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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乡村诡异往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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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了:“那怎么办,你没多带几张啊?失效了接着烧呗。”
    师父低声骂道:“你懂个屁,你当是烧纸钱啊,一张一张接一张,这冥符二十四小时之内只能用一次,多用也没效果。”
    我嘟囔着:“到时候失效了,看你怎么办。”
    师父也不解释,趾高气昂地往前走,看起来倒是胸有成竹。
    有了这冥符,走夜路真是顺畅,没什么感觉就翻过了驻马山,再往前走,就是遇到血棺的乱葬岗了。师父非常肯定地认为,下沟村的入口就在那附近。
    我们在离乱葬岗还有一段距离的一块平地上集中了一下,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这时,冥符没出意外地失效了,四周重归黑暗。
    我有点幸灾乐祸看着师父,师父不慌不忙从挎包里又掏出一沓符纸,上面画着七扭八拐的符线,每人发了两张。
    师父不无得意地说:“这招可是我老人家的发明,从来没人用过,我融合了传统的入冥技法,又在此基础上做了多次改良,经过多次测试,证明这套法门是可行的,是可以带来革新的……”
    我打断了师父:“唉唉~师父,用不用给你申报个诺贝尔发明奖?”
    师父疑惑道:“诺贝尔是干啥的,也是干咱们这行的吗?”
    我哭笑不得:“我勒个去,师父,咱能有点正形吗?严肃点行吗,这抓鬼呢。”

第二十二章 袁天君妙法扮鬼魂 宁晓月行善老太太
    师父暂时停止了自我吹嘘,他捏着这两张符纸,跟我们说:“这两张符纸跟刚才在灯笼里烧的符纸的作用差不多,能将身上的阳气屏蔽掉,起到冒充鬼魂的作用,一般的鬼会认为我们是同类,但是和刚才不同的是,我们不会感觉到像白天,正常的人也能看到我们。使用方法上也和刚才的有所不同,是这样用的,你们看好啊。”说着,师父将他的破袍子掀起来,露出了他不太健硕的上半身,指着他胸口正中的位置,说:“这是膻中穴,把这个红符线的符纸贴在这,注意别贴歪了,越正效果越好,坚持的时间越长。”
    然后师父又把后背露出来,把符纸递给我:“来,阳子,你在我肩胛骨之间摸到有个稍微凹进去的地方,那是至阳穴,把这个黑符线的符纸贴在这,也是越正越好。”
    我走过去,拿起符纸,在师父后背两侧肩胛骨之间的地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凹点,把符纸啪地贴了上去,端详了一下,觉得挺正。便告诉师父:“贴好了。”
    师父挺满意:“大家照我的样子,都贴上。”
    我说了一句:“好了,抓紧时间,咱也开贴。”
    说着,我们仨各自开始撩衣服,啪啪啪,每人胸前都贴好了符纸。我一看宁晓月站着没动,便有点生气:“你傻站着干啥,快贴啊。”
    宁晓月抿着嘴,重重地跺了一下脚,把头拧过去了。
    “嘿~我说你……”我刚要训斥晓月,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不禁扑哧乐了:“来来来,你们三个,咱都转过去,谁也别回头啊。晓月同志,你贴完了喊一声。”
    我们四个都转过身去,同时互相贴后背的符纸。我听到身后悉悉索索开始撩衣服。等了好一会,我有些着急:“宁晓月,你好了没有,一会天亮了。”
    宁晓月在身后有点抓狂:“我背后的咋办啊,袁师傅说贴的不正效果不好,呜呜呜。”我不禁怨道:“你事可真多,那你说咋办。”
    师父在一旁不断催促:“阳子,你过去帮她贴一下不就完了嘛,都抓紧点时间啊!”
    宁晓月啊了一声:“啊?不行不行。”
    师父说道:“那咋地,我过去帮你贴?”
    宁晓月一听都快崩溃了,急忙跺脚喊道:“萧阳,你过来!”
    我苦个脸,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到晓月身后,见她已经把衣服撩了起来,雪白的后背露在了外面,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光滑,看起来吹弹可破。我把符纸拿过来,用手在晓月的后背上滑动,找了一下穴位,手指触感丝滑细腻,心里不由一荡,赶紧把符纸贴好了。
    我看向师父,示意他贴好了。没想到师父竟然又冲我挤了挤眼。我擦了把汗,心说:“这不着调的老头,不是又故弄玄虚呢吧。”
    师父见大家都贴好了,便恢复了严肃,说:“这次行动主要是摸一摸下沟村里的情况,里面情况不明,有些危险,大家尽量别暴露身份,保持鬼的身份能安全些。如果一旦走散遇到危险,一会记住村口的位置,尽量往村口跑。我会在村口接应你们。或者尽量拖延时间,等到天亮也能脱险。还有卫猛,你这次千万别轻易动刀,容易打草惊蛇,你最好紧跟着我。大家想想还有什么问题没?”
