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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梦回盛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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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尽。
    秦王向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而看向夫君。“军师得妻如此,真是羡煞旁人。”
    “秦王所说极是,上天对肇仁的厚赐,绝非高官厚禄,肇仁得妻如此,此生已无憾。”
    夫君虽是对秦王所说,却爱意满满地看着我,让我脸红到不行。
    “刘夫人归来,军师失而复得,想必是个好兆头。此番一战,我军必大胜还朝。”也不知李世民是打圆场还是真激昂,说完豪爽地笑了几声,干了杯中的酒。
    席间,李世民的副将以要事相商为由,将夫君请去了他的帐中。其实我明白,他有话想问我,才故意将夫君调走。
    “世民此刻可该唤你为刘夫人?”
    “但凭秦王所愿。”
    “你终究还是跟了他,也好。”
    也不知李世民想跟我说什么,开场开得那么不伦不类。
    “秦王有什么话对汐蓝讲?还请明示。”
    “刘夫人,本王听闻你与大哥交情不浅,此事可为真?”
    “太子殿下为人和善热心,也曾经帮过汐蓝。”
    “那么,刘夫人可还记得曾经在晋阳对本王的承诺?”
    “若秦王不忘记那日的承诺,汐蓝也不会忘。”
    李世民的表情让人感受到疑惑,难道他从此刻起就已经和李建成有了裂痕?难道数年后的争夺,已经从此时起就在萌芽?
    “世民听闻数月前,刘大人闲赋时,太子三番四次拜访刘府,也听闻刘夫人私下与太子会面,还听闻刘大人出征前曾二度拜访东宫。敢问刘夫人,此事夫人可曾听说?”
    “秦王宽心,我夫妻二人无论和任何人相处,都始终谨记效忠秦王的誓言。汐蓝不喜拐弯抹角,详加试探,真心的合作与效忠没有这个必要,秦王也不必揣测汐蓝的话。秦王自知汐蓝已是夫君的人,自然万事都以夫君为重。只要夫君好,汐蓝别无所求,朝堂上的争夺,战场上的杀戮,都与汐蓝无关。而夫君,始终记得将他从晋阳牢狱中带出的人。”
    李世民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饮酒,一直到夫君回来,带我离开。
    武德元年十一月,李世民、刘文静率军进攻西秦,大获全胜还朝。刘文静官复原职,封鲁国公,加封户部尚书。

  ☆、第二十三章 盛世柔情

    回长安后,夫君随秦王进宫,我本想去东宫谢太子妃,却碍于秦王改了计划,只能先行回刘府。
    站在刘府门前徘徊许久,也不知道要不要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显然府内知道夫君归来,如过年那般张灯结彩。最先发现我在门外的,是刘府的管家和祥哲。
    “夫人!谢天谢地夫人总算回来了,老奴这就派人去告知大人。”
    祥哲还没等管家吩咐,撒腿就跑,我连忙叫住了他。
    “管家……”
    “哟,来看看这是谁?这不是被大人扫地出门的夫人吗?”
    不远处传来的尖声打断了我的话,无需思考都知道这话是谁说的。果然,蕊儿站在刘府大门口。我缓缓走到蕊儿跟前,迅雷不及掩耳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还未等她开口,我已经堵了她的话。“蕊儿,你一个小妾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今日之事就当给你个警告,若是下次再犯,定不会轻饶。”
    也许是习以为常了我的善变,蕊儿倒是不像曾经那般带着惊恐,只是疼得直掉眼泪。好一会儿才抽泣着对我嚷起来。“萧汐蓝,你莫以为相公赶你出府神不知鬼不觉,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如今何必自讨没趣,在这刘府门前耍威风。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就是这副品性。”
    “蕊儿姐姐说得极是,是汐蓝造次了,汐蓝给姐姐赔不是,这就离开。还请蕊儿姐姐千万莫把今日之事告知刘大人,否则汐蓝真是无地自容了。”我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看着蕊儿,又转身跟刘府前的众仆福了福身子。“还请老管家莫见怪,汐蓝离京些许时日,今日故地重游有些失神,才在刘府前颇为放肆,还请众位见谅。”
    “夫人归来是大喜之事,何来放肆之说,还请夫人多候片刻,待老奴禀明大人。”刘管家说完向祥哲使了个眼色。
    “祥哲,站住。”我叫住欲往皇宫跑的祥哲。
    “老管家,汐蓝还会在京城呆些时日,您不必此刻就去告知大人,此时怕是不方便,待他回府,若问起我,再告知便是。汐蓝住在城西的客栈中,就先行告辞了。”
    管家知道留不住我,也明白我的叮嘱,只能看着我离开。
