跌入谷底,都林沦陷的时日也就为期不远。
    其次,西北和北部军群。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很大胆!他为斯坦贝维尔和北方集团军群划定了一个异常广阔的作战空间(西起妻女山东至布伦)这条战线长近四百公里,德意斯三十万王国军可以轻易突破这条战线上的任何一个薄弱环节,这种状况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德军一旦甩脱妻女山和布伦要塞的守备力量,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马平川地都林斯平原,那时的帝国首都不比流落街头的良家妇女安全多少。
    不过,值得庆幸地是。猛攻北线的德意斯人也会遭遇类似泰坦的困难。至少在802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仍然信任他的俄列盟友,一旦俄列联合王国在德意斯北部发动攻势。德军必然陷入两面作战地困境。
    这个时候,安鲁的传统盟友捷洛克王国就会由德意斯东部发动攻势,陷敌于三面包围。所以说,摄政王的大胆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军事冒险。
    他只是与值得信任的盟友大手笔地赌了一盘。
    再次,泰坦近卫军中东部集团军群。在过往的战史中,近卫军不断涌现出英雄部队和英雄个人,可这些部队和勇士多数都在边疆军区供职,地处内陆的中东部集群鲜少获得这类殊荣。
    由于紧邻首都区,在战略态势上又处于东疆安鲁和三方军群的拱卫之中,泰坦中东部军区很少参与战士,这种非战状态在当地淳朴平和的民风上也得到了一定体现。由于战斗力的不足,再加上应敌经验的欠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把人数在十六万上下的中东部队投入都林斯中央会战。时至最高军议之前,帝国摄政王仍未下定决心,似乎他真的无法判断。
    最后,西方集团军群。
    提起第一次卫国战争期间震惊全世界的泰坦近卫军西方集团军群,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不止一次向这群敢打敢拼的勇士竖起大拇指。肖伯河河套平原一战,时任近卫军统帅的银狐阿兰自然是那个力挽狂澜的关键人物。可是……若没有十二军区四万余名官兵血洒河滩,若没有三十万主力集群的拼死苦战,阿兰就没有建立不世功勋的必然。
    说到这里,西方集团军群的问题已经很明显,胜利已事过境迁,敌人留下了无数具尸骸,也留下了空壳一样的泰坦西部边境防线,特别是十二区!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将真正完成了阿兰的嘱托,他背上全军覆没的命运。事隔一年之后,十二军区只有三个不满编的新兵团,还有五座破败不堪的堡垒。曾经的英雄指挥官已经在扩大会议前向摄政王殿下申明:即使再一次全军覆没,十二军也无法阻挡敌人超过两天……
    同时,除去第一次卫国战争造成的巨大损失,西方集团军群同样面临战线过长的问题。在瓦伦要塞与杰布灵要塞之间,侵略者可以展开五十万人同时投入进攻,可一直留守前沿的近卫军总参谋长鲁宾·斯普亚留斯元帅只能做到重点防御,也就是说,集中在瓦伦要塞、肖伯河河套平原、杰布灵要塞三个据点上的三十万近卫军随时都有被优势敌人分割包围的危险。
    应对西方集团军群在战场上的不利局面,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给鲁宾元帅的意见只有退!可退到什么地方?在哪组织第二防线?这些事情都是未知数,不明就里的首都军部作战官员甚至认为摄政王殿下有舍弃西方军群的打算。
    不管怎么说,经过数个小时的行军,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行人距离会场所在地已经很近了,他们在邓利尔山南麓的一处驿馆做了短暂停留,按照会议日程,开幕式要在晚上举行,明天才开始正式的会谈。
    人数众多的首都军官团和阵营庞大的护卫骑士简单地用了些午餐,当他们重新上路的时候,山里的太阳终于从云层中间露出了几星光亮,暗淡的山间石子路立刻就被金灿灿的光彩彻底引燃。
    骑士们的铠甲反射着阳光,光闪和马匹的嘶叫惊飞山里的野鸽子,它们飞起来,在空中盘旋一段时间之后就落向另一处山林,对着人群不间断地缓慢笨拙地咕咕叫,好像是受到了侵犯。