    我们互相看了看,都说没什么问题。
    师父将手向前一挥:“行动。”
    我跟着师父刚一迈步,衣角就被抓住了,宁晓月小声说:“我有点害怕。”
    我气的回头说道:“这时候想起害怕啦,要不你回去?”
    宁晓月吓得急忙贴近我。我突然有点怜惜,笑着拍拍她的手:“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别怕,有我呢!”宁晓月点点头。我心想:“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我心里还突突呢。”
    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了乱葬岗,在鬼的视角下,这里是一片破旧的房屋,时而有人进进出出。
    我们装作轻松的样子从旁边经过,果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就像是无关的路人。
    我们绕着这片房屋走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下沟村的入口。
    师父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正前方一片隐秘的树林说:“到那边看看。”我们便又跟着师父走向那片树林。
    在距离树林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我们同时停住了脚步。
    夜里,已经起风了,吹到树林,传出“呜呜”的风声。树林上空弥漫着一层薄雾,飘飘忽忽。树林的近端有个缺口,从缺口看进去,里面漆黑漆黑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恶魔张着巨口,等我们进入后,一口吞噬。
    我们都看着师父,意思是说:“我们要进吗?”其实每个人心里都在打鼓。
    师父站在那考虑了一下,紧咬牙关崩出来一个字:“进!”
    我看到大家除了卫猛听到这个字后,都哆嗦了一下。这时师父已经奔着树林的缺口走过去了,我们急忙跟上。
    由于离树林并不远,没走多少步我们就走到了树林的缺口前。这时木棍儿突然指着一个方向说:“快看,那儿有个石碑。”
    我们循声看去,果然,在我们的右前方立了一块石碑,下面一小截已经埋在了土里。我们走过去,发现上面模模糊糊好像有字。
    晓月走过去,借着月光低头去看。突然,晓月猛地倒退了一步,脸色煞白,伸出手指指向石碑,胳膊颤抖个不停。
    大家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看,这时我们都看清了,石碑上赫然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上沟村”。
    大家面面相觑,我指着石碑哆哆嗦嗦地说:“这……写错了吧。”
    没有人回答我,因为大家都知道,写错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有谁会把自己村庄的名字错写在石碑上呢。
    我看了看,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本来生活得好好的村庄,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能不说是一件极其诡异的事,不过现在我倒是很想到里面去看一看了。
    师父沉声说道:“咱们进去吧,都小心点。”说着迈步往树林里走去,我赶紧跟了上去,走到晓月身边的时候,顺手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手心里都是汗。晓月见我拉她,手上一使劲,同时把我的手也攥的紧紧的,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木棍儿和卫猛也跟在后面,一行五人进了树林。
    进到树林里后才发现,其实这个树林并不大,只是由于太黑,在外面看不清里面而已。我们很快就穿出了树林,前面出现了一座村庄。
    我们走到村口前,看到在村口的地上竟然坐着个老太太,手里横着个拐杖,面前放着个破碗,嘴里不断嘟囔着:“积德行善周身退,寒心无良鬼吹灯。可怜可怜老太婆吧。”
    我感到很奇怪,在如此环境中,居然还有个乞讨的老太婆。
    师父没理她,径直向村子里面走。可是这时,宁晓月竟然朝着老太太走了过去,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是还不敢大声阻止。
    只见晓月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钱,扔在了老太太的破碗里。然后去扶那老太太,还说着:“老奶奶,地上多凉啊,快起来吧。”我不禁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发善心呢。”不过我倒是佩服宁晓月,这世上居然还有敢扶老太太的人。
    那老太太站起身,冲着宁晓月点了点头,继续用哆哆嗦嗦的声音嘟囔:“积德行善周身退,寒心无良鬼吹灯……”
    我赶紧招手把宁晓月叫了回来,看那老太太一头蓬松凌乱的银发在风中扬起,好像随时都会脱根而去,空洞的眼神死死盯着宁晓月,张着没有一颗牙齿干瘪的嘴巴絮叨着那两句话,在夜色中显得十分诡异。
    我同时瞥了一眼老太太的破碗,竟发现碗里丢着几张破碎的纸钱,风虽拂过,但纸钱却分毫不动。我看得冷汗都出来了,也没敢告诉宁晓月,只是拉着她急急地往村里里面走。
    等进了村子,我却发现,走在前面的师父,我们小队里最大的BOSS竟不见了。
    我大惊,连忙问身后的木棍儿:“棍儿,你见我师父往哪边走了吗?”
