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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十三只眼-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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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小落拿着手机蹲下了,再抬头,眼睛有点红。他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指了指床上的笔记本电脑,问我,“姐姐,我能用下电脑吗?”

我挑挑眉,这小嘴,变的挺快。

知道手机现在算小物件儿,碰了就碰了,我不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电脑是大物件,硬来我肯定不干。

这哪是个孩子,这分明是个人精!

电脑是王子蓉从家里拿来给我解闷的,我平时也就看个电影上个qq。

想不借,可看这孩子两只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全是祈求……

于是我问,“小朋友,你用电脑干什么啊?姐姐帮你弄好不好?”

小落摇摇头,回身搬了个椅子,站到上面后,自己拿着鼠标流利的操作电脑。

看来,家里也是个有钱的主儿。

正这会儿,我病房的门被敲响了。门把手被拧了几下,有人在外面大叫道,“里面有人吗?请问下,你看到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儿了吗?”

我还以为是个女孩儿呢,没想到是个小男生。想也没想的,我喊了回去,“在我这里呢,可他把门给锁上了,你让护士来开一下吧。”

不一会儿,护士把门打开了。一个长的特别漂亮的女人走进来,一把把小落给搂到了怀里,“你可吓死妈妈了,你怎么能乱跑呢?”

说完,抬头对我歉意的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我儿子怕打针,刚才趁护士拿药的功夫儿,跑出来了。”

“没事没事。我小时候也特别怕打针,”我笑了,对小落道,“有病了要打针哦,不然病怎么会好呢。”

小落往那女人的脖子上一搂,脸上已经没了哭相。他回头甜甜的对我问道,“姐姐,我还能来找你玩吗?”

我摇摇头,“姐姐明天就出院了,不过如果你喜欢和姐姐玩儿,姐姐可以来医院看你。”

小落没排斥,说明这个女人是亲妈,我也就放心了。

小落懂事的和我挥手再见后,护士带着那母子两离开了,还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

就这么会儿,我手机响了,生号。

我一接起来,对面就是一个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不管你是谁,可你要是再敢装成一个死人给我老公打电脑,我就,我就……杀了你!”

说完,挂了。

哎呀我去,这是哪个疯子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杀了我,口气不小,吹牛x长大的吧!

我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就这会儿,门再次被推开了。这回,进来的是纪浩然。

纪浩然身上带着一股冷风,跑到我跟前儿气喘吁吁的道,“苏青柠,找到林瑶了。闫叔就在楼下车里等你,你快点换衣服和我走。”

第92章这位小姑娘,咱们是不是旧相识

我上次见闫叔时,闫叔躺在床上,形同朽木。那精神和模样,简直让人以为他马上就会翘辫子花阴钱。

而现在,闫叔正端坐在副驾驶座上。花白的头发梳的流光水滑,穿了身浅灰色的中山装,样式虽老,却干净笔挺。精神抖擞的,就是脸色还有些发暗。

我狐疑。

老爷子这是回光返照?还是遇到神仙吹口仙气儿把命给吹回来了?这副打扮,怎么像要去喝喜酒呢?

闫叔回头看了我一眼,挑起嘴角微微一笑,“小苏,伤好的怎么样了?”

我动了动右肩,告诉他没啥大事儿了,打算明天出院。

闫叔嗯了声,“既然没啥大事儿,那就和我去一趟吧。”

我正有这个打算,不然,也不会纪浩然一说,我立马就换下病号服偷溜出来了。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这林瑶,到底是咋找到的。

人,没事儿吧。

纪浩然把车开出医院后,拿出一只钢笔放在了车窗前。

我忍不住嘴贱损了他一句,“纪浩然,你今个儿不拿小本子记素材了啊?”

纪浩然‘切’了一句,“我哪儿有手啊?今个儿我是司机,你们聊,我听着呢。就咱这脑袋,保证把你们说的话记的一字不错。”

我白了他一眼,暗道他吹牛逼。然后,把视线再次落在闫叔身上,我那两问题,他还没回答我。

闫叔沉默的挺久,过了好一会儿,看着车前的景物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句,“我这一辈子啊,就收了两个徒弟。其实这是往外道了说,要是拍拍良心,我可是把他们都当成自己儿子来看待的。没想到啊……”

我知道闫叔在想孙明亮,就劝了句,“闫叔,人这道儿都是自己走的。他非要往邪路上走,你也没招不是?好在还有柳二哥。柳二哥为人正直,肯定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来儿……”

闫叔点了点头,连称了两声是,然后,又自言自语的道了句,“以前出去干活,肯定要带着他们俩其中的一个。今个儿,一个都不在我身边儿,我这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我大咧咧的一笑,“闫叔,您看,这不我和小纪都在你身边儿呢吗?虽然不是您徒弟吧,可在岁数儿上论都是您晚辈……”

闫叔呵呵笑了两声儿,没有接我这话茬儿。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纪浩然空出一只手拿起钢笔看了看,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对闫叔道,“闫叔,刚刚小苏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累了?要不您先睡会儿?”

