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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愿为君狂-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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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紧紧的拥住他的师父,怕他会永远的离开她,只怕她一松手,师父就要消失了。
  “丫头……”古华慢慢的撑起他的身体,那般虚弱,那般柔软,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他想再看她一眼,就那么一眼,也知足了。
  龙菱则的泪止不住的向下流,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嗓子里堵塞着,那般疼痛,她抽泣着,却什么也说不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古华的脸,似乎能看到古华身后的场景,他的身子,开始越发的透明。
  古华的手轻轻的抚上龙菱则的脸颊,却已经感觉不到了,他什么也看不清了。
  龙菱则的手便要抓住古华的那只手,可是,当她的手碰到古华的手时,古华的手居然化成了天蓝色的冰晶,她拼命的想抓住,却掏了个空,惊愕的抬头,却见到古华的脸也在消失,直到他的身体全部碎成天蓝色的碎片。
  龙菱则疯了似的来回乱抓,她不让他走,她不想让师父离开。
  撼天剑从半空中落下,之后被一种力量牵制着飞了回去,而飞回的却是折笙的手中。
  此时的龙菱则,已经崩溃,她抱住千寒剑,不管那千寒剑的锋利已经割伤了她的脖颈,她仍旧那样死灰一般的抱着,四周的空气像是凝聚了一般。
  “师父……你让我好好爱自己,可是,师父,在这个世界上,你便是我最亲的人,连我最亲的人都离开了我,我又如何做到好好爱自己呢?”她的声音颤抖着,周遭不知何时竟形成了巨大的光壁,谁所碰触到,便会被弹开。
  龙菱则将千寒剑拿在手中,细细的打量着,而她的心中,便只剩下了仇恨,杀了折笙!杀了战花舞!杀了他们妖魔界所有的人来祭奠师父的亡灵!
  这时,龙殿的上空突然天气异常,乌云行动飞快,像是有巨大的狂风在空中呼啸的吹动,谁知,这时,一道巨大的天雷自乌云密布处倾泻而下,巨大的闪电瞬间劈中了龙菱则周边的巨大光壁上,光壁因为这闪电形成巨大的电网。
  而众人早已停了下来,全都望向了龙菱则的方向。
  黑陌惊愕的开口:“小则体内的龙族之血……全都爆发了……若是她克制不住……我们……也都会成为牺牲品……”
  丁香惊愕的看向龙菱则,烽火寨王屋派等人紧随无沉天尊之后而来,却看到了无沉天尊被折笙杀死,一个个也都惊愕万分。
  最受不了的便是路离,整个已经哭晕了过去,无上天尊同光头嗡等人看到传达镜中,古华已经逝去,全都悲痛万分。
  龙嘟嘟此时,骤然幻化成金色蛟龙,环绕在龙菱则那光壁的上空。
  这种可怕的力量,便是龙族的力量,也是龙族最为少有的力量。
        

  ☆、第一百二十章 心冷(八)

  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拥有龙族血液的龙菱则同妖魔之子折笙刀戈相向。
  以两败俱伤告终,只是,至此之后,妖魔界同仙界龙族不共戴天,以腾云为战场,开始了数年的战争,六界骇然,天地失色,生灵涂炭。
  龙族士气旺盛,以龙菱则为首领,光头嗡为军师,带领肃君,黑陌,青斥等人,同妖魔界抗衡。
  上善派,按古华遗愿,命若水为新一任上善掌门。
  无上天尊从此闭关。
  而此时,妖魔界却已经乱成一团,皆因为折笙每日头疼所致,按理来说,折笙属于拥有自愈能力之人,根本不可能生病,亦或是受伤,除非他是因为神器所致。
  战花舞明知道这点,却仍旧动用摄魂琴来遮掩住以往的记忆,现在的折笙,因为脑间记忆混乱,所以才会如此疼痛不堪。
  战花舞也是十分懊恼和后悔,但一想到如果折笙真的想起了一切,会不会杀了她,他杀死她,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这时的冰岩洞中,战花舞的手轻轻碰触着埙尘已经冻住的身体,陷入了沉思。
  那时的她还小,一脸稚嫩,父亲那时因为知道他自己犯了大错,必要遭受天罚,他便将他身上一半的力量渡到了战花舞的体内,因此,战花舞便慢慢化成了人形,成了狐族最早化为人形的妖物。
  那时,她还未理解情同爱,只知道,在父亲死后,母亲也跟着去了,只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她的血液本就是极其稀少,所以狐族便将她奉为“公主”一般来照料她。
  慢慢的她长大成人,出落的也如此大家闺秀,成为了狐族最惊艳的狐狸,女子们羡慕她的美艳妖娆,男子们垂涎她的风情万种。
  可是,她却像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一样,想着总有一天要到外面的世界走一走,听父亲说过,外面的无尽之海永远望不到边际,听母亲说过,外面的山风峦叠出,和外面的人……
  母亲说到这便没有再说下去,不过,既然她不想说,战花舞也没有过多的去问,而现在,她想要去外面,想要自由。
  一贯乖巧认真听话的她,居然逃跑了,这是狐王很多天之后才发现的。