    身后无人回答,我猛然回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木棍儿和卫猛同时都不见了。
    我伸手猛擦了一下额头,手心里也是冷汗直流。宁晓月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双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身体抖个不停。
    我心里给自己打气:“别倒下,别害怕,还有个晓月需要你保护呢。”
    我使劲攥了一下晓月的手,想给她点力量。晓月似乎也恢复了点胆量,她向四周看了看,突然声音颤抖地对我说:“萧阳,这、这儿的布局和、和我们村一样。”
    我一听,不禁又打了一个冷战,怎么会?名字相同倒也罢了,怎么连村里的布局都一样?这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我使劲压了压心里的恐惧,故作轻松地跟晓月说:“别怕,咱们现在是鬼,跟他们一样,一样,咱们是安全的,安全的。”

第二十三章 两人斗胆入虎穴 一声哨音化危机
    宁晓月听到我的安慰,使劲地点了点头。天知道我的心里都吓成什么样了。
    宁晓月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小嘴凑了过来,吐气如兰,轻声对我说:“萧阳,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所以,我放心。”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你说什么?”
    宁晓月捶了我一下:“那天啊,你去我家小卖部,我拉你出去时候说的,你都忘啦?”
    我使劲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那天晓月说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我说她的感觉也许是错的,可是晓月却很肯定地对我说,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我见晓月如此信任我,不禁又凭空多了一份责任。
    宁晓月依偎在我身边的感觉非常好,令人神思遐飞。只不过我感觉在如此诡异、如此骇人的场景下,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可我们俩倒像是对小情侣在说着情话,未免和这个环境太不搭了。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思绪,对晓月说:“咱们往前走走,你跟紧我,有危险咱就往回跑。”说着我回头望了一眼村口的路,却猛然发现,村口不见了,连路都没了,记忆中有路的地方凭空多了几处房屋。
    这下我们已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宁晓月就像是挂在了我身上似的,拉着我的胳膊一步一挪。我俩走出去二三十米,四周仍是静悄悄的。这要是在上沟村,即便是深夜的街上没有人,也会不时响起几声犬吠,会让人感觉到生命的存在。可是在这里,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四周静的可怕、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我心想总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躲都没地方躲。于是我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子:“要不咱们敲门进去借宿吧,师父不是说了嘛,等到天亮就安全了。”宁晓月已经没有主意,听我这么说就点了点头。
    我朝着旁边的这所房子走去,宁晓月突然说了一句:“这个房子是李准的家。”
    我一愣:“李准?哪个李准?啊,是村里前一阵被厉鬼上身上吊死了的那个李准?”
    宁晓月点点头:“按照咱们村的布局,这家就应该是李准家。”
    我不禁心里忐忑,又自己安慰:“那也没事,即便是他也没啥,都是一个村的,另外咱俩现在是鬼,不怕不怕。”
    我走上前,想拍拍房门,手刚一搭上,房门竟然就开了。我吓了一跳,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我们轻手轻脚走进去,房子里外两间屋,进去后是个较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破旧的木桌,周围也没有板凳。在木桌上摆着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嘴已经破了几个缺口,瓶身也满是污秽,瓶子里装得血红血红的液体,看起来像是人或者动物的血液,令人阵阵作呕。旁边一间屋子的门也开着,里面有铺炕,炕上铺着被褥。这里除了那个瓶子一切看起来都还正常。
    我见屋里没人,正犹豫不决是返回街道还是在这家一直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听到外面的房门传出了响声。我急忙拉着晓月躲进里间,顺手把里间房门拉上了,我们俩趴着门缝往外看。
    果然,房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人影。从走路的姿势一看就不是正常的人,那人两腿分开有肩膀宽的距离,看起来非常僵硬,膝盖也不打弯,就像是在膝盖处上了夹板打了石膏一样。走路就靠两条腿前后挪动。脸上也没有血色,最可怕的是眼睛,整个眼眶里居然都是白的,没有黑眼珠,白眼珠上布满血线。
    我发现从那人走进来,晓月就一直发抖,等看清了那人面目,我见晓月张嘴要喊。这可把我吓得不清,还好我有所准备,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她别出声。
    宁晓月体如筛糠,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手指不停地指着外屋。我赶紧用嘴型示意她:“别喊。”我慢慢松开了手。宁晓月强忍着恐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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