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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祖传玄术-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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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要激动,我以前的确有郁中碧血,不过都已经用了。”我急忙说道。
    他们一听这话,悲伤之情溢于言表,都是唉声叹气,“爸爸妈妈,就像爷爷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世事不能强求,这都是命。”朴峻辉急忙安慰道,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话,实在不易。
    “这郁中碧血乃是上古门派慈元阁所炼制,到现代已经几乎绝迹,可以说是有市无价,不过,也并不代表就没有,一会我给师父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帮你们弄到。”我这人最看不了这种场面,便急忙说道,这并不是在忽悠他们,既然师父是给国家办事的,让他再弄一块郁中碧血应该不太难。
    “真的?”朴婶眼中含泪问道,我严肃地点点头,证明并没有开玩笑。
    我们又聊了一会,期间都是关于朴峻辉的,我越来越对这小子感兴趣了,想一想要是自己天天看着阴阳眼,我都得疯,证明他的意志力有多么的强大。
    不大一会儿,朴婶就端上来饭菜,整整一桌子的菜,胖子顿时就流口水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乱叫,大家都是忍不住大笑,然后饱饱的吃了一顿。
    朴叔和朴婶见我们吃完,也不收拾桌子,都直直地盯着我,这时我才想起来答应人家问能不能弄到郁中碧血,急忙掏出手机,给师父打了过去。
    “天佑啥事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求于我啊?”电话那头传来老爷子慈祥的声音。
    我知道师父这是挑理了,因为我平时几乎就不给他打电话,便急忙敷衍说:“当然想您老人家了呗,师父和师叔忙什么呢?”
    “别扯没用的,没事我挂了啊!”师父竟然要挂电话,我这下可着急了,只好实话实说,把到这里朴家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说完后,电话那头竟然没有声音了,也不知道师父在想些什么,我只好慢慢等待,过了能有一分钟,师父才开口:“你把那孩子的生辰八字要来,我掐算下。”
    由于我开的是免提,朴叔他们早都听到了,急忙将朴峻辉的生辰八字说出来,又过了能有三分钟,师父说话了,“那孩子与你有缘,这个因果你就结下吧,过几天你们伤好了的,我领你去看看能不能弄到。”
    听师父这么说,所有人都很高兴,虽然师父没有满口答应,但我比较了解老爷子,这事基本上就是办成了。
    挂断电话后,大家欢声笑语,我突然才想起来下午的事,急忙问:“朴叔,你们那时在河边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八章 绿蚓蛊
    朴叔一听我问起这事,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仿佛有什么苦恼之事,然后才向我们慢慢地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这事发生在半个月之前,镇卫生院里突然来了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做了详细的检查,没有检查出病因,又去省里的大医院做检查,结果还是那样。
    后来经人介绍,那个病人找到了朴叔,听说朴叔乃是祖传的中医,对于一些疑难杂症很有研究,一些偏方特别管用。
    朴叔一看到病人就是吓一跳,这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完全就是皮包骨了,看样子能有一米八的个子,体重才不到八十斤,可以想象到瘦成什么程度。
    朴叔正常的进行了望闻问切,但也没有发现什么病因,只能看出这人肠胃功能出现了问题,这个病人说,自从出去捕鱼回来就开始闹肚子,到后来竟然拉一些绿油油的小虫子,吃了各种的打虫药都没有作用。
    朴叔给那个病人开了一个药方,不过服用后几乎没什么效果,后来朴叔跟病人说,可能他是中了蛊!也就是南方民间说的蛊毒!
    说起蛊毒就不得不介绍一下蛊术,蛊术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
    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又分为青苗族和黑苗族。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他们认为除了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
    属于突发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巫师作法“驱毒”了。
    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传说中制造毒蛊的方法,一般是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晰蝎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 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蛊的种类极多。影响较大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
    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
    对于毒蛊致病的法术,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于庆历八年(1048年)曾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一书,就连《诸病而侯论》、《千金方》、《本草纲目》等医书中都有对中蛊症状的细致分析和治疗的医方。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有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这里面还有一个传说,从前有位有蛊的母亲,蛊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她的儿子。但是,蛊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蛊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
    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这些放蛊方式和蛊的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所以有的人认为是子虚乌有的。
    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比如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在汉文典籍中,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为什么苗族认为只有妇女才有蛊呢?
    这与汉、苗两族的社会文化传统有关。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被诬为黑巫术的传承者。一切男性巫师无法解释或禳解的天灾**,统统被扣在了女巫的头上。于是,妇女有蛊的荒谬结论就这样被推理了出来。
    “蛊毒?朴叔,你的意思是咱们东北还有人懂得蛊术?”我惊讶地问道。
    朴叔摇头,说:“不,咱们东北肯定没有人懂得蛊术,首先,蛊虫在咱们东北的环境根本没法生存,根本就养不了。”
    “那朴叔你怎么说那个病人是中了蛊毒呢?”刚子也是不解地问道。
    “首先,这个人的病症很符合书中蛊的表现;其次,他拉的粪便中有绿油油的虫子,我也看过,很像一种已经绝迹的绿蚓蛊!”朴叔解释道。
    朴叔知道我们心中的疑惑,便继续解释:“这种绿蚓蛊可以长久保存,根本不用巫师来放蛊,而且病人的表现与中此蛊的病症完全吻合。”
    这时我们才明白怎么回事,但同时又有一个疑问出现在我们的脑海,这人是怎么中蛊的呢?