闫叔长长哦了声,回头问我,“你刚刚问什么来着?”明显的心不在焉。

“林瑶还活着吗?是怎么找到的?”纪浩然替我回答。

闫叔坐直身子,笑了,“活着呢活着呢。咱们这会儿去,就是接她回来。怎么找到的啊?是那个把林瑶带走的人给我来的消息……”

“嗯?”我纳闷,“那个人给你打的电话?”这唱的是哪一出?

“啊!二小子这两天不方便,有些话没来得及和你说。”闫叔以为我不知道孙明亮背后还有别人,和我解释道,“这想炼鬼婴的不是明亮,而是另有其人。是那个真正想炼鬼婴的人,给我带的消息。说这鬼婴他不炼了,让咱们过去把林瑶给接回来。”

我往椅子上一靠,更加想不明白了。

费那么多的事,把林瑶给抓走了,咋说不炼就不炼了?难道是警察满城的找给那个人造成心理压力了?

不至于吧!都有胆儿逆天而行炼鬼婴了,还怕几个警察了?

再有,那个人要是想放了林瑶,直接放了不就行了?干吗还往回传个信儿,让闫叔过去接?

想着想着,我对闫叔道,“闫叔,我咋觉得这事儿不对。不会是里面有什么猫腻吧?”

林瑶的生死固然重要,可也不能眼瞅着是个陷阱硬着头皮往下跳!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儿。”闫叔往椅子上一靠,“我眯一会儿,到地方了叫我。”

接下来,一路无话。纪浩然开着车左拐右拐,厉时近一个小时后,来到了十里亭。

没错,就是我和柳叶青被揍的半死的那个十里亭。

不过车没往十里亭里面开,而是开向了相反的方向。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在一处正开发着的新楼盘前停下了。

放眼望去,除了近处一个正在冒着烟的三间平房外,就是耸立在严寒之中,装了窗户还没交付使用的无数栋高楼。

我们车一停下,那平房里就出来了一个老大爷。身上穿着羊皮袄,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茶缸子,扯嗓子吼道,“看房啊?”

纪浩然打开车门出去,说,“看房,二十号楼在哪儿啊?”

“往里面走,右拐。”那老大爷一边滋流滋流喝热水,一边把手指向了身后,“看到一个修了一半的小花坛,再走几步就到了。”

说着拽了拽身上的羊皮大衣,又吼了句,“小伙子有出息,这么年轻就买房了,天太冷,我就不跟着你们进去了。”

说完转身回屋儿了。

打更的不是卖房的,对他们来说只要楼不让人拔了,里面的砖头瓦块儿不少,别的事儿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纪浩然笑了两声,转身儿坐回到车里,把车开进去了。看着楼号开过几栋楼,闫叔让纪浩然把车停下,叫我下了车。

寒风一吹,我抱着肩膀打了个哆嗦。然后,才意识到闫叔今天穿的是有多薄。

就这么一层中山装,还不得把骨头给冻酥了?

闫叔却说没事儿,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单肩包挎在肩上,对纪浩然道,“小纪,你就不要跟我们进去了。在这儿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出来。“纪浩然刚开始不干,可一见闫叔把脸给板起来了,也就同意了。他下车,拍了拍我肩膀,道,“闫叔身体还没好,你一会儿……”

纪浩然的话没说完,闫叔已是一转身,顺着雪路走进去了。楼与楼之间风烈,闫叔梳的整齐的头发被吹的凌乱。

我看着闫叔的背景,突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纪浩然把他的羽绒服脱下来塞我怀里,“快去快去。”

我连忙追了上去,用左手把羽绒服披到了闫叔的肩膀上。

闫叔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边把新雪踩的咯吱做响,一边儿道,“……百人煞出没那天晚上,我强拉着你去楼顶收煞,你一定在心里把我这棵老帮菜给骂惨了吧?”

我低下头,摸摸鼻子没有说话。岂止是骂惨了,我在心里都把他祖坟给掘出来了!

闫叔笑笑,主动把这事儿解释了。

那天他看到我一个人能让两只鬼对我服服帖帖的,就觉得我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不愿意去收煞,是贪生怕死,淡漠人命。

老爷子一辈子耿直,最是看不上这种遇事儿避事儿的人。所以不顾我愿不愿意,强行给拉去了。

我心里暗道,这不是倒霉催的吗?我哪有本事收服两鬼,这完全是高宝阳和孙思纤这两货太胆小,被我几句慌话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都过去了,我当时是气,过后也就忘了。只是,这老爷子咋突然间想起提这事儿?