    说是城西客栈,实际上也只能在长安街上瞎晃荡。虽然不曾下雪,可将近腊月的长安是说不出的冷。下马车时,夫君执意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我穿,可此刻还是在刺骨的寒风中难以忍受。可是,我不回去,坚决不回去。夫君回府若听说今日之事,又寻不到我,或许会赶走蕊儿吧。
    也不知在寒风中走了多久,终于还是走到了城西客栈。小二的态度倒是如六月的艳阳,热情似火。我点了壶茶,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观察着客栈里外那些来来往往的人。虽然知道长安城内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可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观察过。西域的,中亚的,甚至还能见到白人,也不知他们跨越了多少千山万水来到这里。
    突然想到了丝绸之路,那究竟是一条多么神奇的商道?可以把长安变得如此繁华,从古老的汉朝开始。不知我有没有机会一睹丝绸之路的风采?若是来年可以救下夫君,或许我可以劝他辞官,和我一起沿着丝绸之路去一趟欧洲,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再去挪威看北极光,然后南下去威尼斯划船,再去爱琴海边晒日光浴,回来的时候或许可以去贝加尔湖滑冰,若是有机会,也许乘着白令海峡冻结之时,去一趟阿拉斯加。也许最终我们还会回长安赏荷,那时候也许已经过了好多年,也许李世民已经当了皇帝,也许我们都老了。
    可是,我能救下他吗?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能救自己吗?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总是说不出的疼,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望着客栈大门发呆,终于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看见了急匆匆跑进客栈的夫君。显然,他一进门就已经看见了我,摆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他坐到我跟前,我双手托着下巴望着他。他眼中有一丝焦虑,不过更多的是欣慰。
    “我最关心的不是你怎么来得那么快,而是你这次打算如何处置蕊儿?”
    “蓝儿,你故意不回府,就是要为夫怪罪蕊儿?”
    “谁说我故意不回去的,是她拦着我不让我回去,还说我是被扫地出门的。换做你,你回去吗?”
    “处理此事何止一种方法,你却偏偏选择这种。”
    “你要不满意,我真的不回去了。你和你的蕊儿白头偕老去吧,我自己回濮部当我的南蛮去。”
    说完我起身就走,夫君却一把拉住了我。
    “只是想提醒夫人,为夫在战场上对夫人做的事,在这里也做得出来,还望夫人三思。”
    战场上做的事?不至于吧!虽然我比这里的女子开放,却也知道在这里需要遵守的礼教。本来也不是真的要走,还是乖乖坐回去吧。
    夫君见我坐回座位,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好吧,我承认我又着他的道了。
    “为夫答应夫人,这次会惩罚蕊儿。可是夫人,你也知道这里的女子视休书为耻辱,容为夫想想可有个两全之法,可好?”
    宠又不肯宠,休也不肯休,我能说什么呢?总觉得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攒着一团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
    还未等我从怒火中恢复过来,夫君已经拉着我走出了客栈。马车已经在外边等候,他没说什么就将我抱上马车,吩咐车夫前往刘府。
  刘府前院,几乎站满了人,除了老夫人,几乎所有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刘府中人都在。还未跨进刘府,我已经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却不曾想到,还未等我提起脚,夫君直接将我横抱起,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府。
    虽然能感受到周围那一缕缕惊诧的目光,不过罢了,夫君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告知刘府,我是他极为宠爱的夫人。
    他一路未停下脚步,直接把我抱进犀梅苑才放我下来,尾随而来的自然是胭脂和丹青。
    他拉着我在他的书桌边坐下,从袖袋里掏出了那支梅花簪子簪在我的发髻上。
    “物归原主,夫人可莫要再退还才是。”
    我望着他,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两个人都微微笑着,总觉得这样的画面特别温馨。如果时间能就此定格,我们能这样成为一幅画,相依相偎一辈子,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不过之后陆续端来饭菜的下人们,很快打破了这个瞬间。
    看着满桌的菜,清一色是我喜欢的。