    除了鸽子,邓利尔山上的飞鸟多得不胜枚举,甜蜜明媚春光洒在四野的山麓上,各种颜色的鸟儿起起落落,从早到晚叫个不停。个头最大的是崖雕,这些巨鹰在一千多米高的山崖上往返盘旋,下面的飞鸟便叫得十分匆促,大有四散奔逃的状况。
    山里的泥土刚刚由严寒中解冻,看上去显得湿漉漉,还在一些草埂间零散着鸟翼的残骸。这多半都是崖雕的杰作。它们对同类飞禽浅尝则止,经常在啄空猎物地内脏之后就把躯干丢掉。
    褐顶鹳、秃鹫和乌鸦自然是崖雕的追随者,它们总能找到腐败的肉食。也不管新鲜不新鲜,一旦发现。大群地掠食者就会飞扑而上,为了一点点肉沫大动干戈,其中以褐顶鹳和秃鹫的争斗最为惨烈。
    褐顶鹳性情凶猛,习惯单独行动,与秃鹫打架时才会招朋唤友。秃鹫欺软怕硬。若是站在它们面前地是一只翼展超过两米的巨雕,这些胆小鬼就会自顾自地梳理羽毛,摆出一副对到口的美味视而未见的样子;若是秃鹫见到一只带着褐色帽子的鹊鸟,这些家伙就会群起而攻,直到褐顶鹳败退而逃。
    自然界有自身地规则,谁与谁是天敌、谁是谁的猎物,这是造物主在创世之初就已确定的事。三月底四月初,山间的生灵遵循着神明的法则杂乱无章却又井然有序地忙碌着,它们在山林深处窥视拥有智慧的人群,看着人们的钢铁铠甲在反射阳光。看着人们的刀剑弓弩融入了山谷的阴冷。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眼睛就像最敏锐地崖雕一样,好长一段路,他从没斜视。也从没眯缝着眼睛、蹙额地看人。他那双亮褐色的小眼睛总是直瞪着。所以,人们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也搞不清他会怎么干。
    临近卡皮托荣誉军人疗养院,隐没在山林中的白色砖石建筑渐渐多了起来。这里散落着一些退伍军官地度假小屋,也有贵族的庄园。在每一户人家的屋檐底下,远来的燕子都已找到去年地巢穴。
    奥斯卡从来没有遇到这样专心致志、毫无怨尤地劳动的动物。从黎明到黄昏,燕子用小小的喙衔来泥土、草叶、羽毛。它们在干涸的窠边放上一小块泥土,加上一段合适的干枝,为找到这根适合做外架的干枝,它们可以不停地飞上一整天。
    在干枝上填些泥土,再补上一些草叶,等到风干,燕窠的外架就筑成了,远远看去就像建筑在岩壁上的要塞城堡。雄燕就像高傲的骑士一样挺着胸,站在城堡门口,向过往的异性炫耀着它的体魄和筑巢的技巧,如果有一只雌燕看上了这座城堡,那么雄燕的辛劳就会获得补偿,它可以在美丽的春天成家立业,在夏天孵化幼鸟,赶在秋收前填饱一家人的肚子,在冬天飞往温暖的海滩,如此而已,千年来一成不变。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强烈地感觉到,他最为需要的东西就是改变,最为迫切地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是改变。可改变往往会伤筋动骨,就像南来北往的燕子突然不再迁徙,那会引发一个种群的灭绝。
    在帝国摄政王看来,三年一届的近卫军全军工作会议的确是一项优越的管理制度,但与之无法媲美的是糟糕透顶的会议习惯。奥斯卡参加过一届全会,到会的各方军区代表只给他留下一个印象……按传统办事!上面说了算的话下面绝对不会仔细动脑想上一想。
    服从命令虽然是军人的天职,可庞大的近卫军官僚系统已经不能负荷由上而下的应声筒结构。首都控军部门盲目地下达指标、定制计划,下属各军区就有样学样地贯彻所谓“中央精神”若是各个地方的实际情况与中央精神相悖,那么由军区开始,抵触情绪慢慢滋生,或是阴奉阳违、或是死钻牛角尖强力执行,不管各个位置上的主事者怎么干,实际就是实际,地方军务没有任何改观,有时还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帝国摄政王认为,像都林城的贵族院一样,军队事务也应公开公正地讨论。在疑难问题和优先解决的问题上要调动主次责任人之间的能动性,发挥人力资源最大的效用。
    奥斯卡不想在不闻不问的情况下就把自己对当前战局的预测和计划,丢给一群官僚习气浓厚的应声筒,那样做非但于事无补,还会引发一些实际层面上的灾难。就比如说,他在昨天下午第一次跟近卫军第三军区总司令打交道的时候才被告知,第三军区制下的铁矿作坊根本无法承接军部摊派的战具生产任务,全军区要节衣缩食才能补足产量上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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