“那天要不是有高人出手收了百人煞,你已经被我害死了。”闫叔又是一笑,“不和你说说,我这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说话间,二十号楼到了。老爷子却没停,百是走到了二十号楼后面的十八号楼前。

老爷子停下脚步往上看,看了会儿,领着我往大敞着的楼道门里走。一进去,耳边轰轰的风声立马就停了。

高层,电梯还没交付使用。我和闫叔从楼道里往上爬,爬到第三层与第四层之间的缓阶上时,闫叔回过头郑重的对我道,“小苏,一会儿看到你同学,你马上带她走。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回头,知道了吗?”

我心中一紧,有点莫名的发慌。

“听叔的话,下了楼,直接回车上,让小纪送你同学去医院。”

“闫叔,你呢……”

“我?”闫叔继续往楼上走,“你别担心我,我心里有数……”

楼道门一推,四楼展现在眼前。不用找,三扇门中有一扇是开着的。

没有楼道里冷,有些温度的走廊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肉香。

闫叔把羽绒服脱下来交给我,整理了下中山装后,把后背挺得笔直,向那扇大敞的门走了过去。

我提着心,抱紧羽绒服,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一走近那扇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那股肉香,更浓了。

没有敲门,我和闫叔直接走了进去。

毛坯房,啥也没有。

客厅没人,地中间摆着一只煤气罐。煤气罐上面做着一锅沸腾着的水,肉香,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我往左边的房间里扫了眼,一双腿正横在门口。从鞋上来看,那个人应该是孙明亮。

我刚想往那边儿走,一个人从右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收回迈出去的脚,站在了闫叔的身边儿。定眼一看那个走出来的人,心中作时警铃大作!阵广岛号。

我操,这个人,就是他妈的在焚尸炉里烧上百八回,我也认得出!

他就是那个死变态龚叔!

龚叔呵呵一笑,看着闫叔道,“没想到老哥儿真的来了,真是让龚某心中敬佩。”说罢,目光一斜,看向我,然后笑了,“这个小姑娘,咱们是不是旧相识啊?”

第93章快走快走第,我不做失信之人

我一直觉得天朝的法律不健全,又或是说,漏洞太多。

真的。

他大爷的我就是搞不明白,像龚叔这种从心理到生理都变态的人,为什么就能活到现在!

他杀人了,是吧,别管死的是不是释楠,他是不是都应该一命抵一命,不一命抵多命?

凭什么,一张鉴定他为精神病的a4纸,轻而易举的就让他逃脱了应有的刑事处罚被关进精神病医院。

咋的,精神病人是妈生爹养的,普通人就活该成为他犯病时被伤害的对像?阵广肠巴。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更更更气人的是,居然他妈的还让他给逃出来了!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对我上下打量的龚叔,要不是打不过他,我非拿根棍子戳死他!

妥妥的,然后把他放到楼顶上面去晒尸!

再往那儿放两条吃肉的大狼狗,用困鬼符把他的灵魂困在一边儿,让他好好体会体会,亲眼看着自己尸体被撕成一块一块是什么样的感觉!

闫叔侧侧身子,把我挡在了他的身后,用和老友见面时那样亲切的语气和龚叔说,“认错人了,她是那个女孩儿的同学。一会儿她把那个女孩带走,咱们再细聊咱们的事儿。”

龚叔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说了句不急,转身走到了烧开的锅前。

一掀锅盖,一股雾气腾空而起。他拿起筷子扒拉了两下,扎起一块肥嘟嘟的肉放到了碗里。

呼着气咬了一口,油水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道了句真香,他把碗递往闫叔面前递了递,“怎么样,老哥儿,吃口不?要是知道你真来,我就让你捎瓶酒上来了。这天儿真是太冷了,不喝酒暖和不过来。”

闫叔死死盯着那块肉,背在身后的手抖了几抖。半天,才声音干涩的道,“这,明亮?”

我一愣,那肉……

“不是,不是。”龚叔连连摇头,笑了,“我不好那口儿。你徒弟在那儿,你看,就在那儿……”

咬了一口肉,把手指向了左边的房间。

闫叔握紧拳,转身往左边的房间走。我用余光扫了眼吃肉吃的正乐呵的龚叔,跟在了后面。

孙明亮已死。

尸体仰躺在地上,赤裸着上身,身下是已经干涸凝固的血。脖子和肚子上的肉已经没了,隐约能看皑皑白骨。

而在孙明亮尸体不远的地方,林瑶正靠着墙坐着。她双手握着一把带血的尖刀,眼神空洞,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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