    “为了迎接夫人归来,为夫特地命厨房做的。这些日子都没吃些好的,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一顿。”
    “好,就当是祝贺夫君这次大获全胜,复了官,打了胜仗,还得了美人……”
    “美人?有吗?”他东张西望地四处寻找,好似真的有个看不见的美人在身边似的。
    “夫君,找到了记得叫我,我先开动了。”还没等我动筷子,他已经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这样愉快的和夫君用餐不是第一次,可这次感觉却很不一样。无法形容那种微妙的喜悦,在家里,和最亲的人,感受最简单的家庭温暖。
  用过晚餐后,夫君去了前厅,据说蕊儿已经在那里罚跪了一下午。我本想去寒月阁,却被临走前的夫君告知,我这辈子都休想再回寒月阁歇息,又只好乖乖呆在犀梅苑中。
    胭脂和丹青协助我整理私人用品,我却发现犀梅苑中,到处都是我的东西。衣橱中有我的衣服,铜镜旁摆满了我的首饰与胭脂水粉,茶几上有我专用的茶杯,桌案上也有我看过的书。
    我拿起铜镜旁的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我的另一支木簪,如新的一般,保存的那样好。同心发结也挂在床头,随着吹进来的清风微微摆动,晃着柔和的弧度。
    “情至深,深似海,我离去的日子,又何止一人煎熬。本是一生一代一双人,本该相怜相念倍相亲,却落得两处销魂的局面。时日本就不多,又何必这般糟蹋?”我苦笑着,笑自己蠢。
    “夫人不必介怀,大人始终是真心疼惜夫人的。”胭脂见我苦着脸自言自语,走到我跟前安慰我。
    自从觉得这两个丫头帮着夫君监视我后,我对她们总有些抗拒。回到刘府,还未曾跟她二人说过话。
    我坐到茶几旁,淡淡地看着她们。
    “胭脂,丹青,我知道夫君待你二人不薄。而我本如同你二人一样,无家可归,无依无靠。只不过比你二人幸运些,得到夫君的宠爱,才有了今日的主仆之分。可说实话,在我的家乡,我不需要人伺候也能过得很好。你二人未来之时,我也将夫君的生活打理得仅仅有条。所以,今后你二人不必再伺候我,专心服侍夫君便是。”
    她二人听了我这番话,脸色惨白,立刻跪在我的面前。
    “夫人,若是胭脂姐妹哪里做错了,夫人大可责罚,还请夫人不要赶胭脂姐妹俩离开。”
    “你二人做得一直很好,只是,我不喜欢被人监视的生活。”是啊,谁喜欢带着个移动摄像头到处走?
    “夫人恕罪,大人真的是担心夫人,所以才命我们随时将夫人的近况告知。我们也是真心想保护夫人,怕夫人再遇到落水中箭之事,也才愿将夫人之事及时告知大人。我等人微言轻,大人自会定夺何事需他亲自出马。夫人此次出走,大人重罚了我们二人,若是夫人允许,我二人恨不得和夫人一同离开,不为躲避惩罚,只为护得夫人平安。”
    我当然知道你们要保护我,可是,我不喜欢被监视的保护。
    “那么,如实回答我。我去找太子之事,他可知晓?”
    “知晓,还是他与太子密谈后,太子才拒绝了夫人的请求。”
    “察哈多呢?”
    “知晓,察哈多和夫人的来往的信件,大人都看过。大人还换过部分信件的内容。就连察哈多找的刺客,也是按大人的吩咐找到的。”
    我早该知道他的手腕和本事,怎么会那么愚蠢,公然在他眼皮底下犯事。
    “那氰化钠的事呢?”
    “氰化钠?”胭脂有些不解。
    “就是我前些日子在房间中炼制果茶的事情。”
    “回夫人,这事胭脂不了解详细经过,只知道大人吩咐我诱导馥儿去偷夫人制成的东西,却不知为何馥儿当夜就暴毙了。”
    “罢了,你们先下去吧,让我静一静。”
    “夫人,您可还赶我们走?”一直安静的丹青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若是你们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你们就留下吧。我知道你们都在保护我,以后夫君吩咐你们做什么,你们也照做便是。”
    两个丫头听我这么一说,开心地磕了一个头,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入夜不久,夫君就回来了。见我一人坐在屋内,连灯都未点一盏,有些无奈。
    他点了灯,又将胭脂和丹青传唤回来为我准备了浴汤,只不过浴汤备好后,他摈退了所有的下人。
    我不想说话,任由他褪去我的衣衫,再把我抱进浴桶。他轻柔地解开我的发髻,为我梳理着长发,之后又把水一瓢一瓢地浇在我的身上。
    我有生气吗?好像没有,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总觉得刚才从胭脂话里听到的那个人,不像在我眼前的夫君,更像是书里那个冷酷无情的人。也许这些年来,他待我太好,早已让我忘记了他的狠辣和计谋。可是若说他遥远,他却因为伺候我沐浴,几乎湿了全身,狼狈不堪地站在我的面前。
    回想当初,那惊鸿般的初见,一袭白衣,广袖飘飘,那神仙般的男子,积石如玉。还有雨中的屋檐下,虽然湿了全身,却如画中走出的神仙,如梦如幻。忽然觉得,他本就该是三清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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