    “我详细的问过病人的经历,他的确有接触蛊毒的可能,他那天出去捕鱼,当把渔网拉上来的时候,发现网里竟然有一个绿色的罐子,看上去年代很久远,上面已经生了许多苔藓。他以为是打到古代的宝贝了,费了很大劲才把那个罐子打开,结果竟然从罐子里爬出许多令人作呕的绿色蛆虫!…”朴叔回忆道。(未完待续。。)

第九章 闪光鱼
    那人急忙将管子的盖子封好,但也爬出来很多的虫子,也顾不得什么古董了,就急忙把罐子扔下水中,同时又将船彻底的清理了一遍,虽然很恶心,但农家人根本就不太在意这些,所以就没有当回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谁想就发生了现在的事。
    “朴叔,难道那个罐子就扔在发现我们时的河边了?”刚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道。
    朴叔点头回道:“不错!那个罐子必须要及时销毁,若不是那个病人将罐子重新封号,都有可能导致灭镇的风险!”
    我们都是惊恐不已,没想到这个罐子危害竟然这么大!
    “绿蚓蛊是可以传染的,不过得是现在的寄主死后,身上的绿蚓蛊才会重新寻找新的寄主。”朴叔解释说道。
    “那个罐子不是让他扔到河里了嘛?不会还有人那么点背再捞出来吧?”胖子根本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道。
    这时,朴峻辉却说:“没有那么简单,要想治好那个人的病,就必须要找到绿蚓蛊才行。”
    我们虽然研修玄学,但对蛊术根本就是门外汉,那就是小白一个,听到朴峻辉如此说,我们用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谁想这个孩子竟然还有些害羞,低下头说:“这是我爸爸说的!”
    原来,要想治蛊毒就必须要找到放蛊之人,但这个绿蚓蛊并不是人为所放,朴叔找遍了医术典籍。才发现这绿蚓蛊的解蛊之法。
    别看绿蚓蛊是蛊毒,但却是一种叫闪光鱼的鱼饵,这是一种可以发光的鱼。也叫“光脸鱼”,还叫“灯眼鱼”。它有一层暗色的“眼睑”,附贴在发光 器的下面,好像电灯开关一样,一会儿上拉,遮住了发光器官;熄了光;一会儿又下拉, 露出了发光器官。闪出了光。
    其实这种鱼自身并不会发光,是一种滋生在它头部的数以 千计的特殊细菌发出的光。这些细菌借着汲取鱼血里的营养和氧气赖以生存,另一方面 则散发出光能。所以即使在闪光鱼死后一段时间。这些细菌仍能继续发光。
    这种鱼平时极为少见,都生活在淤泥里面,所以要想捕捉这闪光鱼几乎就不可能。
    “咱们不是说绿蚓蛊吗?咋还整到鱼身上了,是不是咱们晚上吃鱼?”胖子一听说鱼。就馋的直流口水。
    刚子忍不住白了胖子一眼。鄙视地说:“你这有出家人的样子吗?跟上辈子是饿死鬼托生似的!”
    朴叔一家人看着胖子和刚子两人在那吵闹,一时间还有些不好意思,“朴叔,你不用管他们两个,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还是说说那闪光鱼跟绿蚓蛊有什么关系吧。”刘鑫瞪了胖子和刚子一眼,便不好意思地说道。
    朴峻辉见自己的爸爸有些不知所措,便抢过来说:“书中记载。要想治好绿蚓蛊毒就必须要喝闪光鱼炖的鱼汤。所以我们想去找到那个罐子,然后利用绿蚓蛊做鱼饵。捕到闪光鱼。”
    这时我们才明白他们爷俩在河边做些什么,“朴叔,不知可有方法找到那个罐子?”我很关心的问道,这符合我爱管闲事的风格。
    朴叔摇头叹息说:“我只是从病人的口中得知大概的方位,却不知道到底怎么能捞上来,除非有专人的打捞人员。”
    “这不算事!”胖子大声说道,说完就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去了,不大一会就回来了,然后告诉我们说事情已经搞定,明天等消息,我猜这胖子肯定是给他师父大慈法王打电话求助了。
    由于朴叔家很大,虽然我们住在那有些挤,但还能住下,我们也不愿意回政府给安排的住处,跟犯人似的,一个劲的有人监视保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刚吃过早饭,胖子电话就响了,然后告诉我们那个罐子捞上来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一听就急忙上路,怕这些人好奇再打开罐子,那罪过就大了。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发现一个长满苔藓的罐子正放在河边,这好像还是汉代的那种陶罐,幸好没有打开,否则这一个镇子就惨了。
    “怎么样?胖子我有本事吧?”胖子还不忘吹嘘一番,得意地显摆说道。
    “也不是你打捞上来的,臭屁个什么!”刚子自然不会让胖子这么得意,便讽刺地说道。
    这两个人说着说着又打闹在一起,而我们给朴叔使眼色,示意咱们先走,他们打他们的,昨晚我们已经听朴叔说过,要捕到闪光鱼必须得在晚上,所以没必要在河边耽误时间。
    在回去的路上,朴叔终于忍不住问到我们的身份,从胖子能够一个电话就能找到省里专业的打捞人员就能看出,我们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我也没有隐瞒,但也没有说的太多,只是说我们的师父是世外高人,在省里有些人脉,不是我们不相信朴叔,我们的灵异部很神秘,让朴叔知道的多了不一定是好事,有可能会对他不利。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们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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