  刚来到凡间,战花舞一直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明白,当然最不明白的就是,吃什么东西都管她要钱,她哪懂那些,便一直在街上饿着肚子。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埙尘,当时的埙尘还不是仙主,只是一个浪迹天涯的……嗯,算是流浪汉吧。
  当他递给她烧饼的那一刻,她便黏上了他,走哪都跟着,而埙尘就像是战花舞的钱袋子,随时随地都能掏出钱来。
  只是,战花舞那时还不知道上善派,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妖物其实同埙尘根本不是同一条路上的。
  埙尘说他是出山历练的,因为他资质平庸,但却勤奋刻苦,无上天尊便让他多到人间历练历练。
  当然,那些钱也不是白来的,上善弟子出山历练,只有带领的人才会被分到银两,而那些自己下山的,却不会分配。
  历练其实有很大一部分便是体验民间疾苦和帮助贫苦百姓。
  埙尘是在街头卖艺讨来的,说来他还挺喜欢这差事,就随便那么耍两下剑,让他们看到剑在听着指挥之后做动作,还有便是蒙眼射飞镖,就能有大把的银两进到自己包裹里,也是一大趣事。
  待战花舞将最后一点点钱消灭了以后,两人便开始了悲惨的卖艺生涯,而在这段时间里无疑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
  可好景不长,狐王知晓战花舞逃跑了,派人前来将她捉了回去,而当埙尘回到空荡荡的房间时,瞬间便不知所措,寻了她许久都未曾寻到,直到他回到上善,成为休陵大陆的仙主之后。
  战花舞成为了妖皇,修炼弑仙尧术,在攻上休陵大陆时,才知晓,这休陵大陆的仙主竟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埙尘,那时的埙尘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模样,二人对峙时,他也仍旧无动于衷,而所说的莫过于,我们二人只是曾经熟识罢了,如若你想占领休陵大陆,便只能杀死我,不然,便是你死。
  多么无情的一句话,像是他的人一般,现在浑身透着的都是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以往的清澈,而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琢磨不透。
  直到他的剑刺穿她的身体,他的身体,被匪界掏空,一切的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而在埙尘死了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竟是怨恨:“原来,这是你们的阴谋。”
  战花舞从此之后,每日都在愧疚与痛苦中度过,而匪界却不曾知晓战花舞同埙尘的一切。
  那时,丙互每日陪在战花舞身边,看着她堕落,看着她活的不像自己,他便知晓,这埙尘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埙尘这些年所经历的什么,她全然不知,而她知道的,莫过于他是一个恪守门规,尊师重道的人,也是妖魔界的敌人。
  战花舞将埙尘的尸体放到了冰岩洞中,让他永远不会腐烂,而每到她有什么心事,想诉苦时,都会前来对着这个尸体说很长时间的话,直到丙互提醒,她才会停下来。
  修炼弑仙尧术非常容易走火入魔,而若要成功,必然要屠杀大量仙人,战花舞每日都在这种嗜血的日子中度过,她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埙尘的一切,直到她看到折笙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
  折笙同埙尘有几分相似,但唯一不同的是,埙尘如此的冷血暴躁,而折笙却如此的温柔体贴,那日,被他救起的那一刻,战花舞就知晓,他们二人必然是要纠缠在一起的。
  这是老天赐予她的礼物,是她在浑浑噩噩中的一抹明亮,她要牢牢抓住他,不让他逃走,她要守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而如今,她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在伤害他,像是刀子在他的身上一遍一遍的凌迟,而战花舞自己,也同样是痛苦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长天(一)

  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永远跟在她的身边,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
  她不会心软,也不能心软。
  凄美的月色照射在空旷的大殿上,折笙的手紧紧抓住战花舞的肩膀,他的唇被咬破,之后又复合,周而复始:“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疼……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说!”只感觉数只蚂蚁在撕咬着他的头部,再啃食着每一根神经,最近越发频繁的发作,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疼得更加厉害。
  战花舞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折笙扣的死死的,十分疼痛,但她却仍旧不肯说出什么,让她用摄魂琴恢复折笙的记忆?那她又怎么可能做到。
  战花舞开口道:“我已经吩咐丙互去寻草药了,相信不久你的病就会好的。”
  折笙的脑袋疼得不行,他窝在宽敞的椅塌上,像是个乖巧的小猫蜷着自己的身子,他的身体在发抖,眼睛直直的盯着战花舞的脸看,只觉得她的脸模模糊糊,总是重叠着另一个女子的影子,但一恍惚,却又看不清了。
  须臾,他的疼痛才慢慢消失,直到他虚弱的躺在椅塌上,慢慢的闭上双眼。
  冰冷的地牢中,透着丝丝寒气,弃儒疲惫的躺在地上,他的脖颈上拴着的便是禁锢妖物所用的锁链,以他现在的力量,怕是根本解不开了。
  两只胳膊上的血液已经凝固,脸上毫无一丝生气,像是要等待裁决的木偶,等着被处死一样。
  身上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流失过半,而自己的脑间,记忆也越来越清晰,可是,这些也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魔界的杀人工具,他还险些杀了自己的姐姐,自己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他终于知道折笙为何瞒着龙菱则将他放出去,那是因为,他不想让龙菱则知道,她的弟弟,居然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而且,以龙菱则的性格,怕是会引起大乱了,只是现在,折笙的记忆全都被战花舞更改了,也许,他同龙菱则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无以弥补的地步,可是,即使知道这些,知道所有的真相,他又能如何呢?他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莫要说自己能不能出了地牢,就说自己能不能出的了这牢门都是一大难事。
  可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拿来一搏的么?弃儒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种灼热的感觉,他皱紧眉头,才愕然想起,那是,涟水晶。
  腾云战场上,血气冲天,尸体遍地,龙菱则披甲执锐,身下一金色蛟龙盘旋,似是无所畏惧的勇士,她的手中握着的是神器苍穹弓,周遭萦绕的是骇人的气息。
  只见她一声指挥下,腾云战场中,顿时又浓烟滚滚,血流成河,她已杀进了其中,苍穹弓出,天地失色,凡是被击中者,皆都魂飞魄散。
  自从大战开始,她就从未有过一日的歇息,像是只要杀光了所有妖魔界的人,她的母亲,她的师父就会回到她的身边一样,她无所畏惧,再也没有可以阻挠她的人,也没人能阻止得了。
  黑陌曾劝阻过她,却被她冰冷的眼神回觉,那种眼神,他从未见到过,而如今,却每日都挂在龙菱则的脸上,空洞,淡然,无所畏惧,就是那种已经看淡一切的眼神,那般让人不知所措。
  她疯狂的拉着苍穹弓,而那箭头已经指向了其中一个头头的脑袋上:“说!万物镜在哪?在谁的手里?”
  那头头知晓苍穹弓的厉害,也知晓龙菱则从不手下留情,他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龙族首领饶命,饶命,那……那万物镜在……在缪姜子大师的手中……”
  刚说罢,便看到那头头的身上不知何时突然变得透明,之后,四分五裂,龙菱则撇过头去,手中握着的苍穹弓又紧了几分。
  缪姜子,巫族的元老,也是现在除了池晚,巫族剩下的唯一的人,当然也是当年巫族灭族,嫌疑最大的人,不过,现在,对于龙菱则来说,找寻缪姜子,夺得万物镜才是最重要的。
  她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可以让她牵挂的人,除了那个生死未卜的弟弟。
  几日之后,折笙的头疼更加厉害,而且还十分容易暴怒,连战花舞在他的身边都要小心翼翼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呆在殿上,从未踏出一步,而前方的战局,都是战花舞同丙互乔放等人一同操控的,更可以说,战花舞从未对折笙提及龙菱则披甲执锐,亲自上场杀敌之事。
  空荡荡的大殿上什么都没有,衬出他是多么的孤寂,他站起身来,又摇了摇头,让自己精神许多,几日未出门,也不知外面如何了。
  “启禀主上……那……”不知何时,从殿外跑来个冒失的女仆,穿着一月色百褶裙,头上系着两根红绳,跪在折笙的面前。
  他微微蹙起眉头,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走上前去,那女仆吓得不行,认为折笙是认为她如此冒失会杀了她,可这,确实是急事啊。
  折笙突然委身蹲了下去,眼睛望着那被吓的失魂落魄的女仆,轻呼出口:“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那……殿,殿下房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总是在无人的时候……”说着自己又倒吸了口冷气。
  折笙的手轻轻碰触着那女子的头发,和那垂下来的两根红绳,之后,纤细的手指碰到她的下巴,微微抬起。
  那张清秀的脸上,真是楚楚动人,倒是十分害怕的模样,折笙轻呼出口:“我是否……见过你?”
  “没有没有没有……主上……主上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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